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 狐尾缠剑破重围,妖火焚敌现真容-《妖术通天:我助帝王定乾坤》

  第53章:狐尾缠剑破重围,妖火焚敌现真容

  巷口的灯灭了,雨水砸在青砖上溅起一片昏黄。我背贴宫墙,掌心的妖火还在跳动,对面四道黑影已经逼近。为首那人摘下面巾,雨水顺着脸上的疤痕流下,右颊那道旧伤清晰可见。

  三年前他护驾受伤,被传病逝乡野。可他还活着,手里的剑正对准我的咽喉。

  剑柄缠着红绳,打了个死结。那是御前侍卫统领独有的信物,只有皇帝亲授才能佩戴。现在这根红绳沾满了北戎的毒油,在雨中泛着暗光。

  他们不是刺客,是叛徒。

  我抬手划出一道狐火,逼退左侧两人。右侧一剑横扫而来,我侧身闪避,左肩旧伤裂开,狐毛被雨水浸透,沾着血往下滴。烬心火在体内翻腾,刚才密室里听到的秘密还在耳边回响——观星台、血钥、赤瞳者……这些都不是巧合。

  他们是冲着皇统来的。

  为首之人再次举剑,步伐一错,三人呈三角围住我。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,呼吸节奏一致,像是被同一根线牵着的傀儡。我闭眼凝神,将妖力灌入双耳,听见其中一人的心跳里藏着异样的脉动——北戎控魂咒。

  这不是普通的背叛,是早就埋下的棋子。

  我咬破舌尖,血腥味冲进喉咙。尾戒发烫,祖族秘术的封印松动,烬心火逆流经脉,像千万根针扎进骨头。七道狐尾从背后猛然展开,妖火腾空而起,瞬间蒸干雨幕。

  赤色结界成形,火焰照亮整条暗巷。

  四人被锁在火网之中,动作一顿。我盯着为首之人颈侧,那里有一道浅疤——御前烙印。每年新任统领都要在祭坛割血立誓,那道疤只有真正的侍卫统领才有。

  “你本不该回来。”我说。

  他没回答,只是握紧了剑。

  另外三人同时扑来,我挥尾格挡,一尾缠住长剑,妖火灼烧剑身,铁器发出刺耳的响声。那人吃痛松手,剑落地时断成两截。另一人从背后突刺,我转身甩尾,火焰扫过他的手臂,皮肉焦黑脱落。

  剩下两人愣了一瞬。

  我趁机跃至为首之人面前,尾尖挑向他的面巾。布料撕裂,露出一张苍白的脸。雨水打在他脸上,那双眼睛没有恨意,也没有恐惧,只有一种死寂的服从。

  正是当年那位统领。

  “你们都被控制了。”我盯着他,“是谁下的咒?玄明子?还是北戎巫祭?”

  他嘴唇微动,却没有说话。

  突然,他右手猛地按向心口。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,像是活物要破体而出。我立刻察觉不对,一尾横扫将他掀翻在地。他的胸口鼓起一块,衣服裂开,露出皮下一颗黑色虫卵正在跳动。

  北戎蛊毒。

  这种毒会在宿主死亡时引爆,炸开的血雾能腐蚀三丈内的生灵。他想同归于尽。

  我迅速结印,七尾交织成网,妖火压向地面,形成一道封锁圈。火焰与毒气相撞,发出嘶嘶声响。他的身体开始膨胀,血管一根根爆裂,鲜血混着黑液喷出。

  就在蛊毒即将炸开的瞬间,远处传来马蹄声。

  玄甲踏水而来,一人持剑冲入火圈。萧云轩一剑劈下,剑光如电,贯穿统领胸膛。那人身体一僵,皮下的蛊卵停止跳动,随即化作黑灰散落。

  他倒下前看了我一眼,嘴唇动了动。

  “……我们……都是棋子……”

  声音很轻,却被我听清了。

  我站在原地,七尾仍在燃烧,但经脉已经开始灼痛。强行催动祖族秘术的代价太大,每一尾都像在抽走我的精魄。肩上的伤口不断渗血,雨水冲刷着血水,顺着指尖滴落。

  萧云轩转身看向我,左臂龙纹尚未褪去,蔓延至脖颈,眼神冷厉。他几步上前,伸手探我脉搏,眉头皱紧。

  “伤得很重。”

  我没有回应,视线还停留在统领尸体上。那枚红绳断了一半,沉在水洼里,像一条死去的蛇。

  “他不是第一个。”我说,“宫里还有更多这样的人。他们早就渗透进来了。”

  萧云轩点头,“我已经下令封锁西华门,调禁军彻查所有守卫名册。”

  我试着迈步,腿一软差点跪倒。他立刻扶住我肩膀,动作很轻,却让我疼得吸了口气。

  “别动。”他说,“你不能再用了。”

 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。七尾之力不能连续施展,否则会伤及本源。但现在不是休养的时候。

  “观星台有危险。”我抓住他的手腕,“血钥在那里,需要赤瞳者开启。沈家还有一个血脉叫沈七,他们一定会找他。”

  萧云轩盯着我,“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

  我张了嘴,却无法解释烬心火的存在。那个秘密只能藏在我心里。

  “我听到了。”我只说了三个字。

  他没再问,脱下外袍裹住我,一手揽住腰,将我抱起。我靠在他怀里,意识开始模糊。火光渐渐暗下去,七尾收拢,最后一道尾尖垂落在地,拖出一道血痕。

  耳边还能听见雨声,还有他急促的脚步。

  “撑住。”他低声说,“别闭眼。”

  我想点头,眼皮却越来越沉。脑海中闪过统领最后的话——“我们都是棋子”。

  这句话像钉子扎进心里。

  宫墙高耸,灯火零星。我在他怀里失去知觉前,看见远处观星台的轮廓在雨中若隐若现。

  那里藏着颠覆一切的秘密。

  我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,勾住了他衣角。

  雨水冲刷着青砖,血水混着水流向低处。一截断剑躺在水洼中央,剑刃映着残火,慢慢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