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-《四合院:抢少女小娥,孩子生不停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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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秦姐和几名佣人眼眶发红,正和娄小娥告别。大家心里都清楚,这一别,可能再也见不到了——谁都看得出来,娄小娥的心从未真正留在香江,回四九城只是早晚的事。

  “小蝶?你这是?”林飞看到小蝶拖着行李箱出来,眉头微皱。

  “少爷,我要跟你们去四九城!”小蝶声音清脆,“您说过夫人去哪儿我就去哪儿。再说……好久没见老太太了,我想她。”

  林飞和娄小娥对视一笑。“这丫头被宠坏了,”娄小娥摇摇头,“走到哪儿都要跟着,不然就闹脾气。”众人听了都笑了。

  “算了,带上吧。”林飞叮嘱道,“但四九城可不像香江,你得像天虹他们一样守规矩。要是惹出事来,我可保不了你。”

  小蝶高兴地点头:“放心!我就照顾夫人和红兵、红玉,绝不会添麻烦!”

  看着小蝶满脸喜悦的样子,林飞又说:“记住,到了京城可不能再喊什么少爷了,以后就跟天虹他们一样,叫我大哥就行!”

  “大哥?”

  小蝶盯着林飞,脸上顿时泛起两朵红云。

  这时,佣人刘婶匆匆走来。

  “少爷,雷探长来了!”

  “哦?”

  林飞有些意外,抬眼看向门外。

  只见雷洛带着猪油仔朝别墅走来。

  “早知道你今天肯定来。”

  “是来送行的吧?”

  林飞笑着迎上去问道。

  雷洛嘴角带笑:“好兄弟要远行,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不来送一送?”

  他又转向娄小娥:“嫂子,要是回去住不惯,不管他说什么,直接给我打电话。我亲自去京城接你回来!”

  娄小娥抿嘴笑道:“好,要是住不惯就找你……”

  几句玩笑之后,雷洛的眼圈突然红了。

  “这一别,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!”

  “来,送你一件礼物,免得将来忘了我这个兄弟!”

  说着,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。

  林飞打开一看,里面静静地放着一块旧手表。

  既不是名牌劳力士,也不是什么大牌腕表。

  但这块普通的旧手表,对他们两人却有特殊的意义。

  当年雷洛刚升任华总探长时,林飞将这块从京城带来的手表送给了他。

  或许正是这块表,给雷洛带来了好运。

  1726年

  从此以后,他做事一路顺风。

  如今林飞即将启程。

  雷洛再次把那块表还给了他。

  愿你前程似锦。

  第

  古语说:

  千里相送,终有一别。

  午后时分,码头上聚集了送行的人群。林飞与娄小娥牵着两个孩子,小蝶抱着婴儿,骆天虹等人跟在后面。雷洛带着猪油仔、黑豹等人一路护送至此。

  黑豹、阿彪和伍世豪依旧做着以前的生意。新兴帮派崛起(第

  如今黑豹已坐稳社团老大之位。但这个新势力与华胜集团已无关联——至少表面上是这样。

  当然,这只是表面。社团的资金流向和幕后掌控者,始终是即将北归的林飞。黑豹的龙头身份,只是摆在台面上的招牌。

  临走前,黑豹带着阿彪、伍世豪等兄弟来送别。

  “就此留步吧!”林飞环视众人,“香江遇见你们,是我林某的幸运。纵然千言万语,也难表达我的感激。”他笑着安慰道:“不过是暂时回老家住一阵子,几个月后还要回来处理生意,何必这么伤感?”

  雷洛的脸色终于放松下来:“好!我在香江等你回来。”

  林飞点头,目光扫过黑豹三人的脸庞。

  1727年

  “阿豹、阿彪、阿豪!”

  “有你们在,社团就稳了!”

  “但你们现在太显眼了。”

  “记住别当出头鸟,很多眼睛盯着你们。”

  “等香江太平了,就把社团解散,带兄弟们走正道。”

  “只有正道才能长久,懂吗?”

  黑豹、阿彪和伍世豪一起点头。

  “老大放心,有我们在,没人动得了社团!”

  “不过解散的事还得你回来主持,我压不住那帮老家伙。”

  阿豹咧嘴一笑,阿彪和伍世豪也跟着笑了。

  林飞摆摆手:“行了,该走了。”

  “保重!”

  “老大,一路平安……”

  林飞直接上船,没有回头——他怕雷洛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水。

  太丢人了。

  汽笛声中,轮船缓缓驶离岸边。

  林飞站在甲板上,看着码头上的雷洛、猪油仔和阿豹等人。

  十年的回忆涌上心头。

  是黑豹、阿彪、伍世豪和雷洛这些兄弟,

  一次次帮助林飞度过难关。

  若没有他们,

  即便林飞手段再狠,

  华胜也不会如此迅速地从帮派蜕变为香江顶级企业。

  现在的香江……

  华胜不仅掌控着娱乐、地产和金融行业。

  暗中,各种交易中也总能看到华胜的身影。

  只是这些非法生意一直由社团负责运作。

  另外,华胜银行几乎垄断了整个香江市场……

  如今的香江,只要华胜不倒,经济就会持续繁荣。

  就连那些洋人,对林飞也得恭敬有加,不敢有丝毫轻慢。

  直到船渐渐远去,最终消失在海天之间。

  雷洛和猪油仔才收回视线,摇头轻叹。

  “走吧。”

  “该回去了。”

  “对了,阿豹,听说最近社团和忠义信起了冲突?”雷洛转头问。

  现在的雷洛,与其说是和林飞关系密切,不如说他更常与阿豹、阿彪等人打交道。

  黑白两道,想捞好处,自然还是黑道来钱更快。

  相比之下,从林飞那里得到的好处反而越来越少。

  不说还好,雷洛话音刚落,黑豹眼中便露出一丝冷意。

  他点头道:“没错,忠义信这两年发展很快。”

  “听说他们已经吞并了洪兴和东升两个社团。”

  “早就想对我们动手,只是还没这个能力。”

  “现在老大离开的消息要是让他们知道……”

  “恐怕用不了多久,他们就会来砸我们的场子。”

  听到这话,雷洛眼神一沉。

  “哼,忠义信?”

  “放心,他们如果真敢乱来……”

  “警署绝不会袖手旁观!”

  “那个亨利,最近是不是跟忠义信走得近?”黑豹点头回答。

  “对,亨利最近确实跟忠义信走得很近。”

  “我正想找机会解决那个洋鬼子。”

  “……一个外啯人,跑到我们地盘上**?我甚至怀疑忠义信就是他在背后操控的!”

  黑豹话音刚落,雷洛心里微微一动。

  这番话让他感到一丝寒意。

  沉默片刻后,他沉声道:“阿豹、阿彪、阿豪,记住,任何时候都别冲动,做事要先考虑后果!”

  “现在林飞已经离开,归期未定。”

  “一定要冷静,有事直接找我,我来处理!”

  “还有,尽量收集亨利和忠义信勾结的证据,尤其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
  “拿到证据后交给我,我会用法律手段对付亨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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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四九城。

  春风轻拂。

  街上的行人脸上带着笑容。

  压抑的十年过去了,大家都轻松了许多。

  四合院里。

  白发老人正在后院晒太阳。

  现在的他只是个退休的普通人。

  牛棚生活结束之后,他总算能喘口气了。

  “老头子,别老坐着不动。”

  “天天这样,好人也坐出病来!”

  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。

  当年从香江回来时的锐气早已没了。

  十年时间让她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太太。

  他跟别人没什么两样。

  “嗯,知道了。”

  老爷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
  他扶着膝盖慢慢站起来,朝前院走去。

  虽然十年让他的锐气消退了不少,

  但身体依然硬朗,走路带风。

  可能是军旅生涯留下的习惯,

  他常说当年抗战时,什么苦没吃过?什么险地没睡过?牛棚算得了什么?

  背还是挺直的,只有头发白了,显得有些沧桑,

  眼神却依旧明亮。

  看起来不过六十多岁,

  实际上已经快八十了……

  “哎呀,老爷子,您怎么自己出来了?”

  “广坤呢?”

  刚走到前院,正碰上闫埠贵骑车下班回来。

  老爷子笑着摆手:“你这孩子,是不是糊涂了?”

  “年纪不大,记性倒差。”

  “广坤和刘能、老四他们,上个月不是回东北了吗?”

  “今年怕是回不来了。”

  这句话让闫埠贵猛然醒悟——

  上个月谢广坤一行人确实请假回了老家,

  说是让家里安心。

  自从林飞去世后,

  他们每年都会回乡报平安。

  广坤每个月在轧钢厂的工资,

  一大半寄回家中补贴家用,

  只留下一点在四九城花销。

  说实话,现在谢广坤只是维修车间的一名五级维修工。

  每月工资六十多块,即便到了七十年代,这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。毕竟能拿到这个数的人不多……

  刘能和赵四儿进了车间,跟着易忠海做钳工。不得不说,刘能学得很快,十年间从学徒升到了八级工。赵四儿稍慢一些,刚刚评上七级钳工。即便如此,也算不错了。两人加起来的工资近两百块,日子过得相当宽裕。

  “哟,还真是!”

  “要不老爷子,我陪您出去走走?”

  老爷子笑着摆手:“不用,我还没老到走不动!你忙你的,我自己转转就行。”说完,他径直朝院门走去。

  刚要跨出门槛,一个人影匆匆跑来,差点撞上老爷子。幸好两人反应快,及时闪开,否则这一撞非得把老爷子撞散架不可。

  “林爷爷,您没事吧?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慌张上前,脸色发白。

  老爷子摇摇头表示没事。这时闫埠贵赶紧跑过来,大声训斥:“棒梗!你小子慌什么?要是撞到老爷子,看我不收拾你!”

  这人就是棒梗——八年前就从少管所出来了。

  如今已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。

  在少管所待了两年多,总算学会了做人。

  经过院里老爷子和闫埠贵的管教,

  现在的棒梗成了轧钢厂车间的学徒工。

  这小子机灵,学东西快,

  现在已经接近二级工水平。

  唯一的缺点就是毛手毛脚,不够稳重……

  “那个……林爷爷,三大爷!”

  “我还有事,先回家,晚上登门赔罪!”

  说完他转身就走。

  老爷子急忙喊住:“晚上别来,不招待!”

  “你肚子里那点弯弯绕,当我不知道?”

  “说是赔罪,实际想蹭饭吧?”

  “今晚敢来,看我不把你打出去!”

  话音未落,棒梗已笑着跑进中院。

  就在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