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在门外停下，林轩没动。屏幕熄灭后留下的最后一行字还在他脑子里转“观测者，请做出选择。”他把手从控制台移开，转身面对门口。
“你们来得真准时。”他说。
门被推开，三个人站在那儿，穿着统一的灰袍，胸口绣着苏家执法堂的徽记。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，眼神冷得像冰。“林轩，你违反了修真联盟第三条禁令，擅自接触零号计划数据。”
“那不是数据，是陷阱。”林轩说，“你们故意让我看到日志，引我来这里，就是为了激活容器协议。”
中年男人没否认。“苏玄机当年设下这个局，就是等第七共鸣者自己走进来。你父亲参与过早期实验，你也继承了他的权限。现在轮到你完成它。”
林轩笑了下：“你们以为我会乖乖配合？”
“你不配合也没关系。”中年男人抬手，身后两人同时取出符箓，“我们带了强制共鸣装置。只要把你绑上仪器，系统会自动运行。”
林轩没看他们手里的东西，反而低头看了眼终端。屏幕亮着，倒计时还剩不到半刻钟。他开口：“赵强，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吗？”
终端震动了一下，传来赵强的声音：“听得见！祖祠这边刚打退一波偷袭，陈涛说灵网信号被干扰了，但我还能连上你。”
“很好。”林轩把终端贴到胸口，“帮我做件事，同步苏玄机遗留的所有数据流，我要反向解析零号指令。”
“你疯了？”赵强喊，“那玩意儿会烧掉你的意识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轩抬头看向门口三人，“但我不解析它，他们就会用强制手段把我变成傀儡。与其被动牺牲，不如主动掌控。”
中年男人皱眉：“你在跟谁说话？”
林轩没理他，继续对终端说：“陈涛，启动高维视觉映射程序，我要七共鸣者的全息图谱。”
陈涛的声音很快接进来：“正在加载，等等，图谱里有异常节点！赵强的数据标记和初代备份体完全吻合！”
林轩愣住。
赵强在那边大叫：“啥意思？我是啥备份体？”
“意思是，你不是第一个被改造的人。”林轩声音沉下来，“你是零号计划最早的实验品，只是记忆被清除了。”
门外三人脸色变了。中年男人猛地挥手：“动手！别让他完成同步！”
符箓飞出，空气中灵气骤然凝滞。林轩没躲，任由符力缠上身体。他闭上眼，体内能量开始逆向流动，沿着生物电路回溯至核心奇点。剧痛袭来，但他咬牙撑住，低声念出一串代码。
终端屏幕剧烈闪烁，七道光柱从虚空中浮现，组成环形阵列。每一道都对应一个共鸣者，而其中一道正与赵强的生命体征完全重叠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轩睁开眼，盯着中年男人，“你们不是来抓我的，是来灭口的。因为赵强一旦觉醒，你们的秘密就藏不住了。”
中年男人脸色铁青：“杀了他！”
符力爆发，直冲林轩眉心。就在即将命中的瞬间，赵强的声音炸响在整个实验室：“林轩！我来了！”
轰隆一声，墙壁被撞开一个大洞。赵强浑身冒着电弧冲进来，一拳砸飞最近的灰袍人。他落地时地面裂开蛛网状纹路，双目泛着蓝光。
“你说我是备份体？”赵强喘着粗气，“那我现在是不是该想起点什么？”
林轩点头：“对，想起来，你是第一号容器，也是唯一成功逃脱的样本。苏玄机没销毁你，是因为你体内藏着破解零号计划的关键。”
赵强咧嘴一笑：“那就让他们看看，什么叫人形反应堆。”
他双手拍地，电流如潮水般扩散。两名灰袍人刚结印就被震飞，中年男人勉强稳住身形，却见林轩已走到控制台前，手指按在主开关上。
“你们输了。”林轩说，“我不是观测终点，我是重启按钮。”
他按下开关，整个实验室剧烈震动。七道光柱猛然收缩，汇聚成一点，注入林轩体内。他的瞳孔瞬间化为纯白，声音也变得空灵：“零号协议底层逻辑已破解。容器共鸣，正式反向启动。”
门外又传来新的脚步声，比刚才更整齐，更沉重。
苏婉晴的声音从终端传出：“林轩，执法堂主力到了。这次带队的是苏玄机本人。”
林轩没回头，只轻声说：“让他进来吧。有些事，该当面讲清楚了。”
“你们来得真准时。”他说。
门被推开，三个人站在那儿，穿着统一的灰袍，胸口绣着苏家执法堂的徽记。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，眼神冷得像冰。“林轩，你违反了修真联盟第三条禁令，擅自接触零号计划数据。”
“那不是数据，是陷阱。”林轩说，“你们故意让我看到日志，引我来这里，就是为了激活容器协议。”
中年男人没否认。“苏玄机当年设下这个局，就是等第七共鸣者自己走进来。你父亲参与过早期实验，你也继承了他的权限。现在轮到你完成它。”
林轩笑了下：“你们以为我会乖乖配合？”
“你不配合也没关系。”中年男人抬手，身后两人同时取出符箓，“我们带了强制共鸣装置。只要把你绑上仪器，系统会自动运行。”
林轩没看他们手里的东西，反而低头看了眼终端。屏幕亮着，倒计时还剩不到半刻钟。他开口：“赵强，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吗？”
终端震动了一下，传来赵强的声音：“听得见！祖祠这边刚打退一波偷袭，陈涛说灵网信号被干扰了，但我还能连上你。”
“很好。”林轩把终端贴到胸口，“帮我做件事，同步苏玄机遗留的所有数据流，我要反向解析零号指令。”
“你疯了？”赵强喊，“那玩意儿会烧掉你的意识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轩抬头看向门口三人，“但我不解析它，他们就会用强制手段把我变成傀儡。与其被动牺牲，不如主动掌控。”
中年男人皱眉：“你在跟谁说话？”
林轩没理他，继续对终端说：“陈涛，启动高维视觉映射程序，我要七共鸣者的全息图谱。”
陈涛的声音很快接进来：“正在加载，等等，图谱里有异常节点！赵强的数据标记和初代备份体完全吻合！”
林轩愣住。
赵强在那边大叫：“啥意思？我是啥备份体？”
“意思是，你不是第一个被改造的人。”林轩声音沉下来，“你是零号计划最早的实验品，只是记忆被清除了。”
门外三人脸色变了。中年男人猛地挥手：“动手！别让他完成同步！”
符箓飞出，空气中灵气骤然凝滞。林轩没躲，任由符力缠上身体。他闭上眼，体内能量开始逆向流动，沿着生物电路回溯至核心奇点。剧痛袭来，但他咬牙撑住，低声念出一串代码。
终端屏幕剧烈闪烁，七道光柱从虚空中浮现，组成环形阵列。每一道都对应一个共鸣者，而其中一道正与赵强的生命体征完全重叠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轩睁开眼，盯着中年男人，“你们不是来抓我的，是来灭口的。因为赵强一旦觉醒，你们的秘密就藏不住了。”
中年男人脸色铁青：“杀了他！”
符力爆发，直冲林轩眉心。就在即将命中的瞬间，赵强的声音炸响在整个实验室：“林轩！我来了！”
轰隆一声，墙壁被撞开一个大洞。赵强浑身冒着电弧冲进来，一拳砸飞最近的灰袍人。他落地时地面裂开蛛网状纹路，双目泛着蓝光。
“你说我是备份体？”赵强喘着粗气，“那我现在是不是该想起点什么？”
林轩点头：“对，想起来，你是第一号容器，也是唯一成功逃脱的样本。苏玄机没销毁你，是因为你体内藏着破解零号计划的关键。”
赵强咧嘴一笑：“那就让他们看看，什么叫人形反应堆。”
他双手拍地，电流如潮水般扩散。两名灰袍人刚结印就被震飞，中年男人勉强稳住身形，却见林轩已走到控制台前，手指按在主开关上。
“你们输了。”林轩说，“我不是观测终点，我是重启按钮。”
他按下开关，整个实验室剧烈震动。七道光柱猛然收缩，汇聚成一点，注入林轩体内。他的瞳孔瞬间化为纯白，声音也变得空灵：“零号协议底层逻辑已破解。容器共鸣，正式反向启动。”
门外又传来新的脚步声，比刚才更整齐，更沉重。
苏婉晴的声音从终端传出：“林轩，执法堂主力到了。这次带队的是苏玄机本人。”
林轩没回头，只轻声说：“让他进来吧。有些事，该当面讲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