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1
一个声音突然传来：
“老爷子！”
“您这把年纪还要动手？”
“要打谁？我替您出气……”
熟悉的声音让老爷子和闫埠贵同时愣住。
缓缓回头，
当看清那张脸时，
泪水瞬间涌了出来。
“小兔崽子……”
“林飞？小娥？”
当老爷子和闫埠贵
看到门口站着的几人时，
眼圈顿时红了。
泪水模糊了他们的双眼。
只见林飞和娄小娥牵着红兵、红玉两个孩子，脸上满是笑容。
“太爷爷……”
“我不是在做梦吧？”
话音未落，红兵和红玉便扑向老人怀里。
“好好好……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？怎么不提前说一声，我好去接你们？”老人擦掉眼泪，仔细看着两个孩子，“没想到孩子们都这么大了。记得你们走的时候，红兵和红玉才刚满月，这一晃眼……”
一旁的闫埠贵也抹着眼泪，激动地说。
林飞笑着上前：“三大爷，您身体还好吗？”
“硬朗着呢！我这年纪在老爷子面前还算个小孩子！”闫埠贵连连点头。
这句话让林飞和娄小娥都笑了。
“走，先回家！”老人牵着两个孩子，回头笑着说，“老闫，你不是刚下班吗？先回去休息吧，别跟着忙活了。”
“哎呀老爷子，这可不行！”闫埠贵歪着头说，“十年没见林飞和小娥了，我可想得紧。等我回家换身衣服，就去后院找你们。”
众人相视一笑。刚才老人的话只是玩笑。这十年来，多亏了闫埠贵、刘海忠和易忠海他们照顾着老爷子和老太太。尤其是老人被关牛棚的那些年……
闫埠贵和易忠海四处打听老爷子的消息。
春风拂过时，老爷子和老太太终于被释放回家。
这段时间里，易忠海、闫埠贵、刘海忠和谢广坤都没闲着。
他们把林飞的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，没人住过，只盼着林飞和老爷子早日归来。
后院。
老爷子牵着红兵和红玉的手走来，迎面碰上一大妈。
一大妈惊讶地问：“哟，老爷子，您带着这两个孩子是……”
“还能是谁？红兵和红玉，你不认得了？”
“什么？红兵和红玉？他们不是……”
一大妈愣住了，林飞和娄小娥朝她走来。
十年过去，一大妈显得憔悴，鬓角已有些白发。
“一大妈，好久不见。”林飞笑着上前。
一大妈瞬间泪眼朦胧：“林飞……小娥？你们真的回来了？我不是在做梦吧？”
看到夫妻俩点头微笑，一大妈哽咽道：“回来就好！这些年你爷爷和**一直念叨你们，三句话不离林飞，三句话不离孩子和小娥……”
她擦着眼泪笑道：“总算把你们盼回来了！”
“行了，”老爷子打断道，“孩子刚到家，别说这么多。”
“待会儿叫老易来家里，你们夫妻也过来！”
“今天林飞回来了，我请客，去供销社买些菜和肉！”
“对了，还有傻柱和许大茂，让他们下班直接来后院做饭……”
“哎，好嘞！”
一大妈笑着点头答应。
老爷子带着两个孩子，还有林飞、娄小娥往家走去。
刚走到门口，就看见他和娄小娥的自行车还停在那里。
十年过去，林飞以为那两辆车子早已不知所终，没想到它们还在原来的地方。
不但没丢，车还擦得一尘不染，明显一直有人细心维护。
虽然款式和状态比不上外面的新车，但能看出，老爷子和老太太对他们的东西非常在意……
正想着，老爷子打开了门。
屋里传来老太太的声音：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？”
“不是让你多走走吗？再这样懒下去，我看你等不到林飞回来就得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老爷子红着眼睛打断：“先别说了，出来看看是谁回来了？”
屋里立刻安静下来。
老太太急忙走出来，一眼看到红兵和红玉两个孩子。
两个孩子甜甜地喊：“太奶奶好，我是红兵！”
“我是红玉……”
一瞬间，老太太泪如雨下。
看着红兵和红玉，她仿佛在梦中。
1736年
这时，林飞和娄小娥一起走进屋里。
“奶奶！”
话音未落，老人已经急切地抬头张望。
当看清两张熟悉的面孔时，泪水顿时涌了出来。
“哎！”
老人含着泪笑了。
“林飞，小娥？”
“真的是你们回来了吗？”
她颤抖着伸出手，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。
林飞快步上前，眼眶发红：“奶奶……我回来了。”
轧钢厂维修车间里灯火通明。
车间主任刘海忠正在召集大家讲话。
“我说过多少次了！”
“维修车间是全厂的命脉！”
“只要我们在，机器就必须正常运转！”
他猛地拍了下桌子，指着两位老工人说：“刘立春！郭大炮！”
“当年是林飞破例把你们调进维修车间的吧？”
“现在连基本的检修都出问题！”
“要是哪天林厂长回来，你们拿什么脸见他？”
刘立春和郭大炮羞愧地低下了头：“主任，这次确实是我们的错……”
“可您也不能总用林飞来压我们吧？”
“他都走了十多年了，要是真想回来，早就该回来了！”
“现在有多少人去了香江？都说那边到处是金子，他还能回来？怕是早把我们都忘了！”
一旁的郭大炮也连连点头。
“立春说得对，香江现在比四九城强多了！”
“我们一个月才挣那点死工资，人家香江人早就戴金链子、开小汽车了！再说，就算他真回来，十年没碰过维修技术，您敢说他还比我们强？”
车间里的人被两人的话吸引过来。
十年间，维修车间人员更替频繁。
有些老维修工退休了，或者技术跟不上被新人取代。
特别是林飞十年前招的那十五个人——
现在只剩下刘立春、郭大炮、大壮和柱子几个。
刘海忠虽然还在维修车间，但当年就没在调岗名单上。
许大茂几年前调去当副厂长，管保卫科，算是升职了。
傻柱还在食堂，当上了主任，管卫生和伙食。
大壮和柱子现在都是六级维修工。
谢广坤也评上了七级工……
十年过去，变化很大。
“胡说！谁都能说，就你们不配提林飞哥！”
“当年要不是他，你们现在还在哪儿蹲着呢！”
“现在倒敢背后说闲话？”
“再让我听到，信不信我抽你！”
大壮卷起袖子冲了过来。
柱子狠狠瞪着他们，眼中怒火燃烧。
郭大炮慌了，急忙摆手：“我、我只是随便说说！”
“你们至于吗？”
“都是乱讲的！”
他心里发虚，因为背地里没少骂林飞——总说他去了香江就不回来，还造谣娄小娥家成分不好，这辈子别想回四九城。为此，柱子和大壮没少跟他们吵。以前许大茂也参与过，后来他当了副厂长，反而压制住了郭大炮一伙，让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**。
刘海忠冷冷地说：“郭大炮，管好你的嘴！”
“你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，还敢说别人？”
“别以为巴结了徐书记就能为所欲为！”
“今天这事，你和刘立春自己负责！”
“我现在就去厂里举报，你们等着受处分吧！”
郭大炮急了：“刘主任，别！要是被厂里知道，我这个月工资就没有了——”
“家里三个孩子还等着吃饭呢！”
刘海忠冷笑：“少来这套！谁不知道你那几个儿子早就辍学进厂了？”
“每月三十多块工资，还想糊弄谁？”
“要不我再给你讲讲你以前闯的那些祸？”
郭大炮脸色一变：“别别别……刘主任，我认错还不行吗？来，抽根烟！”他赶紧掏出烟盒。
刘海忠正要拒绝，车间门口传来许大茂的声音：“哟，老刘，这算不算受贿？”
傻柱笑着插话：“我们是来接二大爷下班的。刚接到通知，有香江的亲戚回来了，院里让赶紧回去准备饭菜。”
刘海忠一愣，随即眼睛亮了：“难道是林飞回来了？”
刘立春和郭大炮听到这话，脸色立刻变了——林飞真的回来了？
此刻四合院比平时热闹多了。前院的闫埠贵、许大茂，中院的秦淮如等人都聚集到了后院。林飞和娄小娥的归来让全院上下都兴奋起来，大家围坐在一起，听他们讲述在香江十年的经历。
当然。
这些只是林飞的平常事罢了。
他自然不会提起自己在香江如何管理社团，又怎么把那些洋人帽子耍得团团转。
众人听完他的讲述，都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林飞，你们那边过得怎么样？”
“香江有工厂吗？”
“你现在还在厂里干活？”
这时，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小当突然冒出一句不尊重的话。
话一出口，气氛瞬间凝固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小当和秦淮如身上。
“小当，你怎么说话的？”
“要叫林飞叔叔！”
秦淮如脸红脖子粗地赶紧训斥。
谁知小当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：“在家的时候，你不是总跟傻柱提林飞吗？你们能叫，我就不能？”
这十年来，秦淮如终究还是和傻柱走到了一起。
不过不用问，林飞心里清楚——
这些年傻柱日子并不好过，秦淮如对他也谈不上真心。
不过是看在他食堂主任的职位上，想从他那儿捞点好处罢了。
如果哪天出现一个比傻柱更厉害的男人，秦淮如肯定毫不犹豫地甩了他……
家里小当和小槐花对这个继父更是毫无敬意，整天“傻柱”、“傻柱”的叫。
久而久之，这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尊重。
见气氛再次尴尬，林飞笑着走到小当面前，看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姑娘。
林飞笑着摇头：“香江哪有什么工厂？我可不是工人。”
“这事该怎么跟你说呢？要是有人这么没规矩……”
“我敢说，你不一定丢命，但肯定要吃大亏！”
话音刚落，一股森冷的寒气让小当浑身发抖。
她踉跄着连退几步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老爷子和老太太一直沉默不语，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，心里明明白白。
在内地的林飞已经很克制了。
若是放在香江……
他说的绝非虚言，小当的下场会很惨……
“林飞，别跟孩子计较。”
“她年纪小，不懂事。”
傻柱连忙上前打圆场。
秦淮如脸色突然变了。
“什么叫计较？”
“林飞，我得说你两句！”
一个声音突然传来：
“老爷子！”
“您这把年纪还要动手？”
“要打谁？我替您出气……”
熟悉的声音让老爷子和闫埠贵同时愣住。
缓缓回头，
当看清那张脸时，
泪水瞬间涌了出来。
“小兔崽子……”
“林飞？小娥？”
当老爷子和闫埠贵
看到门口站着的几人时，
眼圈顿时红了。
泪水模糊了他们的双眼。
只见林飞和娄小娥牵着红兵、红玉两个孩子，脸上满是笑容。
“太爷爷……”
“我不是在做梦吧？”
话音未落，红兵和红玉便扑向老人怀里。
“好好好……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？怎么不提前说一声，我好去接你们？”老人擦掉眼泪，仔细看着两个孩子，“没想到孩子们都这么大了。记得你们走的时候，红兵和红玉才刚满月，这一晃眼……”
一旁的闫埠贵也抹着眼泪，激动地说。
林飞笑着上前：“三大爷，您身体还好吗？”
“硬朗着呢！我这年纪在老爷子面前还算个小孩子！”闫埠贵连连点头。
这句话让林飞和娄小娥都笑了。
“走，先回家！”老人牵着两个孩子，回头笑着说，“老闫，你不是刚下班吗？先回去休息吧，别跟着忙活了。”
“哎呀老爷子，这可不行！”闫埠贵歪着头说，“十年没见林飞和小娥了，我可想得紧。等我回家换身衣服，就去后院找你们。”
众人相视一笑。刚才老人的话只是玩笑。这十年来，多亏了闫埠贵、刘海忠和易忠海他们照顾着老爷子和老太太。尤其是老人被关牛棚的那些年……
闫埠贵和易忠海四处打听老爷子的消息。
春风拂过时，老爷子和老太太终于被释放回家。
这段时间里，易忠海、闫埠贵、刘海忠和谢广坤都没闲着。
他们把林飞的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，没人住过，只盼着林飞和老爷子早日归来。
后院。
老爷子牵着红兵和红玉的手走来，迎面碰上一大妈。
一大妈惊讶地问：“哟，老爷子，您带着这两个孩子是……”
“还能是谁？红兵和红玉，你不认得了？”
“什么？红兵和红玉？他们不是……”
一大妈愣住了，林飞和娄小娥朝她走来。
十年过去，一大妈显得憔悴，鬓角已有些白发。
“一大妈，好久不见。”林飞笑着上前。
一大妈瞬间泪眼朦胧：“林飞……小娥？你们真的回来了？我不是在做梦吧？”
看到夫妻俩点头微笑，一大妈哽咽道：“回来就好！这些年你爷爷和**一直念叨你们，三句话不离林飞，三句话不离孩子和小娥……”
她擦着眼泪笑道：“总算把你们盼回来了！”
“行了，”老爷子打断道，“孩子刚到家，别说这么多。”
“待会儿叫老易来家里，你们夫妻也过来！”
“今天林飞回来了，我请客，去供销社买些菜和肉！”
“对了，还有傻柱和许大茂，让他们下班直接来后院做饭……”
“哎，好嘞！”
一大妈笑着点头答应。
老爷子带着两个孩子，还有林飞、娄小娥往家走去。
刚走到门口，就看见他和娄小娥的自行车还停在那里。
十年过去，林飞以为那两辆车子早已不知所终，没想到它们还在原来的地方。
不但没丢，车还擦得一尘不染，明显一直有人细心维护。
虽然款式和状态比不上外面的新车，但能看出，老爷子和老太太对他们的东西非常在意……
正想着，老爷子打开了门。
屋里传来老太太的声音：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？”
“不是让你多走走吗？再这样懒下去，我看你等不到林飞回来就得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老爷子红着眼睛打断：“先别说了，出来看看是谁回来了？”
屋里立刻安静下来。
老太太急忙走出来，一眼看到红兵和红玉两个孩子。
两个孩子甜甜地喊：“太奶奶好，我是红兵！”
“我是红玉……”
一瞬间，老太太泪如雨下。
看着红兵和红玉，她仿佛在梦中。
1736年
这时，林飞和娄小娥一起走进屋里。
“奶奶！”
话音未落，老人已经急切地抬头张望。
当看清两张熟悉的面孔时，泪水顿时涌了出来。
“哎！”
老人含着泪笑了。
“林飞，小娥？”
“真的是你们回来了吗？”
她颤抖着伸出手，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。
林飞快步上前，眼眶发红：“奶奶……我回来了。”
轧钢厂维修车间里灯火通明。
车间主任刘海忠正在召集大家讲话。
“我说过多少次了！”
“维修车间是全厂的命脉！”
“只要我们在，机器就必须正常运转！”
他猛地拍了下桌子，指着两位老工人说：“刘立春！郭大炮！”
“当年是林飞破例把你们调进维修车间的吧？”
“现在连基本的检修都出问题！”
“要是哪天林厂长回来，你们拿什么脸见他？”
刘立春和郭大炮羞愧地低下了头：“主任，这次确实是我们的错……”
“可您也不能总用林飞来压我们吧？”
“他都走了十多年了，要是真想回来，早就该回来了！”
“现在有多少人去了香江？都说那边到处是金子，他还能回来？怕是早把我们都忘了！”
一旁的郭大炮也连连点头。
“立春说得对，香江现在比四九城强多了！”
“我们一个月才挣那点死工资，人家香江人早就戴金链子、开小汽车了！再说，就算他真回来，十年没碰过维修技术，您敢说他还比我们强？”
车间里的人被两人的话吸引过来。
十年间，维修车间人员更替频繁。
有些老维修工退休了，或者技术跟不上被新人取代。
特别是林飞十年前招的那十五个人——
现在只剩下刘立春、郭大炮、大壮和柱子几个。
刘海忠虽然还在维修车间，但当年就没在调岗名单上。
许大茂几年前调去当副厂长，管保卫科，算是升职了。
傻柱还在食堂，当上了主任，管卫生和伙食。
大壮和柱子现在都是六级维修工。
谢广坤也评上了七级工……
十年过去，变化很大。
“胡说！谁都能说，就你们不配提林飞哥！”
“当年要不是他，你们现在还在哪儿蹲着呢！”
“现在倒敢背后说闲话？”
“再让我听到，信不信我抽你！”
大壮卷起袖子冲了过来。
柱子狠狠瞪着他们，眼中怒火燃烧。
郭大炮慌了，急忙摆手：“我、我只是随便说说！”
“你们至于吗？”
“都是乱讲的！”
他心里发虚，因为背地里没少骂林飞——总说他去了香江就不回来，还造谣娄小娥家成分不好，这辈子别想回四九城。为此，柱子和大壮没少跟他们吵。以前许大茂也参与过，后来他当了副厂长，反而压制住了郭大炮一伙，让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**。
刘海忠冷冷地说：“郭大炮，管好你的嘴！”
“你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，还敢说别人？”
“别以为巴结了徐书记就能为所欲为！”
“今天这事，你和刘立春自己负责！”
“我现在就去厂里举报，你们等着受处分吧！”
郭大炮急了：“刘主任，别！要是被厂里知道，我这个月工资就没有了——”
“家里三个孩子还等着吃饭呢！”
刘海忠冷笑：“少来这套！谁不知道你那几个儿子早就辍学进厂了？”
“每月三十多块工资，还想糊弄谁？”
“要不我再给你讲讲你以前闯的那些祸？”
郭大炮脸色一变：“别别别……刘主任，我认错还不行吗？来，抽根烟！”他赶紧掏出烟盒。
刘海忠正要拒绝，车间门口传来许大茂的声音：“哟，老刘，这算不算受贿？”
傻柱笑着插话：“我们是来接二大爷下班的。刚接到通知，有香江的亲戚回来了，院里让赶紧回去准备饭菜。”
刘海忠一愣，随即眼睛亮了：“难道是林飞回来了？”
刘立春和郭大炮听到这话，脸色立刻变了——林飞真的回来了？
此刻四合院比平时热闹多了。前院的闫埠贵、许大茂，中院的秦淮如等人都聚集到了后院。林飞和娄小娥的归来让全院上下都兴奋起来，大家围坐在一起，听他们讲述在香江十年的经历。
当然。
这些只是林飞的平常事罢了。
他自然不会提起自己在香江如何管理社团，又怎么把那些洋人帽子耍得团团转。
众人听完他的讲述，都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林飞，你们那边过得怎么样？”
“香江有工厂吗？”
“你现在还在厂里干活？”
这时，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小当突然冒出一句不尊重的话。
话一出口，气氛瞬间凝固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小当和秦淮如身上。
“小当，你怎么说话的？”
“要叫林飞叔叔！”
秦淮如脸红脖子粗地赶紧训斥。
谁知小当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：“在家的时候，你不是总跟傻柱提林飞吗？你们能叫，我就不能？”
这十年来，秦淮如终究还是和傻柱走到了一起。
不过不用问，林飞心里清楚——
这些年傻柱日子并不好过，秦淮如对他也谈不上真心。
不过是看在他食堂主任的职位上，想从他那儿捞点好处罢了。
如果哪天出现一个比傻柱更厉害的男人，秦淮如肯定毫不犹豫地甩了他……
家里小当和小槐花对这个继父更是毫无敬意，整天“傻柱”、“傻柱”的叫。
久而久之，这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尊重。
见气氛再次尴尬，林飞笑着走到小当面前，看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姑娘。
林飞笑着摇头：“香江哪有什么工厂？我可不是工人。”
“这事该怎么跟你说呢？要是有人这么没规矩……”
“我敢说，你不一定丢命，但肯定要吃大亏！”
话音刚落，一股森冷的寒气让小当浑身发抖。
她踉跄着连退几步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老爷子和老太太一直沉默不语，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，心里明明白白。
在内地的林飞已经很克制了。
若是放在香江……
他说的绝非虚言，小当的下场会很惨……
“林飞，别跟孩子计较。”
“她年纪小，不懂事。”
傻柱连忙上前打圆场。
秦淮如脸色突然变了。
“什么叫计较？”
“林飞，我得说你两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