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腊月二十一，天阴沉沉的，像是要下雪。陆远起了个大早，洗漱完就出了门。
他没去厂里，今天轮休。先去胡同口吃了碗豆浆两根油条，然后还打包了几个包子跟油条，带回了四合院。
回到四合院，院里已经热闹起来了，中院贾张氏正坐在院里晒太阳，看见陆远，她眼睛一亮：“陆科长，早啊！”
“贾大娘早。”陆远点点头，从网兜里掏出包子油条，“还没吃早饭呢吧？这个给你还有棒梗小当槐花吃的”
贾张氏眼睛都直了，赶紧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，接过来：“这怎么好意思......陆科长您太客气了！”
“没什么，一点心意。”陆远笑笑，“对了贾大娘，我有点事想问问你，想跟您打听一下。您看方便吗？”
贾张氏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：“方便！方便！你问吧！”
“不急，您先把早饭给孩子们吃了吧，等会儿到我屋里说，您慢慢来。”
“那行，那等会儿我过去找你！”贾张氏赶紧起身往屋里走去，一边走还喊着棒梗几个的名字，心里琢磨着陆远找她干什么。
陆远屋门虚掩着。贾张氏敲了敲门：“陆科长，我来了。”“贾大娘，进来吧。”陆远在屋里说。 贾张氏推门进去。屋里很暖和，炉火烧得旺。
桌上摆着个布袋子，鼓鼓囊囊的。陆远坐在桌边，手里拿着本书。
“陆科长，您要我帮什么忙？”贾张氏问，眼睛却盯着那个布袋子。
陆远放下书，笑了笑：“其实也没什么事儿。就是想着快过年了，有些话想跟贾大娘聊聊。”
贾张氏心里有数了，在椅子上坐下：“您说，我听着。”
陆远没急着说话，先给贾张氏倒了杯热水，然后又拿出一包茶叶，给贾张氏泡上，贾张氏接过水杯，抿了一口，茶叶的清香弥漫在口腔中，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落，驱散了一身的寒意，贾张氏舒服得眯起眼睛。
“贾大娘，我来院里时间不长，但您家的情况，我也了解一些。”陆远开口，“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，不容易。您年纪也大了，本该享福的年纪，还得帮着操持家务，也不容易。”
贾张氏眼圈一热：“陆科长，您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。我是真不容易啊......丈夫跟儿子走了，家里连个主事儿的人都没了，儿媳妇又年轻，孙子孙女还小，这一大家子，都得我撑着......”
“所以我一直想着能帮就帮一点。”陆远接着说，“但有些事，帮归帮，也得注意分寸。您说是不是？”
贾张氏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：“陆科长这话......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对秦姐好，是看她可怜，想帮她和孩子过得好一点。”陆远看着贾张氏，“但院里人多嘴杂，难免有人说闲话。这对秦姐名声不好，对我也不太好。”
贾张氏明白了。这是嫌她昨天多管闲事了。
“陆科长，我昨天那也是......”她赶紧解释，“我是怕淮茹在您这儿待太久，让人说闲话。我是为她好......”
“我知道贾大娘是好心。”陆远打断她，“但有时候，好心也可能办坏事。您想想，昨天您那么一喊，院里人都听见了。本来秦姐就是来送双鞋垫，没什么事。可您那么一喊，倒让人觉得真有什么事似的。”
贾张氏不说话了，低头喝茶。
陆远把那个布袋子推过去：“这里头是五斤白面，一块腊肉，还有红糖和红枣。您拿回去，过年给孩子们包顿饺子，做点好吃的。”
贾张氏眼睛一亮，手摸上布袋子，厚实实的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陆远又掏出那个小布袋，打开，里面是十斤全国粮票，“粮票您收好，应急用。”
贾张氏呼吸都急促了。十斤全国粮票！这能换多少东西啊！
“陆科长，这......这太贵重了......”她嘴上说着，手却紧紧攥着小布袋。
“不贵重，一点心意。”陆远笑笑，“贾大娘，我的意思是，以后秦姐要是来找我，您别拦着，也别瞎操心。我们都是有分寸的人，知道该怎么做。您呢，就安心在家带孩子，缺什么少什么，跟我说。我能帮的，一定帮。”
“而且，只要你配合得好，这些东西每个月我都单独给你一份，还给你5块钱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——你别多管闲事，好处少不了你的。
贾张氏哪能听不懂？她赶紧点头：“陆科长您放心！我懂！我都懂！淮茹是个好孩子，您也是个好人。你们......你们好好处，我不掺和！”
“那就好。”陆远站起身，“东西您拿回去吧，别让人看见。”
“哎！哎！”贾张氏赶紧把布袋和小布袋都揣进怀里，鼓鼓囊囊的。她站起身，脸上堆满笑，“陆科长，那......那我先回去了？” “慢走。”
他没去厂里，今天轮休。先去胡同口吃了碗豆浆两根油条，然后还打包了几个包子跟油条，带回了四合院。
回到四合院，院里已经热闹起来了，中院贾张氏正坐在院里晒太阳，看见陆远，她眼睛一亮：“陆科长，早啊！”
“贾大娘早。”陆远点点头，从网兜里掏出包子油条，“还没吃早饭呢吧？这个给你还有棒梗小当槐花吃的”
贾张氏眼睛都直了，赶紧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，接过来：“这怎么好意思......陆科长您太客气了！”
“没什么，一点心意。”陆远笑笑，“对了贾大娘，我有点事想问问你，想跟您打听一下。您看方便吗？”
贾张氏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：“方便！方便！你问吧！”
“不急，您先把早饭给孩子们吃了吧，等会儿到我屋里说，您慢慢来。”
“那行，那等会儿我过去找你！”贾张氏赶紧起身往屋里走去，一边走还喊着棒梗几个的名字，心里琢磨着陆远找她干什么。
陆远屋门虚掩着。贾张氏敲了敲门：“陆科长，我来了。”“贾大娘，进来吧。”陆远在屋里说。 贾张氏推门进去。屋里很暖和，炉火烧得旺。
桌上摆着个布袋子，鼓鼓囊囊的。陆远坐在桌边，手里拿着本书。
“陆科长，您要我帮什么忙？”贾张氏问，眼睛却盯着那个布袋子。
陆远放下书，笑了笑：“其实也没什么事儿。就是想着快过年了，有些话想跟贾大娘聊聊。”
贾张氏心里有数了，在椅子上坐下：“您说，我听着。”
陆远没急着说话，先给贾张氏倒了杯热水，然后又拿出一包茶叶，给贾张氏泡上，贾张氏接过水杯，抿了一口，茶叶的清香弥漫在口腔中，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落，驱散了一身的寒意，贾张氏舒服得眯起眼睛。
“贾大娘，我来院里时间不长，但您家的情况，我也了解一些。”陆远开口，“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，不容易。您年纪也大了，本该享福的年纪，还得帮着操持家务，也不容易。”
贾张氏眼圈一热：“陆科长，您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。我是真不容易啊......丈夫跟儿子走了，家里连个主事儿的人都没了，儿媳妇又年轻，孙子孙女还小，这一大家子，都得我撑着......”
“所以我一直想着能帮就帮一点。”陆远接着说，“但有些事，帮归帮，也得注意分寸。您说是不是？”
贾张氏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：“陆科长这话......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对秦姐好，是看她可怜，想帮她和孩子过得好一点。”陆远看着贾张氏，“但院里人多嘴杂，难免有人说闲话。这对秦姐名声不好，对我也不太好。”
贾张氏明白了。这是嫌她昨天多管闲事了。
“陆科长，我昨天那也是......”她赶紧解释，“我是怕淮茹在您这儿待太久，让人说闲话。我是为她好......”
“我知道贾大娘是好心。”陆远打断她，“但有时候，好心也可能办坏事。您想想，昨天您那么一喊，院里人都听见了。本来秦姐就是来送双鞋垫，没什么事。可您那么一喊，倒让人觉得真有什么事似的。”
贾张氏不说话了，低头喝茶。
陆远把那个布袋子推过去：“这里头是五斤白面，一块腊肉，还有红糖和红枣。您拿回去，过年给孩子们包顿饺子，做点好吃的。”
贾张氏眼睛一亮，手摸上布袋子，厚实实的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陆远又掏出那个小布袋，打开，里面是十斤全国粮票，“粮票您收好，应急用。”
贾张氏呼吸都急促了。十斤全国粮票！这能换多少东西啊！
“陆科长，这......这太贵重了......”她嘴上说着，手却紧紧攥着小布袋。
“不贵重，一点心意。”陆远笑笑，“贾大娘，我的意思是，以后秦姐要是来找我，您别拦着，也别瞎操心。我们都是有分寸的人，知道该怎么做。您呢，就安心在家带孩子，缺什么少什么，跟我说。我能帮的，一定帮。”
“而且，只要你配合得好，这些东西每个月我都单独给你一份，还给你5块钱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——你别多管闲事，好处少不了你的。
贾张氏哪能听不懂？她赶紧点头：“陆科长您放心！我懂！我都懂！淮茹是个好孩子，您也是个好人。你们......你们好好处，我不掺和！”
“那就好。”陆远站起身，“东西您拿回去吧，别让人看见。”
“哎！哎！”贾张氏赶紧把布袋和小布袋都揣进怀里，鼓鼓囊囊的。她站起身，脸上堆满笑，“陆科长，那......那我先回去了？” “慢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