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
娄金娜原名裕瑚鲁·娜儿，出身满族镶蓝旗。父亲是**贝子。作为家中长女，她十五岁便嫁给了同族子弟，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。不幸的是，长子早逝，次女不满三岁就夭折了，只有幼子活到了二十岁，却因吸**又逢乱世，死于复辟之祸。丈夫也被叛军斩杀，家产全部被抄。只有她侥幸逃脱，后来改名为娄金娜。
这些信息都是关山提供的。虽然江明无法验证真假，但如此详细的叙述至少部分可信。
三轮车在小巷中飞快行驶，最后停在一处隐秘院落前。关山付完车费，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才推门进去。江明把自行车靠墙放好，纵身一跃翻上墙头，轻松进入院内——经过基因强化的身体，这种动作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院内比外表更宽敞。关山沿着石板路走向厢房。江明确认周围无人后悄悄靠近，但只能听到模糊的对话声。他不清楚关山为何要去这个神秘院落，心中开始产生疑问。
就在他打算四处查看时，屋内突然传来一个提高的声音。
“什么？你说店里来了个人？”
“还敢威胁你？”
“爸，他真的知道咱们的事了？”
接着，关山的声音也传了出来。
“是，你那买卖他知不知道，我也不清楚，但我的老底他肯定全知道。”
“就连我在街道办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也一清二楚。”
“现在给我两天时间！”
“两天后我要交代当年受贿造假的事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？”
“我这把老骨头死活无所谓，可你要出事，咱们家就彻底完了。”
“这种投机倒把的罪名，判起来可不轻。”
关山话音刚落，先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“爸您别急，我们做事一直很隐秘。”
“说不定他是在吓唬人。”
“既然给了两天时间，明天我把这批粮食卖出去后，亲自去见他一面。”
“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！”
“……”
江明听到这里，已经明白了这对父子的勾当。
他趁机在院子里快速转了一圈，终于看清了关家父子的营生——
囤积居奇，倒卖粮食。
除了那间厢房，前后院的仓库里堆满了粮袋。
难怪关大冲家底这么厚。
在这个粮食紧缺的年代，能囤这么多粮食，想不发财都难。
看这个样子，这生意他们至少做了好几年。
——
【26“什么人！谁在那里！”
“站住！”
江明刚转完后院，一声怒喝突然响起。
哗啦——
三四个工人从厢房冲出来，瞬间把他围在中间。
“什么人？哪来的！”
“怎么混进来的？”
几个人瞪着眼，把他堵在中间。
“是你！”
主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，关山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。那人眉眼和关山有几分相似，身份不言而喻。
“巧，关山。”江明看到自己暴露，干脆不再掩饰，抬手打了个招呼，“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竟敢跟踪我！”关山指着他说，气得浑身发抖，双眼几乎要喷火。
关大冲猛然明白：“爸，他就是……”
“对！就是刚才在古董店威胁我的那个人！”关山咬牙切齿。
关大冲眯起眼睛看着江明，狞笑着靠近：“好小子，先威胁我爹，现在又摸到老巢来了，胆子不小！”
江明环视四周，不但不慌，反而像看戏一样盯着关大冲：“我这个人向来胆子大。不过——”他嘴角一扬，“要是胆子不大，怎么可能撞破你们的好事？关山、关大冲，你们那些事我全都记着呢。现在，要不要重新谈谈？”
关大冲使了个眼色，一个工人哐当一声关上了大门。他扭了扭脖子，冷笑着说道：“谈？好——”
“小子，你大概不清楚我的身份。”
“这世上还没人有资格让我坐下谈，更别说你发现了这个地方，还妄想活着离开？”
江明扭了扭脖子，咧嘴笑道：“走不了？哈哈哈……”
“原来是想留我！”
“……”
江明说完，眼神扫向门口。
关大冲心中一紧，仍强装凶狠：“别在这儿吓唬人！”
“既然进来了——”
“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！”
“动手，把他抓起来！”
他已顾不得其他，这个秘密仓库是他的老巢，绝不能让外人知道。
江明既然发现了这一切，就别想活着离开。
四个心腹手下立刻行动，一拥而上。
“识相点就老实点，别自讨苦吃。”
“否则，别怪我们不留情面。”
“……”
他们见江明虽然身材高大，但看起来文弱，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转眼间就逼近了。
领头的光头狞笑着伸手抓向江明的衣领——那只手掌大如蒲扇，一旦抓住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可惜，我天生就不识相，让你们失望了。”
江明笑着踢出一记鞭腿。
这一脚出其不意。
光头还没反应过来，胸口就被重重击中，“砰”地飞了出去。
“还敢反抗！废了他！”
“……”
剩下两人脸色突变，怒吼着冲上前去。
但他们快，江明更快。
江明身体下沉，右腿横扫而出，直取右侧之人下盘。
“砰！”
那人应声倒地，摔得不轻。
剩下的两人虽然力气不小，但招式杂乱。
拳头刚挥到半空，江明已经闪身而上，扣住其中一人手腕用力一拧——
“咔嚓！”
关节脱臼的声音和凄厉的惨叫同时响起。
还没等最后一个反应过来，江明掌缘如刀，精准劈在对方颈部。
“扑通！”
第三个人双眼翻白，瘫倒在地。
从动手到结束，不过几秒钟时间。先前气势汹汹的四人全都倒在地上。
“原来是个高手！”
光头首领刚撑起身子，就被江明一脚踩住手背，紧接着下颌被狠狠踢中，顿时口吐白沫昏死过去。其余两人蜷缩在地，一个抱着变形的手臂，一个捂着扭曲的右腿，在血泊中痛苦翻滚。
“关山，关大冲，你们看我需要逃吗？”江明甩了甩手腕，露出森白的牙齿。自从系统赋予【擒拿军体拳】后，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痛快地施展身手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关家父子脸色煞白，双腿发抖地往后退，后背已经贴在冰冷的门上。
“早就说过——”江明一步步逼近，鞋底踩过血迹发出黏糊的声音，“乖乖合作就少受点罪。”他突然加速冲上前，“现在，跟我去派出所！”
“站住！别过来！”关大冲尖叫着，声音刺破了满屋的血腥味。
“你再靠近，我们就喊人了。”
“这地方虽然偏，但只要我大声喊，肯定有人听见。”
“……”
关山已经被吓哭了。
“那你倒是喊，我又没拦着你。”
“正好等他们来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能喊来多少人。”
“顺便也看看，来的人是举报你们，还是帮你们。”
江明不慌不忙地往前走，神情镇定。
关山父子心中一惊，瞬间僵在原地。
没错！
他们在这儿囤粮倒卖，干的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事。
真要是喊人，不用江明动手，他们自己就得进去。
事情闹大了，说不定还得吃枪子儿。
“哎哟，嘿嘿……江先生是吧？”
“有话好说，咱们有话好说。”
“刚才都是误会，是我太冲动了，咱们坐下慢慢谈？”
“对对对，坐下谈！”
关大冲立刻换了一副脸，点头哈腰，满脸堆笑。
“是江先生，刚才是我们不对。”
“我们给您赔不是。”
“下午不是聊得挺好嘛？咱们接着聊，接着聊……”
关山也强挤出笑容，跟着附和。
“哟，二位这脸变得可真快。”
“比翻书还利索。”
“刚才不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谈吗？”
“怎么现在又能谈了？”
“耍我玩儿呢？”
江明盯着这对父子，没想到他们变脸比天气还快，刚才还恨不得把他撕了。
转眼间就卑躬屈膝，讨好奉承。
真是能屈能伸！
“江先生，刚才都是误会……”
“这误会……”
关大冲刚露出笑脸迎上去，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。
啪！
一声响亮的耳光，直接把他打翻在地。
——
——
【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！”
关山急忙跑过来想扶他。
江明一脚将他踹开，紧接着一脚踩在关大冲胸口。
“你想谈就谈，想打就打？”
“把我当什么了？”
“吃斋念佛的善人？还是好欺负的软柿子？”
“给脸不要脸！”
江明眼神一冷，又朝关大冲踹了两脚。
他蜷缩成一团，脸色发紫，青筋凸起，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喘气声，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“别打了！求你别打了！”
“我们什么条件都答应！”
关山跪在地上抱着儿子痛哭。
“早这么听话，何必受这罪！”
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，江明终于出了口气，这才收住脚。
他回头对两个刚缓过神的员工厉声说道：
“愣着干什么？”
“把这几个废物拖进去！”
“动作快点！”
话音刚落，他冷哼一声，甩袖走进正屋。
在这片地盘上，他根本不怕这对父子和那四人能闹出什么花样。
如果他们真有胆子迈出这道门，倒也值得敬佩几分。
反正留在这里不过挨几顿揍，若是真的走出去——少说也得坐几年牢。
这笔账，他们心里清楚。
“得嘞！”
两个汉子咬牙忍着疼痛，赶紧架起瘫软的关大冲。
“进屋说话。”
关大冲借着力气总算缓过气来，脸色苍白，汗水直往下淌，但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。父子俩互相对视一眼，盯着江明走进屋内的背影，最终拖着脚步跟了上去。那两个忠心的伙计自然不敢怠慢，转身就把昏迷的同伴拽进了厢房。
“关大冲，该算账了。”江明大大咧咧地坐在太师椅上，手指敲着桌面，“你们这条命，准备用什么来换？”
“我们给钱！”关大冲立刻开口，“您说个价。”
满屋子的人都明白——江明手里握着铁证却不去报案，显然是想捞好处。
“江先生您尽管说，”关山急切地附和，“多少能放我们一马？”
“那得看你们觉得自己值多少钱。”江明满意地眯起眼睛，手指又敲了敲桌面。
“我们值……”关家父子顿时语塞，随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眼前这个小子胃口真不小。
关山忍不住开口：“两……两千块总行了吧？”
“两千？”江明冷笑一声，“就值这四个废物？”
“要是买你们父子的命，我觉得送你们去局子里更划算。”
“还能给我记上一功呢！”
关山顿时说不出话来，支支吾吾。关大冲后背发凉，硬着头皮装可怜：“江兄弟，这两千真是我们全部家当了。”
“我们真没你想的那么有钱。”
“这钱拿出来，我们父子就倾家荡产了。”
“您高抬贵手……”
江明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：“哈！两千块就是全部家当？”
娄金娜原名裕瑚鲁·娜儿，出身满族镶蓝旗。父亲是**贝子。作为家中长女，她十五岁便嫁给了同族子弟，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。不幸的是，长子早逝，次女不满三岁就夭折了，只有幼子活到了二十岁，却因吸**又逢乱世，死于复辟之祸。丈夫也被叛军斩杀，家产全部被抄。只有她侥幸逃脱，后来改名为娄金娜。
这些信息都是关山提供的。虽然江明无法验证真假，但如此详细的叙述至少部分可信。
三轮车在小巷中飞快行驶，最后停在一处隐秘院落前。关山付完车费，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才推门进去。江明把自行车靠墙放好，纵身一跃翻上墙头，轻松进入院内——经过基因强化的身体，这种动作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院内比外表更宽敞。关山沿着石板路走向厢房。江明确认周围无人后悄悄靠近，但只能听到模糊的对话声。他不清楚关山为何要去这个神秘院落，心中开始产生疑问。
就在他打算四处查看时，屋内突然传来一个提高的声音。
“什么？你说店里来了个人？”
“还敢威胁你？”
“爸，他真的知道咱们的事了？”
接着，关山的声音也传了出来。
“是，你那买卖他知不知道，我也不清楚，但我的老底他肯定全知道。”
“就连我在街道办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也一清二楚。”
“现在给我两天时间！”
“两天后我要交代当年受贿造假的事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？”
“我这把老骨头死活无所谓，可你要出事，咱们家就彻底完了。”
“这种投机倒把的罪名，判起来可不轻。”
关山话音刚落，先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“爸您别急，我们做事一直很隐秘。”
“说不定他是在吓唬人。”
“既然给了两天时间，明天我把这批粮食卖出去后，亲自去见他一面。”
“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！”
“……”
江明听到这里，已经明白了这对父子的勾当。
他趁机在院子里快速转了一圈，终于看清了关家父子的营生——
囤积居奇，倒卖粮食。
除了那间厢房，前后院的仓库里堆满了粮袋。
难怪关大冲家底这么厚。
在这个粮食紧缺的年代，能囤这么多粮食，想不发财都难。
看这个样子，这生意他们至少做了好几年。
——
【26“什么人！谁在那里！”
“站住！”
江明刚转完后院，一声怒喝突然响起。
哗啦——
三四个工人从厢房冲出来，瞬间把他围在中间。
“什么人？哪来的！”
“怎么混进来的？”
几个人瞪着眼，把他堵在中间。
“是你！”
主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，关山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。那人眉眼和关山有几分相似，身份不言而喻。
“巧，关山。”江明看到自己暴露，干脆不再掩饰，抬手打了个招呼，“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竟敢跟踪我！”关山指着他说，气得浑身发抖，双眼几乎要喷火。
关大冲猛然明白：“爸，他就是……”
“对！就是刚才在古董店威胁我的那个人！”关山咬牙切齿。
关大冲眯起眼睛看着江明，狞笑着靠近：“好小子，先威胁我爹，现在又摸到老巢来了，胆子不小！”
江明环视四周，不但不慌，反而像看戏一样盯着关大冲：“我这个人向来胆子大。不过——”他嘴角一扬，“要是胆子不大，怎么可能撞破你们的好事？关山、关大冲，你们那些事我全都记着呢。现在，要不要重新谈谈？”
关大冲使了个眼色，一个工人哐当一声关上了大门。他扭了扭脖子，冷笑着说道：“谈？好——”
“小子，你大概不清楚我的身份。”
“这世上还没人有资格让我坐下谈，更别说你发现了这个地方，还妄想活着离开？”
江明扭了扭脖子，咧嘴笑道：“走不了？哈哈哈……”
“原来是想留我！”
“……”
江明说完，眼神扫向门口。
关大冲心中一紧，仍强装凶狠：“别在这儿吓唬人！”
“既然进来了——”
“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！”
“动手，把他抓起来！”
他已顾不得其他，这个秘密仓库是他的老巢，绝不能让外人知道。
江明既然发现了这一切，就别想活着离开。
四个心腹手下立刻行动，一拥而上。
“识相点就老实点，别自讨苦吃。”
“否则，别怪我们不留情面。”
“……”
他们见江明虽然身材高大，但看起来文弱，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转眼间就逼近了。
领头的光头狞笑着伸手抓向江明的衣领——那只手掌大如蒲扇，一旦抓住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可惜，我天生就不识相，让你们失望了。”
江明笑着踢出一记鞭腿。
这一脚出其不意。
光头还没反应过来，胸口就被重重击中，“砰”地飞了出去。
“还敢反抗！废了他！”
“……”
剩下两人脸色突变，怒吼着冲上前去。
但他们快，江明更快。
江明身体下沉，右腿横扫而出，直取右侧之人下盘。
“砰！”
那人应声倒地，摔得不轻。
剩下的两人虽然力气不小，但招式杂乱。
拳头刚挥到半空，江明已经闪身而上，扣住其中一人手腕用力一拧——
“咔嚓！”
关节脱臼的声音和凄厉的惨叫同时响起。
还没等最后一个反应过来，江明掌缘如刀，精准劈在对方颈部。
“扑通！”
第三个人双眼翻白，瘫倒在地。
从动手到结束，不过几秒钟时间。先前气势汹汹的四人全都倒在地上。
“原来是个高手！”
光头首领刚撑起身子，就被江明一脚踩住手背，紧接着下颌被狠狠踢中，顿时口吐白沫昏死过去。其余两人蜷缩在地，一个抱着变形的手臂，一个捂着扭曲的右腿，在血泊中痛苦翻滚。
“关山，关大冲，你们看我需要逃吗？”江明甩了甩手腕，露出森白的牙齿。自从系统赋予【擒拿军体拳】后，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痛快地施展身手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关家父子脸色煞白，双腿发抖地往后退，后背已经贴在冰冷的门上。
“早就说过——”江明一步步逼近，鞋底踩过血迹发出黏糊的声音，“乖乖合作就少受点罪。”他突然加速冲上前，“现在，跟我去派出所！”
“站住！别过来！”关大冲尖叫着，声音刺破了满屋的血腥味。
“你再靠近，我们就喊人了。”
“这地方虽然偏，但只要我大声喊，肯定有人听见。”
“……”
关山已经被吓哭了。
“那你倒是喊，我又没拦着你。”
“正好等他们来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能喊来多少人。”
“顺便也看看，来的人是举报你们，还是帮你们。”
江明不慌不忙地往前走，神情镇定。
关山父子心中一惊，瞬间僵在原地。
没错！
他们在这儿囤粮倒卖，干的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事。
真要是喊人，不用江明动手，他们自己就得进去。
事情闹大了，说不定还得吃枪子儿。
“哎哟，嘿嘿……江先生是吧？”
“有话好说，咱们有话好说。”
“刚才都是误会，是我太冲动了，咱们坐下慢慢谈？”
“对对对，坐下谈！”
关大冲立刻换了一副脸，点头哈腰，满脸堆笑。
“是江先生，刚才是我们不对。”
“我们给您赔不是。”
“下午不是聊得挺好嘛？咱们接着聊，接着聊……”
关山也强挤出笑容，跟着附和。
“哟，二位这脸变得可真快。”
“比翻书还利索。”
“刚才不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谈吗？”
“怎么现在又能谈了？”
“耍我玩儿呢？”
江明盯着这对父子，没想到他们变脸比天气还快，刚才还恨不得把他撕了。
转眼间就卑躬屈膝，讨好奉承。
真是能屈能伸！
“江先生，刚才都是误会……”
“这误会……”
关大冲刚露出笑脸迎上去，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。
啪！
一声响亮的耳光，直接把他打翻在地。
——
——
【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！”
关山急忙跑过来想扶他。
江明一脚将他踹开，紧接着一脚踩在关大冲胸口。
“你想谈就谈，想打就打？”
“把我当什么了？”
“吃斋念佛的善人？还是好欺负的软柿子？”
“给脸不要脸！”
江明眼神一冷，又朝关大冲踹了两脚。
他蜷缩成一团，脸色发紫，青筋凸起，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喘气声，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“别打了！求你别打了！”
“我们什么条件都答应！”
关山跪在地上抱着儿子痛哭。
“早这么听话，何必受这罪！”
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，江明终于出了口气，这才收住脚。
他回头对两个刚缓过神的员工厉声说道：
“愣着干什么？”
“把这几个废物拖进去！”
“动作快点！”
话音刚落，他冷哼一声，甩袖走进正屋。
在这片地盘上，他根本不怕这对父子和那四人能闹出什么花样。
如果他们真有胆子迈出这道门，倒也值得敬佩几分。
反正留在这里不过挨几顿揍，若是真的走出去——少说也得坐几年牢。
这笔账，他们心里清楚。
“得嘞！”
两个汉子咬牙忍着疼痛，赶紧架起瘫软的关大冲。
“进屋说话。”
关大冲借着力气总算缓过气来，脸色苍白，汗水直往下淌，但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。父子俩互相对视一眼，盯着江明走进屋内的背影，最终拖着脚步跟了上去。那两个忠心的伙计自然不敢怠慢，转身就把昏迷的同伴拽进了厢房。
“关大冲，该算账了。”江明大大咧咧地坐在太师椅上，手指敲着桌面，“你们这条命，准备用什么来换？”
“我们给钱！”关大冲立刻开口，“您说个价。”
满屋子的人都明白——江明手里握着铁证却不去报案，显然是想捞好处。
“江先生您尽管说，”关山急切地附和，“多少能放我们一马？”
“那得看你们觉得自己值多少钱。”江明满意地眯起眼睛，手指又敲了敲桌面。
“我们值……”关家父子顿时语塞，随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眼前这个小子胃口真不小。
关山忍不住开口：“两……两千块总行了吧？”
“两千？”江明冷笑一声，“就值这四个废物？”
“要是买你们父子的命，我觉得送你们去局子里更划算。”
“还能给我记上一功呢！”
关山顿时说不出话来，支支吾吾。关大冲后背发凉，硬着头皮装可怜：“江兄弟，这两千真是我们全部家当了。”
“我们真没你想的那么有钱。”
“这钱拿出来，我们父子就倾家荡产了。”
“您高抬贵手……”
江明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：“哈！两千块就是全部家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