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娶了“人淡如菊”“贤后”妹妹的穷书生7-《快穿: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》

  “以后我们常来。”

  纪黎宴折下一枝带着红叶的树枝,递给她。

  许知微接过红叶把玩,忽然想起一事:

  “夫君,前日王妃递来帖子,邀我过府参加赏菊宴,我该去吗?”

  “自然该去。”

  纪黎宴肯定道,“王妃相邀,是善意。”

  “你如今是纪夫人,是我的妻,与各府女眷往来,亦是常情。”

  “不必过分热络,但也不必刻意回避,平常心对待即可。”

  他看着她,眼神鼓励:

  “我的知微,端庄聪慧,不逊于任何京中贵女。”

  许知微心中一定,点了点头:

  “嗯,我明白了。”

  这时,允安跑过来,手里抓着一把野花:

  “爹爹,娘亲,送给你们!”

  纪黎宴接过花,笑着抱起儿子:

  “安儿真乖。”

  “走,爹爹带你去那边溪边看看有没有小鱼。”

  “好耶!”

  看着父子俩走远的背影,许知微缓步跟上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
  在别庄住了三日,回京那日,允安还有些不舍。

  马车里,他趴在窗口,看着远去的山峦:

  “爹爹,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来?”

  纪黎宴摸摸他的头:

  “等安儿学会《论语》,爹爹就再带你来,好不好?”

  “好,安儿回去就好好学。”

  “安儿有此志向,爹爹甚慰。”

  纪黎宴笑着将儿子抱到膝头。

  “等安儿再大些,爹爹教你骑马射箭,如何?”

  “真的吗?”

  允安兴奋地扭过头,大眼睛闪闪发亮。

  “像书里的绣衣使那样?”

  “自然,爹爹何时骗过你?”

  许知微在一旁温柔提醒:

  “夫君莫要太惯着他,学业根基要紧。”

  “娘亲——”

  允安拖长了声音,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
  纪黎宴捏捏儿子的小鼻子:

  “你娘亲说得对,文武之道,一张一弛。”

  “书要读好,武艺也要练,但需循序渐进。”

  “孩儿知道了。”

  允安乖巧点头,随即又好奇地问。

  “爹爹,下一个绣衣使的故事,会写到骑马射箭吗?”

  “嗯...或许会。”

  纪黎宴故作沉思。

  “说不定,会写到一个神秘的少年侠客,骑术精湛,箭无虚发......”

  “哇,爹爹快写。”

  允安迫不及待地摇晃着他的手臂。

  许知微看着父子俩互动,抿唇笑道:

  “你呀,就会吊安儿的胃口。”

  “灵感已有,只待润色。”

  纪黎宴自信道,“夫人放心,断不会让咱们安儿久等。”

  说说笑笑间,马车已驶回纪府。

  刚安顿下来,门房便来报:

  “老爷,陈主事和几位刑部大人在前厅等候,说是有事请教。”

  纪黎宴与许知微对视一眼,略感意外。

  “我这就去。”

 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,对许知微道。

  “夫人先带安儿歇息。”

  前厅里。

  陈主事和另外两位郎中正坐着喝茶。

  见他进来,纷纷起身。

  “纪大人,叨扰了。”

  “几位不必多礼,快请坐。”

  纪黎宴示意下人添茶,“不知何事劳诸位亲自前来?”

  陈主事搓了搓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:

  “纪大人,实不相瞒,还是为了案子。”

  “一桩盗窃案,看似简单,却处处透着古怪。”

  “我等意见相左,争执不下,特来请教大人。”

  另一位李郎中也道:

  “是啊,纪大人心思缜密,又善从细微处着眼。”

  “我等都想听听大人的高见。”

  纪黎宴谦和道:

  “高见不敢当,诸位且将案情细细道来,我们一同参详。”

  陈主事连忙将案卷递上:

  “大人请看,事主是城西富户张员外家,失窃了一批价值不菲的古玩玉器。”

  “蹊跷之处在于,门窗完好,并无撬痕,家中护院亦未察觉异常。”

  “初步排查,嫌疑集中在两名内仆身上。”

  “一人是负责书房洒扫的小厮,另一人是掌管库房钥匙的管事。”

  “哦?有何证据指向此二人?”纪黎宴边看案卷边问。

  李郎中接口:

  “那小厮案发前几日曾因过失被张员外责罚,怀恨在心动机明显。”

  “而那管事,有人见他案发当晚,曾在库房附近鬼鬼祟祟出现。”

  “只是二人皆矢口否认,又无直接赃物证据,难以定案。”

  纪黎宴沉吟片刻,问道:

  “失窃的古玩玉器,可有清单?具体是何物件?”

  “有清单在此。”

  陈主事指向案卷后附页,“多是些摆件、玉佩、鼻烟壶之类。”

  纪黎宴仔细看着清单,目光在其中几项上停留片刻,忽然问道:

  “这张员外,平日可有收藏小巧易携、价值极高且不易脱手之物的癖好?”

  陈主事一愣:“这...案卷未曾提及,大人的意思是?”

  “诸位请看。”

  纪黎宴指尖点着清单。

  “这失窃物品中,有几件前朝宫廷流出的白玉扳指和翡翠翎管。”

  “此类物件特征明显,来历清晰,寻常销赃渠道绝不敢收受。”

  “一旦拿出,极易暴露。”

  他顿了顿,看向众人:

  “若真是内贼,既要报复或牟利,为何不挑些容易变现的金银或普通玉器?偏偏选这些烫手山芋?”

  李郎中若有所思:

  “大人是说盗窃者目的并非求财?或是另有所图?”

  “有可能。”

  纪黎宴点头。

  “再者,两位嫌疑人,一位是洒扫小厮,一位是库房管事。”

  “小厮或许能接触到部分摆件,但库房重地,他未必能轻易进出。”

  “而管事虽有钥匙,若真是他监守自盗,为何不做得更干净利落,反而让人看见行踪?”

  陈主事皱眉:

  “如此说来,此二人嫌疑反而小了?那会是谁?”

  “未必是嫌疑小,而是作案动机和过程,可能并非我们最初设想。”

  纪黎宴沉吟道,“或许,该查查张员外近日是否与人结怨?”

  “或这批失窃物中,是否有某件特别之物,关乎某些秘密或恩怨?”

  他看向陈主事:“陈大人,可否再细查张员外的人际往来?”

  “尤其是近期的矛盾?”

  “另外,不妨问问张员外,失窃物中,可有对他而言意义非凡,甚至关乎身家性命之物?”

  陈主事眼睛一亮,猛地一拍大腿:

  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,只盯着内贼和财物了。”

  “多谢纪大人指点迷津,我这就回去重新部署侦查方向。”

  李郎中也拊掌赞叹:

  “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,纪大人果然名不虚传!”

  “诸位过奖了,不过是多想了些可能性。”

  纪黎宴拱手道,“此案还需诸位辛苦查证。”

  送走几位同僚,纪黎宴回到内院。

  许知微正教允安认字。

  “夫君,事情可解决了?”

  许知微抬头问道。

  “暂且提供了些思路,能否破案,还需看后续查证。”

  纪黎宴在她们身边坐下,揉了揉眉心。

  “一桩盗窃案,看似简单,内里却可能另有乾坤。”

  允安放下毛笔,好奇地问:

  “爹爹,是什么案子呀?又是坏蛋偷东西吗?”

  纪黎宴笑了笑,将儿子抱过来:

  “是啊,不过这个坏蛋有点狡猾,藏得比较深。”

  “那爹爹一定能把他揪出来!”允安对父亲充满信心。

  许知微递上一杯温茶:

  “夫君劳神了,看来刑部事务,比想象中更为繁杂。”

  “确实。”

  纪黎宴接过茶杯。

  “但也颇有趣味,每破解一桩疑案,便觉见识又增长一分。”

  “方才那案,倒让我想起一个类似桥段,或许可以借鉴改编......”

  “爹爹又要写新故事了吗?”允安立刻被吸引。

  “素材已有,待爹爹理清头绪。”

  纪黎宴笑道,“夫人,你觉得若将此案改编。”

  “将那张员外设为一位知晓某件宫廷秘辛的退隐官员,盗窃实为灭口或夺取证据的前奏,如何?”

  许知微凝神思索,缓缓道:“嗯,如此设定,格局便大了。”

  “只是需处理好细节,那失窃的特定物件,须得是能指向秘辛的关键证物才好。”

  “夫人所言极是。”

  纪黎宴点头,“譬如,可以是一枚看似普通,内里却刻有密文的玉佩,或是一卷暗藏玄机的书画......”

  “密文玉佩不错。”

  许知微眼眸微亮,“可设定为盗贼并未得手真正目标,只拿走了些混淆视听的普通珍玩。”

  “而真正的关键证物,却被机警的事主提前藏匿......”

  “如此,便可引出后续绣衣使介入,保护证物、查明真相的主线。”

  “妙!”

  纪黎宴拊掌,“如此一来,悬念迭起,情节也更曲折。”

  “夫人真乃我的贤内助。”

  允安听着父母讨论,虽然不全懂,却也觉得津津有味:

  “爹爹,娘亲,你们在说的新故事,会比以前的更好看吗?”

  “爹爹尽力而为。”

  纪黎宴摸摸儿子的头。

  “只盼不负读者期望,亦不负安儿的期待。”

  几日后,陈主事兴冲冲地来到纪黎宴的值房。

  “纪大人!破了!案子破了!”

  “哦?果真有内情?”

  纪黎宴放下手中卷宗。

  “正如大人所料!”

  陈主事激动道。

  “那张员外早年曾在某位获罪王爷府中当过差,知晓一桩旧事。”

  “此次失窃,乃那位王爷的余党所为,意在寻找一枚可能记录着当年某些隐秘账目的印章。”

  “那印章就混在失窃的一批玉器里!”

  “果真如此。”

  纪黎宴并不意外,“凶手可抓住了?”

  “抓住了!正是府中一名潜伏多年的花匠。”

  “那小厮和管事都是被故意设计的障眼法。”

  陈主事感慨。

  “若非大人提醒,我等几乎要被误导,冤枉好人了。”

  “陈大人辛苦,破了案便好。”纪黎宴微笑道。

  “是大人之功。”

  陈主事由衷佩服,“日后还望大人多多指点。”

  送走陈主事,纪黎宴心情舒畅。

  他提笔将此事简要记录,作为新书的素材储备。

  晚上回府,他将破案结果告知许知微。

  许知微听后,亦是欣慰:

  “幸好真相大白,未酿成冤案,夫君此举,亦是功德。”

  “分内之事罢了。”

  纪黎宴道,“倒是此案经过,稍加改动,便是一出好戏。”

  “夫人上次提及的‘关键证物被藏匿’之策,我用上了,效果极佳。”

  “能帮上夫君就好。”

  许知微温柔一笑,“只是夫君在刑部,接触多是此类阴私诡谲之事,我总担心......”

  “夫人是怕我深陷其中,有碍心神?”

  纪黎宴握住她的手,“放心,我心中有数。”

  “见黑暗,更知光明之可贵。察诡计,亦更坚守护正道之心。”

  “况且,回家见到夫人与安儿,什么烦忧也都散了。”

  许知微心中一暖,反握住他的手:

  “夫君能如此想,我便安心了。”

  这时,允安跑进来,手里举着一幅画:

  “爹爹,娘亲,你们看,我画的绣衣使。”

  画上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,手持一柄夸张的宝剑。

  虽稚嫩,却颇有气势。

  纪黎宴接过画,仔细端详,赞道:

  “安儿画得真好,瞧这绣衣使,英姿勃勃。”

  “像爹爹!”允安大声说。

  许知微忍俊不禁:“你呀,就会哄你爹爹开心。”

  “孩儿说的是真心话!”

  允安认真道,“爹爹就是像绣衣使一样厉害!”

  纪黎宴大笑,将儿子高高举起:

  “好,那爹爹就做安儿一个人的绣衣使,保护安儿和娘亲,可好?”

  “好!”

  允安搂住父亲的脖子,咯咯直笑。

  光阴荏苒,岁月如梭。

  转眼间。

  那个在父母膝下听故事、画绣衣使的小允安,已长成了翩翩少年郎。

  纪允安自幼聪慧。

  在父母悉心教导与温暖爱意的滋养下,不仅学识出众,更养成了温润如玉、豁达明理的性子。

  虽不似父亲当年那般需寒窗苦读以谋前程。

  但他于学业上从未懈怠。

  年纪轻轻便已才名在外。

  然而,和传统的时人长辈,期望他走科举正途、安稳入仕略有不同。

  纪允安的心中,自幼年时便埋下了一颗不一样的种子。

  那些由父亲笔下诞生,充满奇诡案件与人间悲欢的《绣衣使传奇》。

  早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。

  他对刑名律法、探案断狱的兴趣,远胜于枯燥的制艺时文。

  “爹爹,您看这《洗冤集录》,其中验伤之法,与您书中‘喋血花’一案的手法,颇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
  已是弱冠之年的纪允安,手持书卷与父亲讨论。

  “安儿,律法刑名关乎人命,须得慎之又慎。”

  “知其然,更须知其所以然。”

  纪黎宴放下手中的公文,语重心长。

  “你若真对此道有兴趣,为父不拦你。”

  “但需答应我,务必夯实根基,明辨是非,心存敬畏。”

  “不可因一时意气或好奇,而妄下判断。”

  “孩儿谨记父亲教诲。”

  纪允安郑重应下,“孩儿并非一时兴起。”

  “近日在读《大明律》,辅以案例,只觉得其中微言大义,惩恶扬善之理,令人心向往之。”

  “若能以所学明断是非,还冤者清白,惩奸佞之徒,方不负此生。”

  一直在旁安静聆听的许知微,此时温柔开口:

  “夫君,安儿既有此志,便让他试试吧。”

  “他性子沉稳,不像那等莽撞之人。”

  “况且,有你这过来人从旁指点,总比他独自摸索要强。”

  纪黎宴看着妻子依旧柔和的眉眼,又看看儿子坚定的目光,终是点了点头:

  “也罢。”

  “既然你心意已决,明年春闱,你若能中得进士,为父便不再干涉你的选择。”

  “届时,无论是想入刑部观政,还是外放从地方刑名做起,皆由你。”

  “谢父亲成全!”

  纪允安眼中迸发出欣喜的光芒。

  接下来的日子,纪允安更是潜心向学。

  纪黎宴也时常将一些不涉机密的陈年案卷与他分析讨论。

  父子俩常在书房挑灯夜话,气氛融洽。

  次年春闱,纪允安不负众望,高中二甲进士。

  传胪唱名之日,纪府门前车马不绝,道贺者盈门。

  授官时,出乎一些人意料。

  纪允安并未选择留任京中清贵之职。

  而是主动请缨。

  外放至江南一个素以“民风刁滑,讼案繁多”着称的县城任知县。

  离京前夜,一家三口聚在厅中。

  许知微细细叮嘱儿子起居饮食,眼中满是不舍。

  纪黎宴则将一枚刻有“明察”二字的小印,递给纪允安。

  “安儿,此去一方,你便是一地父母官。”

  “这‘明察’二字,是为父对你的期许。”

  “断案如同你写文章,需立意正,根基稳,细节明,逻辑严。”

  “更重要的,是要有一颗体察民情、悲天悯人之心。”

  “莫要学了那些只会死抠律条、罔顾人情的酷吏。”

  “父亲之言,孩儿刻骨铭心。”

  纪允安双手接过小印,贴身收好。

  “孩儿定当勤勉任事,不负父母养育教导之恩。”

  纪允安到任后,深入民间,体察民情。

  他审案不单凭诉状证词,常亲至现场勘查,细究蛛丝马迹。

  因其思路新颖,逻辑严谨,又兼之待人谦和,不摆官架子。

  很快就处理了几桩积压已久的疑难案件。

  在当地赢得了“小纪青天”的美誉。

  某日,他遇到一桩奇案:

  一富商暴毙,所有证据皆指向其妻子因妒下毒。

  然而纪允安细验尸体、核查物证后,却发现几处难以解释的矛盾。

  他想起父亲书中曾写过类似“移花接木”的伎俩。

  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、

  最终竟查出真凶,乃是富商那位看似敦厚老实、实则早与账房勾结意图侵吞家产的继子。

  妻子不过是被精心设计的替罪羔羊。

  此案一破,纪允安声名大噪。

  他将破案经过详细写信告知父亲。

  纪黎宴阅后,欣慰不已,在回信中大加赞赏,同时也提醒他:

  “......案虽破,然其侄与账房勾结多年,关系盘根错节,后续处置须得雷霆手段,亦需绵密心思,勿留后患。”

  “官场如战场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”

  纪允安听从父亲建议,将此案涉及的经济罪行也连根拔起。

  彻底肃清了地方一害。

  经此一案,他愈发成熟干练。

  时光流转,纪允安在地方任上政绩斐然,屡破奇案。

  他官声清廉,一步步稳健升迁。

  纪允安并未忘记父亲“文以载道”的教诲。

  在公务之余,也将自己亲历或听闻的典型案例,

  加以文学修饰,撰写成《江南折狱录》。

  此书文笔洗练,案情曲折,析理透彻。

  虽不及《绣衣使传奇》那般充满传奇色彩,却更贴近现实。

  刊行后亦广为流传,甚至被一些地方官员奉为断案参考。

  纪黎宴与许知微晚年安居京中,看着儿子寄回的家书与新作。

  心中满是骄傲自豪。

  纪黎宴的《绣衣使传奇》已成经典。

  而他与许知微鹣鲽情深,相伴一生。

  成了京中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。

  【结算:】

  【任务1:任务对象许知微拯救值100%,获得积分1000。】

  【任务2:人设符合97%,获得积分970。】

  【获得积分:1970。】

  【保底工资:已完成10个任务,获得积分。】

  【支出积分:0。】

  【总积分:。】

  【金手指:空间5平米。】

  【功法:《识海诀.基础版》】

  “啊啊啊!宿主,你也太太太棒了吧?”

  “这么快就完成了十个任务,小四好崇拜你啊!”

  不外乎小四激动。

  实在是,系统的工资是跟着宿主走的。

  宿主完成的任务越多,拿到的保底越高。

  它也跟着一样。

  只是,就是宿主的十分之一。

  但是,也超级多了好吧!

  除了某些资历深的大佬统以外。

  新统中,它3424怕不是最厉害,最富有的了吧?

  以自家宿主的能干和为了《识海诀》后续功法的卷生卷死程度。

  指不定今年的年终奖,它还能拿到最高额度的超级大奖。

  再一次疯狂给自己点赞。

  真是一朝忽悠,这辈子都躺平了!

  它怎么就这么聪明呢?

  嘿嘿嘿......

  小四的尖叫声差点把纪黎宴的耳膜给炸穿了。

  他捂着耳朵,瘫倒在虚幻了之后,只剩下一半的床上。

  一脸的无可奈何。

  这系统短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