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1章 泪失禁脸盲美人vs双生子诡异boss 24-《小黑屋警告!又被恋爱脑疯批缠上》

  “砰!”

  “砰!!”

  “砰!!!”

  一声重过一声。

  整个房间都因为那面被猛砸的墙壁在震颤。

  舒眠从令人沉溺的吻中惊醒,下意识看向声源。

  “阿珩,那是什么声音?”

  祁珩缓缓睁开双眸,眼里是兴致被打扰的不悦。

  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墙面的方向,祁珩抚上女孩的脸颊。

  “夫人不必在意,我已经安排管家过去处理了。”

  男人轻掐着女孩的下颌,迫使她的视线重新落在自己身上。

  他轻啄她的嘴唇,“我们继续。”

  不同于祁珩外表给人带来的温柔绅士感,他的吻总是透着一股野蛮、凶狠。

  墙面被砸得重,他的吻则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  和隔壁房间相连的墙面上眨眼间爬满了花藤,形成了一个阻隔的空间,将嘈杂的声音彻底隔绝在外。

  一同被缠绕住的还有祁珩怀里的女孩。

  生着白色小花的花藤轻轻绕过女孩的脚踝,蜿蜒而上,以一个拥抱的姿势将她温柔地圈禁。

  馥郁的花香萦绕,舒眠如置花海。

  祁珩将女孩锁骨处的痕迹覆盖,舒眠迷迷糊糊地睁开沁着水雾的眼眸,看着正用花瓣轻蹭自己腕骨的花藤。

  白色小花像是个小小毛球似的,小心翼翼地挨蹭着掌心,似在求摸摸。

  舒眠下意识用指腹轻轻地碰了碰小花。

  小花立即害羞地缩成了花苞,通体呈白色的花朵变成了淡淡的微粉,像是害羞了。

  舒眠忍俊不禁。

  祁珩轻啄她的唇角,轻声解释。

  “花藤是我的本体,一旦情绪出现波动它就会不受控制。”

  他垂眸将那一簇争宠的花藤收回。

  “抱歉,这种轻浮的行为应该让夫人讨厌了吧,毕竟,它没有毛茸茸的外形,比不过狼兽能讨得夫人的喜爱。”

  那朵白色小花似有所感,花瓣失落的都快枯萎了,仿佛随时会滚下几滴可怜的露珠。

  舒眠连忙道:“怎么会,花藤也很好,又漂亮香味也很好闻。”

  说着,她安抚性地拍了拍小花的花脑袋,小花亲昵地回应挨蹭,犹如一个个轻柔的吻。

  花藤上的其它白色小花也一拥而上,争相求摸摸。

  一时舒眠忙得不可开交。

  她的掌心就是最好的养料,被她拍过小脑袋的小花都开得很是艳丽灿烂。

  白色小花本就属于祁珩的一部分,当舒眠一一吻过那些白色小花,男人的肌肤亦泛上了一层微粉。

  祁珩情不自禁地托住女孩的后颈,再一次吻了上去。

  忽然,男人痛苦地闷哼一声。

  舒眠睁开双眼,连忙起身。

  发现祁珩的大腿处有一道伤口,西装裤被染得深红一片。

  舒眠大惊失色,“阿珩,你什么时候受的伤?”

  祁珩似是不愿提起,在舒眠的再三追问下,这才淡淡道。

  “应该是阿墨刚才从门口出去时,不小心抓伤的,他当时情绪不稳定,这也不能怪他。只是个小伤口而已,倒让夫人担心了。”

  舒眠用小刀将西裤划开,查看了一下伤势,心疼得眼睛都红了。

  “明明就伤得很重,你还偏要哄我说是小伤口。”

  祁珩好声好气地抱着人轻声道歉轻声哄,漫不经心地上眼药。

  “阿墨也不是故意的,我不想把事情闹大,让他知道了该愧疚了。”

  舒眠将医药箱打开给他处理伤口。

  为方便舒眠上药,祁珩在沙发上坐下,舒眠则跪坐在一旁。

  处理伤口的过程,不像祁墨那般哼哼唧唧,祁珩表现得很安静,只是额前沁出的冷汗,以及那微微发颤的指尖,都在无声地向舒眠传达着他的疼痛。

  舒眠停下手中的动作:“很疼吗?”

  “如果我说疼,夫人会心疼我吗?”

  祁珩抓着舒眠的手,轻轻抚上自己的脸。

  寡冷淡然的眼眸,看人时不会明晃晃的勾引,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意,朦朦胧胧,就像空气中弥漫着的闻得到却捉不住的香气。

  “我当然心疼啦,你再忍忍,我下手轻一点。”

  舒眠柔声哄着,祁珩轻声引导,“夫人可以做得更好。”

 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,缓慢撩过她的嘴唇,暗示她,引导她。

  舒眠倾身,轻轻地碰他的嘴唇。

  祁珩得偿所愿地垂下眼眸,任由他的女孩做这个吻的主导。

  在祁墨的威胁之下,管家颤颤巍巍地将房门推开。

  房门推开的刹那,祁珩靠在沙发上,舒眠则低头处理着伤口,时不时抬头给予祁珩一个安抚性的吻。

 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,祁珩轻蹭了下女孩的颈窝,看向门前站着的祁墨时,男人的眉梢极轻地挑了一下。

  在祁墨看来,这就是炫耀,这就是挑衅!

  祁珩垂眸又向舒眠讨了一个吻,而后再一次,和祁墨的视线对上。

  一如那一天,祁墨将舒眠拥在怀里接吻,看向从门口经过的他。

  祁珩眼里含着轻浅笑意:“弟弟,非礼勿视。”

  “你如今情绪尚不稳定,会让我的夫人想起她那个家暴的前夫,可以请你离开吗?”

  男人不疾不徐,眼眸微弯,将那日祁墨说过的话,悉数奉还。

  听到“前夫”二字,舒眠尽职尽责地在脸上表现出了一丝畏惧与惊惶。

  祁墨气得咬牙切齿。

  贱人!

  贱人!

  贱人!

  之前老婆还是他老婆的时候,祁珩就不安分,一副勾栏作派,天天勾搭、色诱他老婆!

  现在倒好,直接把他老婆抢走了,还要倒打一耙,什么屎盆子都往他身上扣是吧?

  祁墨怒不可遏,眼见着躁郁症又要发作,可下一秒,他竟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。

  心口的位置放着一块舒眠用过的手帕,此时散发着浅淡香气,维持着祁墨残存的理智。

  他知道,祁珩那个贱人是在故意惹怒自己,让自己当着舒眠的面发病,好让她更加疏远自己。

  祁墨冷笑一声,他怎么可能会让这贱人得逞。

  “抱歉,我不是有意打扰,”祁墨展示了一下自己渗出血丝的掌心,“是伤口又出血了,很疼,我想着过来求助一下舒医生。”

  男人眼神湿漉漉,活像只淋了雨的小狗,怅然一笑,“不过既然舒小姐在忙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
  往后退了两步,祁墨又停下脚步,小心翼翼地解释道。

  “躁郁症我的确有,这个我无法否认,可我一直在积极配合治疗,一直都有在吃药,哥哥,这些你都是知道的,但我没想到,在你眼里,在我唯一的至亲眼里,我是一个随时有可能发疯的疯子。”

  祁墨的语气失望极了,独独没有谴责,这番话无疑是对他那个“好哥哥”祁珩说的,可说这些话时,祁墨却无意无意地用他那失意的眼神似有若无地撩拨着舒眠。

  无情的哥哥,病重的他。

  冷血的祁珩,破碎的他。

  鲜明的对比,迷不死她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