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：妖妃掌权：赐宫权显信任
我站在乾元殿偏厅外，掌心的血还在往下滴。铁盖边缘划破的伤口没包扎，血顺着指缝流到手腕，又被我自己用火烤干了一层。烬心火在体内转了一圈，把残留的毒素烧干净。我能感觉到有几道视线从廊柱后扫过来，是内务府的人。
门开了。
萧云轩坐在上首，手里拿着一个金丝匣子。他看见我进来，没说话，只是把匣子往前推了推。我知道那是什么——掌六宫事的金印。昨夜冷宫十二具尸体还没收走，今天他就把这个给了我。
我走上前，手指刚碰到匣子，旁边的老太监突然出声：“娘娘，封泥未验，不可轻启。”
我看他一眼。他是内务府总管，姓陈，三十年来经手过三任皇后册封。现在他站在这里拦我，身后还站着两个副监，三人身上都带着淡淡的香灰味，那是太后宫里的熏香。
我没理他，打开匣子。金印躺在红绸上，印钮是一只蹲伏的狐，眼睛用赤金点成。我伸手拿起，指尖一用力，妖力顺着掌心灌入印底。刹那间，整枚金印发烫，狐眼亮起红光。一道虚影从印面升起，是历代掌宫之人的神识烙印，一个个浮现又消散。最后只剩下一个印记最清晰，燃烧着幽蓝火焰——是我的。
萧云轩笑了。“天意如此，谁敢不从？”
老太监低头退下，脸色发白。
我转身面向殿中众人。几位妃嫔站在角落，其中两人手里攥着联名书，上面写着“妇人不得干政”。我把金印放在案上，声音不高：“从今日起，宫规重定。月俸按职级发放，不得克扣。欺主、贪墨、私通外臣者，杖责后逐出宫门。”
没人应声。
我说完就走。出了偏厅直奔内务府账房。春桃跟在后面，低着头递来一本旧册子。我没让她多话，翻开第一页，指尖渗出一丝烬心火，轻轻拂过纸面。墨迹开始变化，原本写着“损耗三百两”的地方，显出真实数字——一千六百两。
我让人把三名管事嬷嬷叫来。
她们不肯来。半个时辰后我才在库房找到人，门被从里面锁住，外面贴了符纸。我一脚踹开，三个女人跪在地上发抖。桌上摆着三本假账，还有半盒未烧尽的纸灰。
我把账本摔在地上。“李氏三年贪银八百两，修了城东私宅。王氏卖药材十七味，换得北市铺面两间。赵氏挪用布匹四百匹，织成锦缎送母家贺寿。”
她们开始求饶。
我让侍卫取来刑杖。第一下打下去时，李嬷嬷惨叫出声。第二下，王嬷嬷晕过去了。轮到赵嬷嬷时，她哭着说：“我们也是奉命行事！若不交钱，家里孩子就要被带走！”
我没停手。“那你该想想，昨夜死在冷宫的那些人，他们的孩子怎么办。”
第三十板落下，她倒在地上不动了。
当天下午，三十名涉案宫人被押到宫门前公开处置。有人被打断腿拖走，有人当场革籍。围观的宫女太监都不敢抬头。我站在高阶上，手里还握着那根沾血的刑杖。
结束后，一名老臣跪在台阶下：“娘娘手段过重，恐失仁心。”
我没回答。走下高台，手上的血已经凝固。我径直走到御座旁，萧云轩坐着没动。我靠进他怀里，左手搭在他肩上，右手抬起，让他看清我掌心的伤和血。
“皇上可觉我狠辣？”我问。
他握住我的手，没避开那片血污。“不及朕当年诛九族时狠。”
他说完，目光扫向群臣。所有人低头退开。
窗外阳光照进来，落在金印上。狐纹忽然颤了一下，像是活了过来。青石地面的裂缝里，一丝红光缓缓渗出，映在印面，久久不散。
我站在乾元殿偏厅外，掌心的血还在往下滴。铁盖边缘划破的伤口没包扎，血顺着指缝流到手腕，又被我自己用火烤干了一层。烬心火在体内转了一圈，把残留的毒素烧干净。我能感觉到有几道视线从廊柱后扫过来，是内务府的人。
门开了。
萧云轩坐在上首，手里拿着一个金丝匣子。他看见我进来，没说话，只是把匣子往前推了推。我知道那是什么——掌六宫事的金印。昨夜冷宫十二具尸体还没收走，今天他就把这个给了我。
我走上前，手指刚碰到匣子，旁边的老太监突然出声：“娘娘，封泥未验，不可轻启。”
我看他一眼。他是内务府总管，姓陈，三十年来经手过三任皇后册封。现在他站在这里拦我，身后还站着两个副监，三人身上都带着淡淡的香灰味，那是太后宫里的熏香。
我没理他，打开匣子。金印躺在红绸上，印钮是一只蹲伏的狐，眼睛用赤金点成。我伸手拿起，指尖一用力，妖力顺着掌心灌入印底。刹那间，整枚金印发烫，狐眼亮起红光。一道虚影从印面升起，是历代掌宫之人的神识烙印，一个个浮现又消散。最后只剩下一个印记最清晰，燃烧着幽蓝火焰——是我的。
萧云轩笑了。“天意如此，谁敢不从？”
老太监低头退下，脸色发白。
我转身面向殿中众人。几位妃嫔站在角落，其中两人手里攥着联名书，上面写着“妇人不得干政”。我把金印放在案上，声音不高：“从今日起，宫规重定。月俸按职级发放，不得克扣。欺主、贪墨、私通外臣者，杖责后逐出宫门。”
没人应声。
我说完就走。出了偏厅直奔内务府账房。春桃跟在后面，低着头递来一本旧册子。我没让她多话，翻开第一页，指尖渗出一丝烬心火，轻轻拂过纸面。墨迹开始变化，原本写着“损耗三百两”的地方，显出真实数字——一千六百两。
我让人把三名管事嬷嬷叫来。
她们不肯来。半个时辰后我才在库房找到人，门被从里面锁住，外面贴了符纸。我一脚踹开，三个女人跪在地上发抖。桌上摆着三本假账，还有半盒未烧尽的纸灰。
我把账本摔在地上。“李氏三年贪银八百两，修了城东私宅。王氏卖药材十七味，换得北市铺面两间。赵氏挪用布匹四百匹，织成锦缎送母家贺寿。”
她们开始求饶。
我让侍卫取来刑杖。第一下打下去时，李嬷嬷惨叫出声。第二下，王嬷嬷晕过去了。轮到赵嬷嬷时，她哭着说：“我们也是奉命行事！若不交钱，家里孩子就要被带走！”
我没停手。“那你该想想，昨夜死在冷宫的那些人，他们的孩子怎么办。”
第三十板落下，她倒在地上不动了。
当天下午，三十名涉案宫人被押到宫门前公开处置。有人被打断腿拖走，有人当场革籍。围观的宫女太监都不敢抬头。我站在高阶上，手里还握着那根沾血的刑杖。
结束后，一名老臣跪在台阶下：“娘娘手段过重，恐失仁心。”
我没回答。走下高台，手上的血已经凝固。我径直走到御座旁，萧云轩坐着没动。我靠进他怀里，左手搭在他肩上，右手抬起，让他看清我掌心的伤和血。
“皇上可觉我狠辣？”我问。
他握住我的手，没避开那片血污。“不及朕当年诛九族时狠。”
他说完，目光扫向群臣。所有人低头退开。
窗外阳光照进来，落在金印上。狐纹忽然颤了一下，像是活了过来。青石地面的裂缝里，一丝红光缓缓渗出，映在印面，久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