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章 不止于两界-《番茄西游之首富大作战》

  很多年后,有人问起他们的故事,时代少年团的成员们会笑着说:“其实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捡了个朋友,守了两个家。”

  哪吒会插一句:“是小爷收留了他们。”然后被刘耀文摁住揉头发,混天绫在空中气鼓鼓地打了个结,却悄悄把所有人的手缠在一起。

  孙悟空在花果山的石碑上刻下了他们的名字,猪八戒的烤串摊开到了修仙界的集市,沙僧的扁担里永远装着两界的特产,白龙马的后代们,鬃毛上都带着颗小小的红珠。

  TFBOYS的茶馆里,总有个靠窗的位置,桌上摆着七杯奶茶和一杯仙露,等着偶尔来串门的老朋友。

  而那间练习室,永远有人在。有时是马嘉祺在规划新的旅程,有时是丁程鑫在教新来的灵宠治愈术,有时是宋亚轩在写关于两界的新歌,有时是刘耀文和哪吒在比试拆招,有时是张真源在泡新的灵茶,有时是严浩翔在投影新的星空,有时是贺峻霖在讲冷笑话,逗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
  窗外的樱花落了又开,钟楼的钟声敲了又停,修仙界的通天柱依然矗立,人间的烟火依然温暖。

  他们的故事,不止于两界。

  因为只要彼此在身边,无论在哪,都是家。

  后来,人们给那段传说起了个朴素的名字——

  “少年坐标”。

  没有史诗的激昂,没有史诗的终章,

  它只在每一个需要被点亮的日子里,

  悄悄亮一下,

  像夜行人口袋里的萤火,

  像远行者背包里的橘子。

  1.

  花果山的石碑被风雨磨平了一角,

  孙悟空就提着金箍棒,

  每年清明来补一笔。

  补完,顺手在碑顶插根糖葫芦,

  “甜一下,就不疼。”

  糖葫芦化进泥土,

  第二年,碑旁长出细细的红藤,

  藤叶像被火烤过的云,

  远远看去,

  像一条不会熄灭的混天绫。

  2.

  猪八戒的烤串摊支在仙界集市最吵的街口,

  招牌只有四个字:

  “两界烟火”。

  人间来的游客扫码点单,

  修仙界的客人扔灵石,

  他都笑呵呵收下,

  转身,把两种货币丢进同一个铁盒,

  铁盒上刻着:

  “欲望不分界,

  味道最诚实。”

  夜深收摊,

  他会把最后一把肉串,

  挂在沙僧的扁担头,

  “老沙,路上吃,别又饿得挑不动。”

  沙僧不回头,

  只是扁担那头,

  悄悄轻了一分。

  3.

  沙僧的扁担,

  挑的是两界特产,

  也是两界牵挂。

  一头装着人间的橘子、漫画、奶茶粉,

  一头装着修仙界的星尘、灵果、回声花。

  他走路越来越慢,

  不是因为重,

  是因为每走十里,

  就有小孩追着他喊:

  “沙僧爷爷,给我讲讲少年坐标!”

  他便放下扁担,

  坐在石头上,

  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回春苔种子,

  “讲完,这个送你,

  种下去,

  会长出你想见的人。”

  孩子们不信,

  却都认真种下。

  多年后,

  那些种子长成一片“坐标林”,

  林子里,

  每一阵风,

  都是少年们的笑声。

  4.

  白龙马的后代,

  鬃毛天生带红珠,

  跑起来像一串会呼吸的灯笼。

  它们不骑人,

  只载人,

  载人去看两界交界处的日出,

  载人去摸石碑上的红藤,

  载人去猪八戒的摊子,

  吃第一根烤串。

  它们有个共同的名字:

  “坐标马”。

  坐标马不会老,

  只会越来越亮,

  像要把整个黑夜,

  都跑成白天。

  5.

  TFBOYS的茶馆,

  靠窗的位置,

  七杯奶茶和一杯仙露,

  永远常温。

  桌角刻着一行小字:

  “去留随意,

  回来就好。”

  有一天,

  一个戴鸭舌帽的青年推门进来,

  把一杯没开封的奶茶放在桌中央,

  “我替他们尝一口,

  剩下的,

  等他们一起。”

  服务员认得他,

  是当年常来蹭网的“源哥”,

  只是头发白了些。

  她没打扰,

  只把音响调到最小,

  放起十年前的那首《两界日出》。

  王源坐在窗边,

  阳光斜进来,

  照得杯壁的露珠像星星。

  他眯起眼,

  仿佛看见十七个身影(加一条白龙),

  从街角转进来,

  奶茶杯相撞,

  叮当作响,

  像从未离开。

  6.

  练习室,

  真的永远有人在。

  门没锁,

  灯常亮,

  回春苔爬满天花板,

  像一片不会凋零的云。

  新来的孩子,

  总爱在墙上找自己的名字,

  找着找着,

  就长成了下一个故事。

  马嘉祺把“坐标林”的落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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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夹在新建的“少年图书馆”目录里;

  丁程鑫把治愈术写成儿歌,

  教给幼儿园的小灵宠;

  宋亚轩把两界日出,

  写成摇篮曲,

  每个音符落下,

  都会变成一颗糖;

  刘耀文把烈焰枪,

  改成夜跑路灯,

  枪尖一亮,

  整条街都跟着加速;

  张真源把土系灵力,

  做成“会发芽的铅笔”,

  写完作业,

  笔头就能开出小花;

  严浩翔把暗影术,

  做成“影子电影院”,

  投在墙上,

  演的是他们自己的童年;

  贺峻霖把冷笑话,

  印成“每日一句”纸巾,

  擦完眼泪,

  还能笑出声。

  他们不再提“拯救”,

  只说“陪伴”,

  不再说“两界”,

  只说“回家”。

  7.

  很多年后,

  有人问起他们的故事,

  他们会笑着递给对方一颗橘子,

  说:

  “吃完,把籽种下去,

  等春天。”

  春天来了,

  籽会长出小小的回春苔,

  苔上会开白色小花,

  花谢时,

  会飘出一句很轻很轻的话——

  “少年坐标,

  在此,

  也在彼;

  在眼里,

  也在心里;

  在远方,

  也在——

  你回头的那一寸光里。”

  于是,

  提问的人抬头,

  看见风里,

  有十七个身影(加一条摇头晃脑的白龙),

  正踩着橘子味的晚霞,

  向自己走来,

  像走向,

  另一个,

  永远不会结束的,

  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