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
“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几个奉承的声音立刻响起。
江明听到后侧过头，暗自冷笑。
刘海忠虽然不如易忠海声望高，也曾被撤过职，但相比闫富贵，人缘确实好很多。
如果不是他突然插手，按正常发展，闫富贵这辈子都不可能坐上壹大爷的位置。
三位大爷的排名，还真是名副其实——至少在人脉上，一点水分都没有。
“既然老刘不愿表态，我也就不勉强了。”
“这样，大家别争了！”
“既然已经开了全院大会，就没必要再送派出所了。但不处罚也不合适，毕竟光天和光福入室**是事实。”
“那就折中处理吧。”
“大家有什么建议？”
闫富贵见自己的计划失败，干脆放弃。
刘海忠显然宁愿牺牲两个儿子，也不愿损害自己的威信。
当然，也可能他笃定众人拿他的儿子没办法。
他相信这两个孩子不会出事。
忽然，他想到什么，转头看向江明：
“小江，你一直没说话，这两个人是你抓的。”
“说说你的看法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让江明表态？以他和二大爷的关系，这不是把两人往死里逼吗？”
“这下有意思了。”
“我觉得不一定。如果江明真想整他们，直接送派出所就行了，何必多此一举？”
“有道理，看来江明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
【江明看到李秀兰走来，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，笑着说：“三大爷，真要我说？”
“我怕有人记恨！”
说着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海忠一家一眼。
闫富贵直接点明：“你是担心二大爷吧？”
“放心，老刘说了，这事他不插手。”
“现在由我们来做决定。”
“老刘，对吧？”
刘海忠嘴角一抽，勉强点了点头。
闫富贵笑着说道：“瞧，我就说老刘不会计较的。”
“他一向很大度。”
“江明，你继续说！”
江明双臂交叉，目光扫过众人，等大家安静下来，才慢慢说道：“按我原本的意思，应该直接送去派出所。”
“开这个全院大会，反倒像是在包庇。”
“不过呢，毕竟同住一个院子，天天见面，总得给点面子。”
“……”
给面子？
刘家人听到这句话，
几乎气得咬牙切齿。
江明却对他们的怒视毫不在意，继续说：“要想让他们记住教训，”
“罚钱最有效。”
“……160。”
“罚钱？”
闫富贵愣了一下！
众人也面面相觑。
几个邻居小声议论：这主意真馊。
但当江明说完后半句，大伙儿几乎要鼓掌叫好。
江明挑了挑眉：“钱罚少了没用，”
“他们不是两个人吗？”
“每人五十，正好凑一百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一百块？疯了吧！”
刘光天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“做梦！”
“你这是明抢！”
刘光福也大声喊道：“就是！江某人！”
“你果然打的什么坏主意。”
“我们这次进去什么都没拿，你就罚我们一百块。”
“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！”
“……”
江明冷笑：“我抢？刚才我说罚钱的时候，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在偷着乐了？”
“三大爷，您看看他们这德行，现在还敢骂我。”
“这明显没有悔意。”
“这样的人，我觉得没必要再谈了。”
“直接送派出所吧，省得浪费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得对！这种满嘴胡说、死不悔改的小偷，再谈下去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。”
“我也觉得直接送派出所最好。”
“没错，我赞成送派出所。”
“没人去报警？那我去！”
“……”
早就对刘海忠不满的人一听江明这话，纷纷表示赞同。
甚至有人主动提出要去派出所报案。
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刘光天兄弟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别别别！千万别报警！我们愿意赔钱，一百块我们给！”
“你们这两个**，还不赶紧向江明道歉！”
“快点！”
二大妈急得直跺脚，硬是把两人按在地上演苦情戏。
刘海忠冲上去，每人扇了一巴掌。
“你们这两个小畜生，整天学的什么玩意儿？”
“我**你们算了！”
“……”
说完又狠狠踢了几脚。
这次刘光天兄弟连躲都不敢躲，只能硬挺着挨打。
“刘海忠，二大爷，你们几个别在这儿演戏了，刚才不也是这副样子吗？”
“看看，一说到正事，立刻翻脸骂人。”
“没错，变脸比翻书还快。”
“江明，别跟他们废话，直接送去派出所吧！”
……
几个平时和刘海忠不对付的邻居毫不客气地嘲讽着，脸上满是不屑。
江明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，说道：“二大妈，本来想着罚一百就算了。”
“但看到这俩不长记性的德行，我觉得每人五十都算便宜了。”
“三大爷，我提议——每人罚一百！”
……
二大妈听了像被雷击中一样，惊叫道：“一百？！这不是要逼死我们老刘家吗？”
“当家的，你倒是说句话！我们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两百块！”
“干脆……干脆让他们去坐牢算了！”
……
跟她关系好的邻居们顿时小声议论起来：
“罚两百？顶得上三大爷半年的工钱了！”
“江明这小子真狠！”
“换作是我，宁可让孩子蹲号子……”
江明听得很清楚，突然大声说道：“嫌多？那就按规矩送公安！”
“这钱我一分不拿，纯粹看不惯他们嚣张的样子。”
“怎么？倒显得我江明小气了？”
“我这样提议，难道不是为了整个院子好吗？”
江明冷冷地扫视那些议论他的人，眼神中带着寒意。
“江明，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有人忍不住问道。
闫富贵马上领会，接着问：“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罚款？”
江明环顾四周，从容地说：“三大爷，您这话就不对了。要是我私吞罚款，那还算什么道理？罚款必须用之于民。”
他稍作停顿，继续说道：“我的想法是：他们两人各交一百元，其中一半作为罚款，另一半作为保证金。如果一年内不再犯事，就能拿回保证金。”
周围响起议论：
“这不就等于每人只罚五十嘛。”
“刚才听到两百还吓了一跳。”
“估计他们也被吓到了。”
江明没有理会，继续说道：“至于那一百元罚款，建议由三大爷暂时保管，或者设一个公共账户，用于院里的公共开支。”
“比如帮助困难家庭，或者组织集体活动时使用，就当是大家的共同财产。”
闫富贵感兴趣地问：“如果钱没用完呢？以后其他罚款也这么处理吗？”
江明笑着回答：“很简单，每年年底结算一次。如果有剩余，就按人头平分，当作大家的新年福利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，觉得这个办法既惩罚了犯错的人，又让全院受益。
“每人一百块不算多，我完全支持。”
“早就该这么做了！既然要罚款，就应该分给咱们院里的人。”
“设立保证金真是高明，既能让他们改过自新，又能让大家互相监督。”
“对！改好了就还钱，屡教不改就充公，这个办法太棒了！”
众人一听罚款是为了大家好，顿时情绪高涨，纷纷拍手叫好。现在谁还会嫌钱多？虽然每人只分到一点，但总比没有强。家里人多的，甚至能拿到几块钱呢！
只有刘海忠一脸愁容——整整两百块！就算明年能退回一半，也让他心疼不已。他家条件比不上易忠海，光吃饭的人就多了两张嘴。
闫富贵眼睛发亮，连连称赞：“妙！真是妙！这办法既能教育他们，又能增加咱们院里的公共资金，真是一举两得！我坚决支持江明的提议，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说。”
话音刚落，院子里便响起一片附和声：
“我们都同意！”
“这个主意太好了，我们全力支持！”
“这主意确实不错，我们当然支持，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大爷，快点结束吧。”
“要是通过了，我们就回去做饭了。”
“肚子都饿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二大妈见大家都同意，脸色顿时垮下来，直接坐在地上。
“大家别答应，我们哪来这么多钱！”
“我们老刘家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！”
“……”
可惜这时候没人理她，就连之前帮他们说话的几个人也沉默不语，冷眼旁观。
闫富贵看向刘海忠，问道：“二大爷，现在大家一致决定，让你出两百块。”
“一百当保证金，一百是罚款！”
“你觉得怎么样？如果不同意，我们只能报警处理了。”
刘海忠脸色铁青，咬紧牙关，拳头握了又松，松了又握。
最后，他狠狠瞪了刘光天兄弟一眼，咬牙说道：“我之前说过，只要是大家的决定，我没意见。”
“这两百块，就算卖房卖地，我也得凑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闫富贵立刻笑着说：“哈哈……好！我就知道二大爷说话算数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环顾众人。
“好了，二大爷已经答应出两百块，今天的事就这样。”
“二大爷，把这两个小子带回去吧，其他人也散了吧。”
“该做饭的做饭，该忙什么忙什么去。”
“……”
然而，他话音刚落，就有人大声喊道。
1267年
“老闫，这事算是完了。不过您刚才也说了，这一百块罚金是大家的共同财产。”
“这笔钱应该用来帮助邻居们渡过难关。”
“那要是我们家有困难，能不能也找你拿？”
“对老闫，我们都能申请吗？”
“……”
闫富贵回头看了看大家，笑着说道：“行，当然可以！等我收了老刘家的罚款，大家就可以提交申请了。”
“具体怎么分，咱们开个会集体决定。”
听到这话，众人便不再说什么，高高兴兴地散了。只有刘海忠一家脸色不好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被闫富贵催得紧，刘海忠又打又拧两个儿子，这才垂头丧气地回家拿钱。二大妈狠狠瞪了江明一眼，扶起两个儿子往家走。
“走，我们回屋。对了，媳妇儿，晚上做点什么好吃的？”
江明冷笑一声，拉着李秀兰说说笑笑地回家去了。
——
同一时间，傻柱兄妹和易忠海匆匆赶到医院。听说聋老太太还有一口气，三人顾不上其他，直接冲进病房。
病房里站着医生、护士和之前来的两位办事员。看到傻柱进来，办事员没有阻拦。医生了解情况后，俯身在老太太耳边叫了几声。
老太太睁开眼睛，医护人员便退了出去。
“柱子……总算来了……”
“奶奶的乖孙……没白疼你……”
“好……真好……”
聋老太太看到傻柱站在面前，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明亮了一些。
何雨水和易忠海却站在病房门口，犹豫不前。
“奶奶，您感觉好些了吗？”傻柱听到呼唤，赶紧凑近。
“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几个奉承的声音立刻响起。
江明听到后侧过头，暗自冷笑。
刘海忠虽然不如易忠海声望高，也曾被撤过职，但相比闫富贵，人缘确实好很多。
如果不是他突然插手，按正常发展，闫富贵这辈子都不可能坐上壹大爷的位置。
三位大爷的排名，还真是名副其实——至少在人脉上，一点水分都没有。
“既然老刘不愿表态，我也就不勉强了。”
“这样，大家别争了！”
“既然已经开了全院大会，就没必要再送派出所了。但不处罚也不合适，毕竟光天和光福入室**是事实。”
“那就折中处理吧。”
“大家有什么建议？”
闫富贵见自己的计划失败，干脆放弃。
刘海忠显然宁愿牺牲两个儿子，也不愿损害自己的威信。
当然，也可能他笃定众人拿他的儿子没办法。
他相信这两个孩子不会出事。
忽然，他想到什么，转头看向江明：
“小江，你一直没说话，这两个人是你抓的。”
“说说你的看法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让江明表态？以他和二大爷的关系，这不是把两人往死里逼吗？”
“这下有意思了。”
“我觉得不一定。如果江明真想整他们，直接送派出所就行了，何必多此一举？”
“有道理，看来江明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
【江明看到李秀兰走来，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，笑着说：“三大爷，真要我说？”
“我怕有人记恨！”
说着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海忠一家一眼。
闫富贵直接点明：“你是担心二大爷吧？”
“放心，老刘说了，这事他不插手。”
“现在由我们来做决定。”
“老刘，对吧？”
刘海忠嘴角一抽，勉强点了点头。
闫富贵笑着说道：“瞧，我就说老刘不会计较的。”
“他一向很大度。”
“江明，你继续说！”
江明双臂交叉，目光扫过众人，等大家安静下来，才慢慢说道：“按我原本的意思，应该直接送去派出所。”
“开这个全院大会，反倒像是在包庇。”
“不过呢，毕竟同住一个院子，天天见面，总得给点面子。”
“……”
给面子？
刘家人听到这句话，
几乎气得咬牙切齿。
江明却对他们的怒视毫不在意，继续说：“要想让他们记住教训，”
“罚钱最有效。”
“……160。”
“罚钱？”
闫富贵愣了一下！
众人也面面相觑。
几个邻居小声议论：这主意真馊。
但当江明说完后半句，大伙儿几乎要鼓掌叫好。
江明挑了挑眉：“钱罚少了没用，”
“他们不是两个人吗？”
“每人五十，正好凑一百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一百块？疯了吧！”
刘光天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“做梦！”
“你这是明抢！”
刘光福也大声喊道：“就是！江某人！”
“你果然打的什么坏主意。”
“我们这次进去什么都没拿，你就罚我们一百块。”
“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！”
“……”
江明冷笑：“我抢？刚才我说罚钱的时候，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在偷着乐了？”
“三大爷，您看看他们这德行，现在还敢骂我。”
“这明显没有悔意。”
“这样的人，我觉得没必要再谈了。”
“直接送派出所吧，省得浪费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得对！这种满嘴胡说、死不悔改的小偷，再谈下去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。”
“我也觉得直接送派出所最好。”
“没错，我赞成送派出所。”
“没人去报警？那我去！”
“……”
早就对刘海忠不满的人一听江明这话，纷纷表示赞同。
甚至有人主动提出要去派出所报案。
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刘光天兄弟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别别别！千万别报警！我们愿意赔钱，一百块我们给！”
“你们这两个**，还不赶紧向江明道歉！”
“快点！”
二大妈急得直跺脚，硬是把两人按在地上演苦情戏。
刘海忠冲上去，每人扇了一巴掌。
“你们这两个小畜生，整天学的什么玩意儿？”
“我**你们算了！”
“……”
说完又狠狠踢了几脚。
这次刘光天兄弟连躲都不敢躲，只能硬挺着挨打。
“刘海忠，二大爷，你们几个别在这儿演戏了，刚才不也是这副样子吗？”
“看看，一说到正事，立刻翻脸骂人。”
“没错，变脸比翻书还快。”
“江明，别跟他们废话，直接送去派出所吧！”
……
几个平时和刘海忠不对付的邻居毫不客气地嘲讽着，脸上满是不屑。
江明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，说道：“二大妈，本来想着罚一百就算了。”
“但看到这俩不长记性的德行，我觉得每人五十都算便宜了。”
“三大爷，我提议——每人罚一百！”
……
二大妈听了像被雷击中一样，惊叫道：“一百？！这不是要逼死我们老刘家吗？”
“当家的，你倒是说句话！我们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两百块！”
“干脆……干脆让他们去坐牢算了！”
……
跟她关系好的邻居们顿时小声议论起来：
“罚两百？顶得上三大爷半年的工钱了！”
“江明这小子真狠！”
“换作是我，宁可让孩子蹲号子……”
江明听得很清楚，突然大声说道：“嫌多？那就按规矩送公安！”
“这钱我一分不拿，纯粹看不惯他们嚣张的样子。”
“怎么？倒显得我江明小气了？”
“我这样提议，难道不是为了整个院子好吗？”
江明冷冷地扫视那些议论他的人，眼神中带着寒意。
“江明，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有人忍不住问道。
闫富贵马上领会，接着问：“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罚款？”
江明环顾四周，从容地说：“三大爷，您这话就不对了。要是我私吞罚款，那还算什么道理？罚款必须用之于民。”
他稍作停顿，继续说道：“我的想法是：他们两人各交一百元，其中一半作为罚款，另一半作为保证金。如果一年内不再犯事，就能拿回保证金。”
周围响起议论：
“这不就等于每人只罚五十嘛。”
“刚才听到两百还吓了一跳。”
“估计他们也被吓到了。”
江明没有理会，继续说道：“至于那一百元罚款，建议由三大爷暂时保管，或者设一个公共账户，用于院里的公共开支。”
“比如帮助困难家庭，或者组织集体活动时使用，就当是大家的共同财产。”
闫富贵感兴趣地问：“如果钱没用完呢？以后其他罚款也这么处理吗？”
江明笑着回答：“很简单，每年年底结算一次。如果有剩余，就按人头平分，当作大家的新年福利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，觉得这个办法既惩罚了犯错的人，又让全院受益。
“每人一百块不算多，我完全支持。”
“早就该这么做了！既然要罚款，就应该分给咱们院里的人。”
“设立保证金真是高明，既能让他们改过自新，又能让大家互相监督。”
“对！改好了就还钱，屡教不改就充公，这个办法太棒了！”
众人一听罚款是为了大家好，顿时情绪高涨，纷纷拍手叫好。现在谁还会嫌钱多？虽然每人只分到一点，但总比没有强。家里人多的，甚至能拿到几块钱呢！
只有刘海忠一脸愁容——整整两百块！就算明年能退回一半，也让他心疼不已。他家条件比不上易忠海，光吃饭的人就多了两张嘴。
闫富贵眼睛发亮，连连称赞：“妙！真是妙！这办法既能教育他们，又能增加咱们院里的公共资金，真是一举两得！我坚决支持江明的提议，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说。”
话音刚落，院子里便响起一片附和声：
“我们都同意！”
“这个主意太好了，我们全力支持！”
“这主意确实不错，我们当然支持，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大爷，快点结束吧。”
“要是通过了，我们就回去做饭了。”
“肚子都饿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二大妈见大家都同意，脸色顿时垮下来，直接坐在地上。
“大家别答应，我们哪来这么多钱！”
“我们老刘家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！”
“……”
可惜这时候没人理她，就连之前帮他们说话的几个人也沉默不语，冷眼旁观。
闫富贵看向刘海忠，问道：“二大爷，现在大家一致决定，让你出两百块。”
“一百当保证金，一百是罚款！”
“你觉得怎么样？如果不同意，我们只能报警处理了。”
刘海忠脸色铁青，咬紧牙关，拳头握了又松，松了又握。
最后，他狠狠瞪了刘光天兄弟一眼，咬牙说道：“我之前说过，只要是大家的决定，我没意见。”
“这两百块，就算卖房卖地，我也得凑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闫富贵立刻笑着说：“哈哈……好！我就知道二大爷说话算数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环顾众人。
“好了，二大爷已经答应出两百块，今天的事就这样。”
“二大爷，把这两个小子带回去吧，其他人也散了吧。”
“该做饭的做饭，该忙什么忙什么去。”
“……”
然而，他话音刚落，就有人大声喊道。
1267年
“老闫，这事算是完了。不过您刚才也说了，这一百块罚金是大家的共同财产。”
“这笔钱应该用来帮助邻居们渡过难关。”
“那要是我们家有困难，能不能也找你拿？”
“对老闫，我们都能申请吗？”
“……”
闫富贵回头看了看大家，笑着说道：“行，当然可以！等我收了老刘家的罚款，大家就可以提交申请了。”
“具体怎么分，咱们开个会集体决定。”
听到这话，众人便不再说什么，高高兴兴地散了。只有刘海忠一家脸色不好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被闫富贵催得紧，刘海忠又打又拧两个儿子，这才垂头丧气地回家拿钱。二大妈狠狠瞪了江明一眼，扶起两个儿子往家走。
“走，我们回屋。对了，媳妇儿，晚上做点什么好吃的？”
江明冷笑一声，拉着李秀兰说说笑笑地回家去了。
——
同一时间，傻柱兄妹和易忠海匆匆赶到医院。听说聋老太太还有一口气，三人顾不上其他，直接冲进病房。
病房里站着医生、护士和之前来的两位办事员。看到傻柱进来，办事员没有阻拦。医生了解情况后，俯身在老太太耳边叫了几声。
老太太睁开眼睛，医护人员便退了出去。
“柱子……总算来了……”
“奶奶的乖孙……没白疼你……”
“好……真好……”
聋老太太看到傻柱站在面前，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明亮了一些。
何雨水和易忠海却站在病房门口，犹豫不前。
“奶奶，您感觉好些了吗？”傻柱听到呼唤，赶紧凑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