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3章 拒诊?高冷神医秒变脸红小猫,还求他留下来-《被校花羞辱,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》

  走廊里的空气仿佛被宋子轩那句“脏”给冻住了。

  回音还没散,公玉谨年手里的矿泉水瓶盖已经被拧紧,发出一声脆响。

  “霜妍。”

  公玉谨年没看那扇紧闭的门,直接把手机递给了身后一直低着头的短发少女。

  “把这破医院的急诊系统给我开了。”

  凌霜妍身子一颤,那双原本死气沉沉的墨瞳在触碰到屏幕的瞬间,陡然燃起一簇幽蓝的火苗。

  她仅剩完好的左手接过手机,大拇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,快得只剩残影。

  五秒。

  走廊上方的LED叫号屏突然抽搐了一下,原本显示的“暂停服务”瞬间黑屏,紧接着跳出一行猩红的大字,霸道得不讲道理:

  【特级急诊插队:001号 公玉谨年】

  “滴——请001号患者进入第一诊室。”

  机械女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。

  宋子轩脸上的嘲笑僵在半空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:

  “卧槽?系统崩了?这特么是内网物理隔离的……”

  公玉谨年没理会这条乱吠的狗,单手插兜,迈步走向那扇刚才将他拒之门外的大门。

  “砰!”

  这一脚踹得并不重,但足以让里面的高冷神医听见。

  诊室里温度极低,冷气开得足有十六度,跟停尸房似的。

  华青黛正站在洗手台前,手里拿着一块酒精棉片,死命地擦拭着刚才碰过门把手的那只手套。

  乳胶手套已经被擦得发白,甚至有些变形,她却像是在擦拭什么核废料,眉头死锁,眼神嫌恶。

  听到门响,她猛地回头。

  看到去而复返的三人,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瞬间降至绝对零度。

  “出去。”

  声音隔着N95口罩传来,闷闷的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令,

  “这里的空气循环系统还没消杀完毕,你们身上的细菌携带量严重超标。”

  她甚至往后退了一步,手里抓起那瓶银色喷雾,像拿着一把上了膛的枪,对着空气就是一顿滋。

  柳楚娴被这架势吓得缩了缩脖子,凌霜妍更是自卑地把那只残废的手往衣袖里藏。

  公玉谨年却笑了。

  他不仅没退,反而一步跨过了门口那条黄黑相间的“生物安全警戒线”。

  “这就是华家的医德?”

  公玉谨年反手一把拽过凌霜妍,动作粗暴地扯开她的袖口,将那只红肿、扭曲、甚至有些轻微萎缩的右手暴露在冷空气中。

  “看清楚。”

  他逼视着华青黛,

  “神经坏死,肌腱粘连。你看的是病,还是看人下菜碟?怕脏?”

  “怕脏你当什么医生,不如回家把你自个儿供在真空玻璃罩子里做标本。”

  华青黛被这突如其来的抢白弄得一愣。视线扫过凌霜妍的手,只停留了半秒,便冷漠地移开。

  “陈旧性损伤,不可逆。”

  她转过身,继续去擦那该死的手套,

  “而且,我不治这种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人。无论是谁,只要不讲卫生,在我眼里就和培养皿里的菌落没区别。”

  “菌落?”

  公玉谨年冷笑一声,把凌霜妍推给身后的柳楚娴,自己则一步步逼近华青黛。

  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砖上,发出“哒、哒”的脆响。

  每一步,都像是踩在华青黛那根名为“洁癖”的神经上。

  “你……你干什么!”

  华青黛慌了。

  在她二十三年的生命里,男人这种生物,要么被她的冷脸冻跑,要么被她的保镖扔出去。

  从来没有一个雄性生物,敢这样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的绝对安全领域。

  三米。

  两米。

  一米。

  那股味道又来了。

  不是那种令她作呕的汗臭或古龙水味,而是一股霸道、炽热,混杂着淡淡烟草和某种原始森林气息的味道。

  它无视了空气中的消毒水味,无视了她脸上的口罩,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,粗暴地掰开了她的感官大门。

  “站住!退后!”

  华青黛声音拔高,甚至带了一丝破音。她不停后退,直到背脊重重撞上身后冰冷的金属消毒柜。

  “当——”

  退无可退。

  公玉谨年站在她面前半步远的地方。这个距离,近到她甚至能看清他镜片后那双深邃眼眸里倒映出的、慌乱的自己。

  “你说我是细菌?”

  公玉谨年单手撑在消毒柜上,将她圈禁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。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,完全笼罩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神医。

  “那你要不要试试,被细菌感染是什么感觉?”

  极度的压迫感。

  华青黛感觉自己快窒息了。那股让她头皮发麻、浑身酥软的气息浓度瞬间爆表。

  大脑里的警报器疯狂拉响,理智在大喊“推开他!恶心!脏!”,但身体却像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素,僵硬得动弹不得。

  “滚开!”

  华青黛终于崩溃,羞愤交加地抬起双手,想要把他推出去。

  这是本能的自卫。

  带着双层乳胶手套的手掌,重重地按在了公玉谨年的胸膛上。

  接触的一瞬间。

  时间仿佛静止。

  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,掌心下是男人坚硬滚烫的胸肌,随着心脏有力的跳动,一下一下,像是擂鼓般震击着她的手掌。

  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反胃。

  没有预想中的鸡皮疙瘩。

  取而代之的,是一股强烈的、如同高压电流般的酥麻感,顺着指尖,瞬间击穿了两层医用橡胶的阻隔,沿着手臂神经疯狂上窜,直冲天灵盖。

  “唔!”

  华青黛眼睛猛地睁大,喉咙里溢出一声根本压抑不住的闷哼。

  那声音软糯、颤抖,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媚意。

  腿软了。

  是真的软。

  膝盖骨像是突然化成了水,如果不是背靠着柜子,她此刻绝对会狼狈地瘫软在地上。

  那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,烧得她浑身发烫。

  护目镜后的双眼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,原本清冷的琥珀色变得迷离涣散。

  这就是……男人的身体?

  为什么不脏?

  为什么……甚至想把手套摘下来,直接用皮肤去触碰那股热源?

 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,就把华青黛吓得魂飞魄散。

  她像是触电般猛地收回手,整个人缩成一团,死死贴着柜门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
  “哈……哈……”

  N95口罩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,每一次吸气,吸入的全是公玉谨年身上那股该死的、诱人的味道。

  护目镜彻底花了,白茫茫的一片雾气,遮住了她此刻早已红透的耳根和那双慌乱到极点的眼睛。

  公玉谨年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、现在却像只受惊鹌鹑一样的女人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
  “怎么?不是嫌脏吗?”

  公玉谨年凑近她的耳边,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磁性,喷出的热气打在她敏感的耳廓上,

  “你的手在抖什么?”

  华青黛浑身一颤,脚趾在鞋子里死死扣紧。

  就在这时。

  “砰!”

  诊室大门被人暴力踹开。

  “保安!保安死哪去了!把这几个闹事的给我拖出去打!”

  宋子轩气急败坏地冲进来,身后跟着四个手持电棍、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。

  “华医生您别怕!我这就让人把这个垃圾扔……”

  宋子轩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。

  他看到了什么?

  那个平日里连跟人对视都觉得脏的高岭之花,此刻正衣衫微乱,满脸潮红,缩在公玉谨年怀里,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。

  而公玉谨年,正一手撑着柜子,这姿势……这氛围……

  这也太特么刺激了吧?!

  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
  宋子轩脑子嗡的一声,感觉头顶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,

  “公玉谨年!你敢非礼华医生!给我上!废了他!”

  保安们闻声就要扑上来。

  公玉谨年连头都没回,只是淡淡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华青黛。

  “治,还是不治?”

  他在逼她。

  华青黛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。

  理智告诉她,让保安把这个混蛋扔出去,然后把自己泡进84消毒液里洗个澡。

  但身体深处,那个刚刚被唤醒的魔鬼却在疯狂叫嚣:

  留下他!他是特殊的!他是唯一的例外!

  如果不搞清楚为什么他不脏,如果不弄明白那种电流感是什么,她这辈子都会被这个问题折磨疯!

  这是医学研究!对!这是为了科学!

  华青黛猛地抬头,尽管隔着满是雾气的护目镜,依然能感受到她那拼命维持的最后一丝尊严。

  “住手!”

  一声娇喝,虽然带着明显的颤音,但在狭小的诊室里依然极具穿透力。

  保安们的电棍停在半空。

  宋子轩傻眼了:“华……华医生?”

  华青黛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。她死死抓着身后的柜门把手,指节用力到发白。

  “出去。”

  她没看宋子轩,眼睛死死盯着公玉谨年,像是要把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。

  “啊?好的好的,我这就把他们带走……”

  宋子轩以为是在赶公玉谨年。

  “我是说你。”

  华青黛抬手指着大门,声音冷得像冰碴子,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,

  “带着你的人,滚出去。这个病例……我接了。”

  “什么?!”

  宋子轩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,

  “他……他刚才差点……”

  “闭嘴!”

  华青黛恼羞成怒,抓起手边的病历本就砸了过去,

  “这是我的病人!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?出去!关门!”

  宋子轩被砸了个正着,一脸懵逼地被赶了出去。

  随着大门再次关闭。

  诊室里重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
  只是这一次,空气中不再只有冰冷的消毒水味,还多了一股粘稠的、拉丝的暧昧气息。

  华青黛摘下全是雾气的护目镜,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。

  她不敢看公玉谨年的眼睛,只能把视线强行聚焦在凌霜妍那只手上。

  “坐下。”

  她指了指诊疗床,声音还在抖,却在努力装作镇定,

  “脱……把手伸出来。”

  公玉谨年挑眉,退开半步,给了她呼吸的空间。

  华青黛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,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。

  她咬了咬下唇,偷偷瞥了一眼公玉谨年的胸口。

  刚才那种触电的感觉……是幻觉吗?

  不行。

  必须研究清楚。

  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,每一寸皮肤,甚至每一滴体液,肯定都藏着某种未知的生物密码。

  打破了她二十三年洁癖防线的密码。

  “那个……”

  华青黛拿出银针,手还有点不稳,她看了一眼公玉谨年,眼神闪烁,

  “治疗过程需要家属配合。你……过来帮忙按住她的手。”

  凌霜妍:“?”

  我不乱动啊。

  公玉谨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,走过去:

  “好啊,华神医。”

  当公玉谨年的手再次靠近时,华青黛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里那座名为“理智”的大坝,轰然崩塌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