铜钱掉在桌角，弹了一下，停住了。正面朝上。
沈无惑没动，手还悬在半空。她知道这卦不对。三枚铜钱两正一背，是“阴阳错位”，不是吉也不是凶，说明有人在搅局。
外面有笑声。
是四个人。声音不齐，听着别扭，像被人控制着一样。
门上的符纸开始冒烟。
阿星刚要碰第二张符，突然胸口一闷，像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。他踉跄几步，撞到墙边的柜子，茶杯掉下来，摔碎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喘着气，抬头看沈无惑。
沈无惑伸手把他拉到身后。动作不快，但很稳。她左手伸进黄布包，摸到朱砂笔，笔杆冰凉。
门口站着四个人。
最前面是个女人，穿红旗袍，开衩高，脚上是绣花鞋，鞋尖带金。她手里拿着团扇，没打开，用扇骨轻轻敲手心，一下一下。
她后面三个男人，都穿黑褂子，脸色发青，站得笔直。其中一个脖子歪着，明显断过。
“你们打的是我徒弟。”女人开口，声音不大不小，“打得挺狠。”
沈无惑冷笑：“他们自己来的，我不打他们，难道请喝茶？”
“喝茶也好。”女人笑了，眼角的痣动了动，“总比烧符灰强。”
她说完，用扇尖点了点门上的符纸。
“嗤”一声，符纸变黑，卷曲，脱落，像被火烧过。
阿星瞪眼：“这……还能远程点火？”
“闭嘴。”沈无惑低声说，“站我后面。”
红姑没进门。她站在台阶下，抬头看着门头，像是在看老地方。
“沈先生。”她叫得挺熟，“听说你最近忙，抓童魂，破阵法，连我徒弟都敢来凑热闹。”
“那你该管好他们。”沈无惑靠在供桌边，手里转着铜钱，“别出来丢人。”
“哦？”红姑歪头，“你是说我教得不好？”
“我没说。”沈无惑摊手，“你自己说的。”
红姑眨眨眼，忽然笑出声。这次笑得短，干脆。
“我
沈无惑没动，手还悬在半空。她知道这卦不对。三枚铜钱两正一背，是“阴阳错位”，不是吉也不是凶，说明有人在搅局。
外面有笑声。
是四个人。声音不齐，听着别扭，像被人控制着一样。
门上的符纸开始冒烟。
阿星刚要碰第二张符，突然胸口一闷，像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。他踉跄几步，撞到墙边的柜子，茶杯掉下来，摔碎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喘着气，抬头看沈无惑。
沈无惑伸手把他拉到身后。动作不快，但很稳。她左手伸进黄布包，摸到朱砂笔，笔杆冰凉。
门口站着四个人。
最前面是个女人，穿红旗袍，开衩高，脚上是绣花鞋，鞋尖带金。她手里拿着团扇，没打开，用扇骨轻轻敲手心，一下一下。
她后面三个男人，都穿黑褂子，脸色发青，站得笔直。其中一个脖子歪着，明显断过。
“你们打的是我徒弟。”女人开口，声音不大不小，“打得挺狠。”
沈无惑冷笑：“他们自己来的，我不打他们，难道请喝茶？”
“喝茶也好。”女人笑了，眼角的痣动了动，“总比烧符灰强。”
她说完，用扇尖点了点门上的符纸。
“嗤”一声，符纸变黑，卷曲，脱落，像被火烧过。
阿星瞪眼：“这……还能远程点火？”
“闭嘴。”沈无惑低声说，“站我后面。”
红姑没进门。她站在台阶下，抬头看着门头，像是在看老地方。
“沈先生。”她叫得挺熟，“听说你最近忙，抓童魂，破阵法，连我徒弟都敢来凑热闹。”
“那你该管好他们。”沈无惑靠在供桌边，手里转着铜钱，“别出来丢人。”
“哦？”红姑歪头，“你是说我教得不好？”
“我没说。”沈无惑摊手，“你自己说的。”
红姑眨眨眼，忽然笑出声。这次笑得短，干脆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