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宫规改革:妖妃立威震六宫-《妖术通天:我助帝王定乾坤》

  第38章:宫规改革:妖妃立威震六宫

  金印还在我手上,热度没有散。殿外的喧嚣已经停了,那些跪着喊“护国妖妃”的人也都退了。我知道他们不是真心信我,只是怕北戎打进来,想找个人当靠山。

  我不需要他们的信,我要的是规矩。

  我走出乾元殿,禁军跟在身后。天还没黑,宫道上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来。我直接去了奉天殿前的广场。那里早就站满了人——六宫妃嫔、内侍宫女,全都低头等着。

  我没有说话,只是把金印放在案上。狐眼在印底亮了一下,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寒意。

  我开口:“从今日起,六宫归我管。新宫规三条:第一,不得私藏前朝物件;第二,不得擅自联络外臣;第三,不得聚众结党。违者,削发囚冷宫,再犯者,焚书毁名。”

  没人应声。

  我知道她们不信。一个靠皇帝宠爱上位的女人,凭什么立规矩?

  我也不急。烬心火在体内转了一圈,轻轻烧着我的经脉。痛是常事,我不怕。它能听到来自远古的低语,也能嗅到隐藏的妖气。

  我扫视人群,目光落在东侧五人身上。她们站得近,手指都捏着袖口,呼吸比别人快。

  我走过去,脚步很轻。走到第一个妃嫔面前,她低头,手抖了一下。

  我说:“你怀里是什么?”

  她摇头:“回娘娘,什么都没有。”

  我说:“拿出来。”

  她不动。

  我抬手,指尖燃起一缕幽蓝火焰。火光映在她脸上,她终于慌了,从衣襟里掏出一块玉佩。玉佩上有裂痕,边缘发黑,那是被祭坛邪火烧过的痕迹。

  我冷笑:“前朝的东西,你也敢留?”

  她跪下:“这是先母遗物……求娘娘开恩……”

  我没理她。继续走到第二人面前。她更紧张,直接后退半步。我伸手探入她袖中,摸出一枚铜符,上面刻着倒五芒星。

  第三个人藏在裙摆夹层里的布条,第四个人贴身戴着的骨簪,第五个人缝在腰带里的残页——全都有前朝祭司的印记,全是禁物。

  我把五样东西扔在案上,发出沉闷响声。

  “你们以为这些是念想?”我说,“它们是引子。只要这些东西还在宫里,地下那座祭坛就能继续吸血。你们每晚做的梦,是不是总看见红光?是不是听见有人在哭?”

  五个人脸色全白了。

  我没再多问。转身回到高阶之上,对禁军下令:“按新规处置。”

  禁军上前,一人押一个妃嫔跪地。刀光一闪,长发落地。

  她们痛得尖叫,却不敢动。我站在上面,看着她们的头发被一把把扫进火盆。火焰烧起来,带着焦臭味,还有淡淡的血腥气。

  我抬起手,烬心火凝聚成一只狐形,跃下高台,扑向案上的玉册。书页瞬间化为灰烬,飘在空中像黑蝶。

  “我说过。”我的声音传遍全场,“再犯者,如书同毁。”

  没人再敢抬头。

  人群慢慢散去,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。我知道这一场震慑够了。但还不够彻底。

  我回凤仪宫时,天已全黑。屋里点着灯,春桃在等我。

  她端着一碗药进来,双手捧着,头低着。

  “娘娘,补药熬好了。”

  我坐在桌边,没接。

  她站着,手有点抖。药碗晃了一下,我没说话。

  她咽了口口水:“趁热喝吧。”

  我还是没动。

  她只好把碗放在桌上。放得太急,药汁溅出来一点,在桌面上流成一条细线。

  我盯着那条线,突然笑了。

  “这药,是谁让你送的?”

  她抬头:“是……是太医署刚配的方子,说您连日操劳,该补一补。”

  我点头:“风将军最近可好?他那边送来的雪莲,用完了没有?”

  她猛地一颤,手指抠住碗沿。

  我没看她,只伸手碰了碰碗底。温度正常,但手感不对。我翻过来一看,碗底刻着一圈细纹,像是某种符号。

  我认得。

  北戎王族的徽记。

  药碗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碎了。黑色药汁泼了一地,像摊开的蛛网。

  春桃立刻跪下,手忙脚乱去捡碎片。她的指节发白,动作僵硬。一片碎瓷割破了她的手指,血滴在药渍上。

  她没叫疼。

  我蹲下来,和她平视。她不敢看我,眼睛盯着地面。

  “这碗,哪里来的?”

  她声音发抖:“御膳房……新换的瓷具……说是内务府统一发的……”

  我说:“那你知不知道,这种碗,只有北戎贵族祭祀时才用?而且,只用来盛毒药。”

  她身体一僵。

  我没有叫人。反而站起来,拍了拍裙子,淡淡说:“起来吧。别捡了。”

  她愣住。

  我倒了杯茶递给她:“喝点水,压压惊。”

  她不敢接。

  我说:“怎么?怕我也下药?”

  她终于抬头,眼里全是恐惧。

  我接过她手中的碎片,擦掉血迹,收进袖子里。

  “你回去吧。”我说,“明天还来当值。”

  她踉跄着退了出去,门关得很轻。但我听到她在外面停了几息,才走远。

  我坐回桌边,把碎片放在灯下。北戎徽记的纹路里,藏着一道极细的灵纹。像是被人用血画进去的,又像是天生就长在那里。

  烬心火在我掌心跳了一下,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。

  我闭上眼,让意识顺着那道纹路探进去。一瞬间,耳边响起低语——不是人声,也不是风声,是一种古老的调子,像狼在月下嚎叫。

  我睁开眼,灯芯爆了个火花。

  桌上的茶杯突然震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