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8章 不是我喜欢的食物,直接不吃-《二战,我在苏俄当少尉》

  “稳住!稳住!俄国佬冲上来了!”经验丰富的士官和军官们组织着秩序,他们迅速稳固着第二条防线的防御…

  75MMpak40反坦克炮发出沉闷的怒吼声,精准的命中冲在前面的一辆T-34-85的履带,那辆坦克猛地一歪,停了下来,成为了后续坦克前进的障碍。

  独属于MG42的撕布机声音响起,播撒出致命的弹雨,将伴随冲锋的苏军士兵们压制在弹坑附近,德军步兵们则运用着反坦克步枪,冲锋枪,步枪,对苏军的进攻进行顽强的抵抗。

  虎式坦克更是发挥定海神针的作用,它们厚重的装甲几乎无视了T-34-85的远距离射击,88MM高射炮的每一次轰鸣,都能让一个苏军坦克毁灭或者重创。

  苏军的攻势瞬间受阻,装甲矛头撞上了硬骨头,步兵在交叉火力下伤亡徒增。

  “弹药!”机枪手弗朗茨大喊一声,副机枪手立刻给MG42换上新的弹链,他们的衣服已经湿透了,顾不上下的雨夹雪。

  “换好了!”

  “继续开火!”

  “砰!”

  就在MG42继续准备开火时,一声沉闷的,不同于普通步枪的声音在密集的交火中响起…随后混杂在交火声中。

  副机枪手海因只看见弗朗茨的脑袋犹如被一柄铁锤砸到似的,额头受到某种冲击一样,整个人向后仰倒,摔进泥水里。

  “弗朗茨!弗朗茨…你没事吧…该死…”海因看着他钢盔上那打出的圆孔,鲜血顺着他的面颊流淌着,整个人双眼无神的望向天空。

  “妈的,狙击手…”海因顺手给弗朗茨的眼睛合上,从旁边随便拽了个步枪手当自己的副机枪手,迅速将固定好的机枪小心翼翼拆下来,转移阵地。

  …远处,苏军狙击手叶莲娜犹如一块冰冷的石头趴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岗上,泥水将她的军服外套完全浸湿,但她毫不在乎,她的SVT步枪枪管上缠着破布,完美的融入了周围的环境当中,冰冷的雨滴顺着她的帽沿滴落,她依旧纹丝不动。

  透过狙击镜,她继续寻找着目标,沉稳的呼出半口气,看见另一个正在操纵机枪扫射的机枪手,她沉稳的呼出半口气,在瞄准镜的十字线上套住那名德军士兵的脑袋,枪口微微上抬。

  后坐力撞在肩窝,熟悉而踏实,目标应声倒地。

  她没有丝毫的喜悦,这只是又一个必须要消灭的威胁,在这片死亡泥沼中,没有个人恩怨,只是单纯的你死我活而已…这帮侵略者没有必要去同情。

  叶莲娜开始搜索下一个有价值的目标,也许是另一个MG42机枪手,也许是一名军官…

  …雨雪变的更大了一些。

  喊杀声依旧盘旋在马内齐河上游,新谢列夫卡外围的第二道防线上。

  因为曼施坦因调派精锐驻守的原因,此地彻底沦为血肉的绞肉机。

  雨雪浇不灭此地的战火,泥泞困不住这里的杀意。

  双方士兵在战斗与勇气的交织中,用生命一寸一寸地丈量着通往胜利或毁灭的距离,都在为了各自的目标战斗着。

  这场战斗,没有取巧。

  这里只有最原始、最残酷的消耗,看谁的意志先崩溃,看谁的血先流干。

  …

  11月22日,伦敦今天依旧是乌云一片…瓦列里坐在书桌前,一盏精致的台灯投下温暖的光晕,他伏案疾书,笔尖在厚实的笔记本上沙沙作响,他将自己在军工厂,轻工厂的见闻全都分门别类的记录下来。

  这些宝贵的知识正被他迅速归纳,提炼,准备整理成一份简明扼要的参考手册,回到国内以便就能给上面作为参考,用以以后的重工业改革,将轻重工业稍微平衡下。

  既然自己暂时无法回到前线,那就认真在这里战斗吧。

  战士总归是要有个战场的。

  灯光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,眼睛下的黑眼圈再次出现,眉头紧锁,沉浸在信息的海洋里,仿佛外界的奢华与他无关。

  “铛铛铛…”

  清脆且有规律的敲门声突然响起,打断了瓦列里的思绪。

  他头也没抬的说道:“请进。”

  门被推开,安德娜上校走了进来,她依旧穿着笔挺的NKVD制服,但神情跟平时相比少了几分冷峻,多了些旅途的疲惫和一丝无奈,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两名负责安保的内务部军官。

  瓦列里抬头认出来这两人分别是负责技术通讯的科廖洛夫中尉,另一个是格斗好手谢尔盖上尉。

  “将军。”安德娜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腔调,但眼神扫过他桌上的笔记本时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,即使是在这里,瓦列里也仍然在战斗着。

  “晚餐时间到了,白金汉宫的管家已经通知我们,他们在蓝厅设宴。”

  瓦列里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,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,伦敦的夜色透着窗户缝中钻入。

  “这么快?”

  说着,他合上笔记本,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。

  安德娜闻言点点头:“英国人那边准备的很迅速,丘吉尔首相和部分内阁成员会出席,规格高。”

  她顿了顿:“另外,伊丽莎白殿下似乎也会参加这场晚宴。”她的语气平淡,但瓦列里似乎捕捉到她眼睛里那一丝‘祝你好运’的意味。

  伊丽莎白…这小女孩挺好应付的,不算啥大事。

  瓦列里淡定自若的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常服,想到又要面对冗长的宫廷晚宴,精致的银餐具,以及那些味道独特的英国菜,他就感觉自己脑袋疼,微不可察的叹口气。

  昨天,他在伊丽莎白的带领下尝了尝那味道非常极品,味道难以形容的‘炸鱼薯条’,还有那盘颜色诡异,口感奇怪的‘羊杂碎布丁’,实在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前线的红菜汤,黑面包,此刻想来都显得无比的亲切和美味。

  其实他很想说一句:“不是我喜欢的食物,直接不吃。”

  但…此刻的英国毕竟是金主…给苏联那么多的物资补给…吃点异地美食也没什么,就当品鉴风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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