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-《四合院:我的农场能种麦》

  老三见状说道:不想去也行,赔一百块钱就放过你。

  我没钱......棒梗急中生智,我可以帮你们做事!

  三人交换了个眼色。

  老二装作思考状:那好,帮我们取个东西,这事就算了。

  棒梗连连点头。

  三人冷笑着把他带到一处院子。

  老大沉声说:小子听好了......

  “那户门头系红布的人家藏了个匣子。”

  “匣子里有只玉镯。”

  “你把东西取来。”

  “咱们的账就清了。”

  中年男人说到这儿停住话头。

  嘴角挤出个阴恻恻的笑。别动歪心思。”

  “要是让我们逮着。”

  “先打断你的腿。”

  “再捆去派出所!”

  棒梗哪敢吱声。

  只得点头应下。

  借着夜色溜进院墙。

  按那帮人说的寻到挂红布的门户。

  四下张望。

  确认无人后凑近门缝。

  窥探屋内情形。

  暗处三个男人见状交换眼色。

  这小子有点门道。

  原以为只是个跑得快的雏儿。

  没成想手脚这般利落。

  分明是个惯偷!

  棒梗见屋内无人。

  轻推门扉潜入。

  在堂屋转悠两圈未见箱子。

  转向里间卧室。

  依他多年经验。

  贵重物件多藏在箱柜床底。

  打开衣柜胡乱翻检。

  横竖不是自家院子。

  撕拉——

  衣裳甩了满地。

  仍不见木匣踪影。 ...”

  嘟囔着转向床榻。

  谁料这户竟砌着土炕。

  底下严丝合缝。

  半寸空隙也无。

  嘶——

  棒梗后槽牙发酸。

  这要传出去。

  盗圣的名号往哪搁?

  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。

  连许大茂家的芦花鸡。

  他都能就地正法!

  院外三人渐生疑虑。

  怎的磨蹭这许久?

  按理说该得手了才对。

  吱呀——

  房门突开。

  棒梗抱着漆木匣现身。

  三人眼前一亮。

  好个伶俐的崽子!

  果然没看走眼。

  棒梗将匣子往他们怀里一搡。货在这儿。”

  “能走了吧?”

  三人只顾查验赃物。

  无人应答。

  棒梗啐了口唾沫转身。

  却被为首的喊住。嘿小子。”

  “这手艺跟谁学的?”

  “学?”

  棒梗扭过头撇嘴。还用学?”

  三人闻言愣怔。

  乖乖。

  碰上野路子的行家了!

  为首汉子摸出钞票扇风。跟着爷们干?”

  “有啥好处?”

  棒梗盯着纸币问。瞧见了吧。”

  “跟着咱们混。”

  “往后保证让你享福!”

  “钞票多到花不完!”

  老大说得起劲。

  老三却皱起眉头:

  “大哥,”

  “这小子路子是挺野,”

  “可年纪也太小了吧?”

  老大不耐烦地呵斥:

  “你懂个屁!”

  “这就叫年少有为!”

  “你要有他一半机灵,”

  “也不至于放着整车不拿,”

  “光卸俩破车轱辘!”

  转脸又笑眯眯问棒梗:

  “怎么样?”

  “跟哥几个干不干?”

  棒梗想起院里阎埠贵丢车轱辘的事:

  “你们说的院子,”

  “是不是有辆三轮车?”

  老大点头:

  “没错,”

  “怎么着?”

  棒梗咧嘴笑了:

  “巧了,”

  “我就住那个院。”

  听说这事,

  老大乐得拍大腿:

  “可真够巧的!”

  “昨儿刚去你们院,”

  “今儿就遇上正主。”

  “这是天意啊!”

  棒梗也觉得有意思:

  “成,我入伙。”

  “说好了啊,”

  “钱管够!”

  老大掏出十块钱塞给他:

  “拿着买零嘴,”

  “跟着哥混,”

  “亏待不了你。”

  棒梗麻利收下钱:

  “以后您就是我大哥,”

  “这两位是二哥三哥。”

  见木已成舟,

  另两人也没再反对。

  棒梗突然压低声音:

  “既然当了老四,”

  “我得跟你们交个底。”

  老大来了兴致:

  “有啥发财路子?”

  棒梗摇头:

  “不是。”

  “以后别去我们院偷东西。”

  老大满口答应:

  “放心,”

  “这行规矩我懂,”

  “不坑自己人。”

  棒梗急得跺脚:

  “不是这个意思!”

  “院里有个张浩然,”

  “家里金山银山,”

  “但真惹不起,”

  “我吃过他不少亏。”

  老二冷哼一声:

  “你栽跟头是你蠢,”

  “我们可不怕他!”

  棒梗冷着脸说:别拿你的水平跟我们比。

  对方立刻炸了:你小子什么意思?我好心给你讲情况,你在这耍横是吧?

  老三的火气腾地冒上来:嘿,今天不教训你,你是不知道跟谁说话呢!说着就要动手。

  老大一声厉喝:老二!不许内讧!

  棒梗轻哼一声:该说的我都说了,别指望从他那里捞好处,当心最后吃不了兜着走。

  老大暗自点头。

  这小子虽然岁数小,但住在那个院子,说的话应该有谱。还有,棒梗接着说,今晚必须把昨儿偷的车轱辘还回去,不然后患无穷。

  三兄弟同时变了脸色。

  老大阴着脸追问:你这话几个意思?

  棒梗解释:张浩然本事大着呢,人脉又广。

  当年可是四九城出了名的狠角色,跟丢车轱辘那位关系匪浅。

  要是他查起来......

  三人面面相觑。

  张浩然?这名字耳熟啊...

  突然他们同时瞪大眼睛——该不会是那个张浩然吧?

  老大急忙确认:你们院那个张浩然,真是当年的狠角色?

  得到肯定答复后,三人都倒吸凉气。

  这下捅到马蜂窝了!

  老大赶紧问车轱辘下落,听说还在才松口气:今晚就还回去,免得出岔子。

  临走时老三嘀咕:老大,这小子真靠得住?

  老大看着棒梗远去的背影,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。当然有用。”

  “他可是咱们以后发财的宝贝!”

  棒梗回到四合院。

  秦淮茹看见他,立刻叫住质问:“你下午跑哪去了?”

  棒梗冷着脸,哼了一声:“我爱去哪去哪,你少管!”

  秦淮茹气坏了,扬起手要打。

  棒梗反倒把脑袋往前一伸:“打啊,朝这儿打!”

  “破鞋!”

  秦淮茹的手悬在半空,终究没落下去。

  棒梗冷哼一声,扭头进屋。

  秦淮茹狠狠甩了下手,像是要把怒气挥散。

  这时傻柱从外面回来,瞧见秦淮茹红着眼站在院里,赶紧上前:“秦姐,怎么了?”

  秦淮茹抹了把脸:“没事,沙子迷眼了。”

  傻柱虽憨,却不傻:“是不是棒梗又气你了?”

  “不是他,是我自己。”

  秦淮茹说完便转身回屋。

  傻柱愣在原地,摸不着头脑。

  这一幕全被端饭出来的张浩然看在眼里。

  他嗤笑一声,心想棒梗这小子越走越歪,迟早闯大祸。

  夜里十点,院里熄了灯。

  阎埠贵鬼鬼祟祟摸到张浩然家门口,确认四下无人才敲门:“小张,我来了。”

  门一开,阎埠贵钻进去就问:“真有办法找到小偷?”

  张浩然让他坐下:“说不准,五五开吧。”

  “要是贼跟我想的一样,今晚准来。”

  阎埠贵喝了口茶:“要是不来呢?”

  张浩然耸肩:“那就各回各家睡觉。”

  阎埠贵一阵无语——这不白折腾吗?

  张浩然笑道:“别急,一大爷。

  明天过节,贼要是缺钱,今晚肯定打我三轮车的主意。”

  “咱们守株待兔,抓他个现行。”

  阎埠贵只好点头。

  墙上的钟指向十一点,外头依然静悄悄的。

  阎埠贵喝过茶后精神振奋,眼睛死死盯着院门。

  只要外面有一丝风吹草动,他立刻就会冲出去抓住那个偷车轱辘的贼。

  半小时过去,院里静悄悄的。

  就在他以为小偷不会来时,突然传来的一声闷响。

  阎埠贵浑身一激灵:来了?他刚要起身开门,被张浩然拦住:别急,第一声可能是试探,再等等。阎埠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第一次抓贼让他心跳加速。

  一分钟后,又一声闷响传来。

  张浩然箭步冲出房门,阎埠贵紧随其后,却发现院里空无一人。人呢?阎埠贵急切地问。

  张浩然摇头沉思:从听到声响到冲出来不过三秒,院里却不见人影。

  这时阎埠贵突然大喊:小张快看!他手里举着的正是丢失的自行车轮。

  院里住户们闻声而出,傻柱没好气地问:一大爷,你们半夜折腾什么呢?阎埠贵解释了他们蹲守抓贼的事,晃着失而复得的车轮说:贼没抓到,倒找回个车轮。

  众人面面相觑,想不通小偷为何要偷偷还回赃物。

  张浩然若有所思地说:一大爷,咱们再找找,另一个车轮应该也在院里。

  啊?

  阎埠贵愣住了。

  转过头对院子里的人说。大伙儿帮忙找找看。

  能不能找到另一个车轘。

  人们散开四处寻找。

  很快有人喊起来。找到了!

  捧着个车轮跑到阎埠贵跟前递给他。一大爷您瞧瞧。

  这是不是您丢的?

  阎埠贵接过来仔细看。

  激动得直点头。没错没错!

  就是我的车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