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屋子空气里还残留着秦淮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，他走到桌边坐下，拿起那双鞋垫又看了看，针脚确实细，边上的云纹绣得也精巧，看得出来是花了功夫的。
【叮！检测到核心气运承载者‘秦淮茹’好感度 3。】
【当前好感度：68/100（深度依赖，情感确认）】
系统提示音在脑子里响起，陆远倒了杯水，感觉心里有点躁动，刚才秦淮茹贴上来时温软的身子，还有她仰起脸时水汪汪的眼睛，在脑子里晃。他深吸口气，翻了个身。永恒神体的副作用之一，就是某些方面的需求比常人旺盛些。刚才被秦淮茹那么一撩拨，这会儿身体里那股火还没完全压下去。
贾张氏那嗓子喊得真是时候，或者说，太是时候了。这老婆子精着呢，八成是算准了时机来搅局的。
得跟她谈谈。陆远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。贾张氏贪财，好拿捏。给她点甜头，让她别总盯着秦淮茹，说不定还能反过来帮衬着点。
算了，开领域感知看看院里情况吧。就当分散注意力。
他心念一动，领域感知无声展开，院里的动静渐渐清晰起来。前院阎埠贵家传来打鼾声，时高时低。中院东厢房，秦淮茹翻了个身，床板吱呀响。贾张氏在另一张床上磨牙，嘴里还嘟囔着什么。
再往西边，何雨柱屋里没动静。可陆远感知到，他人没在床上，而是站在窗边。
陆远眉头皱了皱，感知聚焦过去。
何雨柱确实站在窗户后头，脸贴着玻璃，眼睛死死盯着后院方向。屋里没开灯，他整个人融在黑暗里，只有眼睛亮得吓人。一只手撑着窗台，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头，手背上青筋都凸起来。
陆远能“看见”他咬紧牙关，腮帮子鼓着，呼吸又粗又重。那股子怒火和妒忌，像实质一样从他身上散发出来。
何雨柱脑子里这会儿正翻江倒海。
刚才秦淮茹从陆远屋里出来时那张脸，红得跟擦了胭脂似的。头发有点乱，扣子也没系好，走路步子都是飘的。她经过中院时，何雨柱躲在门后看着，心里像被针扎一样。
这大晚上的，一个寡妇从单身男人屋里出来，还那个样子，能干什么好事？
何雨柱拳头又攥紧了些，指甲掐进掌心，疼，可比不上心里那股难受劲。他想起秦淮茹以前对他笑的样子，想起她接饭盒时说的“柱子，谢谢你”，想起她那双带着感激的眼睛。
可现在呢？现在她眼里只有陆远。
凭什么？他傻柱对贾家不好吗？以前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就接济了多少回？饭盒送了不知道多少。可陆远才来多久？就凭他是个干部就能这么轻易把秦淮茹勾走？
何雨柱眼睛死死盯着后院西厢房那扇窗。窗帘拉着，但能看见里面还亮着灯。陆远还没睡。
他在干什么？是不是还在想刚才的事？是不是在得意？
何雨柱越想越气，一拳砸在窗台上，发出闷响。玻璃震了震，差点碎了。
陆远！！！
何雨柱盯着后院那盏灯，心里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——不能让陆远这么好过。得让他也尝尝难受的滋味。
他转身回屋，砰地关上窗户。
陆远收回感知，在椅子上坐下。何雨柱这状态，得防着点。不过眼下更麻烦的可能是许大茂。
感知转向后院东厢房。
许大茂还没回来。屋里就娄晓娥一个人，躺在床上也没睡着，睁着眼睛看天花板。她脑子里乱糟糟的，一会儿想起刚才看见秦淮茹从陆远屋里出来的样子，一会儿又想起白天许大茂说的那些浑话。
“你对陆远有意思吧？”许大茂那张脸在眼前晃，带着讥讽的笑。
娄晓娥翻了个身，把脸埋进枕头里。没有，她没有。可为什么想起陆远给她出主意时的样子，心里就暖暖的？为什么想起他敞着衬衫时那身结实的肌肉，脸上就发烫？
她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。可嫁给许大茂这些年，过的什么日子？许大茂在外头胡来，回家对她呼来喝去，公婆嫌她生不出孩子。在这个院里，她像个外人。
只有陆远跟她说话时，是平和的，尊重的。不像院里其他男人，要么对她资本家出身避之不及，要么像许大茂那样把她当摆设。
娄晓娥叹了口气，坐起身。屋里黑，她摸索着点了煤油灯，光晕开一小圈。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小镜子，对着照了照。镜子里的人眼角已经有了细纹，才二十多岁，看着却像三十了。
她又想起秦淮茹。秦淮茹比她大一岁，也是三个孩子的妈了，可那张脸还是水灵的，身段也好。难怪陆远......
娄晓娥摇摇头，把镜子扣下。想什么呢？陆远跟秦淮茹怎么样，关她什么事？
正想着，门外传来脚步声，踉踉跄跄的。许大茂回来了。
娄晓娥赶紧吹熄灯躺下，背对着门。
门被推开，一股酒气冲进来。许大茂摸黑脱了鞋，鞋扔在地上砰砰响。他摸到床边，掀开被子钻进来，带着一身寒气。
“还没睡？”许大茂声音含糊，带着醉意。
“睡了。”娄晓娥冷声道。
许大茂嘿嘿笑，手伸过来搂她：“装什么装......我知道你没睡......”
“你身上凉。”娄晓娥推开他。
“凉什么凉，一会儿就热了。”许大茂又凑过来，嘴里的酒气喷在她脖子上，“哎，我跟你说个事......”
娄晓娥没动，也没应声。
许大茂自顾自说：“我今天在厂里听人说，陆远跟秦淮茹......有一腿。”
娄晓娥身子僵了僵。
“真的！”许大茂来劲了，压低声音，“有人说看见他俩在医务科说话，挨得可近了。还有人说，秦淮茹经常往陆远那儿跑，一待就是半天。你说，孤男寡女的，能干什么？”
“你别胡说。”娄晓娥声音发紧。
“我胡说什么了？”许大茂哼了一声，“我看啊，八九不离十。秦淮茹那寡妇，长得又不差，陆远一个单身汉，能不动心？要我说，他俩早搞一块儿去了！”
“许大茂！”娄晓娥转过身，在黑暗里瞪着他，“你嘴里能不能积点德？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容易吗？陆科长帮她，那是人好。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味了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嚼舌根？”许大茂也来气了，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！你要不信，等着瞧。这事儿迟早传开，到时候我看陆远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还装不装得下去！”
他说完，翻身背对着娄晓娥，不一会儿就打起鼾。
娄晓娥躺在黑暗里，睁着眼睛。许大茂的话像刺一样扎在心里。她知道许大茂这人嘴臭，可这些话要是真传开了，对陆远和秦淮茹都不是好事。
而且......她想起刚才秦淮茹从陆远屋里出来时，那张绯红的脸。
心里某个地方，莫名地揪了一下。
陆远收回感知，揉了揉太阳穴。许大茂果然在传闲话了。得想个法子，不能让他这么乱嚼舌根。
感知再往中院正房延伸。易中海已经睡了，呼吸平稳。一大妈在旁边，睡得不踏实，翻了好几个身。
最后，感知转向后院正房。聋老太太屋里黑着，但陆远能“看见”，她根本没睡，聋老太太还趴在窗户上，往外面瞅着什么，这会儿打了个哈欠，才慢慢挪回床上。躺下前，她嘟囔了一句：“年轻人啊......不消停......”
陆远收回领域感知，长长吐了口气。这院里，真是没一个省心的。
他脱了外衣，准备睡觉。躺回床上，闭上眼睛。复盘这今天的事。
秦淮茹今天这一出，确实打乱了他的节奏。本来想慢慢来，等好感度到85再说。可她现在这么主动，要是再拒绝，怕会伤了她自尊，反而增加任务难度。
得想个两全的法子。
还有何雨柱那边，得防着他使坏。许大茂的闲话也得处理，不能任他传开。
陆远翻了个身，面朝墙壁。先睡吧。明天再说。
【叮！检测到核心气运承载者‘秦淮茹’好感度 3。】
【当前好感度：68/100（深度依赖，情感确认）】
系统提示音在脑子里响起，陆远倒了杯水，感觉心里有点躁动，刚才秦淮茹贴上来时温软的身子，还有她仰起脸时水汪汪的眼睛，在脑子里晃。他深吸口气，翻了个身。永恒神体的副作用之一，就是某些方面的需求比常人旺盛些。刚才被秦淮茹那么一撩拨，这会儿身体里那股火还没完全压下去。
贾张氏那嗓子喊得真是时候，或者说，太是时候了。这老婆子精着呢，八成是算准了时机来搅局的。
得跟她谈谈。陆远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。贾张氏贪财，好拿捏。给她点甜头，让她别总盯着秦淮茹，说不定还能反过来帮衬着点。
算了，开领域感知看看院里情况吧。就当分散注意力。
他心念一动，领域感知无声展开，院里的动静渐渐清晰起来。前院阎埠贵家传来打鼾声，时高时低。中院东厢房，秦淮茹翻了个身，床板吱呀响。贾张氏在另一张床上磨牙，嘴里还嘟囔着什么。
再往西边，何雨柱屋里没动静。可陆远感知到，他人没在床上，而是站在窗边。
陆远眉头皱了皱，感知聚焦过去。
何雨柱确实站在窗户后头，脸贴着玻璃，眼睛死死盯着后院方向。屋里没开灯，他整个人融在黑暗里，只有眼睛亮得吓人。一只手撑着窗台，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头，手背上青筋都凸起来。
陆远能“看见”他咬紧牙关，腮帮子鼓着，呼吸又粗又重。那股子怒火和妒忌，像实质一样从他身上散发出来。
何雨柱脑子里这会儿正翻江倒海。
刚才秦淮茹从陆远屋里出来时那张脸，红得跟擦了胭脂似的。头发有点乱，扣子也没系好，走路步子都是飘的。她经过中院时，何雨柱躲在门后看着，心里像被针扎一样。
这大晚上的，一个寡妇从单身男人屋里出来，还那个样子，能干什么好事？
何雨柱拳头又攥紧了些，指甲掐进掌心，疼，可比不上心里那股难受劲。他想起秦淮茹以前对他笑的样子，想起她接饭盒时说的“柱子，谢谢你”，想起她那双带着感激的眼睛。
可现在呢？现在她眼里只有陆远。
凭什么？他傻柱对贾家不好吗？以前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就接济了多少回？饭盒送了不知道多少。可陆远才来多久？就凭他是个干部就能这么轻易把秦淮茹勾走？
何雨柱眼睛死死盯着后院西厢房那扇窗。窗帘拉着，但能看见里面还亮着灯。陆远还没睡。
他在干什么？是不是还在想刚才的事？是不是在得意？
何雨柱越想越气，一拳砸在窗台上，发出闷响。玻璃震了震，差点碎了。
陆远！！！
何雨柱盯着后院那盏灯，心里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——不能让陆远这么好过。得让他也尝尝难受的滋味。
他转身回屋，砰地关上窗户。
陆远收回感知，在椅子上坐下。何雨柱这状态，得防着点。不过眼下更麻烦的可能是许大茂。
感知转向后院东厢房。
许大茂还没回来。屋里就娄晓娥一个人，躺在床上也没睡着，睁着眼睛看天花板。她脑子里乱糟糟的，一会儿想起刚才看见秦淮茹从陆远屋里出来的样子，一会儿又想起白天许大茂说的那些浑话。
“你对陆远有意思吧？”许大茂那张脸在眼前晃，带着讥讽的笑。
娄晓娥翻了个身，把脸埋进枕头里。没有，她没有。可为什么想起陆远给她出主意时的样子，心里就暖暖的？为什么想起他敞着衬衫时那身结实的肌肉，脸上就发烫？
她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。可嫁给许大茂这些年，过的什么日子？许大茂在外头胡来，回家对她呼来喝去，公婆嫌她生不出孩子。在这个院里，她像个外人。
只有陆远跟她说话时，是平和的，尊重的。不像院里其他男人，要么对她资本家出身避之不及，要么像许大茂那样把她当摆设。
娄晓娥叹了口气，坐起身。屋里黑，她摸索着点了煤油灯，光晕开一小圈。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小镜子，对着照了照。镜子里的人眼角已经有了细纹，才二十多岁，看着却像三十了。
她又想起秦淮茹。秦淮茹比她大一岁，也是三个孩子的妈了，可那张脸还是水灵的，身段也好。难怪陆远......
娄晓娥摇摇头，把镜子扣下。想什么呢？陆远跟秦淮茹怎么样，关她什么事？
正想着，门外传来脚步声，踉踉跄跄的。许大茂回来了。
娄晓娥赶紧吹熄灯躺下，背对着门。
门被推开，一股酒气冲进来。许大茂摸黑脱了鞋，鞋扔在地上砰砰响。他摸到床边，掀开被子钻进来，带着一身寒气。
“还没睡？”许大茂声音含糊，带着醉意。
“睡了。”娄晓娥冷声道。
许大茂嘿嘿笑，手伸过来搂她：“装什么装......我知道你没睡......”
“你身上凉。”娄晓娥推开他。
“凉什么凉，一会儿就热了。”许大茂又凑过来，嘴里的酒气喷在她脖子上，“哎，我跟你说个事......”
娄晓娥没动，也没应声。
许大茂自顾自说：“我今天在厂里听人说，陆远跟秦淮茹......有一腿。”
娄晓娥身子僵了僵。
“真的！”许大茂来劲了，压低声音，“有人说看见他俩在医务科说话，挨得可近了。还有人说，秦淮茹经常往陆远那儿跑，一待就是半天。你说，孤男寡女的，能干什么？”
“你别胡说。”娄晓娥声音发紧。
“我胡说什么了？”许大茂哼了一声，“我看啊，八九不离十。秦淮茹那寡妇，长得又不差，陆远一个单身汉，能不动心？要我说，他俩早搞一块儿去了！”
“许大茂！”娄晓娥转过身，在黑暗里瞪着他，“你嘴里能不能积点德？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容易吗？陆科长帮她，那是人好。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味了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嚼舌根？”许大茂也来气了，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！你要不信，等着瞧。这事儿迟早传开，到时候我看陆远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还装不装得下去！”
他说完，翻身背对着娄晓娥，不一会儿就打起鼾。
娄晓娥躺在黑暗里，睁着眼睛。许大茂的话像刺一样扎在心里。她知道许大茂这人嘴臭，可这些话要是真传开了，对陆远和秦淮茹都不是好事。
而且......她想起刚才秦淮茹从陆远屋里出来时，那张绯红的脸。
心里某个地方，莫名地揪了一下。
陆远收回感知，揉了揉太阳穴。许大茂果然在传闲话了。得想个法子，不能让他这么乱嚼舌根。
感知再往中院正房延伸。易中海已经睡了，呼吸平稳。一大妈在旁边，睡得不踏实，翻了好几个身。
最后，感知转向后院正房。聋老太太屋里黑着，但陆远能“看见”，她根本没睡，聋老太太还趴在窗户上，往外面瞅着什么，这会儿打了个哈欠，才慢慢挪回床上。躺下前，她嘟囔了一句：“年轻人啊......不消停......”
陆远收回领域感知，长长吐了口气。这院里，真是没一个省心的。
他脱了外衣，准备睡觉。躺回床上，闭上眼睛。复盘这今天的事。
秦淮茹今天这一出，确实打乱了他的节奏。本来想慢慢来，等好感度到85再说。可她现在这么主动，要是再拒绝，怕会伤了她自尊，反而增加任务难度。
得想个两全的法子。
还有何雨柱那边，得防着他使坏。许大茂的闲话也得处理，不能任他传开。
陆远翻了个身，面朝墙壁。先睡吧。明天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