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：暗流涌动，脏水泼来
深秋的京城，天空高远而辽阔，几缕流云懒洋洋地挂在天边。然而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，一股阴冷的暗流却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悄然涌动，如同深秋夜晚的寒霜，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一切。
靖王府，因着青州之行的雷霆手段和随后而来的丰收，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。苏瑶的名声不仅止步于那个“替嫁王妃”的虚名，更因为青州回春堂的义诊和苏家生意的重振，在京城的贵妇圈和百姓口中传为了“活菩萨”和“旺夫命”。
然而，正所谓“木秀于林，风必摧之”。
这日午后，位于京城西城的一家不起眼的茶馆——“聚贤楼”的二楼角落里，几个看似闲散的茶客正凑在一起，压低了声音，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兴奋与猥琐。
“哎，听说了吗？最近那位靖王妃的风评，好像有点……变味儿了？”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汉子手里转着茶杯，贼眉鼠眼地向四周看了看。
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胖子嘿嘿一笑，满脸横肉颤了颤：“何止是变味儿啊，简直是惊天大瓜！我有个远房表亲在宫里当差，据说……这靖王妃之所以能那么神乎其神地救人，甚至搞定了青州的生意，靠的可不是什么医术，而是‘色相’！”
周围几桌原本在各自聊天的茶客，听到这话，耳朵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，眼神更是忍不住往这边瞟。
“色相？”尖嘴猴腮汉子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，“这话可不能乱说，那可是靖王的女人！咱们王爷是谁？那可是杀神啊，要是让他知道，咱们都得掉脑袋！”
“嘘——小声点！”胖子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道，“你知道什么？那靖王常年在边关，对京城的门道哪儿有咱们清楚？听说啊，这苏家原本就是个商户，最擅长钻营。苏瑶那女人在青州的时候，根本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主。有人亲眼看见，她半夜三更不睡觉，偷偷在后院跟陌生男人幽会！”
“陌生男人？”
“可不是嘛！听说是个游方的郎中，长得那是油头粉面。两人孤男寡女，在药铺里一待就是大半夜。你说一个大半夜能干什么？哼，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？那所谓的‘神医’名头，怕是那野男人帮着吹出来的，以此来掩盖他们的奸情！”
胖子越说越起劲，唾沫星子乱飞：“而且啊，我还听说，那靖王这次去青州，根本不是为了给岳家撑腰，而是去捉奸的！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被那苏瑶给哄住了，不得不把这事压了下来。你看，王爷回来后虽然风光，可从来不带王妃去那些重要的社交场合，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？”
“我的天哪……”尖嘴猴腮汉子倒吸了一口凉气，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又心照不宣的表情，“原来如此！怪不得那苏家一个破落户能突然翻身，原来这背后的‘功劳’，是靠王妃‘睡’出来的啊！”
“嘘！慎言！慎言！”
……
类似的对话，不仅仅在这家茶馆里发生。
在繁华的东市布庄，在深闺贵妇们的赏花会上，甚至在朝廷命夫人的马车厢里，各种各样的谣言如同瘟疫一般，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。
起初，或许只是关于苏瑶“抛头露面有失体统”的非议，但很快，这些流言便变质了，变得下流、恶毒，直指私德。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苏瑶如何与江湖游医眉来眼去，有人甚至编造出她在青州为了讨好权贵不惜献身的细节。那些谣言编造得有鼻子有眼，仿佛亲眼所见一般，连苏瑶穿什么颜色的衣服、那“野男人”长什么模样都描述得活灵活现。
更有甚者，一些街头无赖开始编写不堪入目的顺口溜，在京城的巷弄里哼唱，以此来博取眼球和铜板。
靖王府内，苏瑶正坐在窗前，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细细研读。秋风透过窗棂吹进来，带着些许凉意，却吹不散屋内淡淡的药香。
“王妃。”
贴身丫鬟绿儿快步走进来，脸色有些难看，手里捏着一封信函，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递过去。
“怎么了？慌慌张张的。”苏瑶抬起头，目光温和。
绿儿咬了咬嘴唇，走到苏瑶面前，低声道：“娘娘，这是……这是京城林家小姐刚才差人送来的信。林小姐说，最近京城里……最近外面传了很多关于您的难听话。”
“难听话？”苏瑶眉头微挑，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，只是淡淡地伸出手，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她接过信，拆开封蜡，展开信纸。林家小姐是苏瑶在京城结交的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，性格直爽，信中并无遮掩，而是直言不讳地将听到的最恶毒的谣言都写了下来。
看着看着，苏瑶原本平静的面容上并没有流露出预想中的愤怒或羞愤，反而勾起了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。
“绿儿，你看完这封信，怕不怕？”苏瑶将信纸递给绿儿。
绿儿匆匆扫了一眼，小脸瞬间涨得通红，眼中更是噙满了泪水：“娘娘！这简直是……简直是胡说八道！他们怎么能这么造谣！这分明是想毁了您啊！王爷回来若是听到了，肯定会……肯定会难过的。”
“难过？”苏瑶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，看着窗外那棵开始落叶的梧桐树，“若是连这种低级的离间计都看不破，他又怎么能在那吃人的皇位争夺战中活到今天？”
她转过身，眼中闪烁着睿智而冷静的光芒，那是一种身处现代信息爆炸时代，早已见惯了各种网络暴力的从容。
“绿儿，你要记住，当脏水泼过来的时候，如果你只是一味地哭喊、辩解，只会让人觉得你心虚，或者只会让看戏的人更加兴奋。对付谣言最好的办法，不是堵住他们的嘴，而是揪出那个在背后扇阴风、点鬼火的人，把他的手剁下来，扔在众目睽睽之下。”
就在这时，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，一股带着寒意的肃杀之气瞬间涌入屋内。
顾云逸大步走了进来。他今日穿着一身玄色常服，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，甚至没来得及换下沾着尘土的官靴。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庞此刻布满了寒霜，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，周身散发出的暴怒气息，让屋内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十度。
“云逸。”苏瑶看着他，轻轻叫了一声。
顾云逸并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几步走到她面前，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，力道大得有些发疼，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。他的眼神赤红，死死地盯着苏瑶的脸，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裂痕。
“那些话……全是放屁！”顾云逸咬牙切齿地说道，声音低沉得可怕，“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敢这么编排你，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！”
苏瑶看着他这副失控的模样，心中反而涌起一股暖流。这个男人，虽然身居高位，杀伐果断，但在面对她的名声受到玷污时，竟然表现得比她还要在意，还要愤怒。
她伸出手，温柔地覆盖在他冰凉的手背上，柔声道：“我知道。我若是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放在心上，恐怕早就气死了。云逸，别生气，气坏了身子，正好遂了他们的愿。”
顾云逸深吸了一口气，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，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。反手将苏瑶紧紧揽入怀中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：“我已经让人去查了。这谣言传得如此快，甚至有些细节连只有宫里才知道的都传出来了，不简单。”
“宫里？”苏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。
“嗯。”顾云逸闭上眼睛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，“新晋丽嫔，原名刘丽，原本是四皇子府上的一名侍妾。在四皇子被圈禁的前夕，通过手段献给了父皇。当时因为她的身世清白，又是良家子，父皇便封了个嫔位。没想到，这条漏网之鱼，竟然还妄图为旧主翻盘。”
“丽嫔……”苏瑶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这个人的信息，随后冷笑一声，“原来是四皇子的残党。看来，我们在青州动了赵德全，那是他们的摇钱树和重要棋子，这一下，可是把他们给疼急了。”
“不仅是疼，是切肤之痛。”顾云逸松开苏瑶，拉着她坐到榻上，沉声分析道，“四皇子如今虽然被圈禁，但他在朝中和宫中的根基并未完全拔除。丽嫔就是他们留下的一颗暗棋。他们见你医术高超，又帮我整合了苏家的势力，甚至切断了他们的财路，便想用这种最下作、最阴毒的方法来对付你。”
“他们想通过败坏我的名声，让我‘不配’做靖王妃，进而给王爷你扣上一顶绿帽子。若是王爷你为了名声不得不休了我，或者是王爷你为了护着我而众叛亲离，无论哪一种结果，对他们来说都是赢。”苏瑶条理清晰地分析道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，“这种‘杀敌一千，自损八百’的招数，确实很符合那群输红了眼的赌徒心态。”
顾云逸看着她，眼中满是赞赏与爱意：“没错。所以，我们不能只是辟谣。辟谣只会越描越黑，反而让更多人知道这些脏事。我们要做的，是……”
“杀人诛心。”苏瑶接过了他的话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，“既然他们
深秋的京城，天空高远而辽阔，几缕流云懒洋洋地挂在天边。然而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，一股阴冷的暗流却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悄然涌动，如同深秋夜晚的寒霜，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一切。
靖王府，因着青州之行的雷霆手段和随后而来的丰收，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。苏瑶的名声不仅止步于那个“替嫁王妃”的虚名，更因为青州回春堂的义诊和苏家生意的重振，在京城的贵妇圈和百姓口中传为了“活菩萨”和“旺夫命”。
然而，正所谓“木秀于林，风必摧之”。
这日午后，位于京城西城的一家不起眼的茶馆——“聚贤楼”的二楼角落里，几个看似闲散的茶客正凑在一起，压低了声音，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兴奋与猥琐。
“哎，听说了吗？最近那位靖王妃的风评，好像有点……变味儿了？”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汉子手里转着茶杯，贼眉鼠眼地向四周看了看。
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胖子嘿嘿一笑，满脸横肉颤了颤：“何止是变味儿啊，简直是惊天大瓜！我有个远房表亲在宫里当差，据说……这靖王妃之所以能那么神乎其神地救人，甚至搞定了青州的生意，靠的可不是什么医术，而是‘色相’！”
周围几桌原本在各自聊天的茶客，听到这话，耳朵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，眼神更是忍不住往这边瞟。
“色相？”尖嘴猴腮汉子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，“这话可不能乱说，那可是靖王的女人！咱们王爷是谁？那可是杀神啊，要是让他知道，咱们都得掉脑袋！”
“嘘——小声点！”胖子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道，“你知道什么？那靖王常年在边关，对京城的门道哪儿有咱们清楚？听说啊，这苏家原本就是个商户，最擅长钻营。苏瑶那女人在青州的时候，根本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主。有人亲眼看见，她半夜三更不睡觉，偷偷在后院跟陌生男人幽会！”
“陌生男人？”
“可不是嘛！听说是个游方的郎中，长得那是油头粉面。两人孤男寡女，在药铺里一待就是大半夜。你说一个大半夜能干什么？哼，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？那所谓的‘神医’名头，怕是那野男人帮着吹出来的，以此来掩盖他们的奸情！”
胖子越说越起劲，唾沫星子乱飞：“而且啊，我还听说，那靖王这次去青州，根本不是为了给岳家撑腰，而是去捉奸的！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被那苏瑶给哄住了，不得不把这事压了下来。你看，王爷回来后虽然风光，可从来不带王妃去那些重要的社交场合，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？”
“我的天哪……”尖嘴猴腮汉子倒吸了一口凉气，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又心照不宣的表情，“原来如此！怪不得那苏家一个破落户能突然翻身，原来这背后的‘功劳’，是靠王妃‘睡’出来的啊！”
“嘘！慎言！慎言！”
……
类似的对话，不仅仅在这家茶馆里发生。
在繁华的东市布庄，在深闺贵妇们的赏花会上，甚至在朝廷命夫人的马车厢里，各种各样的谣言如同瘟疫一般，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。
起初，或许只是关于苏瑶“抛头露面有失体统”的非议，但很快，这些流言便变质了，变得下流、恶毒，直指私德。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苏瑶如何与江湖游医眉来眼去，有人甚至编造出她在青州为了讨好权贵不惜献身的细节。那些谣言编造得有鼻子有眼，仿佛亲眼所见一般，连苏瑶穿什么颜色的衣服、那“野男人”长什么模样都描述得活灵活现。
更有甚者，一些街头无赖开始编写不堪入目的顺口溜，在京城的巷弄里哼唱，以此来博取眼球和铜板。
靖王府内，苏瑶正坐在窗前，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细细研读。秋风透过窗棂吹进来，带着些许凉意，却吹不散屋内淡淡的药香。
“王妃。”
贴身丫鬟绿儿快步走进来，脸色有些难看，手里捏着一封信函，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递过去。
“怎么了？慌慌张张的。”苏瑶抬起头，目光温和。
绿儿咬了咬嘴唇，走到苏瑶面前，低声道：“娘娘，这是……这是京城林家小姐刚才差人送来的信。林小姐说，最近京城里……最近外面传了很多关于您的难听话。”
“难听话？”苏瑶眉头微挑，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，只是淡淡地伸出手，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她接过信，拆开封蜡，展开信纸。林家小姐是苏瑶在京城结交的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，性格直爽，信中并无遮掩，而是直言不讳地将听到的最恶毒的谣言都写了下来。
看着看着，苏瑶原本平静的面容上并没有流露出预想中的愤怒或羞愤，反而勾起了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。
“绿儿，你看完这封信，怕不怕？”苏瑶将信纸递给绿儿。
绿儿匆匆扫了一眼，小脸瞬间涨得通红，眼中更是噙满了泪水：“娘娘！这简直是……简直是胡说八道！他们怎么能这么造谣！这分明是想毁了您啊！王爷回来若是听到了，肯定会……肯定会难过的。”
“难过？”苏瑶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，看着窗外那棵开始落叶的梧桐树，“若是连这种低级的离间计都看不破，他又怎么能在那吃人的皇位争夺战中活到今天？”
她转过身，眼中闪烁着睿智而冷静的光芒，那是一种身处现代信息爆炸时代，早已见惯了各种网络暴力的从容。
“绿儿，你要记住，当脏水泼过来的时候，如果你只是一味地哭喊、辩解，只会让人觉得你心虚，或者只会让看戏的人更加兴奋。对付谣言最好的办法，不是堵住他们的嘴，而是揪出那个在背后扇阴风、点鬼火的人，把他的手剁下来，扔在众目睽睽之下。”
就在这时，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，一股带着寒意的肃杀之气瞬间涌入屋内。
顾云逸大步走了进来。他今日穿着一身玄色常服，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，甚至没来得及换下沾着尘土的官靴。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庞此刻布满了寒霜，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，周身散发出的暴怒气息，让屋内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十度。
“云逸。”苏瑶看着他，轻轻叫了一声。
顾云逸并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几步走到她面前，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，力道大得有些发疼，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。他的眼神赤红，死死地盯着苏瑶的脸，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裂痕。
“那些话……全是放屁！”顾云逸咬牙切齿地说道，声音低沉得可怕，“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敢这么编排你，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！”
苏瑶看着他这副失控的模样，心中反而涌起一股暖流。这个男人，虽然身居高位，杀伐果断，但在面对她的名声受到玷污时，竟然表现得比她还要在意，还要愤怒。
她伸出手，温柔地覆盖在他冰凉的手背上，柔声道：“我知道。我若是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放在心上，恐怕早就气死了。云逸，别生气，气坏了身子，正好遂了他们的愿。”
顾云逸深吸了一口气，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，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。反手将苏瑶紧紧揽入怀中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：“我已经让人去查了。这谣言传得如此快，甚至有些细节连只有宫里才知道的都传出来了，不简单。”
“宫里？”苏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。
“嗯。”顾云逸闭上眼睛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，“新晋丽嫔，原名刘丽，原本是四皇子府上的一名侍妾。在四皇子被圈禁的前夕，通过手段献给了父皇。当时因为她的身世清白，又是良家子，父皇便封了个嫔位。没想到，这条漏网之鱼，竟然还妄图为旧主翻盘。”
“丽嫔……”苏瑶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这个人的信息，随后冷笑一声，“原来是四皇子的残党。看来，我们在青州动了赵德全，那是他们的摇钱树和重要棋子，这一下，可是把他们给疼急了。”
“不仅是疼，是切肤之痛。”顾云逸松开苏瑶，拉着她坐到榻上，沉声分析道，“四皇子如今虽然被圈禁，但他在朝中和宫中的根基并未完全拔除。丽嫔就是他们留下的一颗暗棋。他们见你医术高超，又帮我整合了苏家的势力，甚至切断了他们的财路，便想用这种最下作、最阴毒的方法来对付你。”
“他们想通过败坏我的名声，让我‘不配’做靖王妃，进而给王爷你扣上一顶绿帽子。若是王爷你为了名声不得不休了我，或者是王爷你为了护着我而众叛亲离，无论哪一种结果，对他们来说都是赢。”苏瑶条理清晰地分析道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，“这种‘杀敌一千，自损八百’的招数，确实很符合那群输红了眼的赌徒心态。”
顾云逸看着她，眼中满是赞赏与爱意：“没错。所以，我们不能只是辟谣。辟谣只会越描越黑，反而让更多人知道这些脏事。我们要做的，是……”
“杀人诛心。”苏瑶接过了他的话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，“既然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