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 触诊狂魔!她管这叫脱敏治疗?-《被校花羞辱,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》

  显微镜下,那颗黑色的树脂纽扣被放大了整整两千倍。

  没有尘埃,没有皮屑,干净得像是刚出厂的工业艺术品。

  华青黛坐在老板椅上,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换,那双平日里恨不得焊在手上的双层乳胶手套,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医疗废物桶里。

  她盯着目镜,已经发呆了二十分钟。

  刚才那种触感……

  隔着手套都能把人烫伤的温度,被强行拽进怀里时,鼻腔里充斥的、像海啸一样要把人淹没的冷杉味。

  “不对劲。”

  华青黛猛地抬头,抓过桌上的电子体温计,对着自己额头就是一枪。

  “滴。”

  37.8度。低烧。

  她又把手指搭在自己的颈动脉上。指尖下的跳动快得毫无章法,像是有一群发疯的野马在血管里乱撞,CPU都要干烧了。

  “心率118,瞳孔轻微放大,多巴胺分泌异常……”

  华青黛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病态的狂热。她拿起钢笔,在一张全新的病历单上,飞快写下诊断:

  【患者:华青黛】

  【症状:接触特定雄性生物体后,出现急性神经过敏反应,伴随认知障碍与体温调节失控。】

  【初步诊断:特异性生物电吸引综合征。】

  【过敏原:公玉谨年。】

  “过敏。”

  她念叨着这两个字,仿佛找到了真理。没错,就是过敏。

  就像有人对花生过敏会休克,自己对这个男人过敏,会导致……

  不,这叫科研兴奋。

  一定是他的生物磁场有什么古怪,简直就是行走的“人形猫薄荷”。

  “咚咚。”

 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学术研究。

  “进。”

  华青黛迅速将那颗纽扣扫进抽屉深处,秒切回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山面孔。

  门开了。

  公玉谨年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依旧把自己藏在卫衣帽子里的凌霜妍。

  再次看到这个“过敏原”,华青黛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收紧。

  那种味道又来了。

  霸道,蛮横,直接无视了空气净化系统的层层过滤,顺着她的毛孔往里钻。

  公玉谨年敏锐地发现,这个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的女医生变了。

  口罩摘了,露出一张清冷绝艳的脸。

  最关键的是,那双即使握手都要戴手套的手,此刻竟然赤裸着。

  那双手极美,修长白皙,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,透着健康的粉色。

  她看他的眼神,不再是看垃圾,而是在看一只小白鼠。

  一只极其珍贵、甚至想切片研究的小白鼠。

  “坐。”

  华青黛指了指诊疗椅,声音依旧冷,但若是细听,能听出尾音里藏着的一丝颤。

  凌霜妍默默坐下,伸出了那只红肿变形的右手。

  “把这个涂上。”

  华青黛扔给公玉谨年一瓶褐色的药膏,正是刚才那瓶“市面上买不到”的生物酶。

  公玉谨年挑眉:

  “我是家属,不是护士。”

  “我的手很贵,只拿手术刀。”

  华青黛理直气壮,指了指旁边的器械盘,

  “而且,我需要观察药效渗透过程,你来操作,我记录。”

  公玉谨年没跟她计较,拧开药膏。

  一股清凉的药香弥漫开来。

  他用棉签沾了药膏,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凌霜妍的手腕上。

  凌霜妍疼得瑟缩了一下,公玉谨年立刻放轻了动作,低头轻轻吹气。

  “忍一下,很快就好。”

  男人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。

  华青黛站在一旁,手里拿着记录板,笔尖悬在纸上,迟迟没有落下。

  她看着公玉谨年低垂的眉眼,看着他专注的神情,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火气蹭蹭往上冒。

  凭什么对那个小丫头那么温柔?

  “力度不够。”华青黛突然开口,冷冰冰地打断了这幅温馨画面,

  “这种生物酶需要摩擦生热才能激活活性。你是在绣花吗?”

  说着,她竟然直接伸手,握住了公玉谨年的手腕。

  肌肤相贴。

  轰!

  华青黛感觉一股电流顺着掌心直接炸到了后脑勺,整个人都酥了。

  男人的手腕骨骼硬朗,皮肤温热,脉搏有力地跳动着,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尖上。

  不脏。

  真的不脏。

  甚至……那种温热的触感,让她贪恋得不想松开。

  “华医生?”

  公玉谨年动作一顿,侧头看她,

  “你在干什么?”

  华青黛猛地回神,却没有松手,反而变本加厉地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了一寸,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手臂内侧细腻的皮肤。

  “检查……你的发力肌群。”

  她面不改色地一本正经胡说八道,

  “你的肌肉太僵硬,会影响施力均匀度。”

  公玉谨年:?

  这理由找得,连旁边装死的凌霜妍都听不下去了。

  就在这时,诊室大门再次被人暴力推开。

  “青黛!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!”

  宋子轩像个显眼包一样冲进来,指挥着两个工人搬进一台充满科幻感的银色仪器。

  “这是德国最新的量子消杀舱!只要在这个舱里待十分钟,连细胞核里的病毒都能杀光!我知道你嫌医院脏,这可是我特意……”

  宋子轩的话卡在了喉咙里。

  他看见了什么?

  他那个连碰一下衣角都要消毒三遍的女神,此刻正抓着公玉谨年的手,脸颊微红,眼神……居然在拉丝?

  “滚出去。”

  华青黛头都没回,甚至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,所有的注意力都黏在公玉谨年的手臂上。

  “不是,青黛,这机器……”

  “噪音太大,影响我听诊。”

  华青黛不耐烦地皱眉,

  “还有,你身上的古龙水味严重干扰了我的嗅觉判断。出去,别让我说第三遍。”

  宋子轩脸都绿了:

  “我在走廊喷了三遍除味剂!而且这小子身上不是也有味道吗?”

  “他那是……”

  华青黛顿了顿,喉咙滑动了一下,

  “那是样本原本的气味。不属于污染物。”

  驰名双标。

  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双标现场。

  宋子轩气得差点心梗,但在女神面前又不敢发作,只能狠狠瞪了公玉谨年一眼,灰溜溜地带着工人退了出去。

  门关上。

  世界清静了。

  华青黛像是完成了某种驱赶苍蝇的任务,立刻转过头,那双眼睛里再次燃起那种名为“求知欲”实为“色欲”的光。

  “继续。”

  她命令道,手指却依旧搭在公玉谨年的手腕上,甚至悄悄把大拇指按在了他的脉搏处。

  这就是“过敏原”的脉动吗?

  强劲,有力,充满了雄性的生命力。

  她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在发烫,那种渴望深入了解、渴望解剖、渴望占有的欲望,快要把她的理智烧干了。

  高端的猎人,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。

  突然。

  手腕一紧。

  原本被她当做“样本”把玩的男人,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
  公玉谨年转过身,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到只有十公分。

  他低头,镜片后的眸子带着几分戏谑,几分危险。

  “华医生。”

  他的手指搭上了华青黛纤细皓白的脉门,指腹轻轻一按。

  “嗯……”

  华青黛猝不及防,腿一软,差点没站稳,嘴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嘤咛。

  “心率一百三。”

  公玉谨年慢条斯理地报数,声音低沉磁性,像把钩子,

  “手心出汗,呼吸急促,瞳孔涣散。”

  他凑近她的耳边,热气喷洒在她早已红透的耳廓上:

  “作为医生,你是不是该给自己开点药?比如……镇定剂?”

  华青黛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  被反杀了。

  身为顶级猎手的她,居然被猎物反咬了一口喉咙。

  那种被他掌控脉门的感觉,危险又刺激,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脊背一阵阵发麻。

  她想抽回手,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。

  或者说,她潜意识里根本不想抽回来。

  “这是……科研兴奋!”

  华青黛咬着下唇,死鸭子嘴硬,脸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,

  “我在模拟……模拟病人在极端紧张下的生理反应!这是为了……为了更好地治疗!”

  “哦?”

  公玉谨年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,

  “那这种反应,需要肢体接触才能触发吗?”

  说着,他的拇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一下。

  那一瞬间。

  华青黛感觉天灵盖都被掀开了。

  她猛地抽回手,像是被烫熟的虾子一样往后退了两步,后腰撞在诊疗桌上,发出“哐”的一声。

 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  她指着公玉谨年,手指都在抖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  角落里。

  一直没说话的凌霜妍,默默用完好的左手拿出手机。

  屏幕微光映照着她那双死寂的墨瞳。

  她在备忘录那个名为【守护者计划】的加密文档里,面无表情地敲下一行字:

  【警告:目标人物华青黛,对主公产生极高非理性生理依赖。情敌威胁指数:(满星)。建议:物理隔离。】

  公玉谨年见好就收,没有继续逗弄这只炸毛的猫。

  他转过身,帮凌霜妍把纱布缠好,动作行云流水。

  “药上好了。”

  他拍了拍手,看向还在平复呼吸的华青黛,

  “华神医,这手,能治好吧?”

  华青黛深吸几口气,强行把那个失控的自己关回笼子里。

  她推了推眼镜,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精英范儿,只是眼角那抹还没褪去的潮红出卖了她。

  “能治。”

  她走到办公桌后,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早已打印好的文件,拍在桌面上。

  “但是,这手术风险极大,耗材昂贵,而且需要消耗我大量的……精力。”

  华青黛看着公玉谨年,眼神里闪烁着图穷匕见的精光。

  “我不收钱。”

  “我要你签了这个。”

  公玉谨年走过去,拿起那份文件。

  标题赫然写着:《特殊生物样本与临床观察协议》。

  翻开第一页,条款触目惊心:

  1. 乙方(公玉谨年)需配合甲方(华青黛)进行为期一周的“脱敏治疗”。

  2. 治疗期间,乙方不得拒绝甲方的触诊、听诊、以及必要的近距离生物场观察。

  3. 甲方拥有对乙方身体数据的优先采集权(包括但不限于体温、气味、心率等)。

  这哪里是协议?

  这分明是一份合法的“卖身契”。

  “脱敏治疗?”公玉谨年拿着纸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

  “华医生确定这是在治病,不是在……”

  “这就是治病!”

  华青黛打断他,语气斩钉截铁,耳根却红得滴血,

  “我对你……的生物场过敏。如果不治好这个过敏症,我无法集中精力给凌小姐做手术。手术刀哪怕抖一下,她的手就废了。”

  威胁。

  赤裸裸的威胁。

  她用最严肃的学术名词,包装着最隐秘、最不可告人的私欲。

  公玉谨年看着眼前这个强装镇定、实则慌得一批的女人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
  想拿我当小白鼠?

  还是想……借着治疗的名义,光明正大地白嫖?

  “行。”

  公玉谨年拿起桌上的钢笔,拔开笔帽,

  “只要你能治好霜妍的手。别说脱敏,就算你要把我切片……”

  他停顿了一下,身体前倾,双手撑在桌面上,直视着华青黛那双慌乱的眼睛。

  “……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,拿得住刀。”

  唰唰唰。

  他在协议末尾签下了名字。

  华青黛看着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,心脏狂跳。

  愿者上钩。

  样本,捕获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