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正准备说话，秦淮茹又走近了些，几乎贴到他身前。那股淡淡的皂角香味混着女人体温的气息扑面而来。陆远能看见她脖颈的皮肤，还有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。
“陆科长......”秦淮茹仰起脸，眼睛水汪汪的，“您要是嫌弃我，我......我就走。”
他伸手轻轻握住秦淮茹的手臂。皮肤温热，细腻。秦淮茹身子一颤，却没躲。
“秦姐，你误会了。”陆远声音温和，“我帮你，不是图这个。你是个好女人，值得被好好对待，不是这样......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秦淮茹打断他，眼泪突然就掉下来，“我知道我这样......很贱，可我就是......就是想对您好。您对我好，对孩子好，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好的人......”
她哭得肩膀发抖，可手却抬起来，轻轻放在陆远胸口。隔着一层毛衣，能感觉到下面结实的身躯。
陆远看着她哭花的脸，心软了一下。他抬手，想给她擦眼泪，秦淮茹顺势靠了过来。
女人温软的身子贴进怀里，陆远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曲线，还有因为哭泣而微微的颤抖。他手臂顿了顿，最后还是轻轻揽住了她的腰。
确实很细。陆远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。而且柔软，隔着薄薄衣衫能感觉到肌肤的温度。
秦淮茹感觉到腰间的手臂，身子更软了。她抬起头，眼泪还挂在睫毛上，眼睛却直直看着陆远：“你......你不嫌弃我吗？”
陆远没说话，低头看着她。灯光从侧面打过来，在她脸上投下睫毛的阴影。那样子，确实惹人怜惜。
他手上微微用力，把秦淮茹往怀里带了带。两人贴得更近，能听见彼此的心跳。秦淮茹呼吸急促起来，胸口起伏着，蹭在陆远胸前。
陆远低下头，凑近她的脸。秦淮茹闭上眼睛，就在两人的嘴唇快要碰上的时候——
“淮茹？淮茹？你在陆科长家吗？”
贾张氏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，又尖又亮，还带着刻意拔高的调子，“槐花尿裤子了，哭着要找你呢！淮茹？你听见没？”
秦淮茹一个激灵，猛地睁开眼睛，像被烫到似的推开陆远。她手忙脚乱地抓起棉袄往身上套，扣子扣错了好几颗，又赶紧解开重扣。衬衫扣子也胡乱系上，头发都散了。
陆远站在原地，看着她慌乱的样子，心里有点遗憾，又觉得松了口气。
“我......我该走了。”秦淮茹声音发抖，根本不敢看陆远，“孩子找我......”
“嗯。”陆远点头，“快去吧。”
秦淮茹拉开门，几乎是逃出去的。门外冷风一吹，她打了个寒颤，脑子清醒了些。脸上烧得厉害，心跳得像要蹦出来。
贾张氏站在中院和后院之间的月亮门那儿，手里拎着个煤油灯，看见秦淮茹出来，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：“找着了？快回家，槐花闹呢。”
秦淮茹低着头，快步走过去。经过贾张氏身边时，听见她压低声音说：“怎么待了这么久？”
“说......说话。”秦淮茹声音小得像蚊子。
“说话？”贾张氏哼了一声，没再问，转身跟着她回中院。
后院西厢房里，陆远关上门，靠在门上叹了口气。差一点。不过也好，现在确实不是时候。他走到桌边，拿起那双鞋垫看了看，针脚真的很细。
门外又传来脚步声，停在门口。陆远以为是秦淮茹去而复返，打开门，却是娄晓娥。
“陆科长，刚才......”娄晓娥脸色不太自然，“我看见秦姐从您这儿出去，脸挺红的。没......没什么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陆远让开身，“进来说？”
娄晓娥犹豫一下，还是进来了。她手里端着个小碗，里面是几个炸丸子：“我炸了点丸子，给您送几个尝尝。”
“谢谢。”陆远接过碗放在桌上。
娄晓娥站在那儿，没坐，也没走。她看着陆远，眼神复杂：“陆科长，我知道我不该多嘴，可......可秦姐毕竟是个寡妇，您又是单身。院里人多嘴杂，传出去对你们都不好。”
陆远看着她：“晓娥姐是听到什么了？”
“没......没有。”娄晓娥摇头，“我就是提醒您。许大茂今天吃了亏，正憋着坏呢。他那人，最爱嚼舌根子。您小心点。”
“知道了，谢谢提醒。”陆远说。
娄晓娥点点头，转身要走，又停住：“对了，明天我回娘家一趟。我妈说想请您再去看看，她最近睡眠还是不太好。”
“行，后天我休息，上午过去。”
“那谢谢您了。”娄晓娥说完，走了。
陆远关上门，揉了揉眉心。这院里的事，真是越来越复杂了。
中院东厢房，秦淮茹一进屋，槐花就扑过来：“妈！我没尿裤子！”
秦淮茹一愣，看向贾张氏。贾张氏把煤油灯放桌上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：“我不这么说，你能出来？淮茹啊，不是妈说你，你也太心急了吧？这才去多大一会儿，就......”
“妈！”秦淮茹脸又红了，“您别胡说！”
“我胡说什么了？”贾张氏压低声音，“我可是为你好。陆科长那样的男人，得慢慢来，不能一上来就......那样。你得吊着他，让他惦记着你，才能长久。”
秦淮茹没说话，抱起槐花坐到床边。孩子身上干干爽爽的，确实没尿裤子。她心里乱糟糟的，想起刚才在陆远屋里的情景，脸上又烧起来。
差一点......就差一点......
“妈，您以后别这样了。”秦淮茹低声说，“我的事，我自己有数。”
“你有数个屁！”贾张氏撇嘴，“要不是我喊那一嗓子，你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哭呢！男人啊，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。你得端着点，知道不？”
秦淮茹不吭声了。她摸着槐花柔软的头发，心里却想着陆远揽住她腰时的那只手，还有他低下头时温热的气息。
那一瞬间，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给了他。什么名声，什么脸面，都顾不上了。就想谢谢他，就想......离他近一点。
可贾张氏那一嗓子，把她拉回了现实。她是寡妇，他是干部。他们之间，隔着的不是一步两步的距离。
“睡吧。”秦淮茹把槐花放床上，自己也躺下。可眼睛睁着，睡不着。
“陆科长......”秦淮茹仰起脸，眼睛水汪汪的，“您要是嫌弃我，我......我就走。”
他伸手轻轻握住秦淮茹的手臂。皮肤温热，细腻。秦淮茹身子一颤，却没躲。
“秦姐，你误会了。”陆远声音温和，“我帮你，不是图这个。你是个好女人，值得被好好对待，不是这样......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秦淮茹打断他，眼泪突然就掉下来，“我知道我这样......很贱，可我就是......就是想对您好。您对我好，对孩子好，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好的人......”
她哭得肩膀发抖，可手却抬起来，轻轻放在陆远胸口。隔着一层毛衣，能感觉到下面结实的身躯。
陆远看着她哭花的脸，心软了一下。他抬手，想给她擦眼泪，秦淮茹顺势靠了过来。
女人温软的身子贴进怀里，陆远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曲线，还有因为哭泣而微微的颤抖。他手臂顿了顿，最后还是轻轻揽住了她的腰。
确实很细。陆远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。而且柔软，隔着薄薄衣衫能感觉到肌肤的温度。
秦淮茹感觉到腰间的手臂，身子更软了。她抬起头，眼泪还挂在睫毛上，眼睛却直直看着陆远：“你......你不嫌弃我吗？”
陆远没说话，低头看着她。灯光从侧面打过来，在她脸上投下睫毛的阴影。那样子，确实惹人怜惜。
他手上微微用力，把秦淮茹往怀里带了带。两人贴得更近，能听见彼此的心跳。秦淮茹呼吸急促起来，胸口起伏着，蹭在陆远胸前。
陆远低下头，凑近她的脸。秦淮茹闭上眼睛，就在两人的嘴唇快要碰上的时候——
“淮茹？淮茹？你在陆科长家吗？”
贾张氏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，又尖又亮，还带着刻意拔高的调子，“槐花尿裤子了，哭着要找你呢！淮茹？你听见没？”
秦淮茹一个激灵，猛地睁开眼睛，像被烫到似的推开陆远。她手忙脚乱地抓起棉袄往身上套，扣子扣错了好几颗，又赶紧解开重扣。衬衫扣子也胡乱系上，头发都散了。
陆远站在原地，看着她慌乱的样子，心里有点遗憾，又觉得松了口气。
“我......我该走了。”秦淮茹声音发抖，根本不敢看陆远，“孩子找我......”
“嗯。”陆远点头，“快去吧。”
秦淮茹拉开门，几乎是逃出去的。门外冷风一吹，她打了个寒颤，脑子清醒了些。脸上烧得厉害，心跳得像要蹦出来。
贾张氏站在中院和后院之间的月亮门那儿，手里拎着个煤油灯，看见秦淮茹出来，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：“找着了？快回家，槐花闹呢。”
秦淮茹低着头，快步走过去。经过贾张氏身边时，听见她压低声音说：“怎么待了这么久？”
“说......说话。”秦淮茹声音小得像蚊子。
“说话？”贾张氏哼了一声，没再问，转身跟着她回中院。
后院西厢房里，陆远关上门，靠在门上叹了口气。差一点。不过也好，现在确实不是时候。他走到桌边，拿起那双鞋垫看了看，针脚真的很细。
门外又传来脚步声，停在门口。陆远以为是秦淮茹去而复返，打开门，却是娄晓娥。
“陆科长，刚才......”娄晓娥脸色不太自然，“我看见秦姐从您这儿出去，脸挺红的。没......没什么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陆远让开身，“进来说？”
娄晓娥犹豫一下，还是进来了。她手里端着个小碗，里面是几个炸丸子：“我炸了点丸子，给您送几个尝尝。”
“谢谢。”陆远接过碗放在桌上。
娄晓娥站在那儿，没坐，也没走。她看着陆远，眼神复杂：“陆科长，我知道我不该多嘴，可......可秦姐毕竟是个寡妇，您又是单身。院里人多嘴杂，传出去对你们都不好。”
陆远看着她：“晓娥姐是听到什么了？”
“没......没有。”娄晓娥摇头，“我就是提醒您。许大茂今天吃了亏，正憋着坏呢。他那人，最爱嚼舌根子。您小心点。”
“知道了，谢谢提醒。”陆远说。
娄晓娥点点头，转身要走，又停住：“对了，明天我回娘家一趟。我妈说想请您再去看看，她最近睡眠还是不太好。”
“行，后天我休息，上午过去。”
“那谢谢您了。”娄晓娥说完，走了。
陆远关上门，揉了揉眉心。这院里的事，真是越来越复杂了。
中院东厢房，秦淮茹一进屋，槐花就扑过来：“妈！我没尿裤子！”
秦淮茹一愣，看向贾张氏。贾张氏把煤油灯放桌上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：“我不这么说，你能出来？淮茹啊，不是妈说你，你也太心急了吧？这才去多大一会儿，就......”
“妈！”秦淮茹脸又红了，“您别胡说！”
“我胡说什么了？”贾张氏压低声音，“我可是为你好。陆科长那样的男人，得慢慢来，不能一上来就......那样。你得吊着他，让他惦记着你，才能长久。”
秦淮茹没说话，抱起槐花坐到床边。孩子身上干干爽爽的，确实没尿裤子。她心里乱糟糟的，想起刚才在陆远屋里的情景，脸上又烧起来。
差一点......就差一点......
“妈，您以后别这样了。”秦淮茹低声说，“我的事，我自己有数。”
“你有数个屁！”贾张氏撇嘴，“要不是我喊那一嗓子，你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哭呢！男人啊，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。你得端着点，知道不？”
秦淮茹不吭声了。她摸着槐花柔软的头发，心里却想着陆远揽住她腰时的那只手，还有他低下头时温热的气息。
那一瞬间，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给了他。什么名声，什么脸面，都顾不上了。就想谢谢他，就想......离他近一点。
可贾张氏那一嗓子，把她拉回了现实。她是寡妇，他是干部。他们之间，隔着的不是一步两步的距离。
“睡吧。”秦淮茹把槐花放床上，自己也躺下。可眼睛睁着，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