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 泪失禁脸盲美人vs双生子诡异boss 25-《小黑屋警告!又被恋爱脑疯批缠上》

  舒眠的确被迷住了。

  她首先是个恋爱脑,其次才是祁珩的初恋白月光。

  在此之前,她还曾扮演过祁墨的妻子这一角色。

  那会儿,恋爱脑就已经彻底沦陷了。

  在场三人都再清楚不过,人设不过都是剧本设定,谁也没有当真。

  与其说这是副本,舒眠感觉自己更像是接了两部不同的戏。

  而似乎,和她对戏的两个主角都喜欢她嘻嘻嘻。

  这可真是甜蜜的烦恼呀~

  舒眠内心的小人捧脸作花痴状。

  再看祁墨,真是可怜见的,舒眠心疼得不要不要的,可惜她现在手持初恋剧本,不好当着祁珩的面上前关心他一二。

  至于绿茶?

  谁是绿茶?

  哪里有绿茶?

  在舒小恋爱脑眼里,只看见了一头我见犹怜的毛茸茸小狼崽。

  祁墨离开了。

  管家再一次捂上双眼,将房门带上了。

  *

  在餐厅好好地把许岩收拾了一番,林佩心里别提多痛快。

  她打算回房休息。

  经过祁墨的房间,发现房门没有关紧,林佩心下一动,走了进去。

  在拿到【庄园夫人】这张身份牌后,林佩就打起了祁墨的主意,她随便找了间房洗了个澡,直奔祁墨的房间去。

  可房门上了锁,她根本进不去。

  眼下,机会终于来了!

  林佩换了一身清凉的衣服,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祁墨的到来。

  回想这几天,舒眠被祁墨百般宠爱,说到底,还不是因为那张【庄园夫人】的身份牌。

  真要说起来,这张牌还是她当初让给舒眠的。

  既然舒眠能做到,她也能。

  到时候获得了副本诡异bOSS的独宠,她岂不是可以横着走?还愁不能通关副本吗?

  如是想着,门外传来脚步声,林佩心跳加快,将身上的衣服又往下扯了扯。

  祁墨还没有把门推开,就闻到了一阵陌生的气息。

  他皱眉后退半步,随手抓起一旁的管家去开门。

  管家任劳任怨地把门推开,和床上摆着妖娆姿势的林佩四目相对。

  管家移开视线,为自己这一双快要长针眼的老眼默哀三秒钟。

  他随手扯了一块毯子扔在林佩的身上,确保不露出一丝肌肤,才转身看向已经退到走廊上的祁墨。

  “先生,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
  祁墨走进房间,空气中浓重到呛人的香水味将残留的一丝清甜气息完全覆盖,祁墨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

  “谁准你进我的房间?你找死!”

  一道火光在床上炸开,林佩尖叫着往后退。

  刚才,如果不是她使用了闪避道具,她就死了!

  这是怎么回事?

  她甚至还没来得说一句嗲声嗲气的话,更没来得及秀一下诱人的身材,祁墨什么机会都没有给她,就要杀了她!

  不应该是这样的!明明他对舒眠不是这样的!

  又是一道火光炸在床铺上,林佩尖叫连连,不得不使用保命道具把自己临时传送走。

  祁墨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,如果他真要林佩死,刚才的第一道火花会直接将她的身体炸得四分五裂。

  他留着她一口气,还有用处。

  将烦人的苍蝇赶走,祁墨看着被炸得一片狼藉的床铺。

  床上沾染了其他女人的味道,他不可能再睡。

  祁墨直接一把火烧了,让管家重新准备一套新的。

  就连整间房,也让管家安排佣人里里外外、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,确保不再残留一丁点香水味。

  管家将房间打理好后,祁墨亲自回房确认。

  临近午餐时间,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,祁墨适时地推开门走出来,“恰好”和舒眠撞了个正着。

  “祁二先生。”

  “舒医生。”

  两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。

  “对了,你的手……”

  医者仁心,舒眠下意识看向他的掌心。

  祁墨怅然一笑。

  “刚才看舒小姐在忙,我就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,好在伤口已经没有渗血了。”

  祁墨点到为止,一个小小的伤口,总不好一直拿出来显摆博同情。

  舒眠检查了一下,包扎手法挺专业的,就是血滴在纱布外面,没有擦干净。

  像是才看到,祁墨歉意一笑,伸手进口袋找手帕,没有摸着。

  舒眠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他,“擦擦吧。”

  “谢谢。”

  祁墨接过,做了一个擦血的动作,掌心的血珠消失得无影无踪,手帕却没有沾上血迹。

  当着舒眠的面,他毫不遮掩地将手帕塞进了自己的口袋。

  舒眠:“……”

 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。

  祁珩亲自下厨,做了几道舒眠爱吃的菜,正在摆盘。

  听见脚步声,他解下身上的围裙上前迎接。

  “夫人。”

  牵住女孩的手,祁珩看见落后了舒眠几个台阶的祁墨。

  此时,祁墨正走在女孩的身后,迎着他的目光,不疾不徐地从口袋里取出了那一方手帕,炫耀般地甩了甩。

  无声地宣告。

  “我老婆给我的。”

  他垂眸深深地嗅闻。

  无声地炫耀。

  “老婆的手帕好香好喜欢~”

  祁珩弯起双眸,笑了笑,只是笑容未达眼底。

  替舒眠拉开椅子,垫好软垫,在女孩身旁坐下,祁珩这才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。

  “说起来,阿墨,怎么不见弟妹?你们这才结婚第二天,新婚燕尔,应该一刻也离不开对方才是。”

  “哥哥又不是不知道,我和现在的这个女人只是联姻,根本没有感情,什么新婚燕尔,少胡说八道了,我和她之前可是清清白白的!她的一根手指头我都没有碰过!”

  祁墨一张嘴叭叭叭,跟喇叭似的,生怕舒眠听不见。

  祁珩退一步道:“好好好,即便真像你说的那样,你对她无意,但你们到底是夫妻,最基本的关心和尊重要有,总不能让人饿着肚子。”

  祁墨托腮笑眯眯。

  “哥哥似乎格外关注我的这位妻子啊?即便哥哥真有那个意思,舒小姐还坐在这呢,你也该收敛一点,总不能让舒小姐胡思乱想吧?”

  兄弟俩针尖对锋芒,句句阴阳怪气,谁也没放过谁。

  桌上的餐食都染上了一股浓重的火药味。

  舒眠事不关己地埋头喝汤。

  这兄弟俩在叽里咕噜说什么呢?

  不重要。

  这汤可真好喝,她喝喝喝。

  但舒眠很快发现,自己无法置身事外。

  将碗里的汤喝完,她还想让祁珩再给自己盛一碗。

  坐在她对面的祁墨率先将一碗汤递到她手中。

  “汤不错,尝尝?”

  男人话音刚落下,察觉到什么,舒眠皱了下眉。

  桌底下,她的脚踝,被一只毛茸茸的狼尾巴死死缠住了。

  熟悉的场景,熟悉的情形。

  以及,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浪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