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这就是我的诸葛武侯啊!-《时穿从给朱标系统开始》

  第59章 这就是我的诸葛武侯啊!

  洪武十二年,正月初七朝会,朝廷通过多项决议。

  而最让商人们兴奋的,则是朝廷恢復与北元通商的决议。因为他们的商路从此又多了一条,或者说多了好几条。

  而当北元秘谍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,都有些懵。毕竟这是大明无条件恢復通商,以前他们几次央求,或威逼,或利诱,老朱都不为所动,这次他们都没付出任何代价,怎么就成了

  这一波,直接就是『人在家人坐,福从天上来”。

  想不明白,完全想不明白。但不明白不要紧,將这个消息八百里加急传回北元才重要。

  另一个决议,则是让无数应天府辖下百姓兴奋,新政许多对百姓有利的地方他们都清楚了,知道以后不用担心人头税,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就被拉去服役了。

  曾经无数百姓为了避免支付这个人头税,不得不將一些刚出生的女婴直接溺死,因为女人没法乾重活,又是泼出去的水。

  许多地方重男轻女,原因之一就是女人没法乾重活。

  如今朝廷取消了包括人头税在內的诸多税务和役,顿时让他们觉得压在头顶上的两块巨石消失了。

  相比这下,役这玩意,更加欺负人,免费帮忙干活不说,粮食都还需要自备,该吊路灯上的黑心资本家都不敢这么干。

  但老朱的洪武时期,他就这么干来著。

  所以,在这样的时代,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穿越客来说,真不算什么好时代,很可能穿过来没多久,一不小心就掛了。

  而现在,这一块巨石也被搬走了。

  甚至一些田少的人家,都不需要交田税,

  这也造成了一些家庭在父母还健在的时候,就开始分家。

  这其实也是朝廷的目的之一,虽然分家之后,原本要交一定田税的家庭,在分家之后,可能直接就不需要交半分税了。

  这也是许多只有些许薄田的农民,最为欣喜的地方,因为朝廷给他们划了一条红线,田產不过十亩的家庭,无需交税。

  在这大明,在没有任何苛捐杂税,没有病痛的情况下,一般一两亩上等良田,就能养活一个成年人了。

  十亩田地,即便全都是下等田,养活一家五口人,也还是可以的,除非一家五口全是成年人。

  与以往不同的是,朝廷取消了其他所有杂税,將所有杂税摊到田地之中,只需要交田税就可以了。

  而相应的,现在的田税,自然要比以往的田税更高一些。

  以前可能是十五税一,但现在,打底也是十税一。虽然田税高了,但与以往各种苛捐杂税加起来相比,依旧还是要少上许多。

  当然,现在採用的並不是全数十税一,而是以田產数量的多寡来定交税档位,最低档的就是十亩到三十亩,只需十税一。

  再之上就是三十亩到一百亩,一百亩到三百亩,三百亩到一千亩,一千亩到五千亩—要是家有万亩良田者,那要交的田税几乎就达到三成了,可想而知那些地主有多么肉疼了。

  以往有些士绅甚至都不需要交税,但现在平白无故要给朝廷上交三成收入,

  换谁来都得急眼。

  然而,朝廷对百姓分家析產以逃避田税的做法,却並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。

  因为朝廷其实也乐於看到百姓分家析户,特別是那些地方宗族势力庞大的地方。

  时明向太子標提出划出这么一条红线,原本他大嘴一张,直接划出三十亩的红线,打算给大明百姓减减负。

  但太子標思索之后,又与大家商量,最终觉得三十亩的红线一旦划出,大明財政將损失惨重,可能撑不起明年的开销。

  於是他们把红线降低到十亩,如此一来,即便是一些拥有万亩良田的大宗族,想要进行分產析户,朝廷也能挽回些损失。

  其实时明觉得,只要將那些大户人家的隱田,以及让曾经那些免税群体名下的田產重新交税,那么朝廷今后的税收就不会比以前少,即便有许多人会选择分產析户以避税。

  而且分產析户虽然会逃掉许多田税,但好处也挺多。

  比如带动人口增长,瓦解地方宗族势力等等。

  一旦地方宗族势力因此而瓦解,那地方管理就轻鬆多了,还能减少宗族械斗,维护地方稳定。

  这是那些文官们能看到的东西,而他们看不到的东西,还有解放剩余劳动力,提高生產效率,带动地方经济等等。

  这也是普通百姓为之欢呼雀跃,激动难抑的地方。没有什么是比减轻百姓负担更能让百姓拥挤的事了。

  也因此,民间对老朱跟太子標的崇敬,又上了一个高度。

  只有那些士绅阶层与地主阶层,对老朱父子恨得牙痒痒,想像著即將到来的损失,默默咒骂:特马的蓄生啊!

  在老百姓为此高兴欢呼的时候,时明也在为此高兴。

  摊丁入亩之政,在他的系统任务里,价值十方国运积分。

  虽然当初为了激励太子標,让太子標有干活的动力,他直接拿出三方来作为奖励,但这不还有七方盈余嘛!

  至於太子標手上的积分,他也能想方设法弄过来。

  但是当天下午,护卫头子老魏就跑来跟他匯报,说是之前被他们剿灭並烧掉的二牛山匪寨,如今又有人在那里建起新寨,並且还拉起了近千人马。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可能是从军伍中退下来的人,因为那些土匪的行走坐臥,姿势都有军伍的影子。

 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明,心如明镜般通透。

  当初摊丁入亩之策出现,那些土绅就疯狂到请杀手来报復性地刺杀自己了,

  如今摊丁入亩之策成为现实,他们又该如何

  时明代入对方视角,想过许多办法,诸如抵抗测量,打杀测量人员,或者跟北元勾结,给老朱跟太子標找点事情做等等。

  思来想去,最终都觉得这些办法治標不治本,只要老朱想做的事情,根本没有谁能阻止。

  这个政策,雍正都能完成,他老朱难道还能比雍正差

  特別是老朱这傢伙最不喜欢讲规矩,谁要是不想在规则里面玩,老朱肯定会举双手双脚赞成,然后光明正大把那谁砍了。

  所以,时明能想到的,就是嚇嘘太子標。毕竟摊丁入亩之策是太子標带头负责的,只要嚇唬住这位年轻的太子,那老朱就是再生气,再愤怒,也没有心情管这摊事了,肯定得先管太子。

  只要將这事往后拖一拖,而大明又出现內乱,那北元那边肯定不会干看著,

  如此一来,这个政策才有可能一拖再拖。

  而只要他们在应天府这边整出点动静,相信天下所有士绅都会暗戳戳鼓动当地匪类,给当地官府上点压力。

  当整个天下都如星火燎原般,出现匪患的时候,你老朱就是再牛比,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屁股下的皇座会不会摇晃吧!

  也因此,时明才会派出护卫,在应天府周边四处查探。

  果然,查探的结果出来了,二牛寨再次牛起来了。

  上次他们在二牛寨有庞大收穫,时明就曾怀疑过,这二牛寨可能是某些人的黑手套,专门为某些人清除对手家族的。要不大明都闹钱荒了,你一个小小匪寨,是怎么囤下这么多钱银的

  事实上,大明闹钱荒,闹的是朝廷,地方大族可从来不会缺少银子,他们都將这些东西藏在自家后院中。

  结果现在,这被烧毁的匪寨又出现了,而且一出手就是上千人规模,比上次的规模还要大上不少。

  这里面牵涉到的黑手,到底有多少只,真挺难说。

  而在知道这里面还有退伍士卒时,时明就明白,有勛贵牵扯到里面去了。还真是要钱不要命啊!居然敢在这时候触老朱的霉头,真欺老朱提不动刀了

  不得不说,牵扯进这事的勛贵,脑子绝对有坑。他们也不想想他们的权势与富贵来自哪里,居然敢与士绅勾结,对抗老朱。

  就在时明吐槽那个不知名的不知死活的勛贵时,门房护卫进来凛报,太子標带著他的几个弟弟,一起来了。

  听到太子標带著弟弟一起来,时明估计,这丫的可能是因为紧张又兴奋,肾上腺激素影响,又跑来找安慰来了。

  正好,他也想找太子標呢!

  於是时明便让门房护卫过去,把人带到他书房来。

  时明站在书房外,將太子標等人引进书房,然后在书房外间的茶座上坐下,

  並示意大家围著长方形的大茶桌而坐。

  跟太子標一道来的,除了朱老四,还有朱老六,以及头顶绿油油一片,脾气火爆的朱老二,外加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,聪明睿智,但实则心狠手黑的朱老三。

  时明给他们泡著茶,没有看到人畜无害的朱老五,时明不由好奇,看向太子標,“不是说老五也要参与这次的施政吗怎么不见他跟你们一块前来”

  太子標还没回答,朱老六便笑道:“妹夫有所不知,五哥他现在已经分身乏术了,有不少商人听说向医学院捐款,就能给后代换一个进学名额,已经开始去围堵五哥了。”

  时明也不知道朱老六这笑容,是笑他五哥被琐事缠身,还是开心自己可以在他时明这个妹夫面前摆谱。

  时明总觉得,朱楨这个老六的笑,后者占很大因素,毕竟这老六才十五岁,

  而他时明.年龄不详。

  太子標则道:“我听老五说,太医院天瘟疫研究小组那边,已经得到一头犯疫痘牛,老五现在没时间参与这事。”

  坐在太子標边上的朱老四,抬起一只大脚,踩在屁股下的椅子上,大大咧咧地拿起茶桌果盘里的一块蜜饯,扔进嘴里,含糊不清地说:“反正老五的精力也不可能放在这些施政琐事上,他来与不来,也没啥差別。”说完,端起面前的茶杯滋溜了口,哈了口气,继续道:“好茶,入口香甘,回味无穷。”

  见朱老四如此坐无坐相,太子標直接给他一记白眼。

  倒是朱老二跟朱老三,在时明面前,保持著一定恭敬。

  虽然时明是他们的未来妹夫,但这位未来妹夫给他们带来的杀伤力,他们已经领教过了。

  想到这傢伙连“摊丁入亩,土绅一体纳粮”这种,足以得罪整个天下的绝策都敢献,他们就更恭敬了。

  这傢伙,绝对是个不要命的疯子!

  与疯子,斗个啥

  此时,朱老二看向站在时明边上的护卫老魏,仿佛在说:我们兄弟跟准妹夫聊天,你这护卫好没眼力劲,还不知道退下

  此时,时明朝老魏给了个眼色,道:“你们来得正好,我这里得到一些消息,相信你们一定挺感兴趣的。”

  在得到时明的示意后,老魏朝几位皇子和太子抱拳躬身,將之前跟时明说过的那些消息,又跟这些人说了下。

  听完老魏的消息,太子標眉头微,目光变得深邃,而朱老二跟朱老三,以及朱老四三人,则是目露凶光,咧嘴狞笑。

  虽然是笑,但时明觉得,他们其实挺开心的。

  想想也能理解,这些傢伙,全都不是喜欢施政的傢伙,在他们的封地,即便是名声最好的朱老四,那也是个將政务直接交给其他人的战爭狂人。

  等到仁宗朱高炽成年,更是直接將政务甩给他。

  太子標跟朱高炽非常像,都有常务副皇帝的名头,原因就在这里。只是相比老朱,朱老四似乎更不当人一些,一句“世子多病,汝当勉励之”,便让金豆豆成了窑鸡王。

  太子標好奇道:“那二牛山在哪我们之前也有派斥候和锦衣卫出去打探消息,应天府周围匪患,早就在去年被一股不知名势力给清扫了一遍,现在这应天府几乎没了匪患踪跡。”

  很明显,太子標也早就想到新政施行之后,可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,並事先做好了安排。

  只是他出手的时间早了,那些士绅地主明显才刚联手。

  “你们派出斥候和锦衣卫查探,是什么时候的事”时明端起茶壶,给太子標添了杯新茶,问道。

  “年前吧!”

  “那这波山匪,应该是最近几天刚集结起来的,里面甚至有退伍士卒的身影,这代表著什么,已经不言而喻了。”

  太子標微微頜首,表示明白。

  有疑似退伍士卒的参与,那估计会有勛贵牵扯其中。

  朱老二性子急,轻哼道:“大哥,无须纠结那么多,给我三千兵力,我直接將那劳什子二牛山剷平!”

  朱老三也点头道:“区区一千山匪,要什么三千兵力,给我一千兵力足以,

  只需派几门火炮给我就成!”

  老魏闻言,看了眼这两位王爷,默默垂下脑袋,眼底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,只觉得这些傢伙挺能吹。

  他是带队扫过二牛寨的,知道那个匪寨有多易守难攻,真要强攻的话,几千兵力放到那里也没啥用,因为完全施展不开。

  他们上次能用三十护卫,扫掉人家几百人,仗的可不是正面强攻,而是暗戳戳施展各种敌后清除手段。

  此时,朱老四说道:“大哥,杀鸡焉用牛刀,这点小事,根本无须二哥三哥出马,交给四弟我就是。”

  顿了下,他又看向时明,嘿笑道:“妹夫,四哥我得跟你借点兵力,不用多,把你在城外庄园里的那些小护卫借我就成。”

  朱老四跟那些年轻护卫训练了这么久,太清楚那些人的战斗力了,一旦將他们放出去,並用各种手段暗中清除目標时,朱老四都有点敬畏这些人层出不穷,

  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。

  当然,那些手段,他现在也学了天半。

  也因此,他很清楚,用这些人去对付那些山匪,绰绰有余。

  太子標则是瞪了眼朱老四,“莫要胡闹,这是大事。”

  说著,他又看向朱老二跟朱老三,“两三千兵力容易,但我要的可不仅仅是消灭那些山匪,消灭山匪很容易,但想找出他们幕后那些黑手,他们却是唯一线索。一旦我们大动干戈,他们肯定不会给我们留下任何证据。所以,强攻並非上策!”

  时明微微頜首,觉得太子標说的没毛病。

  朱老四此时却嘿笑起来,“大哥,我可没有跟你闹,也不是故意跟二哥三哥抬槓。而是这事吧!真就只有我,不是,只有妹夫能办。不过这种小事,就不需要妹夫亲自出马了,我替妹夫走这一趟就行。”说著,朱老四还朝时明露出一副諂媚样。

  那模样,熟悉的人都觉得没眼看,外人见了更是辣眼睛。

  时明也有些哭笑不得,要知道,这可是原本歷史上那位永乐大帝啊!要是让另一时空的永乐大帝看到这个模样的朱老四,估计会恨不得跨越时空长河,將这个模样的自己给灭掉吧!

  他永乐大帝,何时如此丟人过

  哦哟!別说,还真有!毕竟原本歷史上的永乐大帝,可是与猪同睡同吃过的,还有什么比这更丟人的事吗

  所以,时明对朱老四能做出如此没脸没皮的举止,並不觉得任何意外。反而向太子標点了点头,道:“老四说的没毛病,想要无声无息地將那些山匪尽数拿下,只能悄悄的来。一旦动用大军的话,那肯定会打草惊蛇。而在不动用军队的情况下,还要將那些山匪尽数拿下,就只能出动一些精锐了。”

  “恰好!妹夫训练的那些护卫,就是精锐中精锐!”

  朱老四这话,让护卫头子老魏与有荣焉,感觉看向朱老四那张黑的粗獷大脸,都变得有些眉清目秀起来。

  朱老二跟朱老三都有些好奇地看向时明,虽然他们也听说老四一直在跟时明的那些护卫在训练,但他们却没有去看过。倒是时明身边的那些护卫,他们见过,精气神確实不同。

  太子標看向时明,“这可不是儿戏!对方上千人呢!”

  时明微笑道:“悄悄告诉標哥你个秘密,去年应天府周边消失的那些山匪,

  其实就是我们暗中训练护卫时消灭掉的。”

  朱老四兴奋地拍起茶几,“我就说嘛!庄园那边的小护卫们一个个都没见过血,而你身边这些护卫却明显见过,我先前一直怀疑,没想到真是你们。老魏,

  可以啊!”

  面对朱老四的夸讚,老魏看了眼时明,矜持道:“燕王殿下谬讚!其实这些都是侯爷率领我们做的。从消息来源,到地型查探,再到定下计划,包括最后的暗中袭杀,全都是侯爷亲自一手操办的,我们只是跟在侯爷身边学习而已。”

  眾人闻言,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时明,因为时明给大家的感觉,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,根本没什么武力。

  可现在,老魏却告诉大家,时明才是真正的带头大哥,这怎么能叫大家轻易相信。

  “妹夫,你快告诉我,这不是真的!”朱老四直接说道。

  时明『嗯嗯』点头,“假的,都是假的!我一个喜欢纸上谈兵的赵括型人才,怎么可能会亲自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嘛!”

  说著,他看向太子標,“標哥,这事就交给老四吧!其实你们今天要是不过来,我也会派人通知老四的。庄子那边训练的小护卫们,也確实需要见见血,正好让老魏他们去带带新人,老四也顺便去见识一下,什么叫敌后渗透与敌后战斗。”

  太子標有些担忧道:“他们所有人加起来,也不到百人吧!这么点人,要解决上千人,能行吗”

  时明点头道:“我相信他们,当初他们三十人,都能轻易解决几百人,这次参与人数可是之前的三倍。”

  朱老四信心满满道:“我的那些护卫也跟我一起训练了那么久了,一个应该也能当半个用了。大哥,相信我们吧!”

  此时,朱老二说道:“大哥,是不是可以再等等,或许还有一些黑手没有参与进去呢!”

  朱老三闻言,顿时踢了下朱老二,“二哥,这是什么话你想將大哥置於危险当中”

  朱老二愣了下,辩解道:“没有,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。”然后又对太子標道歉,“对不起,大哥,我说话没过脑子。”

  太子標摆了摆手,没有介意,而是看向时明,像是在问:老二这个提议如何

  时明摇头道:“虽然二哥这想法不错,確实有很大可能,有些人会採取观望態度,目前还犹豫不决。但既然他们还处在犹豫不决当中,那这部分人,其实还是能爭取一下的。”

  太子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
  时明继续道:“所以,事不宜迟,为免夜长梦多,先將这些伸出来的手剁掉,以雷霆手段,先震一下四方。”

  太子標闻言,点了点头,看向朱老四,“既然如此,那么老四,这事就交给你了,你自个小心些,莫要头脑发热。”

  朱老四闻言,起身道:“大哥放心,我一定听从安排,不会乱来的。那我就先去城外跟那些小子们匯合了。”

  朱老四心里清楚,虽然有他参与,但这次的指挥,肯定不可能是他。他自己对这种敌后渗透和敌后战斗,也是半知半解。

  朱老二说道:“大哥,要不让我跟老四一块去吧!”

  朱老三也点头道:“大哥,我也想去看看他们的战斗方式。”

  时明看了那两上傢伙一眼,摇头道:“二哥三哥,你们最好什么也別做,相信这时候已经有无数眼线暗中关注著你们,一旦你们跟老四一起出城,他们定然要怀疑。”

  “那老四他——”

  “他经常带护卫出城,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。”时明说著,朝老魏看了眼,“你去安排吧!把府中护卫都带上。”

  老魏闻言,便道:“可是侯爷,我们都走,你身边——

  时明笑道:“外面不还有上百锦衣卫看著么!”

  朱老二几人闻言,看向太子標。

  太子標轻咳,“父皇只是想保护咱们妹夫。”

  是保护,还是监视,不都是老朱一句话的事么。

  对此,时明心知肚明,也没多说什么,没什么好纠结的。真要纠结的话,老朱反而会怀疑他心中有鬼了。

  朱老六此时说道:“要不晚上我留在妹夫这边吧!我的那些护卫虽不如妹夫的,但能力还是有点的。”

  时明笑道:“不用了,你们別真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啊!”

  大家只当时明在吹牛比,没有当真,

  朱老三看向出门的老魏,“既然有眼线关注著咱们,那老魏他们那些护卫怎么出城”

  时明闻言便轻笑起来,友朱老三添了杯茶,“如果他们连这点眼线都躲不掉,那他们人还有资格去对付那上千山今”

  见几人都有些不满意这个回答,时明又道:“你们知道什么叫化整介零吗”

  眾人闻言,顿时满头雾水。

  时明这廊反应过来,如汽还没有“化整介零”这个词,这个词语最早出现在清代的《缉古算经考注》,而让这个词语闪耀古瓷中外的人,则是那位五千年廊出一位的教员同志。

  时明简单解释了下这个词,道:“化整介零这种办法运用在行军作战方面,

  往往能够麻痹敌人,友敌人一个出其不意,措不及。不过你要运用好它,还需要对地型熟悉,不能迷路。”

  朱老二和朱老三,以及朱老六他们仁,看著时明,在心里默默感慨:这个便宜妹夫,真的知兵啊!

  至於太子標,则是开始相信老魏之前那话了。同时也对时明未来成介他的丟相,越来越期待了。

  一个知政还知兵的丟相,这就是我的诸葛武侯啊!

  太子標开始了习惯性的遐仆。

  正遐你看呢!结果门房护卫文来报,说是注丟相造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