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章 凤印天成:参政首诏震朝堂-《妖术通天:我助帝王定乾坤》

  第108章:凤印天成:参政首诏震朝堂

  我握着那半枚令牌残片,指尖还能感觉到烬心火在经脉里游走的热度。萧云轩走在前面,龙纹靴踏在青石阶上,声音沉稳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跟在他半步之后,穿过宫道长廊。

  金銮殿的门已经打开。

  今日是朝会大典,六部尚书早已列班等候。我随萧云轩步入大殿,百官低头行礼。他登上御座,却没有立刻落座,而是转身看向我。

  他伸出手。

 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。

  我上前一步,站到丹陛中央。满殿寂静,只有铜漏滴水的声音。

  萧云轩从袖中取出一枚玉印。赤红色,九尾缠龙纹刻得极深,边缘泛着暗金光泽。他走下台阶,亲自将印递到我手中。

  “此印自今日起,属你所有。”

  玉印入手的一瞬,掌心猛地一烫。烬心火突然震动,像被唤醒一般顺着血脉冲上指尖。我看到印底闪过一道血光,随即沉入皮肤。五指合拢时,凤印竟化作烙印,嵌进掌心,形成一道狐形图腾。

  我抬手示众。

  “陛下赐印,臣妾受之。”我说,“自今日起,凡关乎民生、边防、赋税之要务,皆可参议决断。”

  话音落下,殿内无人应声。

  户部尚书低头称是,工部尚书紧跟着拱手附和。刑部与礼部两位大臣脸色发白,站在原地不动。兵部尚书沉默片刻,也低下了头。

  唯有礼部尚书猛然出列。

  “娘娘虽有功于国,然祖制有言,女子不得干政!”他声音发抖,却咬字极重,“陛下此举,恐乱纲常,动摇国本!”

  我没看他。

  只是抬起右手,指尖轻弹。

  一道妖火凝成的玉简飞出,在大殿中央悬浮而起。火焰流转间,一幅立体山川图缓缓展开——南境三百里荒原、干涸河床、坡地走向、季风路径,一一显现。地图随我言语变动,灵渠线路自动延伸,灌溉范围实时标注。

  “这是《垦荒令》全图。”我说,“三月内开垦荒地,引水造田,种下抗旱灵稻。工部即刻拟策,户部拨款,兵部护路清障。”

  地图下方浮现出三组数字:所需人力、预计收成、工期节点。每一项都精确到个位。

  满朝文武瞪大眼睛,有人张着嘴忘了合上。

  礼部尚书踉跄后退两步,额头冒出冷汗。他袖口一抖,一封信滑了出来,掉在地上。

  太监连忙上前搀扶,却看清了信封上的印记——那是李崇安的私印,已被定为逆党标记。

  “你袖中藏的是什么?”我问。

  他嘴唇哆嗦,“微臣……不知……”

  “捡起来。”我说。

  太监弯腰拾信,双手呈给萧云轩。

  萧云轩只看了一眼,脸色骤冷。

  “李崇安伏法前写的密信,你至今还留着?”他声音不高,却压得整个大殿喘不过气,“上面写着‘待时机成熟,再起新政’。你还想等什么时候?”

  礼部尚书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。

  “陛下明鉴!微臣只是……只是未及销毁……”

  “那你为何要在今日朝会上当众反对?”我盯着他,“你早知道陛下要授我凤印,是不是有人告诉你,只要我一掌权,就会动你的根基?”

  他不答。

  我继续说:“你在户部有三名亲信,去年私自挪用屯田银两,买通地方官隐瞒荒地实情。你以为没人知道?”

  他猛地抬头,眼中全是惊恐。

  “你勾结已除新贵,意图阻挠垦荒,是为了保住你在南境的田产。”我说,“那些地,是你用贱价强买的民田。若新政推行,丈量土地重新分配,你名下的万亩良田,就得归还百姓。”

  他浑身发抖,忽然捂住胸口,仰面倒下。

  两名太医 rushed 上前查看。

  “回陛下,大人突发心疾,需立即送医。”

  萧云轩冷冷道:“押去太医院,等醒后再审。”

  侍卫架起人拖走。那封密信被收入御案抽屉,由内侍当场加锁。

  大殿重归安静。

  我收回玉简,地图消散,只剩余温在空气中浮动。

  “谁还有异议?”我问。

  无人出声。

  “工部尚书。”我点名。

  “臣在。”

  “一个时辰内提交《灵渠施工初策》,重点标注水源接驳点与土方工程量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“户部尚书。”

  “臣在。”

  “调拨三十万两白银作为启动资金,优先保障农具采购与流民安置。三日内列出明细。”

  “遵命。”

  “兵部尚书。”

  “臣在。”

  “派五百精兵沿南境官道驻防,清剿盗匪,护送粮种与工匠。另设巡查队,每日上报进度。”

  “臣立刻安排。”

  我说完,转身看向萧云轩。

  他坐在龙椅上,目光落在我掌心的凤印烙印上,嘴角微微扬起。

  我没坐下。

  而是走到御案旁,接过工部呈上的策书草稿,翻开第一页。

  纸面有些皱,墨迹未干。我抽出朱笔,在“渠道坡度”一项划掉原有数据,写下新的计算值。又在“工期安排”栏补了一句:每日督造,不得延误。

  工部尚书站在一旁,额头冒汗,却不敢反驳。

  我把改好的策书递回去。

  “照这个做。”

  他双手接过,低头退下。

  我站在御案前,没有离开的意思。朱笔还握在手里,笔尖滴下一小点红墨,落在纸角。

  萧云轩没说话,只是轻轻敲了两下龙椅扶手。

  内侍立刻捧来新的玉简和文书盒,放在御案左侧空位。

  那是以前从未有人坐过的位置。

  我现在站着的地方,就是帝国权力中心。

  我翻开下一卷册子,是户部报来的南境户籍残卷。字迹模糊,页边烧焦,明显被人故意损毁过。

  我用指尖蘸了点唾沫,试图辨认一个名字。

  这时,殿外传来脚步声。

  一名小吏模样的人快步进来,双手捧着一块木牌,递给了工部尚书。

  工部尚书看一眼,脸色变了。

  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上前,把木牌交到我手里。

  木牌很旧,表面刻着一组数字和符号。中间有个缺口,形状像锯齿。

  我盯着它看了两秒。

  这缺口——和我袖中那半枚令牌的边缘,完全吻合。

  我慢慢把它翻过来。

  背面有一行小字,被泥土盖住大半。我用指甲刮了几下,露出几个字:

  “子时三刻,门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