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等等，等我妈来了让她给钱。”贾东旭脸色铁青，他不是不想给，是真没钱，兜里就剩三毛了。
李无敌一眼看穿贾东旭的窘态，直截了当道：贾东旭，五毛钱都掏不出来？咱四九城的爷们儿可不能这么跌份儿！
钱都在我妈那儿。
再说今儿带的钱全砸缝纫机上了，这可是全院头一份的大件......贾东旭扯着嗓子辩解，动静引得隔壁院的人都探出头来。
听说四合院今天有两桩喜事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，指不定又能蹭着喜糖。
刘海中领着院里人往外走，本想着迎接工人代表，没成想撞见这场面。
人群呼啦啦围上来，里外挤得水泄不通。
偏巧轧钢厂的工人们也到了，乌泱泱二三十号人结伴而来。
李无敌，这唱的是哪出？
唐如德，快叫弟兄们过来看热闹！待会儿我带你们进院随份子。”李无敌招呼着工友，心里盘算着一个都别想溜——今天这礼金是收定了。
贾东旭正臊得慌，打算让媳妇先垫钱时，救兵总算到了。
妈！您可算来了！
贾张氏从人堆里挤进来，方才她去隔壁院说尽好话才请动几户人家。
正要再周旋几句，忽听得外头嚷嚷缝纫机，料定是儿子回来了。
东旭真出息！这就是咱家的缝纫机？快跟妈说说花了多少？贾张氏摸着锃亮的机子，瞥见李无敌等人，腰杆顿时挺得笔直。
一百七十五块四毛！比自行车还金贵！贾东旭故意拔高嗓门，眼角瞟向秦淮茹的方向。
好！好！贾张氏激动得满脸通红。
老贾家这回可算扬眉吐气了，看谁还敢小瞧他们孤儿寡母。
板车师傅不合时宜地打断：大娘，您儿子还没付运费呢。
五毛钱卸完货，我还得赶下一趟活儿。”
五毛？百货大楼不是包送货吗？信不信我找他们领导去！贾张氏一听要钱就炸毛。
妈，大伙都看着呢......贾东旭急得拽她袖子。
罢了，今儿我儿子大喜，不跟你计较。”贾张氏转身抚着缝纫机，忽然压低声音，东旭，快给钱。”
妈，我真没钱了。”贾东旭哭丧着脸。
贾东旭脸上挂不住了，他妈怎么老记不住，明明每个月工资都交给她了。
你也没钱？这下糟了，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。”
贾张氏彻底傻眼，买完缝纫机家里就空了，办酒席买菜那九块多还是东拼西凑来的。
围观群众也都惊呆了，这可是四九城啊，一家人连五毛钱都掏不出来，还想着娶媳妇办酒席？
贾东旭，你这混得还不如人家李无敌呢。”
真给咱们院丢人，李无敌虽然穷，好歹不欠外债啊。”
活该你对象被李无敌抢走。”
那个李无敌......
李无敌心里直骂娘，他招谁惹谁了，怎么什么事都能扯上他。
这明明是贾东旭的家事，跟他有半毛钱关系。
一大爷，您快来啊一大爷！
贾东旭扯着嗓子喊，现在只能指望师傅救急了。
妈，快让一大爷来结账，今天份子钱都是他帮着收的。”
贾张氏听到这话，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，跟刚才气得发红可不一样。
东旭别喊了，咱家今天根本没收到礼金。”
怎么会没收到？这不大家都在这儿吗？院里二十多户，每家随个三五块也不少啊。”
贾东旭环顾四周，突然发现不对劲：怎么院里其他人都不见了？
东旭啊，大伙儿都去李无敌家随礼了。”
贾张氏心里苦啊，新买的缝纫机，儿子的大喜日子，居然为了几毛钱闹出这么大笑话。
什么？凭什么啊！明明是我家先请客的！
贾东旭气得跳脚，怎么全院都跟他作对，连来看新缝纫机的人都没有。
李无敌实在看不下去，招呼道：唐如德、王建军，走，去我家随份子，中午必须喝尽兴。”
急啥，正看好戏呢。”
有工人两眼放光，这可是大新闻，明天上班够吹嘘半个月的。
徐卫军，你有点正能量行不行？就爱看我东旭兄弟出洋相是吧？赶紧的，先去我家随礼。”
李无敌不由分说把工人们拽进院子，至于花姐和其他邻居他可就管不着了。
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，不想跟贾家起冲突，干脆撤到后院办酒席，开开心心多好。
谁知他带着工人进来，院里的人反倒往外跑，都赶着去看热闹。
到了后院，发现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位大爷稳如泰山，这才是高人。
可一转眼，连秦淮茹都被陈姨拉出去看热闹了。
要随礼的来这儿登记。”
李无敌讲究落袋为安，收的钱得拿去还给何大清，不能食言。
工人们见后院摆了好几桌，酒席正热闹，也就爽快地掏钱了。
“太好了，正合我意！”
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，比起看热闹，收钱更让他开心。
不一会儿，看热闹的街坊们陆续回来了。
“哎哟喂，贾家可真是闹笑话，买了缝纫机却连五毛钱运费都付不起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贾东旭没钱，贾张氏也掏不出钱来，连新媳妇陈碧华也两手空空。”
“当初贾张氏不是吹嘘陈碧华家条件多好吗？又是核桃树又是杏树的，山货多得是，结果还不是穷得叮当响。”
“这可比秦淮茹家差远了。
上次老秦家给李无敌送了多少好东西？三只鸡不说，还有腊肉腊肠呢......”
大妈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贾家的窘境。
这院子里谁不想争个面子？可贾家牛皮吹得震天响，结果和李无敌一个样——买了大件就把家底掏空了。
“李大哥！”
秦淮茹回来了，彻底看清了贾家的底细。
果然和李大哥说的一样，贾家那点家底经不起折腾，往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。
“淮茹，别管贾家那些破事，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。
跟你说实话，这院里就数咱家条件最好。”
李无敌毫不在意旁人鄙夷的目光，拉着媳妇絮絮叨叨。
“嗯嗯！”
秦淮茹连连点头，可不是嘛，她家条件就是最好的。
花姐等人见状直摇头：就你李无敌？怕是连五毛钱都拿不出来吧。
“开席啦！”
转眼快到中午，该上菜了。
得赶紧腾出锅来，不然大厨忙不过来。
“大家找好位置，一桌十个人。
不会用筷子的小孩让大人抱着，不占座位。”
“大茂，别躲着了，过来倒酒！”
“每人两个白面馒头，不够再加，蒸笼里还有。”
“都是硬菜，不够可以添，但别浪费啊。”
阎埠贵扯着嗓子张罗。
作为主要负责人，他得把流程安排好。
后院顿时乱作一团，好在大家很快都找到了座位。
李无敌家里摆了两桌：花姐这些工人骨干坐在里屋，三位大爷和老太太等人安排在外间堂屋。
这都是主桌，菜色更丰盛，还能多喝几杯。
要是坐外面，可抢不过那些大妈。
“三大爷，您忙活半天了，快歇歇，多喝两杯。”
李无敌没亏待阎埠贵，不然等忙活完，热菜都凉了。
“好好好！”
阎埠贵乐呵呵地进屋等着上菜。
“上菜喽，小鸡炖蘑菇来咯！”
厨房里的帮工阿姨们陆续端上了菜肴，特意为他们预留了一桌，省去了争抢座位的麻烦。
何大清与傻柱正手脚麻利地将菜品装盘，少了这位掌勺师傅确实难以应付这场面。
大茂，该你上场了。”
李无敌招呼着许大茂，整整十五桌宾客，光是敬酒就要十五杯，再加上院里长辈和工友们，少说也得二十杯，搞不好要喝到三十杯。
即便每杯只抿一小口，这酒量也够呛，必须让许大茂这个得力助手帮忙挡酒。
来了！
许大茂满脸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。
此时中院贾家——
那台缝纫机终究还是搬进了屋。
看热闹的刘海中倒了霉，被贾张氏硬拉着借了两毛钱。
加上贾东旭兜里的三毛，总算凑齐五毛钱付给了搬运工。
可这一闹，原本答应来吃酒的邻居突然变卦，生怕随的份子钱打了水漂，溜得比谁都快。
眼看到了饭点，贾家屋里冷冷清清就坐着三口人，灶台冰凉连火都没生。
妈！他李无敌凭什么把人全叫走？这算什么事啊！
贾东旭终于绷不住嚎啕大哭。
东旭啊！
贾张氏见儿子这般模样，心里像刀绞似的也跟着抹泪。
陈碧华也在抽泣，刚被婆婆骂得狗血淋头，说她骗婚嫁进来，家里穷得叮当响。
陈碧华，你家不是挺富裕吗？怎么连个钱影儿都见不着？
贾张氏盯着新媳妇直犯嘀咕，该不会真是骗婚的吧？
妈，我孤身来城里哪敢多带钱，怕弄丢了。
本来有两块都给了东旭，这事他清楚。”
陈碧华慌忙搪塞。
她娘家确实不宽裕，虽说有核桃树，可年年果子都卖了钱，全进了哥嫂腰包，自己半文没落着。
东旭，那两块钱呢？
贾张氏觉着媳妇不像说谎，主要是今天丢人丢大了，不仅在外头现眼，连家底儿都被新媳妇看穿了——穷得揭不开锅啊。
妈，钱不是早给您了吗？前天您说要凑钱办酒席......
贾东旭总算冷静下来，眼下最要紧的是盘算家底，这日子可怎么过。
哎哟！你说那两块啊......妈每月给你留四块钱饭钱，你光中午在厂里吃，这还没到月底就剩三毛了？
李无敌一眼看穿贾东旭的窘态，直截了当道：贾东旭，五毛钱都掏不出来？咱四九城的爷们儿可不能这么跌份儿！
钱都在我妈那儿。
再说今儿带的钱全砸缝纫机上了，这可是全院头一份的大件......贾东旭扯着嗓子辩解，动静引得隔壁院的人都探出头来。
听说四合院今天有两桩喜事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，指不定又能蹭着喜糖。
刘海中领着院里人往外走，本想着迎接工人代表，没成想撞见这场面。
人群呼啦啦围上来，里外挤得水泄不通。
偏巧轧钢厂的工人们也到了，乌泱泱二三十号人结伴而来。
李无敌，这唱的是哪出？
唐如德，快叫弟兄们过来看热闹！待会儿我带你们进院随份子。”李无敌招呼着工友，心里盘算着一个都别想溜——今天这礼金是收定了。
贾东旭正臊得慌，打算让媳妇先垫钱时，救兵总算到了。
妈！您可算来了！
贾张氏从人堆里挤进来，方才她去隔壁院说尽好话才请动几户人家。
正要再周旋几句，忽听得外头嚷嚷缝纫机，料定是儿子回来了。
东旭真出息！这就是咱家的缝纫机？快跟妈说说花了多少？贾张氏摸着锃亮的机子，瞥见李无敌等人，腰杆顿时挺得笔直。
一百七十五块四毛！比自行车还金贵！贾东旭故意拔高嗓门，眼角瞟向秦淮茹的方向。
好！好！贾张氏激动得满脸通红。
老贾家这回可算扬眉吐气了，看谁还敢小瞧他们孤儿寡母。
板车师傅不合时宜地打断：大娘，您儿子还没付运费呢。
五毛钱卸完货，我还得赶下一趟活儿。”
五毛？百货大楼不是包送货吗？信不信我找他们领导去！贾张氏一听要钱就炸毛。
妈，大伙都看着呢......贾东旭急得拽她袖子。
罢了，今儿我儿子大喜，不跟你计较。”贾张氏转身抚着缝纫机，忽然压低声音，东旭，快给钱。”
妈，我真没钱了。”贾东旭哭丧着脸。
贾东旭脸上挂不住了，他妈怎么老记不住，明明每个月工资都交给她了。
你也没钱？这下糟了，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。”
贾张氏彻底傻眼，买完缝纫机家里就空了，办酒席买菜那九块多还是东拼西凑来的。
围观群众也都惊呆了，这可是四九城啊，一家人连五毛钱都掏不出来，还想着娶媳妇办酒席？
贾东旭，你这混得还不如人家李无敌呢。”
真给咱们院丢人，李无敌虽然穷，好歹不欠外债啊。”
活该你对象被李无敌抢走。”
那个李无敌......
李无敌心里直骂娘，他招谁惹谁了，怎么什么事都能扯上他。
这明明是贾东旭的家事，跟他有半毛钱关系。
一大爷，您快来啊一大爷！
贾东旭扯着嗓子喊，现在只能指望师傅救急了。
妈，快让一大爷来结账，今天份子钱都是他帮着收的。”
贾张氏听到这话，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，跟刚才气得发红可不一样。
东旭别喊了，咱家今天根本没收到礼金。”
怎么会没收到？这不大家都在这儿吗？院里二十多户，每家随个三五块也不少啊。”
贾东旭环顾四周，突然发现不对劲：怎么院里其他人都不见了？
东旭啊，大伙儿都去李无敌家随礼了。”
贾张氏心里苦啊，新买的缝纫机，儿子的大喜日子，居然为了几毛钱闹出这么大笑话。
什么？凭什么啊！明明是我家先请客的！
贾东旭气得跳脚，怎么全院都跟他作对，连来看新缝纫机的人都没有。
李无敌实在看不下去，招呼道：唐如德、王建军，走，去我家随份子，中午必须喝尽兴。”
急啥，正看好戏呢。”
有工人两眼放光，这可是大新闻，明天上班够吹嘘半个月的。
徐卫军，你有点正能量行不行？就爱看我东旭兄弟出洋相是吧？赶紧的，先去我家随礼。”
李无敌不由分说把工人们拽进院子，至于花姐和其他邻居他可就管不着了。
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，不想跟贾家起冲突，干脆撤到后院办酒席，开开心心多好。
谁知他带着工人进来，院里的人反倒往外跑，都赶着去看热闹。
到了后院，发现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位大爷稳如泰山，这才是高人。
可一转眼，连秦淮茹都被陈姨拉出去看热闹了。
要随礼的来这儿登记。”
李无敌讲究落袋为安，收的钱得拿去还给何大清，不能食言。
工人们见后院摆了好几桌，酒席正热闹，也就爽快地掏钱了。
“太好了，正合我意！”
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，比起看热闹，收钱更让他开心。
不一会儿，看热闹的街坊们陆续回来了。
“哎哟喂，贾家可真是闹笑话，买了缝纫机却连五毛钱运费都付不起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贾东旭没钱，贾张氏也掏不出钱来，连新媳妇陈碧华也两手空空。”
“当初贾张氏不是吹嘘陈碧华家条件多好吗？又是核桃树又是杏树的，山货多得是，结果还不是穷得叮当响。”
“这可比秦淮茹家差远了。
上次老秦家给李无敌送了多少好东西？三只鸡不说，还有腊肉腊肠呢......”
大妈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贾家的窘境。
这院子里谁不想争个面子？可贾家牛皮吹得震天响，结果和李无敌一个样——买了大件就把家底掏空了。
“李大哥！”
秦淮茹回来了，彻底看清了贾家的底细。
果然和李大哥说的一样，贾家那点家底经不起折腾，往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。
“淮茹，别管贾家那些破事，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。
跟你说实话，这院里就数咱家条件最好。”
李无敌毫不在意旁人鄙夷的目光，拉着媳妇絮絮叨叨。
“嗯嗯！”
秦淮茹连连点头，可不是嘛，她家条件就是最好的。
花姐等人见状直摇头：就你李无敌？怕是连五毛钱都拿不出来吧。
“开席啦！”
转眼快到中午，该上菜了。
得赶紧腾出锅来，不然大厨忙不过来。
“大家找好位置，一桌十个人。
不会用筷子的小孩让大人抱着，不占座位。”
“大茂，别躲着了，过来倒酒！”
“每人两个白面馒头，不够再加，蒸笼里还有。”
“都是硬菜，不够可以添，但别浪费啊。”
阎埠贵扯着嗓子张罗。
作为主要负责人，他得把流程安排好。
后院顿时乱作一团，好在大家很快都找到了座位。
李无敌家里摆了两桌：花姐这些工人骨干坐在里屋，三位大爷和老太太等人安排在外间堂屋。
这都是主桌，菜色更丰盛，还能多喝几杯。
要是坐外面，可抢不过那些大妈。
“三大爷，您忙活半天了，快歇歇，多喝两杯。”
李无敌没亏待阎埠贵，不然等忙活完，热菜都凉了。
“好好好！”
阎埠贵乐呵呵地进屋等着上菜。
“上菜喽，小鸡炖蘑菇来咯！”
厨房里的帮工阿姨们陆续端上了菜肴，特意为他们预留了一桌，省去了争抢座位的麻烦。
何大清与傻柱正手脚麻利地将菜品装盘，少了这位掌勺师傅确实难以应付这场面。
大茂，该你上场了。”
李无敌招呼着许大茂，整整十五桌宾客，光是敬酒就要十五杯，再加上院里长辈和工友们，少说也得二十杯，搞不好要喝到三十杯。
即便每杯只抿一小口，这酒量也够呛，必须让许大茂这个得力助手帮忙挡酒。
来了！
许大茂满脸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。
此时中院贾家——
那台缝纫机终究还是搬进了屋。
看热闹的刘海中倒了霉，被贾张氏硬拉着借了两毛钱。
加上贾东旭兜里的三毛，总算凑齐五毛钱付给了搬运工。
可这一闹，原本答应来吃酒的邻居突然变卦，生怕随的份子钱打了水漂，溜得比谁都快。
眼看到了饭点，贾家屋里冷冷清清就坐着三口人，灶台冰凉连火都没生。
妈！他李无敌凭什么把人全叫走？这算什么事啊！
贾东旭终于绷不住嚎啕大哭。
东旭啊！
贾张氏见儿子这般模样，心里像刀绞似的也跟着抹泪。
陈碧华也在抽泣，刚被婆婆骂得狗血淋头，说她骗婚嫁进来，家里穷得叮当响。
陈碧华，你家不是挺富裕吗？怎么连个钱影儿都见不着？
贾张氏盯着新媳妇直犯嘀咕，该不会真是骗婚的吧？
妈，我孤身来城里哪敢多带钱，怕弄丢了。
本来有两块都给了东旭，这事他清楚。”
陈碧华慌忙搪塞。
她娘家确实不宽裕，虽说有核桃树，可年年果子都卖了钱，全进了哥嫂腰包，自己半文没落着。
东旭，那两块钱呢？
贾张氏觉着媳妇不像说谎，主要是今天丢人丢大了，不仅在外头现眼，连家底儿都被新媳妇看穿了——穷得揭不开锅啊。
妈，钱不是早给您了吗？前天您说要凑钱办酒席......
贾东旭总算冷静下来，眼下最要紧的是盘算家底，这日子可怎么过。
哎哟！你说那两块啊......妈每月给你留四块钱饭钱，你光中午在厂里吃，这还没到月底就剩三毛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