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8章 改造效果-《穿越大明:本公主配享太庙》

  蒲阪送往北方农场的 632 人中,涉及 "资本主义倾向" 的 319 人(占 49%),"封建残余" 的 187 人(占 29.6%),"投机行为" 的 126 人(占 20%),分布与社会矛盾的实际构成基本吻合。

  参加理论学习班的 936 人中,87% 通过考核,其中 32% 因表现优异被提前结业,显示教育转化机制有效。

  全民理论测试的提升反映出认知深度的变化。平均分从 62 分升至 78 分,不仅是记忆性知识点的掌握,更体现在理解与应用层面。

  能准确区分 "社会主义" 与 "国家资本主义" 的人数占比从 31% 升至 67%,意味着多数人已能识别 "国有化不等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不等于集体利益 "等常见误区。

  西望省的边境居民在测试中能举例说明" 南煦洲开发公司虽实行统一管理,但利润分配向皇室倾斜,本质是国家资本主义 ",这种具体分析能力在行动前极为罕见。

  朱昭熙在给中央常委会的报告中强调的 "人民力量",在基层实践中呈现出多元形态。松风省的伐木工人自发成立 "监督小组",定期检查木材分配是否公平;云陇省的农民创造性地将 "互助评分制" 应用于村级事务,使修路、治水等公益项目的参与率提升至 90%。

  海晏省的学生组织 "理论宣讲队",利用课余时间向码头工人解读政策,这种自发行为较行动前增加近三倍。这些现象印证了报告中 "制度的监督者、理论的践行者" 的定位,表明变革已从外部推动转向内部自觉。

  此时的虞国,社会运行的节奏呈现出新的特征。科研院所的科学家们的争论依旧准时响起,但研发方向更多回应集体需求,农业研究所加速培育适合北方农场的耐寒作物,机械厂攻关提高农具共享效率的新型设计。

  农场的劳动号子不再是单纯的节奏工具,歌词中开始融入 "集体阶级 "等词汇,如" 挥起镐头向冻土,汗珠落地养集体 "。

  军队的操练增加了" 群众工作演练 ",士兵需掌握如何向农民解释政策、如何协助工厂维持秩序,这种转变使军民协作的响应速度提升 40%。工厂的机器声与班前学习的读报声交替进行,形成" 生产 - 学习 - 反思 " 的循环节奏。

  这种表面的 "热闹" 之下,是社会共识的重塑。它不依赖于行政命令的强制推行,而源于三个支撑点:利益关联(集体效益提升带来个人收益增加)、认知深化(理论学习转化为分析能力)、参与机制(普通人拥有监督与决策的实际渠道)。

  翠南省的纺织女工在讨论中说:"现在不是怕被处罚才遵守规则,是觉得这些规则确实对大家好。" 这种内生性认同,正是朱昭熙所追求的 "真正落实到心里" 的力量。

  一个月的行动只是开端,但已展现出社会主义制度在实践中的自我完善能力。它证明清理改造不是目的,而是建立 "人人参与、人人受益" 机制的手段;理论学习不是形式,而是提升群众辨别力与行动力的途径。

  当工厂的奖金公示栏、农庄的互助评分表、机关的流程公示牌成为社会运行的常态设施,当 "阶级集体 国际主义" 成为普通人的日常话语,社会主义的根基便真正扎入了民间土壤。

  联邦三十年二月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,朱昭熙面前的统计报表里夹着一份特殊附件《虞国性别结构与社会行为分析报告》。

  报表显示,经过十年调整,虞国总人口达 5800 万,男女比例仍维持在 1:2.2,女性人口比男性多出 2300 万。这个数字背后,是朱昭熙执政以来最棘手的社会难题,也是此次清理改造行动中意外显现的突破口。

  最初的方案里,朱昭熙并没有把性别问题列为重点。 可是在这篇报告中朱昭熙看到了 “家庭暴力举报量下降 72%,群众自发将男女平等纳入了斗争范畴。这不是计划内的成果,却是最关键的收获。

  会议桌前的常委们传阅着附件中的案例汇编。最厚的一卷来自海晏省,该省在清理 “封建残余” 时,将 “丈夫打骂妻子”“剥夺女性财产权” 等行为列为重点排查项。

  港口区的渔民王顺因长期殴打妻子被邻居举报,委员会查证后不仅将其送往北方农场,更在码头广场召开批斗会,让他当众宣读《社会主义婚姻准则》。此事后,该省的家庭暴力举报渠道收到的信息比上月增加 3 倍,多数举报人是过去敢怒不敢言的女性。

  “这印证了一个道理:制度问题往往嵌套在社会关系里。” 组织部长翻到沃垦省的报告,“我们查‘封建分子’时,发现很多家庭里男性明着告诉妻子‘女性不得参与决策’。

  查‘投机行为’时,工厂里‘同工种不同工资’的案例中,女性被克扣的比例是男性的 4.2 倍。这些问题不是孤立的,必须一并清算。”

  朱昭熙点头,指向报告中关于婚姻制度的章节。虞国现行的《婚姻法》是联邦十年颁布的临时条例,其中 “特殊时期允许一夫多妻” 的条款,本是为解决大移民时期男性数量稀少、女性生存困难的权宜之计。

  但十年间,这一条款逐渐异化为男性特权的保护伞。海晏省的调查显示,拥有公职的男性中,31% 娶了两名以上妻子,其中 27% 承认 “为了符合社会期待”,19% 直言 “能获得更多家庭劳动力”。

  “暂行条例成了顽疾根源。” 宣传部长的语气带着痛心,“我们在学习班讲‘阶级平等’时,总有女性学员反问:‘连夫妻平等都做不到,谈何阶级平等?’这个问题,我们过去回避了太久。”

  此次行动中,这个回避不了的问题被群众推到了台前。越原省的纺织厂女工成立 “姐妹互助会”,收集了 200 多份 “同工不同酬” 的证据,直接提交给省委员会。

  她们不仅要求补发工资,更联名呼吁废除一夫多妻制。衡域省的农村妇女则在集体农庄的大会上提出:“既然土地归集体,凭什么嫁妆要归丈夫所有?” 这些诉求倒逼各级委员会将 “性别平等” 纳入清理改造的补充标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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