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3章 把她拉去浸猪笼!-《被兼祧两房后,病弱大嫂重生杀疯了!》

  他说着,直接从袖口掏出一封书信来。

  “我这里可是有她亲手写的情诗!”

  他洋洋得意地举着这封信,温氏当时就变了脸,给身边的李嬷嬷使了个眼色。

  李嬷嬷立刻快步走到那年轻男人面前,一把扯过了那封信。

  扬声念了出来。

  “花明月暗笼轻雾,今宵好向郎边去。啐,好不要脸的淫词艳曲!”

  温氏也怒视姚兰枝。

  “兰枝,我儿生前待你不薄!”

  她难以置信,指着姚兰枝怒骂:“我儿尸骨还没凉呢,今日才是他的出殡日,你竟然已经怀上了奸夫的野种!你对得起我儿子吗!”

  温氏边说边掉眼泪,掀开帷帽的一角擦眼泪,身体都在颤抖着。

  就连那些围观的百姓也都震惊至极:“不是说这世子夫人鹣鲽情深吗,竟然背地里都有奸夫啦?”

  也有人质疑:“这人看着邋里邋遢的,世子夫人能看得上这种人?说不定是栽赃的呢!”

  姚兰枝倒是冷静得很,还能问:“你如何证明,这是我的字迹?”

  温氏直接将那封信举到了姚兰枝的面前:“你还有脸问得出口?我是你的婆婆,难道连你的字都认不出吗!”

  她一锤定音:“这就是你写的!”

  她的话,也让在场的人一阵哗然。

  婆母都亲口认了,这肯定就是真的呀。

  总不能有人连儿媳妇都污蔑吧,那可是给她儿子头上戴绿帽子呢。

  一时之间,众人看姚兰枝的目光满是鄙夷。

  便在这时,听得一道男声响起:“今日出殡,这么热闹吗?”

  护卫们分开路,侍卫推着男人过来,他眼中还带着点笑意,问:“什么热闹,不如也让本王看看?”

  看到来人的那一刻,在场顿时呼啦啦跪了一片:“给宁王请安!”

  姚兰枝跟着众人一起行礼,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,这个煞神怎么过来了?

  结果这一眼,刚巧跟秦时阙对上了。

  然后,她就看到了秦时阙戏谑的笑。

 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,也让姚兰枝掐了掐掌心。

  要命,这位过来看乐子呢?

  秦时阙还真是来看乐子的,但嘴里还说得冠冕堂皇。

  “听说安平侯府世子今日出殡,本王恰好路过,赶得不巧了,这是还没出殡先捉奸呢?”

  温氏听到他的话,抢先了姚兰枝一步,急切道:“王爷您来得刚好,您要为我们侯府做主啊!我儿今日才刚出殡,奸夫就找上门了!还拿出了她写的淫词艳曲,简直是丢尽了我们侯府的脸面啊!”

  这个奸夫是昨天她让李嬷嬷找的人,结果这人发挥得太过了,竟然连怀孕的话都说出来了,当着百姓的面还好糊弄。

  但这位可是宁王。

  所以她将重点放在了偷人跟情诗上。

  有宁王在,她今日非得摁死了姚兰枝偷情,势必要将这个贱妇浸猪笼!

  温氏的算盘打得好,手里还举着那封信。

  秦时阙撑着额头,扫了一眼眉眼镇定的姚兰枝,问:“一封信,也不能证明什么吧?”

  他就不信,这个小狐狸面对这样的情形,会做待宰鸡鸭。

  姚兰枝沉声开口:“这字不是我写的。”

  温氏拿着那书信不肯让她接手,她指了指:“笔法不对,用纸也不对,我从不用薛涛笺。”

  身边的朱瑾已经拿来了姚兰枝平常写的书册。

  秦时阙既然要来看热闹,她也不介意将人给扯进来给自己当个证人:“王爷请过目。”

  秦时阙看了一眼,两个字体果然不一样。

  不过么……

  他盯着姚兰枝的字多看了看,这笔法,倒是很熟悉。

  他无声弯了弯唇,递了回去:“的确不一样。”

  那年轻人顿时慌了:“笔法是可以改的!她都与我偷情了,自然是要改变自己写字的习惯!”

  他说着,又道:“而且,我也不只有情诗的,她还送给我一样更私密的东西!”

  年轻人盯着姚兰枝的方向,深情道:“兰枝,虽说你对我无情,但我到底不愿意走到这一步,到底是一夜夫妻百夜恩,你又怀了我的孩子……你不要逼我!”

  那李嬷嬷急得不断给他使眼色,分明之前没对过怀胎的话,这要是宁王请太医过来,不就都露馅了吗!

  于是她立刻打断对方的话:“我看你就是污蔑我们夫人,否则怎么只有这样一封假书信?我告诉你,你若是污蔑我们世子夫人,信不信安平侯府剥了你的皮!”

  那年轻人果然上道,下一瞬就抛出一颗炸雷。

  “谁说我只有书信的?!”

  他从腰间扯了一把,直接扯出来一条肚兜。

  艳红的肚兜,上面绣了鸳鸯戏水,若是仔细看,能看到右下角还有一只小小的凤凰。

  男人面红耳赤,自证似的:“这个肚兜,也是她送给我的定情信物!”

  肚兜被掏出来那一瞬,周围一片哗然。

  “竟然连这种东西都有了,这世子夫人还真是水性杨花!”

  “呸,可不是么,还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呢,原来昨日捐赠百万,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啊?”

  “明面上金玉之才,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,不要脸!”

  辱骂之声不断,温氏在帷帽下的脸,满是得意。

  她这个岁数了,本来是不用戴帷帽的,但她怕自己的笑容太大被看出来,才特意戴上的。

  果然是有先见之明。

  温氏无声大笑了几声,才克制了自己的笑容,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,迫使自己出了几滴眼泪。

  “姚兰枝!你做这种恶心事情,难道就不怕我儿半夜找你吗?他才刚走,你就与他人勾结成奸!”

  温氏指着侯府门上的牌匾,再加了一把火。

  “若你只是偷汉子便罢了,可皇上才赐了你‘贞洁烈妇’的牌匾,如今这牌匾就挂在我们侯府门口!”

  “你这是欺君罔上!藐视皇恩!”

  她将皇帝都扯上,果然引得周围一片义愤填膺。

  温氏冷笑一声,直接跪在了秦时阙的面前。

  “今日,老妇人求宁王做主,哪怕告到皇上面前,也要除了这个祸害,为我们侯府讨个公道!像她这种恶妇,就该被浸猪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