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 自是对你负责,小宠随主人-《美人太子莫名成了万人迷》

  “我想成为殿下的枕边人,我不在乎殿下身边有多少人,我只希望能在殿下心里留下小小的一块地方便好。”

  南流景一个旋身轻车熟路地坐在少翊珩的腿上,双手环上他的脖颈。

  扑草扑累了的月团踩着小步子回到小亭,便瞧见自家主人和未来主人在做羞羞的事,身子迅速蹿出不见其踪影。

  “光天化日的,你先下去。”少翊珩身子略显紧绷,无奈催促着。

  南流景轻哼,偏不听,反而越发得寸进尺地在少翊珩的脸庞印上一吻,翠绿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挑衅之色。

  “那日亦是白日,如今怎的不行?”

  少翊珩理亏,也想不出什么话来驳回他,只好耐心地哄着,“乖~那事确是本宫的错,本宫向你赔罪,莫气了,可好?”

  南流景把脑袋靠在少翊珩的肩上,撇撇嘴,“那殿下可得对我负责才是。”

  少翊珩被他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,僵了片刻,终是抬起手,轻轻落在南流景背上,似安抚一只骄纵的猫一般轻抚着。

  他低笑一声,嗓音里带了些许无奈和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,“可本宫如今仅是对你不厌恶,还未到达心悦的地步,你也愿意待在本宫身边么?”

  南流景闻言,从他肩上抬起头,翠绿的眸子亮得惊人,像是从深潭里拿出来的宝石。

  “自是愿意的。”他声音放软了些,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少翊珩一缕垂下的墨发,“殿下如今允我靠近,那今后又如何不能心悦我?”

  少翊珩望着这双眼睛,那日荒唐又炽热的梦中画面不由分说地涌入脑海之中。

  那时这人眼尾泛红,却执拗地看着他,竟与此刻神情微妙地重叠。

  他终究是叹了口气,垂在身侧的手也环上南流景腰身,手臂的力道还收紧了些,算是默许了这个略显逾距的姿势。

  “月团都被你吓跑了。”少翊珩转移话题,目光投向方才白影消失的回廊转角。

  “它机灵着呢,知道不该打扰主人。”南流景黏人地将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,嗅着清新的木制香气,心满意足,“那日它瞧见殿下,便囔囔着要殿下当它的未来主人呢~”

  “这么些时日未见,陵平十二镇的那些小家伙们也都想殿下了,若不是不便,我定将它们都带了来。”

  亭外微风拂过池水,带来栀子花的清香,静谧的亭内,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声。

  少翊珩的手在南流景的背上无意识地轻抚着,指尖陷入那微卷柔软的墨发中。

  “本宫记得初次去到你的院子,那些狸奴便涌向本宫,各个都是不怕生的,挂的本宫满身都是。”

  南流景闷在他颈间轻笑,呼吸拂过之处,泛起细微的酥麻。

  “万物皆是有灵性的,它们知晓殿下是顶顶好的人,自然是愿意亲近的,

  若是换了那些个凶神恶煞的人来,它们早已跑没了踪影,哪里还肯上前凑去。”

  少翊珩知晓那些猫儿亲近自己的原因,无非是冲着他身上的好闻味道来的,在它们眼中他就是个人形移动的猫薄荷罢了。

  他正欲开口,亭外却传来急促却刻意放轻的脚步声。

  “殿下。”

  是暗中保护他的影卫的声音,隔着一段距离,恭敬而谨慎,“有要事。”

  旖旎温存的气氛如薄雾般被风吹散。

  少翊珩几乎是瞬间便收敛了眸中所有外露的情绪,那层温润却疏离的壳子重新覆上。

  他轻轻拍了拍南流景的腰侧,示意他起身。

  南流景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黯色,依言松开了手,动作流利地起身坐回原来的石凳上,仿佛方才黏人的姿态只是错觉。

  只是那双眼仍望着少翊珩,翠绿的瞳仁里映着对方迅速恢复淡然的容颜。

  少翊珩站起身,理了理微皱的衣襟袖口,目光落在南流景脸上,顿了顿,低声嘱咐,“本宫去去便回,在此处等本宫回来。”

  南流景唇角弯起,顺从地应道:“好。”

  少翊珩深深看他一眼,转身走向亭外。

  影卫垂首恭立,不敢抬眼窥探亭内情形。

  脚步声渐远,亭内只剩下南流景一人。

  他慢慢踱到方才少翊珩坐过的石凳边,指尖拂过光润的石面,上面还残留着体温。

  月团不知又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,轻盈跳上石桌,蹭了蹭他的手腕,小声喵呜喵呜地叫着。

  南流景将月团抱进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它背脊的毛,目光投向少翊珩消失的转角。

  光透过廊檐花窗,在地面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。

  “他让我等呢。”南流景低头对月团说,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和猫能听见,“你听见了么?”

  月团仰起头,琉璃似的眼珠望着他。

  “这就够了。”南流景满足地笑了笑。

  “今日能近一寸,明日便能进一尺。他的心……”

  他顿了顿,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,“总要一点一点,暖过来,占下来。”

  池中几尾红鲤跃出水面,带起一圈涟漪,打破了倒映的云影天光。

  南流景抱着猫,静静立在亭中,身影被拉得修长,翠绿的眸子望着一池碧水,深处却燃着火焰。

  他知道前路漫长,殿下之心如九天之月,清辉普照,却难以独揽。

  但那又如何?既已得了允准留在其身侧,他便有的是耐心与手段。

  不多时,怀里的月团忽然动了动,脑袋警觉地转向回廊方向,一双琉璃般的瞳眸紧紧盯着那处回廊拐角。

  南流景也听见了。

  脚步声。

  不急不缓,沉稳从容。

  还有那清脆悦耳的铃铛声,是殿下那日落在他那儿的流苏铃铛。

  他没有立刻起身,反而低下头,将脸轻轻埋在月团温暖蓬松的皮毛里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  再抬头时,面上已是惯常的温顺平和的神情,只有那双翠绿的眸子深处藏着几分势在必得。

  脚步声近了。

  南流景抱着猫站起,走出小亭几步。

  他看到少翊珩的身影转过廊角,天光在他玄色暗纹的锦袍上流淌,肩头绣着的金线云纹微微闪动。

  太子殿下的神色似乎比离去时更凝肃几分,眉心微微皱起。

  但当少翊珩目光触及小亭前静立等候的南流景,以及他怀中乖乖团着的月团时,那皱起的眉仿若被无形的指尖抚平了些许。

  “等久了吧。”少翊珩踏入亭中,声音仍有些沉,却已放柔。

  “不久。”南流景微笑,抱着月团上前一步,极自然地抬手,拂去少翊珩肩头一片不知何时沾上的落叶,“方才瞧见殿下神色严肃,可是那事棘手?”

  他的动作轻而快,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少翊珩颈侧的皮肤,一触即分。

  少翊珩似乎顿了顿,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,才道:“无甚大事。”

  他顿了顿,看向石桌上舔爪子的月团,忽然问,“它玩闹累了?”

  “这园子很大,月团不免会累。”南流景温声道,“只是惦记殿下,自回来便一直望着您离开的方向。”

  少翊珩闻言,唇角弯起一抹弧度。

  他走到桌边,伸出手指挠了挠月团的下巴。

  月团仰起头,发出舒服的呼噜声,尾巴身后惬意地微微摆动着。

  “月团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