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拐跑花魁-《大明:我在洪武当咸鱼》

  如诗却已不再青涩,笑意盈盈,应对自如,堪称天生媚骨。

  秀阁内,两人如野兽般纠缠,仿佛要通过这场较量决定胜负。

  胡惟庸终于遇到对手,原本的短暂交锋,因二人兴致高昂,演变为持久战。

  整整三天三夜,他们未曾踏出秀阁半步,吃饭、饮酒、战斗、休息,周而复始。

  疯狂的较量,痴迷的纠缠,仿佛着了魔。

  即便在这般状态下,胡惟庸仍不忘写下一张便条,让醉风楼的小厮送至府上大管家胡义手中。

  他解释,自己与胡府有亲,这几日不归,须得告知。

  实际上,传递消息只是顺带,他主要是想让胡义送些钱过来,同时顺便去衙门帮他请个假。

  没错,胡大老爷心里清楚得很。

  偷懒归偷懒,沉溺于美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但至少得打个招呼吧。

  只要请个假,你想做什么都行。

  毕竟,胡惟庸不久前在宫中当着朱元璋的面,献上了仙粮土豆,堪称大功臣。

  不说别的奖励,光是请个假,在青楼里待几天这种小事,朱元璋根本不会在意。

  这又不是结党营私,也不是他讨厌的罪名,有什么好担心的?

  处理完这些小事后,胡惟庸再次沉浸在与对手的激烈交锋中。

  真是的,这小女子简直是狐狸精转世。

  否则,她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掌握这么多花样?

  关键是,她不仅理论水平高,实践经验丰富,最可怕的是她的天赋太好。

  好到胡惟庸都怀疑她是不是开了挂!

  醉风楼上下的人从最初的窃窃私语,到面露惊骇,如今已经是彻底无言以对了。

  这两人,简直是登峰造极。

  秀阁里的动静,别人或许不知道,但那些路过或送餐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
  正因为知道,他们才感到震惊。

  不是说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吗?

  怎么现在牛也不累,地也不坏了?

  这两人到底打算在秀阁里待多久?

  难道真不打算出来了?

  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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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老爷,奴家不明白!”

  如诗气喘吁吁地趴在胡惟庸胸口,满面红霞、香汗淋漓地抱怨道。

  胡惟庸此时也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。

  作为中年帅哥的他,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略显苍白。

  再怎么强化肾气,胡大老爷终究还是个凡人。

  他的腰和肾是强化过了,但其他地方呢?

  难道两人战斗时只有腰在动吗?

  特别是这两人交手的姿势越来越复杂、越来越奇特,甚至有些让人难以置信。

  这意味着体力的巨大消耗。

  因此,胡大老爷此刻也是气喘吁吁。

  听到胸前小娘皮轻声细语的询问,胡惟庸笑着回答。

  “有什么不懂的,尽管问,老爷我知无不言!”

  胡惟庸此时有些缺氧,脑子运转不如平时敏捷,懒得再费神思考。

  如诗在他胸膛上随意地画着圈,嘴里低声问。

  “老爷,奴家就是想知道,为什么你这身体,跟奴家从小听说的那些不一样呢?”

  “或许某位姐姐告诉奴家的是假的,但总不能每个出阁、赎身的姐姐都在骗奴家吧。”

  “难道老爷你真是天生异禀?”

  胡惟庸这家伙,对酒色财气样样都感兴趣,自然对这种夸赞的话特别得意。

  哈哈笑了两声后,喘着气回答:“老爷我当然是天生异禀!”

  “不过你何尝不是?”

  “你也就是遇到老爷我了,要是别人,再好的身体,撑不过两三年也得被你榨干。”

  “所以,咱们俩注定要在一起!”

  如诗嘿嘿地痴笑了两声,像一只被摸了下巴、挠到痒处的小猫一样,在胡惟庸胸口蹭来蹭去。

  显然,她也是这么想的。

  “老爷,奴家想赎身跟你走!”

  “好啊!求之不得!待会儿起来老爷我就去办!”

  “不用,不用老爷你花钱,奴家早有准备!”

  胡惟庸调整了下呼吸,饶有兴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如诗。

  “是吗?那你说说,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?”

  如诗又蹭了蹭胡惟庸的胸膛,然后往下挪了挪身子,感受着那熟悉的连接,轻轻扭动着小腰,继续说道。

  “奴家啊,原本打算早点赚够赎身的钱,选个……选个有前途的才子!”

  “只要是科举有望的才子,家境如何,奴家根本不在乎。”

  “呵呵,宁做良家妾,不为花魁女!”

  “奴家从小在这醉风楼长大,黑的、狠的、阴暗的、可怕的,该看的不该看的,该听的不该听的,都见识过了!”

  “所以啊,奴家就想着,早日离开这里!”

  “今日有幸遇见老爷,真是天意如此!”

  “良缘天定,妾身哪敢违背天意?”

  “老爷,你就别愣着了……”

  耳边传来那略带颤抖、微微上扬的声音,胡惟庸心头一乱。

 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顺着如诗那光滑的背脊滑下,轻轻揽住了她的细腰。

  嗯……正事要紧,其他稍后再谈!

  过了许久,连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的两人相视一笑,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。

  若是放在戏文里,他们恐怕少不了“奸夫”的恶名。

  然而,对他们而言,这不过是彼此间的密,又何必在意他人?

  脸色略显苍白的胡惟庸,此刻已不敢再让如诗趴在他的胸口。

  那纤细的腰肢和娇小的脸庞,终究掩盖不了如诗那丰满身姿的分量。

  尚未恢复体力的胡老爷,哪能承受这般重压?

  于是,他轻声对依偎在臂弯中的如诗说道:

  “既然你有此心意,待会儿我捎个信,让人带银子来为你赎身便是。”

  “老爷虽不是大富大贵,但这点银子还不足挂齿!”

  “老爷真是太好了!不过不必了!”

  如诗娇笑着,凑到胡老爷脸上狠狠亲了一口,随后低声解释道:

  “老爷,妾身的赎身银子早已备好。”

  “况且,妾身对老爷情深意重,怎舍得让老爷破费?”

  “咱们这就走吧!”

  胡惟庸一听,顿时愣住了。

  直接走?还能这么办?

  转念一想,为何不行?

  胡惟庸摸着下巴,心中做出了一个“违背祖宗”的决定。

  他决定白嫖一回!

  夜深人静,吃饱喝足且精神饱满的二人,各自背着个小包袱,换上朴素的衣裳,趁着夜色悄悄从醉风楼溜了出去。

  两人皆是聪明之人,自然清楚此刻醉风楼对他们的关注。

  因此,他们格外谨慎,一路绕道改扮。

  胡惟庸觉得颇为有趣,而一旁的如诗则激动得面颊泛红。

  在她眼中,这件事简直太了。

  这简直和话本里才子佳人私奔的情节如出一辙!

  毕竟,胡大老爷凭借那首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,绝对配得上“才子”的称号;

  而她如诗,作为醉风楼声名远扬的花魁,也自信担得起“佳人”的美誉。

  那么,他们这不告而别的举动,不正是话本里一模一样的私奔吗?

  刺…激!

  第二天,醉风楼的小厮照常按时给如诗的秀阁送饭,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应答,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
  禀告掌柜后,又是敲门又是等待,折腾了好一阵子。

  最终,感觉不对劲的醉风楼掌柜、当家娘子三娘直接让人把门撞开了。

  结果,他们看到的是一片凌乱却空无一人的秀阁。

  再一检查,好嘛,值钱的东西全被带走了。

  再看留在那儿,明显是如诗笔迹的字条。

  三娘顿时觉得头昏眼花。

  老娘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花魁,竟然被那个叫的拐跑了?

  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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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夜色笼罩下的应天府,自有一番白日里没有的浪漫。

  尤其是对于改头换面的胡惟庸和如诗来说,这应天城,格外有趣。

  因为他们踩着宵禁的边缘溜出来,所以这会儿大街小巷里到处是急着回家的人。

  这样一来,他们行色匆匆的模样,反倒显得格外正常了。

  如诗跟在胡惟庸身后,低着头,匆匆忙忙地在大街上快步走着。

  随着一阵阵略带凉意的夜风扑面而来,她心底的那股热血也渐渐冷却了不少。

  所以,此时的如诗看着前面那个脚步不停、丝毫看不出奋战了三天三夜该有的疲惫的身影,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。

  可一想到如今自己已经出来了,似乎连回头路都没有了,索性一咬牙,埋着头快走了几步。

  不多时,胡惟庸终于在一座两进的院子门口,看到了等候多时的胡义。

  “老爷,老奴等候多时了!”

  “呵呵,着急了?让你安排的都安排好了?”

  看着胡义激动的神情,胡惟庸嘴角微微上扬,朝一旁努了努嘴。

  胡义先是一愣,随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
  “老爷放心,一切都安排妥当了!”

  “今天老奴亲自去牙行挑的人手,不仅手脚麻利,还懂事听话!”

  胡惟庸听罢,脸上露出几分得意。

  嗯,有个得力的管家就是省心。

  这番对话,虽然未透露身份,但胡义的意思很明确:院子人手都已安排妥当,且都是新买来的,并非从胡府调遣。

  如此一来,胡惟庸不必担心身份暴露。

  “如诗,来,见见胡义,他是我府上的管家,平日里负责打理城内外产业和府上事务。”

  “你平时很少见到他,今天认个脸就好!”

  胡义微微躬身:“胡义见过姨太太!”

  如诗同样福身一礼,算是回应。

  她心里明白了,这位老爷并不打算带她回主宅,而是选择将她安置在外。

  不过,当她跟随胡惟庸走进院子,四处打量一番后,心中的那点怨念顿时烟消云散。

  如诗并非没见过世面,但她万万没想到,老爷为安置她这位外室,竟出手如此阔绰,直接选了一处二进宅子。

  对她而言,宅子的外观并不重要,只要不逾制,样式都大同小异。

  然而,内里的装饰和摆件却是天壤之别。

  胡义跟随胡惟庸多年,作为心腹大管家,见识和眼界远超大明一般的富豪家庭。

  接到老爷的吩咐后,他仅用半个下午的时间,便带着可靠人手将闲置的宅院收拾妥当。

  他要确保,即便老爷偶尔来此,也要过得舒舒服服。

  因此,这座宅院虽面积、位置与胡府不同,但装饰和摆件却几乎与胡府对标。

  如诗哪里见过这些?她在青楼虽见过一些值钱的玩意儿,但那些真正有底蕴、有意义、有价值的摆件,她根本无缘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