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:北极光下的粤韵长歌-《重生之我在原神强娶芙宁娜》

  哈尔滨的晨雾还缠着松花江的水纹时,阿黄已经把29座的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电动客车发动起来。12米长的绿色车身裹着中山公交涂装,在晨光里像块浸了露水的翡翠,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稳稳显示604AH,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箱们被重新捆扎好,拉链上挂着的巴洛克街区木雕在颠簸中轻轻碰撞。自动前门内摆门滑开时,24度的晨风裹着面包石的潮气涌进来,阿黄穿着件浅灰色工装夹克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和空一模一样的利落手腕,左手腕的红米Watch5跳着5:30的闹钟,华为teXT三折叠手机在驾驶台展开三层,最外层是漠河地图,中间层列着今日要穿越的大兴安岭林区,最里层的歌单里,张国荣的《Monica》正安静地等在第一位。

  “阿黄哥,今天的方向盘上好像结了层霜花!”王萱抱着相机蹦上车,鹅黄色卫衣上别着的东北虎徽章沾了点晨露,芙宁娜紧随其后,米白色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《漠河极光观测指南》,两人的手指依旧勾在一起,指尖沾着点昨夜茶百道葡萄芝士的甜香。阿黄笑着帮她们把相机包推进行李区,眼角扫过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——“市中医院-海洲健身广场”的白色字样被“暂停运营”的红标覆盖,2025年8月的阳光透过车窗,在那行字上织出细密的金线,像谁用粤绣的手法镶了道边。

  温迪抱着吉他坐在前排双人座,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跃:“听说漠河的星星会掉到江里,比蒙德的星空低三分呢。”神里绫华正从包里拿出羊绒坐垫,浅紫色的布料铺在仿皮座椅上,恰好遮住昨日胡桃留下的拔丝地瓜糖渍。甘雨对着车窗整理兔耳发卡,晨光漫过她的发顶,把浅棕色的绒毛染成蜜糖色,转身时笔记本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钟离弯腰拾起时,靛蓝色衬衫的下摆扫过座椅缝线,发出轻微的摩擦声,那是跑过十万公里才有的温润质感。

  “都坐稳咯,今天要穿越大兴安岭,隧道多,扶好扶手。”阿黄系安全带的动作干脆利落,左手轻搭在自动挡怀挡上,右手点开中控屏的音乐播放器。《Monica》的前奏刚响起,胡桃就从后排弹起来,火红的双马尾扫过凝光的紫色套裙:“这歌听着就想扭!比《大东北我的家乡》更带劲!”她脚下的仿皮座椅稳稳托着腰背,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让她晃得再欢也不觉得硌,刻晴正对着平板标记漠河石林的方位,银色钢笔在指尖转得飞快,笔帽上还沾着点中华巴洛克街区的铜锈。

  电动客车驶离酒店停车场时,阿黄轻转方向盘,车身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弧线。他左手扶着方向盘下方的控制杆,右手时不时调大音量,目光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从容切换。红米Watch5的指针指向6:00,车窗外的哈尔滨老街区正慢慢苏醒,路边早餐摊的蒸汽混着俄式列巴的麦香飘进车窗,王萱立刻捅了捅芙宁娜的胳膊,两人趴在车窗上对着卖格瓦斯的摊子指指点点,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交叠的暖影,像幅晕染开的水彩画。

  驶入鹤哈高速时,阿黄轻点电门,客车平稳提速至80公里每小时。车载WiFi的信号格满格跳动,温迪率先连上网络,把新编的《极光谣》投屏到手机支架上:“来合唱呀,我加了段粤语的调子!”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保温壶,小米粥的香气引得甘雨回头,兔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,耳尖沾着点晨光的金;刻晴正对着笔记本记录沿途的路牌,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响,像支自然的协奏曲。

  车过伊春地界时,窗外的平原渐渐起了起伏的绿意。阿黄打开全景天窗,24度的微风卷着红松林的清香涌进车厢,后排的钟离正给大家分松子,纸袋装着的坚果在他手中发出细碎的声响,松油香混着风里的甜;凝光接过松子时,折扇从袖口滑出来,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接住,递过去时指尖擦过对方的手背,两人相视一笑,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。王萱举着相机跪在座椅上,镜头追着天边掠过的海东青,卫衣帽子滑到后背,露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,被风一吹,泛起淡淡的粉,像沾了点胭脂。

  “快看那片白桦林!”芙宁娜忽然惊呼,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,露出手腕上细巧的银链。阿黄从后视镜里望去,一大片白色树干正沿着公路铺向天际,金黄的叶子在风里哗哗作响,他轻踩刹车放慢车速,左手解开安全带探身指给大家看:“那是小兴安岭的白桦林,到了漠河就都是这样的树。”胡桃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,火红的双马尾在风里猎猎作响,发梢沾着的白桦树皮碎屑被吹得飞起来:“比璃月的竹林更素净!”钟离无奈地伸手把她拉回来,指尖沾到她发梢的树脂,在仿皮座椅上留下细碎的琥珀色痕迹,像阳光凝固的泪。

  正午在塔河服务区休整时,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叶松筛下斑驳的光影。阿黄将车稳稳停在充电桩旁,展开华为三折屏扫码充电,外屏显示电池充至88%的进度,内屏跳出台式餐厅的菜单,小鸡炖蘑菇的图片看得人直咽口水。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冻柿子,回来时两人手里各举着一个,冰碴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,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,芙宁娜帮王萱擦掉下巴上的果肉时,指尖被对方下意识地含了一下,两人红着脸别过头去,耳根却都亮得像抹了蜜。

  甘雨把冰镇蓝莓汁分给大家,兔耳发卡上还沾着服务区冰柜的白霜,凉丝丝的。神里绫华打开保温箱,里面的野菜团子冒着热气,蒲公英的清香引得温迪停下拨弦的手指,吉他放在腿上,伸手去够保温箱里的蒜泥酱。“小心烫。”阿黄递过筷子时,手指触到对方微凉的指尖,红米Watch5的心率监测轻轻跳了一下,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。他转头时看见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北极村的极光预报,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敞开些,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,沾着点阳光的暖。

  驶离服务区时,阿黄切换到Beyond的《海阔天空》,车厢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跟唱声。胡桃拉着荧在过道里跳着自编的林区舞,火红的身影撞到凝光的座椅靠背,对方却笑着递过一袋蓝莓干:“慢点闹,吃点果子润润喉。”钟离靠在窗边闭目养神,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,节奏与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恰好合上;神里绫华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,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,像串无声的风铃在摇。

  下午两点,车窗外的树木渐渐染上苔原的苍劲。阿黄指着远处覆着白霜的岩石:“快到漠河了,那是永久冻土层的露头,夏天也不化。”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,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泛着青蓝的石块拍照,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,像朵会跑的向日葵。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冻土带的植被,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:“这些苔藓比长春的更耐冷,根系能扎进冰里呢。”刻晴凑过去看时,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,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,耳尖比正午的阳光还艳。

  进入漠河市区时,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阿黄把车速稳定在60公里每小时,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路边的驯鹿,右手调低音量说:“先去酒店放行李,半小时后出发去北极村,刚好赶上日落。”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,豪华酒店的门童立刻迎上来,看着车身上“中山公交”的字样忍不住惊叹:“这南国的公交车怎么跑到北极来了?”阿黄笑着收起三折屏:“带朋友来看极光,开这车稳当。”

 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得每个人的脸庞都泛着柔光。王萱和芙宁娜趴在前台的展示柜前,对着北极光主题的文创挑挑拣拣,王萱拿起个极光造型的书签别在芙宁娜风衣上,对方笑着回敬一个驯鹿铃铛的挂件,金属碰撞的轻响像串小铃铛。阿黄办理入住时,华为手机展开三层的样子引得服务生频频侧目,他指尖滑动屏幕确认信息:“要十二间极光观景房,麻烦把行李送到房间,谢谢。”

  北极村的中俄界碑前挤满了游客。钟离对着界碑上的文字凝神细看,指尖轻轻叩着石碑边缘,声音低沉如古钟:“这文字的刻法与璃月的界碑颇有相似,只是多了几分寒地的苍劲。”胡桃趴在旁边的驯鹿圈前,盯着鹿角上的苔藓眼睛发亮:“比往生堂的镇堂鹿更野趣!能骑吗?”阿黄和甘雨站在黑龙江边,看着对岸的俄罗斯村庄,甘雨的兔耳蹭到他的夹克袖子:“这江水比松花江更清冽,听说底下都是冻层。”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发顶,两人慌忙错开目光,耳尖都红得像熟透的樱桃。

  傍晚的北极沙洲正沐浴在夕阳里。王萱举着相机跑向芙宁娜,鹅黄色卫衣在金色余晖下像朵跳跃的向日葵:“站在‘我找到北了’的石碑前,我给你拍张照!”芙宁娜笑着依言站定,米白色风衣的裙摆被风掀起,与身后的界江构成奇妙的和谐,像幅跨越国界的画。刻晴正对着北极定位广场的坐标写生,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铅笔灰;神里绫华在白桦林旁驻足,指尖轻轻抚过树干上的眼睛纹路,仿佛在与森林对话;温迪坐在雪蘑菇造型的观景台上弹吉他,把漠河的故事唱成了歌谣,琴弦震动的声音混着风声,格外动听。

  夜幕降临时,东北菜馆的烟火气在村子的巷弄里蒸腾。阿黄提着两大袋茶百道回来,杨枝甘露与葡萄芝士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,甜香混着铁锅炖冷水鱼的鲜香,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。“你的冰乌龙。”他把一杯递给刻晴,又给钟离递过加浓普洱,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,王萱踮脚去够时,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,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,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,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,痒得王萱直躲。

  胡桃举着油炸柳根鱼和大家碰杯,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鱼鳞:“这鱼比哈尔滨的烤鸡头更鲜!带着冰碴子的味儿!”钟离慢悠悠地吃着猪肉炖粉条,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上:“这夜色,倒有几分璃月绝云间的清冷,只是星星更密些。”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碗里的热气,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木凳腿:“听说今晚极光指数很高,吃完去江边等吧。”阿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,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,屏幕里王萱正把剥好的蒜瓣鱼喂到芙宁娜嘴边,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,像两把小扇子。

 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。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,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,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,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,火红的双马尾扫过荧的脸颊,引得她直躲。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,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,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,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,两人同时缩回手,纸巾飘落在仿皮座椅上,被阿黄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,动作自然得像呼吸。

  返程去江边时,29座的电动客车在夜色里像座移动的暖房。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,车载WiFi连着温迪的吉他调音器,谭咏麟的《朋友》旋律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车厢里流淌。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,手指划过界碑前的合影时忽然说:“这里的星星好像能摘到,比哈尔滨的亮十倍。”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:“快看窗外,是不是极光要来了?”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左手轻转方向盘,客车稳稳停在黑龙江畔的观景台旁,江面映着两岸灯火,像条缀满碎钻的绸带,比松花江的更清冽些。

  下车时,阿黄特意打开了全景天窗。墨绿色的夜空中,一道淡绿色的光带正缓缓铺开,像谁在天上织了块巨大的绿绸缎。王萱立刻拽着芙宁娜跑到江边,相机快门按得不停,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极光下像两朵摇曳的花。甘雨举着笔记本仰着头,兔耳在极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绿,笔尖飞快地记录着光带的变化;神里绫华站在她身边,浅紫色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与极光的绿色交相辉映;温迪坐在客车的引擎盖上弹吉他,把粤语歌的调子融进极光里,弦声清越得像冰块碰撞。

  阿黄靠在车门上看着他们,左手腕的红米Watch5显示22:30,华为三折屏展开着拍摄模式,屏幕里的极光正慢慢变成粉红色,像幅流动的油画。钟离站在他身边,递过一杯热茶:“这光与璃月的星辰海有异曲同工之妙,只是更添了几分灵动。”阿黄接过茶杯时,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指节,两人相视一笑,都没说话,只是看着那道极光在天上慢慢舒展,像首无声的歌。

  回到酒店时,电动客车的电量还剩320公里。阿黄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,而是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数字——足够明天去漠河石林的行程。车厢里的喧闹渐渐低下去,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,王萱的手指还搭在芙宁娜的手背上,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蓝莓干;胡桃趴在钟离腿上,嘴里还嘟囔着“极光再亮些”;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,笔记本滑落在脚垫上,上面画满了今天的见闻,从白桦林到极光带,线条里都是惊叹。

  “到啦。”阿黄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梦境。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,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,两人笑着解开时,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,是淡淡的松木香。神里绫华捡起甘雨的笔记本,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;温迪最后弹了段安眠曲,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动,旋律里混着黑龙江的流水声。电梯上升时,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:“看,极光在江里跳舞呢!”大家都转头望去,远处的江面波光粼粼,绿色的光带在水里碎成了千万片,像撒了满地的绿宝石,比天上的更温柔些。

  阿黄靠在电梯壁上,看着映在镜面里的众人,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延伸的公交线路,从中山的202路站台到漠河的黑龙江畔,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载着的不仅是行李,更是满车的欢笑与温暖。当电梯门打开,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漫天极光,每个人的影子都被绿光拉得很长,像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,在2025年的夏夜,写着关于相遇与陪伴的诗。他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,23:15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柔和的光,华为三折屏收到酒店前台的消息,提醒明天的早餐会有大兴安岭的蓝莓酱——这趟跨越千里的东北之旅,在粤语歌与极光的交响里,正唱到最动人的篇章。

  客车安静地停在停车场,绿色的车身在极光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,自动前门内摆门的缝隙里,还残留着炖鱼与茶百道的甜香。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箱们挨在一起,像群疲倦却满足的旅伴,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稳稳显示604AH,仿佛在默默等待着明天的旅程。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上,“暂停运营”的红色标识在绿光里格外醒目,却掩不住那些被车轮碾过的冻土带,被笑声填满的车厢,和那些在24度的东北夏夜里,被极光染成绿色的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