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-《四合院:我的农场能种麦》

  每个车轮上都有他做的记号。

  一眼就能认出来。

  他转向张浩然。小张。

  我的车轮自己回来了。

  张浩然应了一声没多说。

  心里琢磨着小偷怎么又把东西送回来了。

  难道真是场恶作剧?

  正想着。

  忽然瞥见何雨水那屋门缝动了一下。

  等他要细看时。

  门已经紧紧关上了。

  张浩然眯起眼睛。

  现在那屋里住着秦淮茹母子。

  虽然秦淮茹这个人不怎么样。

  但还不至于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。

  更不会偷了又还回来。

  这么看来...

  准是棒梗那小子!

  不过现在没凭没据。

  他也不好明说。

  只得对阎埠贵道:

  一大爷。

  估计就是有人闹着玩。

  您看呢?

  阎埠贵人精似的。

  立刻会意。

  跟着说:

  我看也是。

  真要偷东西哪还有还回来的道理?

  转头对院里人宣布:

  没事了大伙儿。

  就是场恶作剧。

  不过贵重物品还是要收好。

  这回是玩笑。

  下回可说不准了。

  众人听罢散去了。

  阎埠贵乐呵呵抱着两个车轱辘回屋。

  这趟没白折腾。

  省下好几十块钱呢。

  张浩然回到冷清的床上。

  今晚为了抓贼。

  特意让媳妇带着孩子去后院睡了。

  被窝里凉飕飕的。

  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
  天刚蒙蒙亮。

  十月一日到了。

  张浩然早早起来做早饭。

  许秀从后院过来问:

  昨晚抓着贼了吗?

  张浩然笑着往锅里打鸡蛋:

  贼没抓着。

  倒捡着两个车轱辘。

  许秀听得一头雾水:

  捡到车轱辘?

  什么意思呀?

  张浩然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许秀听。

  许秀微微蹙眉:

  那小偷把车轮又送回来了?

  他这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?

 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
  张浩然并未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妻子。

 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
  他盛出锅里热腾腾的鸡蛋面,问道:

  孩子们和聋老太太起床了吗?

  许秀帮忙端面:

  都起来了,马上就到。

  不一会儿,张雨扶着聋老太太的右手,张雪搀着她的左手,两个小姑娘像护卫似的把老人搀到前院。

  张浩然看着这一幕不由得露出笑容。

  一家人正准备吃早饭时,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
  众人循声望去,都是一脸困惑。

  来人无奈地说:

  哎哟,怎么连你们都认不出我了?

  我是许大茂啊!

  张雪童言无忌:

  可是大茂叔不是有撮日本胡子吗?

  张雨纠正道:

  八嘎呀路胡子。

 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,用手比划着遮挡下巴:

  你们看,这不就是我吗?

  张浩然恍然大悟:

  还真是许大茂。

  剃了胡子倒有了几分人样。

  许秀轻拍丈夫:

  别瞎说。

  许大茂说明来意:

  今天是过节,想借下三轮车带京茹出去玩。

  张浩然爽快地答应了。

  这时秦京茹也来到前院,笑着说:

  今早我醒来看见他这副模样,

  差点以为是陌生人闯进来,

  抄起棍子就要打人呢!

  许大茂红着脸催促:

  别啰嗦了,快上车吧。

  秦京茹朝众人做了个鬼脸,蹦蹦跳跳地上了三轮车。

  许大茂载着她,渐渐驶出了院子。

  张浩然笑着摇摇头,催促家人:赶紧吃早饭,等会带你们出去玩。

  两个女儿兴奋极了,立刻扒拉起碗里的粥。

  许秀好奇道:打算去哪玩?

  去看看乾隆皇帝的老宅子。张浩然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
  许秀惊讶地瞪大眼睛:那种地方不是要门票吗?听说特别难弄到。

  张浩然乐了:要什么门票?这不是现成的吗?他指着自己的脸:刷脸就行。

  你还没聋老太太明白呢。

  许秀撇撇嘴轻哼一声。

  早饭过后,全家坐上小轿车直奔故宫。

  此时四合院角落里,棒梗正和三个同伙密谋。多亏四弟机灵,老大拍着棒梗肩膀,昨晚差点全军覆没。想起张浩然闪电般的身手,三人都不寒而栗。

  老二提议:今天过节街上肥羊多,干票大的能逍遥一个月。老三问:去哪儿?

  王府井怎么样?老大眼睛放光,运气好能摸到自行车票。

  棒梗却摇头:还是去 更合适,今天有钱人都往那儿跑,地方宽敞也好脱身。

  老大琢磨着觉得有理,节日里谁不去 凑热闹?

  (混在人群里顺手牵羊不容易被察觉。

  老二却皱着眉头提出异议:

  大哥,今天大 富人确实不少,地方也宽敞。

  可那边保安肯定严得很。

  万一失手...

  那就是插翅难逃!

  要栽在那地方——

  可是要掉脑袋的!

  老大吸了口凉气。

  老二的担忧不无道理。

  今天特殊场合,安保森严,便衣暗哨恐怕比往常多几倍。

  要是失手,十有 要搭上性命。

  棒梗突然嗤笑一声:

  就这胆量还说要带兄弟发财?

  没听过富贵险中求?

  干完这一票,

  够咱们逍遥大半年!

  老大陷入两难,最后提议表决。

  老二老三都选了商业街,棒梗虽不甘心,也只得认了。

  暗骂几人胆小如鼠,悻悻地跟着往商业街走去。

  四合院里,秦淮茹撞见出门的傻柱:

  柱子去哪儿?

  傻柱乐呵呵答道:商业街有老板请掌勺。

  秦淮茹眼睛一亮——这棵摇钱树总算又发芽了。

  盘算着等他赚了钱,定要让他给自己添置新衣裳。

  顺口问道:

  见着棒梗没?大清早就不见人。

  傻柱冷淡摇头:谁知道,过节八成野哪儿玩去了。

  秦淮茹轻轻点头,觉得他说得有道理,但还是朝傻柱的背影喊道:“你在外头要是碰到他,记得帮我带个话,让他早点回家。”

  “知道了!”

  傻柱头也不回地摆摆手,大步流星地跨出了四合院的大门。

  望着他的背影,秦淮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。

  她已经开始盘算着让傻柱给自己添置什么样的新衣裳。

  最近从湘钢那边传来的新款女装听说很时兴,穿在身上衬得人特别标致。

  要是能弄到一身,把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,不仅能牢牢拴住傻柱的心,说不定还能在别处捞到些好处……

  她越想越是心花怒放,转身哼着小曲儿往屋里走。

  就在这时,何雨水拎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地回到四合院。

  一抬眼,她愣住了——秦淮茹家的屋子竟被烧得只剩个空壳!

  “这才几个月没回来,秦家连房子都没了?”

  她心里暗暗吃惊,随即又涌上一丝快意,“没了住处,看她们还怎么赖在院里!没了这寡妇缠着,我哥总该清醒了吧……”

  她快步走到傻柱家门口,咚咚敲了两下,里头却静悄悄的。

  推门进去,屋里收拾得井井有条,连条脏裤衩都瞧不见。

  何雨水眉头一皱:不对劲!按哥哥的性子,没人帮着收拾的话,这儿早该乱成狗窝了。

  忽然她浑身一激灵,拔腿就往自己屋子跑。

  果然——门锁都被撬坏了!

  “傻柱!你真是好样的!”

  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,“居然让个寡妇霸占自己亲妹妹的屋?!”

  咣咣咣!她抡起拳头砸向房门:“开门!给我把门打开!”

  吱呀一声,门缝里露出秦淮茹错愕的脸:“哎哟,雨水回来啦?”

  看清来人,何雨水顿时涨红了脸,一把搡开对方冲进屋里,目光如刀子般剜向秦淮茹:“谁准你住这儿的?!”

  “是、是你哥让住的……”

  秦淮茹缩着脖子辩解,“我家房子烧没了,他好心让我们暂时……”

  “滚出去!”

  何雨水厉声打断,指着门外的手直发颤。

  见秦淮茹杵着不动,她直接上手往外推搡,在一片惊叫声中狠狠摔上了门。

  望着满屋被鸠占鹊巢的痕迹,何雨水抄起桌上的杂物哗啦掀翻在地,又冲进卧室将床铺被褥统统扯落。

  当她把所有东西一股脑扔到院门口时,噼里啪啦的声响终于引来了邻居们的张望——虽然今儿个是过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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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们无处可去。

  正发愁如何打发时间。

  忽然眼前一亮。

  院内正好有热闹可看。

 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。

  此时在 外。

  国庆节人潮汹涌。

  张浩然携全家穿过人群。

  抵达故宫门前。

  检票员拦住他们:

  同志请出示门票。

  张浩然笑着递过纸条。

  检票员态度立即转变:

  抱歉失礼了。

  又对许秀等人叮嘱:

  参观时请勿触碰展品。

  这里每件都是国宝。

  张浩然点头应下。

  扶着聋老太走进宫门。

  老太太望着红墙感慨万千。

  这是她第三次踏入 。

  许秀也心潮澎湃。

  成为家族首位进故宫的人。

  两个女儿兴奋地东张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