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灵珠的归宿-《番茄西游之首富大作战》

  一年后的某天,七颗灵珠突然变得透明,里面的灵力顺着通道流回了修仙界。马嘉祺摊开手心,风灵珠化作点点青光,融入空气中:“它们完成使命了。”

  大家没有难过,因为他们知道,灵力已经融进了彼此的血脉里。丁程鑫的指尖依然能开出治愈的花,宋亚轩的歌声依然能安抚人心,刘耀文的拳头依然带着烈焰的温度,张真源的脚下依然能长出稳固的根。

  哪吒的火尖枪也不再需要灵力驱动,他说:“小爷的力量,早就和你们绑在一起了。”他的混天绫现在总缠在大家的手腕上,像条热闹的红绳,把所有人的笑声串在一起。

  孙悟空把金箍棒变成了根普通的铁棍,说要留着给刘耀文当练习器材;猪八戒的九齿钉耙成了烧烤摊的固定工具,每次烤肉都特别香;沙僧的降妖宝杖插在练习室的角落,上面挂着大家的围巾和帽子。

  唐僧的念珠送给了孤儿院的孩子们,每颗珠子都带着淡淡的佛光,能让小孩做个好梦。白龙马则成了社区的“吉祥物”,每天驮着老人和小孩在公园里散步,鬃毛上的红珠越来越亮,像颗小小的太阳。

  TFBOYS三人在人间开了家“两界茶馆”,王源煮茶,王俊凯说书,易烊千玺泡茶,偶尔会有修仙界的客人来坐,点杯“忘忧茶”,听段人间的故事。

  时代少年团的演唱会多了个特别环节,他们会在舞台上表演修仙界的法术,却用温柔的方式呈现:丁程鑫的治愈光网变成漫天萤火,宋亚轩的音波莲花落在观众席,刘耀文的火焰化作流星雨,张真源的土墙开出鲜花,严浩翔的暗影里藏着星星,贺峻霖的幻术变出每个人的笑脸,马嘉祺的风灵珠则带着歌声飞向夜空。

  哪吒偶尔会去天庭看看,但每次都很快回来。他说李靖还是老样子,但多了句“早点回来”;杨戬送了他柄新的三尖两刃刀,却被他扔在练习室,说“不如火尖枪顺手”。

  练习室的回春苔长得越来越茂盛,覆盖了整面墙,每年春天都会开出白色的小花。花落后,会结出小小的种子,被风吹向人间和修仙界,落在有灵力的地方,长出新的希望。

  某天,马嘉祺在整理旧物时,发现了张穿越前的合照。照片上的少年们穿着练习服,眼里带着对未来的迷茫。他笑着把照片贴在回春苔旁边,新的照片很快覆盖了它——那是十七个人(加白龙马)在两界门中间的合影,每个人都笑得灿烂,背景里,人间的烟火和修仙界的霞光交织在一起,像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。

  ——后来,他们给那面被回春苔爬满的墙起了个名字:

  “少年坐标”。

  每年春分,坐标前都会多一张新合照。

  拍照的仪式极简:

  手机架在奶茶杯上,延迟三秒,

  十七个人(加白龙马)同时举手比心——

  人间烟火与修仙霞光自然会在镜头里相遇,

  像某种宇宙默认的滤镜。

  第十年,坐标墙前第一次出现“外人”。

  是个被白龙马驮来的小女孩,

  额角有块淡青色胎记,像片小叶子。

  她攥着颗回春苔的种子,

  奶声奶气地说:

  “姐姐让我来还愿。”

  众人这才发现——

  女孩是当年夜市里被欺负的小孩,

  那颗被哪吒画过火轮的苹果,

  在她心里埋下一粒“灵火”,

  十年发芽,化形为“叶”,

  送她穿越两界,来完成一场迟到的致谢。

  她把种子埋进坐标墙根,

  起身时,胎记飘出一缕光,

  落在照片最边缘,

  自动补全了第十八道身影:

  一个模糊却正在长大的轮廓,

  像所有未来的集合体。

  那天之后,少年们决定把“仪式”升级——

  王源在两界茶馆添了台“故事机”,

  客人只要投入一颗“开心”或“难过”,

  机器就会吐出一段对应的声音:

  可能是宋亚轩清唱的一句副歌,

  可能是刘耀文练拳时的喘息,

  也可能是唐僧低低的一声“阿弥陀佛”。

  这些声音被做成“声波种子”,

  由白龙马驮回修仙界,

  撒向天音阁旧址、花果山、陈塘关……

  落地便长出“回声花”,

  花开时,会重复那段声音,

  像永不失联的留言。

  王俊凯把星辰剑改成“说书棍”,

  不开锋,只开“口”——

  棍身嵌了枚录音阵,

  走到哪说到哪,

  把两界趣事编成段子,

  存在棍里,

  定期带去孤儿院、养老院、少管所,

  让“少年”两个字,

  不止存在于舞台,也存在于需要被照亮的角落。

  易烊千玺的时空术不再用于战斗,

  而是做成“慢递邮局”——

  任何人都能写一封信,

  给一年、五年、十年后的自己,

  他负责把信存在时间缝隙,

  到期准时送达。

  邮戳是两界门缩小后的钢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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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盖下去,

  会留下一句:

  “愿你仍记得,少年曾为你拼过命。”

  哪吒呢?

  他把火尖枪折成两段,

  一段做成“无限延伸”的烧烤签,

  一段做成“不会烫手”的仙女棒,

  前者留在人间夜市,

  后者送给每一个路过练习室的小孩。

  点火时,火光会写出四个字:

  “欢迎长大。”

  至于那面“少年坐标”墙,

  回春苔早已爬上屋顶,

  每年开花那天,

  花瓣会拼成一行新句子——

  第一年:

  “少年把世界拼成两界,又把两界拼成自己。”

  第二年:

  “如果累了,就回头看看,

  墙在,花在,我们在。”

  第三年:

  “愿所有迷茫,最后都变成‘我来过,我很好’。”

  ……

  第十年,

  花瓣拼的是:

  “少年已远,少年未老,

  少年在每个人的眼里,

  继续燃烧。”

  那天拍完合照,

  马嘉祺把旧相机放在墙根,

  设成“无人模式”,

  镜头对准远方——

  那里,白龙马正驮着新一批“声波种子”奔向晨曦,

  小女孩坐在马背,

  额角胎记化作小小风帆,

  她回头冲众人挥手,

  声音被风送回来:

  “明年见!”

  众人笑,

  同时举手,

  比出同款比心——

  像十年前那样,

  又像十年后那样。

  镜头“咔嚓”一声,

  定格。

  画面里,

  没有仙术,没有霞光,

  只有十七张脸(加一条摇头晃脑的白龙),

  和背后那面爬满回春苔的墙,

  墙上,

  小小白花刚落,

  新芽正冒头,

  像少年,

  像未来,

  像永不结束的——

  少年坐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