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贾东旭媳妇了，结果中院一个人都没有，贾家不办酒席啦？”
花姐盯着李无敌，心想你可把人家害惨了，这是有多大仇啊。
“咳咳...贾家肯定要办酒席，早就通知过了，可能是出去接客人了吧。
花姐，你们进屋歇会儿，我叫淮茹来陪你们。
今天客人多，招待不周还请见谅。”
李无敌态度恭敬。
他有点怕，担心哪天被花姐带人扒光衣服示众。
“你小子就是嘴甜。
以后少骗我们淮茹。”
花姐不痛不痒地训了几句，面对李无敌这副德行，她们也拿他没辙。
我这人最实诚了。”
李无敌嘟囔着，毕竟他连自己都糊弄。
院子里闹哄哄的，一帮小崽子突然围上来缠着李无敌要糖吃。
许凤玲拉着何雨水就往他包里掏。
别急，人人有份。”
李无敌拿这俩丫头没招，掏出糖果挨个分给孩子们。
吃吧，等牙疼的时候就知道念他的好了。
什么德性！
远处的许大茂瞅见妹妹跟李无敌嬉闹，气得直瞪眼，那可是他亲妹子。
许大茂别磨蹭，面团发好了赶紧揉，待会儿要上锅蒸了。”
傻柱在一旁吆喝，这可是老许派来给他打下手的。
傻柱你别嘚瑟，等老子结了婚，你还得打光棍！
许大茂撂下话就跑，这傻子发起疯来真揍人。
傻柱差点把锅铲甩出去，转念想到今天是秦姐大喜日子，硬生生憋住了火气。
......
碧华我跟你说，咱院里头回有人娶媳妇买缝纫机，这可是独一份儿。”
贾东旭红光满面，身上套着老贾传下来的中山装，一件衣裳父子俩轮着穿。
知道啦，东旭！
陈碧华看见缝纫机自然欢喜，就是担心自己手笨学不会用。
这会儿俩人已经走到胡同里，后头跟着辆板车——百货大楼可不包送货。
好说歹说雇了个拉板车的师傅，三公里路开口要七毛，最后砍到五毛钱。
要是换作载人的三轮车，这段路最少也得两毛。
板车全靠人力拉，贵点儿也正常，这趟活儿没一个半钟头完不成。
师傅您倒是快点儿啊，我这赶着结婚呢，误了吉时可就不给五毛了。”
贾东旭肉疼得很，他一天工钱还没人家拉趟车挣得多。
小伙子，这已经够快了。”
板车师傅大冬天累出一身汗，待会儿回去还得空车跑，五毛钱真不算多。
贾东旭想着是大喜日子，也不好再催，转头又跟媳妇显摆。
碧华，早知道百货大楼不送货，咱就该早点儿去，现在倒好，赶不上看李无敌吃瘪了。”
东旭，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，别总惦记着你那前对象。”
陈碧华心里不痛快，自家男人整天把秦淮茹和李无敌挂嘴边，算怎么回事。
谁惦记了？我就是想让秦淮茹后悔！
贾东旭攥紧拳头，想到待会儿回院子时的风光场面，嘴角又扬起笑意。
转过巷角，熟悉的四合院已近在眼前。
奇怪，怎么没人？
贾东旭愣住了，院门前空荡荡的，只有满地鞭炮碎屑。
李无敌哪来的钱买鞭炮？
转念一想，准是母亲替他放的。
自己回来晚了，吉时放鞭炮也是应该。
小伙子，到地方了，这工钱...
拉板车的师傅忍不住开口。
按规矩这种大活该先付钱，可主家非要到地儿再结，他也只能依着。
师傅别急，我去喊人帮忙抬缝纫机，完事就结账。”
贾东旭让媳妇守在板车旁看管缝纫机，自己先进院叫人。
东旭，我在这儿守着。”
陈碧华乖巧地站在板车旁。
三大妈，我妈呢？快叫大伙出来迎亲，我带媳妇回来了！
一进院就遇见三大妈，贾东旭心想定是母亲安排好的。
谁知三大妈爱搭不理：东旭回来啦。
你娘出门了，先领媳妇回家吧。”
出门了？不管她，您快招呼院里人出来，我家买了缝纫机，都来开开眼！
贾东旭这一路不知憧憬了多少遍，此刻正是扬眉吐气的时候，母亲在不在无所谓。
快来看啊，我家买缝纫机啦！
连喊数声，院里依旧静悄悄的。
三大妈叹气道：东旭啊，你还是先回屋吧。”
怎么了？大伙都去我家了？不是说好摆两桌吗，那么多人哪坐得下。”
贾东旭这才明白母亲为何出门——准是把事情办砸了，没跟大伙说清楚。
三大妈闻言冷笑：可不是坐不下么。
院里百来口子，两桌菜够谁吃？
坏了！我找一大爷说去！
贾东旭急得直跺脚，顾不得多想，拔腿就往中院跑。
三大妈这才踱到院门口，瞥了眼外面的板车，撇嘴道：一台缝纫机显摆什么，我家又用不上。
还是李无敌的自行车实在，老阎骑出去两趟就赚回来了。”
她原是奉命在门口等工人的，早瞧见贾东旭带着板车回来，故意没出去招呼。
贾东旭冲到中院彻底傻了眼——空无一人，只有他家那张旧饭桌孤零零摆在院 。
一大爷！一大爷！
他慌忙去找师父，却见易中海家大门紧锁，左右邻居也都锁着门。
贾东旭心里一慌，不知出了什么状况。
他快步往家赶，却发现自家大门紧锁。
傻柱！
转头看向隔壁，傻柱家同样大门紧闭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？
贾东旭转身就往前院跑，想找三大妈问个明白。
此时后院传来欢声笑语，一群人走了出来。
李无敌，往后可得好好待我们家淮茹。”
花姐您放心，中午饭钱我肯定备足，绝不会饿着我媳妇。”
李无敌被花姐拉着出来迎接工友，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中院怎么没人？贾东旭还没回来？
花姐迫不及待想看看新娘子模样。
奇怪，贾张氏也不在家？
李无敌有些发懵，难道贾家不办酒席了？
花姐特意去贾家门前查看。
李无敌，贾家锁着门呢，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这跟我有什么关系？各办各的酒席。
花姐您不知道，我在院里人缘特别好，大伙都愿意来我家贺喜。
三位大爷和老祖宗都随礼了。”
李无敌信口胡诌，反正花姐也不知情。
谁知花姐笑呵呵地拆穿：得了吧，淮茹都告诉我们了，你是趁贾家办酒把人给截胡了。”
咳咳，淮茹怎么什么都往外说。
不说了，咱们快去前院，别让工友们等着。”
李无敌赶紧开溜，生怕老底被揭光。
一行人往前院走去，看见三大妈正探头探脑地往外张望。
三大妈，您这是？
李无敌远远喊道。
李无敌，快来看热闹！
三大妈神秘兮兮地招手。
众人走近一看，院外贾东旭正和新媳妇跟板车师傅争执不下。
板车上赫然绑着一台崭新的缝纫机。
三大妈，这是怎么了？
李无敌摸不着头脑，大喜日子买缝纫机本是喜事，怎么闹起来了？
出岔子了。
板车师傅要五毛运费，贾东旭嫌回来晚了耽误婚事，只肯给三毛，这就吵起来了。”
三大妈直摇头，觉得贾东旭太抠门，好歹也该给四毛钱。
花姐一脸惊讶，平日里还真没瞧出来。
走，咱们姐妹几个凑热闹去。”
好嘞，瞧瞧贾东旭的新媳妇。”
一群女工嘻嘻哈哈地涌出院门，李无敌原本是被推搡出来的，这会儿反倒主动跟着去看热闹。
贾东旭还在那儿嚷嚷：你耽误我请客了，最多给三毛，爱要不要。”
说好五毛就五毛，少一分都不行。
不给钱，这缝纫机你别想动。”板车师傅也来气了，这一路紧赶慢赶，布鞋都磨破了，就给三毛？想得美。
嘿！你还想抢我家缝纫机不成？
贾东旭伸手就要揪板车师傅衣领，谁知力气不如人，反被甩了个趔趄。
东旭，算了算了，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。
哎？院里好像有人出来了。”陈碧华虽然心疼钱，可结婚这种大事，该花的还是得花，让人看笑话多不好。
谁啊？
贾东旭一扭头，正对上李无敌和厂里那群女工。
他当即嗤笑道：李无敌，被花姐她们轰出来了吧？活该！
贾东旭，你少在那儿瞎猜，哪只眼睛看见我被赶出来了？李无敌直摇头，都是兄弟，就不能盼他点儿好？
不是被赶出来的？贾东旭觉得这小子就是嘴硬。
贾东旭，我们赶他干啥？今儿还要去他家吃酒呢。”花姐虽然看不上李无敌，但更瞧不起贾东旭这个窝囊废，连对象都守不住，算什么男人。
他家能办酒？他哪儿有钱......贾东旭话没说完，就被板车师傅拽住了。
小伙子，你们院里人都来了，赶紧把运费结了吧。
五毛钱从王府街拉过来，你不亏。”板车师傅只想讨个公道，真要动手，吃亏的还是自己。
我......贾东旭支支吾吾的，当着这么多人面，实在抹不开脸。
花姐火上浇油：不就五毛钱嘛，贾东旭你赶紧给了，咱工人阶级还能亏待出力人？
贾东旭脸上挂不住了。
东旭，要不就算了吧，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。”陈碧华也臊得慌，新媳妇进门就为几毛钱闹腾，传出去多难听。
花姐盯着李无敌，心想你可把人家害惨了，这是有多大仇啊。
“咳咳...贾家肯定要办酒席，早就通知过了，可能是出去接客人了吧。
花姐，你们进屋歇会儿，我叫淮茹来陪你们。
今天客人多，招待不周还请见谅。”
李无敌态度恭敬。
他有点怕，担心哪天被花姐带人扒光衣服示众。
“你小子就是嘴甜。
以后少骗我们淮茹。”
花姐不痛不痒地训了几句，面对李无敌这副德行，她们也拿他没辙。
我这人最实诚了。”
李无敌嘟囔着，毕竟他连自己都糊弄。
院子里闹哄哄的，一帮小崽子突然围上来缠着李无敌要糖吃。
许凤玲拉着何雨水就往他包里掏。
别急，人人有份。”
李无敌拿这俩丫头没招，掏出糖果挨个分给孩子们。
吃吧，等牙疼的时候就知道念他的好了。
什么德性！
远处的许大茂瞅见妹妹跟李无敌嬉闹，气得直瞪眼，那可是他亲妹子。
许大茂别磨蹭，面团发好了赶紧揉，待会儿要上锅蒸了。”
傻柱在一旁吆喝，这可是老许派来给他打下手的。
傻柱你别嘚瑟，等老子结了婚，你还得打光棍！
许大茂撂下话就跑，这傻子发起疯来真揍人。
傻柱差点把锅铲甩出去，转念想到今天是秦姐大喜日子，硬生生憋住了火气。
......
碧华我跟你说，咱院里头回有人娶媳妇买缝纫机，这可是独一份儿。”
贾东旭红光满面，身上套着老贾传下来的中山装，一件衣裳父子俩轮着穿。
知道啦，东旭！
陈碧华看见缝纫机自然欢喜，就是担心自己手笨学不会用。
这会儿俩人已经走到胡同里，后头跟着辆板车——百货大楼可不包送货。
好说歹说雇了个拉板车的师傅，三公里路开口要七毛，最后砍到五毛钱。
要是换作载人的三轮车，这段路最少也得两毛。
板车全靠人力拉，贵点儿也正常，这趟活儿没一个半钟头完不成。
师傅您倒是快点儿啊，我这赶着结婚呢，误了吉时可就不给五毛了。”
贾东旭肉疼得很，他一天工钱还没人家拉趟车挣得多。
小伙子，这已经够快了。”
板车师傅大冬天累出一身汗，待会儿回去还得空车跑，五毛钱真不算多。
贾东旭想着是大喜日子，也不好再催，转头又跟媳妇显摆。
碧华，早知道百货大楼不送货，咱就该早点儿去，现在倒好，赶不上看李无敌吃瘪了。”
东旭，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，别总惦记着你那前对象。”
陈碧华心里不痛快，自家男人整天把秦淮茹和李无敌挂嘴边，算怎么回事。
谁惦记了？我就是想让秦淮茹后悔！
贾东旭攥紧拳头，想到待会儿回院子时的风光场面，嘴角又扬起笑意。
转过巷角，熟悉的四合院已近在眼前。
奇怪，怎么没人？
贾东旭愣住了，院门前空荡荡的，只有满地鞭炮碎屑。
李无敌哪来的钱买鞭炮？
转念一想，准是母亲替他放的。
自己回来晚了，吉时放鞭炮也是应该。
小伙子，到地方了，这工钱...
拉板车的师傅忍不住开口。
按规矩这种大活该先付钱，可主家非要到地儿再结，他也只能依着。
师傅别急，我去喊人帮忙抬缝纫机，完事就结账。”
贾东旭让媳妇守在板车旁看管缝纫机，自己先进院叫人。
东旭，我在这儿守着。”
陈碧华乖巧地站在板车旁。
三大妈，我妈呢？快叫大伙出来迎亲，我带媳妇回来了！
一进院就遇见三大妈，贾东旭心想定是母亲安排好的。
谁知三大妈爱搭不理：东旭回来啦。
你娘出门了，先领媳妇回家吧。”
出门了？不管她，您快招呼院里人出来，我家买了缝纫机，都来开开眼！
贾东旭这一路不知憧憬了多少遍，此刻正是扬眉吐气的时候，母亲在不在无所谓。
快来看啊，我家买缝纫机啦！
连喊数声，院里依旧静悄悄的。
三大妈叹气道：东旭啊，你还是先回屋吧。”
怎么了？大伙都去我家了？不是说好摆两桌吗，那么多人哪坐得下。”
贾东旭这才明白母亲为何出门——准是把事情办砸了，没跟大伙说清楚。
三大妈闻言冷笑：可不是坐不下么。
院里百来口子，两桌菜够谁吃？
坏了！我找一大爷说去！
贾东旭急得直跺脚，顾不得多想，拔腿就往中院跑。
三大妈这才踱到院门口，瞥了眼外面的板车，撇嘴道：一台缝纫机显摆什么，我家又用不上。
还是李无敌的自行车实在，老阎骑出去两趟就赚回来了。”
她原是奉命在门口等工人的，早瞧见贾东旭带着板车回来，故意没出去招呼。
贾东旭冲到中院彻底傻了眼——空无一人，只有他家那张旧饭桌孤零零摆在院 。
一大爷！一大爷！
他慌忙去找师父，却见易中海家大门紧锁，左右邻居也都锁着门。
贾东旭心里一慌，不知出了什么状况。
他快步往家赶，却发现自家大门紧锁。
傻柱！
转头看向隔壁，傻柱家同样大门紧闭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？
贾东旭转身就往前院跑，想找三大妈问个明白。
此时后院传来欢声笑语，一群人走了出来。
李无敌，往后可得好好待我们家淮茹。”
花姐您放心，中午饭钱我肯定备足，绝不会饿着我媳妇。”
李无敌被花姐拉着出来迎接工友，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中院怎么没人？贾东旭还没回来？
花姐迫不及待想看看新娘子模样。
奇怪，贾张氏也不在家？
李无敌有些发懵，难道贾家不办酒席了？
花姐特意去贾家门前查看。
李无敌，贾家锁着门呢，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这跟我有什么关系？各办各的酒席。
花姐您不知道，我在院里人缘特别好，大伙都愿意来我家贺喜。
三位大爷和老祖宗都随礼了。”
李无敌信口胡诌，反正花姐也不知情。
谁知花姐笑呵呵地拆穿：得了吧，淮茹都告诉我们了，你是趁贾家办酒把人给截胡了。”
咳咳，淮茹怎么什么都往外说。
不说了，咱们快去前院，别让工友们等着。”
李无敌赶紧开溜，生怕老底被揭光。
一行人往前院走去，看见三大妈正探头探脑地往外张望。
三大妈，您这是？
李无敌远远喊道。
李无敌，快来看热闹！
三大妈神秘兮兮地招手。
众人走近一看，院外贾东旭正和新媳妇跟板车师傅争执不下。
板车上赫然绑着一台崭新的缝纫机。
三大妈，这是怎么了？
李无敌摸不着头脑，大喜日子买缝纫机本是喜事，怎么闹起来了？
出岔子了。
板车师傅要五毛运费，贾东旭嫌回来晚了耽误婚事，只肯给三毛，这就吵起来了。”
三大妈直摇头，觉得贾东旭太抠门，好歹也该给四毛钱。
花姐一脸惊讶，平日里还真没瞧出来。
走，咱们姐妹几个凑热闹去。”
好嘞，瞧瞧贾东旭的新媳妇。”
一群女工嘻嘻哈哈地涌出院门，李无敌原本是被推搡出来的，这会儿反倒主动跟着去看热闹。
贾东旭还在那儿嚷嚷：你耽误我请客了，最多给三毛，爱要不要。”
说好五毛就五毛，少一分都不行。
不给钱，这缝纫机你别想动。”板车师傅也来气了，这一路紧赶慢赶，布鞋都磨破了，就给三毛？想得美。
嘿！你还想抢我家缝纫机不成？
贾东旭伸手就要揪板车师傅衣领，谁知力气不如人，反被甩了个趔趄。
东旭，算了算了，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。
哎？院里好像有人出来了。”陈碧华虽然心疼钱，可结婚这种大事，该花的还是得花，让人看笑话多不好。
谁啊？
贾东旭一扭头，正对上李无敌和厂里那群女工。
他当即嗤笑道：李无敌，被花姐她们轰出来了吧？活该！
贾东旭，你少在那儿瞎猜，哪只眼睛看见我被赶出来了？李无敌直摇头，都是兄弟，就不能盼他点儿好？
不是被赶出来的？贾东旭觉得这小子就是嘴硬。
贾东旭，我们赶他干啥？今儿还要去他家吃酒呢。”花姐虽然看不上李无敌，但更瞧不起贾东旭这个窝囊废，连对象都守不住，算什么男人。
他家能办酒？他哪儿有钱......贾东旭话没说完，就被板车师傅拽住了。
小伙子，你们院里人都来了，赶紧把运费结了吧。
五毛钱从王府街拉过来，你不亏。”板车师傅只想讨个公道，真要动手，吃亏的还是自己。
我......贾东旭支支吾吾的，当着这么多人面，实在抹不开脸。
花姐火上浇油：不就五毛钱嘛，贾东旭你赶紧给了，咱工人阶级还能亏待出力人？
贾东旭脸上挂不住了。
东旭，要不就算了吧，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。”陈碧华也臊得慌，新媳妇进门就为几毛钱闹腾，传出去多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