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：皮影戏中藏真相，将领质疑化忠诚
我咬着牙撑住地面，心口像被火钳夹住一样抽痛。玉簪的裂痕又深了一分，烬心火在体内沉下去，不再乱窜，可我知道它是在等什么——风暴还没完。
贺兰度的剑还在空中，锋刃对着我的神识投影。其余将领的影像都退了半步，风无涯怒吼了一声，却被周遭波动压得无法靠近。烬引丝剧烈震颤，七道连接像是随时会断。
我不能倒。
我抬起手，尾戒泛出一点微光，稳住投影不散。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：“若我真是弑君妖物，你身后阴影，为何不敢见光？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，贺兰度猛地旋身。
剑光划破空气，直刺他背后阴影处。一声闷响，一个黑衣人从虚空中跌出，喉间已被贯穿。血顺着剑尖滴落，在神识场域中溅开一朵暗红。
他松手，长剑落地。
“二十年前南岭大雪，一支敌军突袭粮道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“我被围困重伤，倒在雪地里等死。是她杀了敌将，割腕喂我一口血，救我回来。”
没人说话。
他抬手，掌心一划，鲜血涌出。他在空中写下一个“信”字，血字悬起，缓缓接入烬引丝。
第七道连接，稳了。
李崇山第一个开口：“妖妃有恩于边关将士，此番危局，我信她。”
周烈点头：“此事必有幕后黑手，绝非妖妃所为。”
柳元庆也割掌立誓，血书“忠”字接入连接。
六人已定，七人归心。
我松了口气，身体晃了一下。萧云轩的手立刻贴上来，龙息顺着背心流入，压住体内翻腾的痛感。我没有回头，只是抓紧了插在地上的玉簪。
还不够。
朝臣的质疑声还在宫城回荡。有人喊“妖术惑心”，有人说“幻象可伪造”。他们要的是铁证，是皇帝亲笔手谕。
萧云轩站到我身侧，指尖一咬，血珠渗出。
他在虚空中写下三行字：“朕安。妖妃护国。诸将勿动。”
血字刚成，他左臂衣袖裂开一道缝。龙纹从皮肤下浮现，金色血脉蜿蜒而上，一直延伸到指尖。金光暴涨，一个古老的印记浮现在血字上方——皇室秘印。
那是只有帝王以精血激活才能显现的符文，无法伪造，也无法模仿。
七大将领的神识中同时映出这道印记。风无涯瞳孔一缩，随即单膝跪地。
破军枪顿地三声。
“北境八万铁骑，听令！”他声音如雷，“自今日起，效忠帝妃！若有违者，枪下不留！”
贺兰度紧随其后，单膝触地：“西疆三万将士，愿为帝妃效死！”
李崇山、周烈、柳元庆、赵岩一一跪下，齐声道：“愿为帝妃效死！”
声浪穿透神识场域，反冲回观星台。我感到一股暖流顺着烬引丝涌来，原本熄灭的北斗星灯竟微微闪了一下，像是重新燃起了火种。
冷汗顺着额角滑下，浸湿了鬓发。我的手指已经发麻，连握玉簪的力气都在消失。七尾虚影在我身后缓缓收拢，最后一道妖力也被耗尽。
但我没倒。
我挺直背脊，看着远方七道连接的方向，低声说：“记住今日誓言——非我所需，乃国所倚。”
风无涯在北境大帐中收枪入鞘，下令全军整备，随时待命。他对虚空说了一句：“妖妃，这一战，我替你扛了。”
影像淡去，神识连接仍在。
萧云轩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背心。他的脸色比我还白，龙息变得断续，可他还在坚持输送力量。我知道他也在极限边缘。
玉簪的裂痕蔓延到了簪身中部，细小的碎片开始剥落。烬心火彻底安静下来，像是沉入了最深的地底。可我清楚，这不是结束。
星轨偏移的事还没解决。
我抬头看向夜空。北斗第七星的位置依旧不对，偏了一寸。这不是自然变动，是人为改过的痕迹。观星台地下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干扰星图运转。
我刚想开口，胸口突然一紧。
烬心火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。
不是疼痛，是一种警示。
我猛地转头看向南方边境方向。赵岩的神识连接还在，可那股气息……变了。刚才还坚定平稳，现在却透着一丝诡异的平静。
太静了。
就像有人在刻意压制波动。
我试图调动唤阵之力探过去，可刚一动作，玉簪“咔”地一声，从中裂开一道更深的缝。碎屑掉落，砸在石砖上发出轻响。
萧云轩察觉到异样，压低声音：“怎么了？”
我没答。
因为就在那一刻，赵岩的神识影像动了。
他抬起头，看向虚空中的我。
脸上带着笑。
可那不是他的表情。
他的嘴唇动了，说出的话却不是他的声音：“妖妃……你说的真相，真的够真吗？”
我全身一僵。
这不是赵岩。
有人换了位置。
烬引丝还连着，说明连接没断，但掌控这道连接的人……已经不是原来的赵岩。
我死死盯着那道影像，喉咙发干。对方没有攻击，没有切断连接，而是用这种方式现身——他不怕我知道他在。
他就是要让我看见。
萧云轩的手收紧了些：“别过去。”
我知道危险。可如果我不做点什么，这条连接就会变成刺向京城的刀。
我咬破舌尖，强迫自己清醒。右手离开玉簪，缓缓抬起。指尖划过唇角，沾上血迹。
我要重连命契，哪怕只是一瞬。
只要能看清那具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。
烬心火在我掌心凝聚成一点红光，像一颗即将熄灭的火星。
我正要催动它，头顶的星轨忽然又动了一下。
北斗第七星，再偏半寸。
我咬着牙撑住地面，心口像被火钳夹住一样抽痛。玉簪的裂痕又深了一分，烬心火在体内沉下去，不再乱窜，可我知道它是在等什么——风暴还没完。
贺兰度的剑还在空中，锋刃对着我的神识投影。其余将领的影像都退了半步，风无涯怒吼了一声，却被周遭波动压得无法靠近。烬引丝剧烈震颤，七道连接像是随时会断。
我不能倒。
我抬起手，尾戒泛出一点微光，稳住投影不散。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：“若我真是弑君妖物，你身后阴影，为何不敢见光？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，贺兰度猛地旋身。
剑光划破空气，直刺他背后阴影处。一声闷响，一个黑衣人从虚空中跌出，喉间已被贯穿。血顺着剑尖滴落，在神识场域中溅开一朵暗红。
他松手，长剑落地。
“二十年前南岭大雪，一支敌军突袭粮道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“我被围困重伤，倒在雪地里等死。是她杀了敌将，割腕喂我一口血，救我回来。”
没人说话。
他抬手，掌心一划，鲜血涌出。他在空中写下一个“信”字，血字悬起，缓缓接入烬引丝。
第七道连接，稳了。
李崇山第一个开口：“妖妃有恩于边关将士，此番危局，我信她。”
周烈点头：“此事必有幕后黑手，绝非妖妃所为。”
柳元庆也割掌立誓，血书“忠”字接入连接。
六人已定，七人归心。
我松了口气，身体晃了一下。萧云轩的手立刻贴上来，龙息顺着背心流入，压住体内翻腾的痛感。我没有回头，只是抓紧了插在地上的玉簪。
还不够。
朝臣的质疑声还在宫城回荡。有人喊“妖术惑心”，有人说“幻象可伪造”。他们要的是铁证，是皇帝亲笔手谕。
萧云轩站到我身侧，指尖一咬，血珠渗出。
他在虚空中写下三行字：“朕安。妖妃护国。诸将勿动。”
血字刚成，他左臂衣袖裂开一道缝。龙纹从皮肤下浮现，金色血脉蜿蜒而上，一直延伸到指尖。金光暴涨，一个古老的印记浮现在血字上方——皇室秘印。
那是只有帝王以精血激活才能显现的符文，无法伪造，也无法模仿。
七大将领的神识中同时映出这道印记。风无涯瞳孔一缩，随即单膝跪地。
破军枪顿地三声。
“北境八万铁骑，听令！”他声音如雷，“自今日起，效忠帝妃！若有违者，枪下不留！”
贺兰度紧随其后，单膝触地：“西疆三万将士，愿为帝妃效死！”
李崇山、周烈、柳元庆、赵岩一一跪下，齐声道：“愿为帝妃效死！”
声浪穿透神识场域，反冲回观星台。我感到一股暖流顺着烬引丝涌来，原本熄灭的北斗星灯竟微微闪了一下，像是重新燃起了火种。
冷汗顺着额角滑下，浸湿了鬓发。我的手指已经发麻，连握玉簪的力气都在消失。七尾虚影在我身后缓缓收拢，最后一道妖力也被耗尽。
但我没倒。
我挺直背脊，看着远方七道连接的方向，低声说：“记住今日誓言——非我所需，乃国所倚。”
风无涯在北境大帐中收枪入鞘，下令全军整备，随时待命。他对虚空说了一句：“妖妃，这一战，我替你扛了。”
影像淡去，神识连接仍在。
萧云轩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背心。他的脸色比我还白，龙息变得断续，可他还在坚持输送力量。我知道他也在极限边缘。
玉簪的裂痕蔓延到了簪身中部，细小的碎片开始剥落。烬心火彻底安静下来，像是沉入了最深的地底。可我清楚，这不是结束。
星轨偏移的事还没解决。
我抬头看向夜空。北斗第七星的位置依旧不对，偏了一寸。这不是自然变动，是人为改过的痕迹。观星台地下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干扰星图运转。
我刚想开口，胸口突然一紧。
烬心火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。
不是疼痛，是一种警示。
我猛地转头看向南方边境方向。赵岩的神识连接还在，可那股气息……变了。刚才还坚定平稳，现在却透着一丝诡异的平静。
太静了。
就像有人在刻意压制波动。
我试图调动唤阵之力探过去，可刚一动作，玉簪“咔”地一声，从中裂开一道更深的缝。碎屑掉落，砸在石砖上发出轻响。
萧云轩察觉到异样，压低声音：“怎么了？”
我没答。
因为就在那一刻，赵岩的神识影像动了。
他抬起头，看向虚空中的我。
脸上带着笑。
可那不是他的表情。
他的嘴唇动了，说出的话却不是他的声音：“妖妃……你说的真相，真的够真吗？”
我全身一僵。
这不是赵岩。
有人换了位置。
烬引丝还连着，说明连接没断，但掌控这道连接的人……已经不是原来的赵岩。
我死死盯着那道影像，喉咙发干。对方没有攻击，没有切断连接，而是用这种方式现身——他不怕我知道他在。
他就是要让我看见。
萧云轩的手收紧了些：“别过去。”
我知道危险。可如果我不做点什么，这条连接就会变成刺向京城的刀。
我咬破舌尖，强迫自己清醒。右手离开玉簪，缓缓抬起。指尖划过唇角，沾上血迹。
我要重连命契，哪怕只是一瞬。
只要能看清那具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。
烬心火在我掌心凝聚成一点红光，像一颗即将熄灭的火星。
我正要催动它，头顶的星轨忽然又动了一下。
北斗第七星，再偏半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