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1章 贺儿会保护娘亲!-《被兼祧两房后,病弱大嫂重生杀疯了!》

  他在外面置办院子养着白月光,对方也给他生了一个儿子。

  赵林舟一心只有白月光,又舍不得镇国公府带来的荣华富贵,所以当初才会假装爱慕她,将她追求到手。

  后来跟她成婚之后,一面在外面养着白月光,一面在家里跟她虚与委蛇,拿话哄着她,将她骗得团团转!

  直到父亲死后,大哥接替他的位置去了边关。

  从此京中再也没有给姚兰枝撑腰的人。

  赵林舟谋划了半年,终于谋划出这等假死脱身的局,借由他的死,在暗中谋划,借由安平侯府其他人的手,将他们母子逼上绝路!

  这一家豺狼虎豹,占尽了她的好处,榨干了她的价值,竟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。

  简直是禽兽不如!

  姚兰枝抱着赵明澜,心疼极了:“贺儿无需搭理旁人说什么,你只要记着,你是最好的,娘亲最喜欢我们贺儿,娘亲不会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  她轻轻地拍着赵明澜的后背哄着,今生这一家畜生都得给她下地狱,谁都别想欺负了她儿子去!

  赵明澜听到娘亲夸奖,下意识露出一个笑容,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:“娘亲也是最好的。”

  他说着,见朱蕉拿过来药物,又退出姚兰枝的怀抱:“娘亲,上药。”

  姚兰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手掌出血,被掐出的血痕这么会儿功夫都要愈合了。

  但赵明澜心疼的小眉头都皱了起来:“给娘亲呼呼。”

  他红着眼圈给姚兰枝吹掌心,朱蕉拿来金疮药,小心翼翼地给姚兰枝撒上。

  “小姐这指甲都断了,得养好久呢。”

  姚兰枝半点都不在意,只是笑:“没事,一点都不疼,贺儿有仙术,一吹就都愈合啦。”

  赵明澜眼睛都亮了:“真的?”

  他又低下小脑袋:“那贺儿再给娘亲吹吹!”

  稚子童真,姚兰枝弯唇笑着,一滴泪猝不及防掉了下来。

  她摸了摸赵明澜的脑袋:“乖儿。”

  赵明澜真以为自己的仙术有用,抱着姚兰枝的手吹了许久,直到小小的人都给自己吹困了。

  本来就是三岁的年纪,小脑袋一点一点地,还要跟他讲:“贺儿不困。”

  姚兰枝又好笑又心疼,单手把他抱了起来,放到了床上:“娘亲困了,你陪娘亲睡一会好不好。”

  这几日家里兵荒马乱的,赵明澜也睡不好,刚刚才睡了一会儿,恍惚听到姚兰枝的声音,一骨碌就从床上起来了。

  这会儿听到姚兰枝的话,赵明澜小鸡啄米地点头:“好,我陪娘亲!”

  有姚兰枝在身边,赵明澜很快就有了困意。

  他攥着姚兰枝的一根手指,撑着困倦,认真地跟姚兰枝讲:“娘亲不要难过。”

  他仰头,看着姚兰枝:“爹爹不在了,贺儿是男子汉,我会保护娘亲的!”

  姚兰枝拍着他的后背,这么小的孩子,软软的一团,奶白的脸上是一双小鹿似的眼睛。

  这样的干净又无邪。

  姚兰枝哽咽,轻声点头:“好,贺儿最厉害了。”

  她低下头,亲了亲儿子的额头:“娘亲也会保护你的。”

  等到赵明澜睡着之后,姚兰枝又看了他许久,才从床上起身。

  朱瑾正走进来,轻声询问:“小姐,牌匾挂好了,您看看可行么?”

  姚兰枝嗯了一声,出去看了看。

  皇帝御赐的“贞洁烈妇”牌匾,就悬挂在安平侯府的大门口。

  且因着是皇帝赏赐,还挂在了“安平侯府”的牌匾之上。

  门口还有人在低声讨论。

  “到底是镇国公府的女儿,就是不一般,听说捐赠了百万两赈灾呢!”

  “皇上感念她满门忠烈,又对亡夫一往情深,所以赐了这牌匾!”

  “可惜了,那位世子没福气哦,年纪轻轻就死了,留下孤儿寡母的,可怜呐!”

  “那位世子是可怜,但另一位就是可恨了。听说他们府上的二郎跟书童在灵堂厮混,他大哥要是看到这一幕,得气活不可!”

  “我还听说,他们被抬出来的时候,还在那个,嘿嘿……”

  姚兰枝站在门内听了听,满意的弯唇。

  重生在灵堂,她第一反应就是弄死赵林恒,但一击未中,又听到来福的声音,才改了主意。

  烛台毁了赵林恒的伤口,让他再无对证;

  之后回院子,着人收买马夫,反手给他坐实了脏水罪名;

  赵林恒这辈子完了,虽然现在还活着,可他生不如死,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。

  至于赵林舟,他不是想顶着死人的名头,跟白月光团圆恩爱吗,那她就连同安平侯府这帮畜生一起,送他们去当真正的死人!

  ……

  赵林恒是半夜清醒过来的。

  他先发现自己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,又觉得身体剧痛,只有男人尊严处麻木得仿佛没有了一样。

  “我,我这是怎么了?来福——”

  他下意识喊来福,又突然记忆回笼,灵堂的一幕幕冲击着他,让他骤然瞪大了眼睛。

  再看被包裹严密的身体,更是恐慌:“来喜!”

  小药童先来了。

  罗太医已经去睡了,小药童守着他。

  听到他声音,迷迷糊糊地问:“哎呀,二公子醒啦?”

  赵林恒哆哆嗦嗦,问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
  然后就见来喜快步进门,惊喜得很:“少爷,您醒啦!”

  又在听到他的问话,笑容变成了牵强:“您……受了点伤。”

  小药童倒是诚实得很:“没事的,只是一点伤而已。”

  他笑眯眯的,跟人讲:“虽然您胳膊废了、命根断了、脸毁容了,但是,您保住了性命呀!”

  小药童平常老听罗院首的话,这会儿也照本宣科地念。

  “生死之外无大事,二公子,想开点。”

  赵林恒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,目眦欲裂:“你说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