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富贵含糊地点点头，转身往家走。
李明心里清楚，这老抠暂时没打算买了，不过下次他再来买，可得给他断供了。
倒也没别的，就是赚闫富贵的钱，总觉得不踏实！
有这工夫勾心斗角，还不如去鸽子市找那些“遗老遗少”
玩玩呢~
看着三大爷走远的背影，李明摇了摇头，继续靠在墙边晒太阳。
……
除了中午吃饭，李明几乎晒了一整天，浑身暖烘烘的。
“妈，今晚我不在家吃了！”
他朝屋里喊了一声。
“行，注意安全，早点回来！”
“好嘞！”
得到老 ** 准，李明伸了个懒腰，把马扎收进屋里，这才出门。
倒不是非得收马扎，但四合院里有盗圣一家，还是小心为妙。
出了门，李明直奔百顺胡同。
天气不错，路上好走，没多久就到了王家。
……
王家。
李明本以为自个儿来得够早了，没想到马华那小子更积极！
幸好刚才在门外从空间里掏东西时没被马华撞见，不然可就说不清了——上百斤的东西凭空往外掏，傻子见了都得摇头！
“都搬进来了？”
李明悠哉地坐在正屋，喝着茶嗑着瓜子，看三人忙得像仓鼠似的。
王大乐呵呵地点头，盯着地上的粮食，笑得皱纹都快出来了。
“行了，你们仨别客气，粮食一人一份，总共三份，平分！”
李明又指了指那只宰好的小肥羊：“王二，去厨房拿刀，今晚咱们涮羊肉。”
“吃完剩下的，还是你们仨分！”
“李哥大气！”
*2。
王家兄弟俩兴奋得差点跳起来。
这年头粮食都不够吃，能美美地吃上一顿羊肉，简直比过年还高兴。
更别说吃不完还能带走，剩下的都归他们三兄弟，一个个心里别提多美了。
哥，刀！王二殷勤地把刀递给李明。
李明转头招呼马华：华子，过来学学刀工，当厨师最重要的就是刀上功夫！
来了来了！马华从惊喜中回过神来，乐呵呵地凑到李明身边开始学习。
王大见状问道：哥，那我们哥俩干啥？
还能干啥？去买酒和下酒菜，凉拌猪耳朵之类的熟食都弄点来！李明瞪了他们一眼，记得带个铜锅回来，咱们待会儿就涮羊肉！
好嘞！王大爽快地答应。
铜锅也好办，买不到就去借，实在不行就去供销社买一个。
等两人走后，李明开始教马华刀工，就用眼前的羊肉当教材。
厨师刀工讲究的是手法多样。
最基本的要求是切出来的食材要粗细均匀，长短一致。
不管是丝、条还是段，都得符合这个标准。”
第二点是要掌握各种刀法：直切、推切、拉切、锯切、铡切、滚刀切......我这就用这块羊腿给你示范。”
李明教得认真，马华也学得起劲。
李明教他手艺，一是看他人品不错，二是为了对付何雨柱。
李明向来恩怨分明，既然何雨柱得罪了他，就得好好报复回去。
除非何雨柱死了，这笔账才算完。
主要是何雨柱做事太缺德，要不然李明这个新时代好青年，也不至于揪着他不放。
看好了，这是直切，适合切脆嫩的食材，比如冬笋、土豆、白菜。”
这是推切，像纯腿肉、酸菜这种容易断的，就得用推切。”
这是拉切，对付韧性强的食材，比如切肉片。”
这叫锯切，又叫推拉切。
下刀要慢，像拉锯一样前后推拉。
切火腿、白肉、面包都用这招。”
这是铡切，专门对付带壳的东西。”
最后是滚刀切，适合切圆形或椭圆形的脆性食材，主要用来切块。”
李明一边讲解一边示范，看得马华眼花缭乱，觉得跟变戏法似的。
见马华跃跃欲试，李明直接把刀递过去：试试看！切好切坏无所谓，反正今晚咱们吃涮羊肉！
马华被这么一逗，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，照着李明传授的手法，在羊肉上一刀接一刀地练习。
见徒弟勤快，李明乐得清闲，搬了张板凳坐在马华身旁，叼着烟看他在案板前卖力地练刀功。
直到傍晚五点多，马华才抖着双手停下，师傅，您给的这块肉都切完了。”
不错嘛。”李明一巴掌拍在马华肩上，差点把小伙子的手震抽筋。
李明咧嘴一笑，身子骨还得练，哪天你能徒手撂倒何雨柱，我看就够格了。”
马华噗嗤乐出声，虽然不明白师傅为啥总惦记何雨柱，但师傅指哪儿他就打哪儿！
歇会儿吧，那俩小子也该到了，剩下的活儿留给他们。”
今儿咱师徒可没少出力，该让他们也搭把手了。”
马华自然没意见——甭管师傅出没出力，他可是实打实忙活了一整天。
李明推着马华进屋，俩人坐着抽烟闲聊。
......
李哥，我们回来啦！
王家兄弟刚进院就扯着嗓子喊。
李明出门就看见哥俩抱着特大号铜锅晃进来，王二扛锅，王大提着熟食，走得歪歪扭扭。
来得正好！李明笑道，我和华子切了十来斤羊肉，就等你俩开伙了。”
兄弟俩眼睛直冒绿光，顾不得疲惫，麻利地支起铜锅，从麻袋里掏木炭，动作一个比一个快。
不到十分钟，铜锅咕嘟作响，两盆鲜切羊肉摆在地上，三个汉子眼巴巴盯着翻滚的肉片。
好家伙，你们仨跟饿死鬼转世似的。”
李明打趣的话没人理会——肉到嘴边，说啥都无所谓。
......
这顿涮肉吃到晚上七点多，十斤羊肉扫荡一空，光李明自己就干掉三斤多。
痛快！
王大连打饱嗝，今天连酒都顾不上喝，光顾着吃肉了。
吃饱就行。”李明看着三个揉肚皮的汉子，剩下的羊肉你们仨分分，王大王二辛苦点，陪马华把肉送回家。”
他家远，东西又多，你们歇会儿再动身。”
放心吧李哥！王大摸着圆肚皮保证，我们肯定把华子兄弟平安送到！
王二打着嗝附和：正...嗝...正好消食！
马华感激地望着三人：多谢两位哥哥，还有师傅！
那我先走了，你们路上当心。”
师傅这就走？
嗯，我也溜达着消消食。”
李明哼着小曲儿穿好衣服出门了。
等三人目送他走远，才转身回屋。
华子稍等，我俩收拾完就走，晚了不安全。”王 ** 利地收拾着，马华也赶紧搭手：早点走好，你们回来也安全。”
......
李明回到四合院时，发现前院空无一人。
竖起耳朵一听，中院传来嘈杂的喧闹声。
吃太饱反应都迟钝了。”李明摇头晃脑往中院走，猜准是易中海又在开大会。
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穿过走廊，看见父母和妹妹站在一旁。
见他来了，连忙招手。
又出啥幺蛾子了？
被你说中了，李母叹气，易中海撺掇大家给贾家捐白菜土豆呢。”
李明笑出声：也就他能想出这招，从要饭升级到全院募捐了。”
他现在不敢直接要钱，李父叼着烟看戏，再说要钱也没用。”
有人捐吗？李明故意问。
谁家粮食宽裕？李父吐着烟圈，都在看热闹呢。”
李明指向易中海：瞧，马上要上演好戏了。”果然看见易中海对傻柱使眼色。
傻柱立刻跳出来：一大爷说得对！不能眼看邻居饿肚子！眼睛却黏在秦淮茹胸前，我捐五十斤！
这架势，要是秦淮茹肯让他摸两把，怕是要把裤衩都捐出去。
贾家人虽然黑着脸，但菜篮子见底，只好收下。
秦淮茹偷抛个媚眼，傻柱乐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。
二大爷刘海中坐不住了：我家人口多，捐二十斤吧。”
三大爷闫富贵暗骂傻柱多事，不情不愿道：我家也十斤。”
反倒是闫富贵捐得越少越好，这样其他人捐菜时也能轻松些。
不过大伙儿心里又给何雨柱这傻子记了一笔！
傻柱这名儿，还真没白叫！
“5斤。”
“3斤。”
“5斤。”
“2斤。”
“1斤。”
许大茂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，三大爷迅速记下。
许大茂这一斤确实出人意料，贾家是来讨饭的，自然不能嫌少，可许家这么富裕就捐一斤？一大爷易中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他狠狠瞪了许家父子一眼，可那俩压根没搭理他。
一斤就是一斤，再多？门儿都没有！
李明见状乐了，本来还在犹豫捐不捐，看到许大茂的操作，顿时觉得捐一斤效果更妙。
他甚至想过捐半斤恶心贾家，但听到许大茂喊出一斤后，立刻有了主意。
“1斤！”
三大爷心里暗笑，李家和许家干得漂亮！要不是碍于身份，他都想捐二两了，这冬菜难道不是钱买的？
其他邻居见状，纷纷跟着起哄。
既然让捐，那就捐呗！要不是何雨柱一开始把调子抬那么高，他们最少也得捐两斤，现在能省则省，一斤也是好的！
“1斤。”
“1斤。”
“1斤。”
……
易中海、贾家和何雨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贾家人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，而何雨柱却瞪着一双牛眼，死死盯着李明。
李明差点笑出声，这傻子是真不长记性啊！贾家都不敢明着挑衅，只敢偷偷瞪许大茂，何雨柱哪来的胆子冲李家叫板？
不过既然他没直接挑事，李明也懒得理他。
李明心里清楚，这老抠暂时没打算买了，不过下次他再来买，可得给他断供了。
倒也没别的，就是赚闫富贵的钱，总觉得不踏实！
有这工夫勾心斗角，还不如去鸽子市找那些“遗老遗少”
玩玩呢~
看着三大爷走远的背影，李明摇了摇头，继续靠在墙边晒太阳。
……
除了中午吃饭，李明几乎晒了一整天，浑身暖烘烘的。
“妈，今晚我不在家吃了！”
他朝屋里喊了一声。
“行，注意安全，早点回来！”
“好嘞！”
得到老 ** 准，李明伸了个懒腰，把马扎收进屋里，这才出门。
倒不是非得收马扎，但四合院里有盗圣一家，还是小心为妙。
出了门，李明直奔百顺胡同。
天气不错，路上好走，没多久就到了王家。
……
王家。
李明本以为自个儿来得够早了，没想到马华那小子更积极！
幸好刚才在门外从空间里掏东西时没被马华撞见，不然可就说不清了——上百斤的东西凭空往外掏，傻子见了都得摇头！
“都搬进来了？”
李明悠哉地坐在正屋，喝着茶嗑着瓜子，看三人忙得像仓鼠似的。
王大乐呵呵地点头，盯着地上的粮食，笑得皱纹都快出来了。
“行了，你们仨别客气，粮食一人一份，总共三份，平分！”
李明又指了指那只宰好的小肥羊：“王二，去厨房拿刀，今晚咱们涮羊肉。”
“吃完剩下的，还是你们仨分！”
“李哥大气！”
*2。
王家兄弟俩兴奋得差点跳起来。
这年头粮食都不够吃，能美美地吃上一顿羊肉，简直比过年还高兴。
更别说吃不完还能带走，剩下的都归他们三兄弟，一个个心里别提多美了。
哥，刀！王二殷勤地把刀递给李明。
李明转头招呼马华：华子，过来学学刀工，当厨师最重要的就是刀上功夫！
来了来了！马华从惊喜中回过神来，乐呵呵地凑到李明身边开始学习。
王大见状问道：哥，那我们哥俩干啥？
还能干啥？去买酒和下酒菜，凉拌猪耳朵之类的熟食都弄点来！李明瞪了他们一眼，记得带个铜锅回来，咱们待会儿就涮羊肉！
好嘞！王大爽快地答应。
铜锅也好办，买不到就去借，实在不行就去供销社买一个。
等两人走后，李明开始教马华刀工，就用眼前的羊肉当教材。
厨师刀工讲究的是手法多样。
最基本的要求是切出来的食材要粗细均匀，长短一致。
不管是丝、条还是段，都得符合这个标准。”
第二点是要掌握各种刀法：直切、推切、拉切、锯切、铡切、滚刀切......我这就用这块羊腿给你示范。”
李明教得认真，马华也学得起劲。
李明教他手艺，一是看他人品不错，二是为了对付何雨柱。
李明向来恩怨分明，既然何雨柱得罪了他，就得好好报复回去。
除非何雨柱死了，这笔账才算完。
主要是何雨柱做事太缺德，要不然李明这个新时代好青年，也不至于揪着他不放。
看好了，这是直切，适合切脆嫩的食材，比如冬笋、土豆、白菜。”
这是推切，像纯腿肉、酸菜这种容易断的，就得用推切。”
这是拉切，对付韧性强的食材，比如切肉片。”
这叫锯切，又叫推拉切。
下刀要慢，像拉锯一样前后推拉。
切火腿、白肉、面包都用这招。”
这是铡切，专门对付带壳的东西。”
最后是滚刀切，适合切圆形或椭圆形的脆性食材，主要用来切块。”
李明一边讲解一边示范，看得马华眼花缭乱，觉得跟变戏法似的。
见马华跃跃欲试，李明直接把刀递过去：试试看！切好切坏无所谓，反正今晚咱们吃涮羊肉！
马华被这么一逗，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，照着李明传授的手法，在羊肉上一刀接一刀地练习。
见徒弟勤快，李明乐得清闲，搬了张板凳坐在马华身旁，叼着烟看他在案板前卖力地练刀功。
直到傍晚五点多，马华才抖着双手停下，师傅，您给的这块肉都切完了。”
不错嘛。”李明一巴掌拍在马华肩上，差点把小伙子的手震抽筋。
李明咧嘴一笑，身子骨还得练，哪天你能徒手撂倒何雨柱，我看就够格了。”
马华噗嗤乐出声，虽然不明白师傅为啥总惦记何雨柱，但师傅指哪儿他就打哪儿！
歇会儿吧，那俩小子也该到了，剩下的活儿留给他们。”
今儿咱师徒可没少出力，该让他们也搭把手了。”
马华自然没意见——甭管师傅出没出力，他可是实打实忙活了一整天。
李明推着马华进屋，俩人坐着抽烟闲聊。
......
李哥，我们回来啦！
王家兄弟刚进院就扯着嗓子喊。
李明出门就看见哥俩抱着特大号铜锅晃进来，王二扛锅，王大提着熟食，走得歪歪扭扭。
来得正好！李明笑道，我和华子切了十来斤羊肉，就等你俩开伙了。”
兄弟俩眼睛直冒绿光，顾不得疲惫，麻利地支起铜锅，从麻袋里掏木炭，动作一个比一个快。
不到十分钟，铜锅咕嘟作响，两盆鲜切羊肉摆在地上，三个汉子眼巴巴盯着翻滚的肉片。
好家伙，你们仨跟饿死鬼转世似的。”
李明打趣的话没人理会——肉到嘴边，说啥都无所谓。
......
这顿涮肉吃到晚上七点多，十斤羊肉扫荡一空，光李明自己就干掉三斤多。
痛快！
王大连打饱嗝，今天连酒都顾不上喝，光顾着吃肉了。
吃饱就行。”李明看着三个揉肚皮的汉子，剩下的羊肉你们仨分分，王大王二辛苦点，陪马华把肉送回家。”
他家远，东西又多，你们歇会儿再动身。”
放心吧李哥！王大摸着圆肚皮保证，我们肯定把华子兄弟平安送到！
王二打着嗝附和：正...嗝...正好消食！
马华感激地望着三人：多谢两位哥哥，还有师傅！
那我先走了，你们路上当心。”
师傅这就走？
嗯，我也溜达着消消食。”
李明哼着小曲儿穿好衣服出门了。
等三人目送他走远，才转身回屋。
华子稍等，我俩收拾完就走，晚了不安全。”王 ** 利地收拾着，马华也赶紧搭手：早点走好，你们回来也安全。”
......
李明回到四合院时，发现前院空无一人。
竖起耳朵一听，中院传来嘈杂的喧闹声。
吃太饱反应都迟钝了。”李明摇头晃脑往中院走，猜准是易中海又在开大会。
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穿过走廊，看见父母和妹妹站在一旁。
见他来了，连忙招手。
又出啥幺蛾子了？
被你说中了，李母叹气，易中海撺掇大家给贾家捐白菜土豆呢。”
李明笑出声：也就他能想出这招，从要饭升级到全院募捐了。”
他现在不敢直接要钱，李父叼着烟看戏，再说要钱也没用。”
有人捐吗？李明故意问。
谁家粮食宽裕？李父吐着烟圈，都在看热闹呢。”
李明指向易中海：瞧，马上要上演好戏了。”果然看见易中海对傻柱使眼色。
傻柱立刻跳出来：一大爷说得对！不能眼看邻居饿肚子！眼睛却黏在秦淮茹胸前，我捐五十斤！
这架势，要是秦淮茹肯让他摸两把，怕是要把裤衩都捐出去。
贾家人虽然黑着脸，但菜篮子见底，只好收下。
秦淮茹偷抛个媚眼，傻柱乐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。
二大爷刘海中坐不住了：我家人口多，捐二十斤吧。”
三大爷闫富贵暗骂傻柱多事，不情不愿道：我家也十斤。”
反倒是闫富贵捐得越少越好，这样其他人捐菜时也能轻松些。
不过大伙儿心里又给何雨柱这傻子记了一笔！
傻柱这名儿，还真没白叫！
“5斤。”
“3斤。”
“5斤。”
“2斤。”
“1斤。”
许大茂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，三大爷迅速记下。
许大茂这一斤确实出人意料，贾家是来讨饭的，自然不能嫌少，可许家这么富裕就捐一斤？一大爷易中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他狠狠瞪了许家父子一眼，可那俩压根没搭理他。
一斤就是一斤，再多？门儿都没有！
李明见状乐了，本来还在犹豫捐不捐，看到许大茂的操作，顿时觉得捐一斤效果更妙。
他甚至想过捐半斤恶心贾家，但听到许大茂喊出一斤后，立刻有了主意。
“1斤！”
三大爷心里暗笑，李家和许家干得漂亮！要不是碍于身份，他都想捐二两了，这冬菜难道不是钱买的？
其他邻居见状，纷纷跟着起哄。
既然让捐，那就捐呗！要不是何雨柱一开始把调子抬那么高，他们最少也得捐两斤，现在能省则省，一斤也是好的！
“1斤。”
“1斤。”
“1斤。”
……
易中海、贾家和何雨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贾家人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，而何雨柱却瞪着一双牛眼，死死盯着李明。
李明差点笑出声，这傻子是真不长记性啊！贾家都不敢明着挑衅，只敢偷偷瞪许大茂，何雨柱哪来的胆子冲李家叫板？
不过既然他没直接挑事，李明也懒得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