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章-《综武:系统逼我娶双骄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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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千真万确。易中海完全没注意到她方才的微妙表情,反倒觉得她重情重义。

  那我婆婆怎么办?秦淮茹跳过贾东旭,直接问起贾氏。对于这个婆婆,她心情复杂:既希望对方别再回来添麻烦,又担心没人帮忙带孩子。

  易中海这才想起贾氏,愣了下才说:这事我还真不清楚,今天光顾着东旭的事了。不过老嫂子没动手,应该不会判刑。昨晚派出所同志说,估计关几天就会送到街道办教育。

  他顿了顿,继续道:但后续就难说了,得看红心的态度。他要是存心跟老嫂子过不去,这次怕是真要把她送回乡下。即便到此刻,易中海仍用过不去来形容,似乎贾氏招惹别人天经地义,而别人反击反倒成了。

  秦淮茹思量再三,觉得留下贾氏利大于弊。不仅能帮着照看孩子,关键时候还能让婆婆当挡箭牌,转移矛盾焦点。

  一大爷,您说我去求情的话,红心会放过我婆婆吗?她边琢磨着怎么利用贾氏,边盘算易中海的用处,故意在他面前扮演孝媳角色,毕竟往后能指望的也只有这位一大爷了。

  易中海确实很吃这套,只是秦淮茹不知道的是,他现在自顾不暇,早就没了从前的能耐。你可以试试。这次他没拦着,想着既然贾东旭的事已成定局,红心说不定会网开一面。

  可能吗?绝无可能。红心对贾氏的厌恶甚至超过贾东旭,所谓这个词在他这儿连修饰的余地都没有——就是绝对不行!

  那我...我去试试!秦淮茹脸上闪过迟疑、忐忑,最后像是豁出去般咬了咬牙。这表情管理要是搁在后世,什么小鲜肉都得靠边站。

  恰巧李军夫妇吃完饭推着自行车经过中院,说话声飘进易中海他们耳朵里。等声音消失五分钟后,易中海才开口:要去就现在,红心姐姐姐夫刚走,家里清净。

  红心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,看见秦淮茹和宋桂蓉坐在客厅,秦淮茹正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
  红心,小秦找你有事,你们聊。宋桂蓉识相地躲进浴室洗衣服,刚才短短几句交锋就败下阵来——这女人实在太能演了。

  红心可没那么好糊弄。他把毛巾递给母亲后大马金刀地坐下:易中海应该都跟你说清楚了。你来的目的我也明白,要换作是我,这个口根本不会开。

  开场就碰个硬钉子,秦淮茹顿时乱了方寸:我...我...

  红心根本没心思听秦淮茹要说什么,他对这女人避之不及,只想赶紧摆脱纠缠:少在这装模作样,你在我这儿几斤几两自己没数吗?摆这副可怜相除了倒胃口还有什么用?

  贾东旭母子的事已成定局,你最好管住嘴巴。要是惹我不痛快...他冷笑一声,接班的事我可随时能搅黄。现在任命还没正式下来,你只要敢说半句我不爱听的,就带着两个小崽子回乡下种地吧。

  秦淮茹顿时面如土色,仓皇道歉:我...我这就走。她慌忙退出门去,哪还敢再装可怜。

  红心满脸讥诮地看她落荒而逃。想当白莲花?也得看他愿不愿意配合演出。不过这种小角色实在不值当费神,等人一走他就回屋忙自己的事了。

  易家屋里,一大妈仍不敢相信:老易,东旭真的没指望了?好端端的人怎么就...她想不通,明明不算大事,怎么就毫无回旋余地。

  易中海仿佛老了十岁。不仅因为养老指望落空,更因今天被现实狠狠教训——红心让他明白什么叫云泥之别。当红心和厂长谈事时,他连插话资格都没有。人家三言两语就定了他后半辈子,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
  想到自己曾以八级工身份自傲,易中海只能苦笑。红心一个月抵他两三年收入,这差距早就超出量级。如今他才明白,在对方眼里,自己恐怕始终是个上蹿下跳却掀不起风浪的小丑。

  “唉。”易中海长叹一声,“彻底没戏了,红心那家伙下手太狠,一点余地都不留。现在厂里已经拍板定案,贾东旭被打成了殴打烈属的恶徒,这还怎么翻盘?

  要不是那小子还顾忌点颜面,贾家这次怕是连根都得断。秦准茹还想接替工位?做梦去吧。没了工作,拖着俩孩子,她除了滚回农村还能走哪条道?”

  “那贾氏呢?”一大妈活了大半辈子都没动过脑子,到现在还拎不清状况。

  “比东旭更完蛋。”易中海倒是看得明白,“你还没瞧出来?红心最膈应的就是贾氏。这次 ** 又是她起的头,你觉得那小子能饶了她?”

  这么一点拨,一大妈总算明白了几分,可转瞬又冒出新的疑惑:“那你为啥还让准茹去求他?”

  说到这儿,易中海总算挤出点笑模样:“我就是存心让准茹去撞南墙。不这样她哪能死心?你想啊,东旭折进去了,但咱总得找人养老吧?我看东旭家的棒梗就挺合适...

  准茹这趟去红心家,我敢打包票,那小子绝对不松口,保不齐连话都不让说完就得轰出来。

  这么一来,她能仰仗谁?可不就剩咱家了?等接班手续办妥,我继续收她当徒弟,俩孩子自然也得托给你照看。

  照这么说,东旭进去反倒是桩好事。

  易中海盘算着,先前就贾东旭一个养老备选,现在倒好,人选直接扩容到三个。

  再说秦准茹接班后工资虽然要降档,可家里生活水准反倒能往上蹿——只要正式接班,娘仨户口就能转成城镇户口,吃上商品粮,再不用 ** 倒腾粮食。按眼下粮价,这里外里能差出不少钱。

  更别提秦准茹现在只用养三嘴,不像从前要供五个人。就算拿学徒工资,日子也能过得挺滋润。

  往深了想,易中海发觉自己压力反而减轻了。就算偶尔要接济秦准茹,顶多每月贴个两三块钱,再不用像从前那样大把撒钱。

  越想越舒坦,易中海乐出了声:“呵呵,还真是桩好事。”

  易中海此刻盘算再多也是徒劳,他全然不知自己在红心眼中早已是必死之人,现在不过是被当作提款机在榨取价值罢了。

  贾东旭的判决迅速落地,周五便有了结果。

  这也难怪,虽说事情不大可性质恶劣,加之贾东旭是惯犯,无论在本院还是南锣鼓巷周边都臭名昭着。民警走访时只要提及此人,无不掩鼻皱眉。

  按惯例本应通知其工作单位协调,谁知轧钢厂非但不求情,反而要求从重惩处。办案民警心知肚明——这明显是得罪了硬茬,有人存心要整垮他。

  最终判决两年零七个月,即刻收监。贾氏同日出狱,却被直接押往街道办报到,未来一周只能蜗居在街道牛棚里。

  这一周红心足不出户,白天在家译书研习医典,晚间就在秘密空间筹谋各种事宜。周五午饭时分,听闻判决消息的红心只是冷笑:姐夫,记得给他安排个监舍,这才刚开场呢。

  明白。李军从不规劝这个小舅子,对贾东旭之流怎么收拾都不过分。况且以这小子的手段,真要做什么根本不会留下把柄。

  另外,我要见鸽子市的话事人。红心突然提出新要求。

  李军眉头微蹙——这可不是指那些市面上的小头目,而是幕后真正的掌权者。但他仍应承下来:我来安排。

  午后李军返回单位,红心也踱步出门散心。行至前院时,阎埠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红心,出门啊?

  邻里记事:

  哟,三大爷,今儿怎么有空在院里溜达?红心看到阎埠贵颇感意外。要知道这位老先生平时不是在教书就是在批作业,这会儿出现在四合院确实少见。

  阎埠贵刚浇完花,听见声音转过身来。其实他早就知晓了贾家的判决结果,对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年轻人又多了几分复杂感受。能把邻里纠纷闹到这么严重,确实不简单。更让他暗自吃惊的是轧钢厂竟然全程都没出面保人,这份能耐也不一般。

  学校开运动会,我提前回来歇会儿。阎埠贵往石凳上一坐。他心思转得快,既然遇上了,正好借机跟红心套近乎。

  红心顺口接道:我家那两个小子也没提开运动会的事儿...话锋一转,笑道:三大爷,正巧有事请您帮忙呢。

  见老教师放下水壶认真听着,红心便说开了:我打算弄头野猪回来,肉实在吃不完,想跟街坊们换些票证。猪肉按七毛一斤算,只要布票、棉花票这些,价钱就按鸽子市的行情来。您最了解这些,劳您帮着罗罗。

  这事儿倒让阎埠贵眼睛一亮。野猪肉虽然瘦,可这么便宜还不要肉票的价格太难得了。更妙的是交换票证按 ** 价格折算,等于变相给大伙儿发福利。他心里明镜似的,家小子这是要借着机会挽回些邻里情分。

  我来帮你重写这个片段,保持原意但用不同表达方式:

 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!包在三大爷身上,保管给你安排得漂漂亮亮,这就去借秤。阎埠贵格外热心,他清楚红心从不会亏待帮忙的人。

  那成,周日早上我把野猪运回来,现宰现换,主持的事就劳您费心了。红心本就不想亲自主持,宰猪的场面也不愿靠近,见血就犯怵。

  包在我身上。

  有阎埠贵这个精打细算的老手帮忙,红心确实省心不少。屠宰交给何雨柱,置换物品让阎埠贵罗,自己乐得清闲当个看客,实在惬意。

  红心特意选在这个节骨眼处理野猪自有道理。眼下全院注意力都集中在贾家那档子事上,就算拖回头野猪动静也不会太大。比起贾家的 ** ,一头野猪实在算不得新鲜事。

  这主要是对红心的家人而言。

  趁着众人还没回过神,红心果断决定处理第一头野猪。有了这次打底,往后大家就见怪不怪了,这正是心理学的妙用。

  和阎埠贵谈妥后,红心照例出门溜达。回来时手里多了个鱼篓和两尾山鸡。

  自打宋桂蓉搬来院里,白天不是在操持家务就是跟丽唠家常。红心进门时俩长辈正聊得热火朝天。

  姨您在就太好啦!晚上加菜。对了大姨,豆腐哪儿买?晚上弄个鱼头豆腐汤呗。红心把食材往两人手里一塞,顺嘴提了个小要求。

  至于为什么出门没顺便带两块豆腐回来?答案简单得很——兜里干净。

  我去买。宋桂蓉轻戳小儿子的脑门,这小滑头绕着弯子就是不想再跑腿。

  被拆穿了红心也不尴尬,只管憨笑。幸好宋桂蓉已经学会骑车,推着自行车就出了门。

  丽二话不说挽袖子准备处理食材。

  姨您先拾掇着,掌勺还是让柱子哥来。不管吃什么,红心总觉得何雨柱做的更香。俩长辈虽常偷师,但火候还差得远。

  好哇!这是嫌我手艺不精啊?丽笑骂,要不是手上沾着鱼腥,早该捏捏这小没良心的脸了。

  哪能呢!我是怕您累着。面对长辈,红心撒娇卖乖向来口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