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67章 气死他们-《四合院:我的签到系统专治禽兽》

  “老易,起初小苏说街道安排扫雪,我还以为小苏不知情。”

  “后来小苏说是他组织的,我以为年轻人可能忘了提你。”

  “但现在……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!”

  “明明是小苏组织的,你刚刚却说得好像是你组织的一样!”

  场面极度尴尬。

  易中海当着外人的面被揭穿,犹如被苏建设揪着衣领狠扇耳光,却无力反驳。

  这个该死的贾张氏!

  易中海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,硬着头皮辩解道:“我可没说是我组织的。”

  “我只是说这是自发的,你们误会了。”

  “我本来想说这是街道上组织的,你们要谢就去谢王主任,结果被贾张氏给打断了,你看这弄得!”

  在场的大爷大妈们都是精明人,谁看不出易中海这是在强词夺理?

  他们听着易中海把功劳往街道上推,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嫌弃。

  以前总听人说易中海是道德标兵,现在看来,他不过是抱着道德的牌坊到处招摇撞骗。

  “小苏,这些东西你拿着,别客气。”

  “今天这事儿真是倒霉,本想感谢一下还碰上这种事!”

  一个大妈把鸡蛋放在苏建设脚下,扭头就走。

 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,其他人也纷纷效仿。

  大爷大妈们不顾苏建设的阻拦,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他脚下,然后啐了一口易中海等人就离开了。

  不一会儿,苏建设脚下就堆满了东西。

  而易中海他们脚下则被唾沫汇成了一个小水洼。

  这对比,太过鲜明!

  “建设哥,我把这些东西都拎回去吧?”楚嫣问苏建设。

  旺财已经咬着篮子往家里跑去。

  贾张氏见状,想上前抢夺,但看到苏建设注视的目光,又怯懦地退到易中海旁边。

  “老易,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苏建设把东西拿走?”

  “不然呢?你个老东西!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!”

  易中海有些崩溃了,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大骂。

  “那些东西是别人感谢的!别人感谢的!又不是欠你的!你跟要债似的!谁愿意给你!”

  “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!现在你满意了?高兴了?”

  “我真是服了你了!”

  责骂一番贾张氏后,易中海从苏建设身旁走过,步入了四合院。

  贾张氏此刻察觉到自己刚才言语欠妥。

  她想找寻刘海中,而刘海中只是白了她一眼,随即也进了院子。

  其余人虽眼红苏建设平白得到诸多财物,但忌惮于他手段强硬,无人敢惹,皆悄悄从苏建设身旁离开。

  唯独秦淮茹,望向苏建设的眼神复杂多变。

  “建设,我们家实在贫困至极,能否帮我们一把?”

  秦淮茹边说边有意无意地撩起棉袄,露出肩膀,靠近苏建设。

  此番算计落空,但秦淮茹也不愿苏建设好过。

  哪家女子愿见自家夫君他顾?楚嫣性格再温婉,亦不愿如此。

  然而,秦淮茹未曾料到,楚嫣只是掩嘴一笑,便提着东西进了屋,留下苏建设一人。

  苏建设满脸厌恶地抱着簸箕,转身就走,走远后才传来一句冷笑:

  “注意影响吧,都为人母了,还要不要脸。”

  秦淮茹闻言,险些气绝。

  想当年,她在村里亦是声名远扬的**,嫁入城中亦备受夸赞。

  怎料到,在苏建设口中,自己却成了不顾廉耻之人!

  “哼!这苏建设,嘴真毒!”秦淮茹心中暗骂。

  贾张氏白眼一翻,埋怨道:“都怪你,你们瞎掺和什么。”

  “我要是早点来,那些送礼的说不定就信了。”

  “棒梗,咱走,不理你这个向外的心妈。”

  “???”

  “怪我?”

  秦淮茹满心怨恨,几乎想给贾张氏开瓢,看看她脑子里装的是啥!

  “等着瞧!老家伙!等贾东旭一死,我就把你赶出去!”

  她秦淮茹岂是好惹的!

  心中暗暗埋怨,秦淮茹也进了四合院。

  前院,苏建设一到家便生火,忙着蒸塞了酸枣泥的红果。

  不然冻后再蒸,味道就全没了。

  厨房里,楚嫣抿唇吞着口水,既馋红果,又忆起往昔寒冬。

  往年,她最怕冬天,家里吃的、盖的、住的都缺。

  哪像现在,外面零下十几二十度,屋里还暖洋洋二十度左右。

  洗澡、吃食更不必说。

  想着这些,楚嫣抱住苏建设,脸贴在他背上。

  “建设哥,谢谢你。”声音带了点哭腔。

  “???”

  “怎么突然这么说?”苏建设不解。

  楚嫣不语,只是紧紧抱着。

  苏建设从锅里挑出个蒸好的红果。

  这东西蒸蒸就好,太久就烂了。

  “张嘴。”

  “啊。”

  “哎呀!建设哥!这红果太好吃了!”楚嫣捂嘴惊呼。

  红果软糯香甜,甜而不腻,酸不刺牙。

  美食果然能解忧。

  吃了这美味,楚嫣对过往的伤感淡了许多。

  “Mua!”楚嫣亲了苏建设脸颊一下。

  “建设哥,你太棒了!”

  原来这枣泥红果曾是王公贵族的专属美味,冬季里大宅门、大户人家的桌上必备。它能连续多年被誉为四九城冬季果品之最,味道自然非同一般。

  苏建设笑着摸了摸楚嫣的头,随后也品尝了一个红果。的确,味道极佳。若冻后再化开,酸甜融合将更加美妙。

  “汪汪。”楚嫣亲了苏建设后,脚下的旺财也叫了起来。

  苏建设深知动物心思,对旺财说:“你也想吃?但这太烫了,稍等片刻。”

  他拿起一个红果,吹凉后喂给旺财。旺财十分灵性,红果入口后立即趴下,却未直接吞下,而是吐在双爪上,细细品尝。它不时抬头,咧嘴微笑般看着苏建设和楚嫣,仿佛在享受这份美味。

  旺财咀嚼的声音让苏建设心中涌起一阵暖意。

  楚嫣双眼弯成月牙状,蹲下轻抚旺财的头:“建设哥,旺财好可爱。”

  “那你们玩吧,我把这些红果拿出去冻上。”苏建设抱起簸箕向外走去。

  此刻,中院的贾家,棒梗蹲在冷风嗖嗖的门口,冻得直打颤,却不愿进屋。那诱人的香气,让他断定是苏建设刚做的枣泥红果。

  “奶奶!奶奶!”棒梗在门口大声呼喊。

  贾张氏闻声掀起帘子步出。

  此景,犹如一呼即至。

  对面,一大妈手捧窝窝头,目睹此景,轻叹摇头。

  三岁看大,棒梗这孩童非善类。

  如此溺爱,日后必成大患。

  言归正传,且说棒梗。

  他拉着贾张氏的手,满脸期盼地指向苏建设家的厨房:“奶奶,我想吃红果。”

  “想吃苏建设家做的红果。”

  “哦?想吃红果啊。”

  望着苏建设的家,贾张氏面露难色。

  苏建设这小子,她从未占到过便宜。

  上次因企图占便宜,反而害得棒梗三根手指被夹断。

  “乖孙,咱不吃。”

  “那红果极酸,一入口,酸得能掉牙。”贾张氏道。

  棒梗却摇头如拨浪鼓。

  如此香气扑鼻!怎会酸掉牙!

  “奶奶!我就要吃!就要吃!”

  “冬天手又疼了,我想吃红果缓缓嘛。”

  棒梗缠磨不休,还晃着截肢的手在贾张氏眼前。

  这小子真狡猾!

  尽管心中恨极了贾张氏,但他深知贾张氏宠爱他。

  利用这份疼爱,定能如愿。

  不出所料,贾张氏一见他的手,便露出心疼之色。

  “秦淮茹!秦淮茹!”

  “你干啥去了!”

  贾张氏的声音比棒梗还尖锐。

  这一嗓子刺耳至极!

  厨房里,秦淮茹搓着手匆匆而出:“咋了?咋了?”

  “去给我乖孙要点红果来。”

  “你这妈咋当的!”贾张氏满是鄙夷。

  秦淮茹一听这话,气得头疼欲裂。

  刚刚在门口被苏建设一番话挤兑。

  还不死心!还想去?

  这一老一少怎就不长记性呢!?

  “我不去!”

  秦淮茹想起苏建设刚才的话,心里憋屈得很。

  所以,冷冷回绝后,她径直步入了厨房。

  对面,与秦淮茹家最近的是易中海。

  易中海坐在家中,双眼充血,牙齿紧咬,发出细微的吱吱声。

  一大妈见状,将窝窝头置于桌上,劝道:“老易,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
  “你能拿小苏怎么办呢?”

  “万一真气出个好歹,不正遂了苏建设的愿?”

  “不气?”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,“不气我非憋死不可!”

  “他苏建设算哪根葱!以前他父母健在时,还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大爷呢!”

  “现在倒好,天天挤兑我,他算什么东西!”

  “还当着众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!”

  “他也配?我可是八级钳工!厂长见了我都得客气三分!”

  “谁见了我不得尊称一声易师傅!”

  易中海滔滔不绝地指责苏建设,持续了十多分钟,唾沫四溅。

  “越想越气!这小子!”

  一大妈轻拍易中海的背,帮他顺气,真怕他气出个好歹。

  见易中海这副模样,一大妈心中担忧,生怕他被气死。

  “老易,别跟苏建设较劲了,难道非得闹出人命才肯罢休?”

  一大妈渐渐明白,每次老伴与苏建设争执,回来总是一肚子气。

  如今都已年过五十,还能活几年?

  万一哪天老易走了,她可真就成了无依无靠的老太太。

  “别气了,快吃饭吧。”

  说着,一大妈递给易中海一个窝头。

  易中海接过窝头,掂了掂,硬得能当锤子使。

  真咬了一口,牙都得硌掉。

  再看桌上,空空如也,意味着今日早餐乃至午餐就只有这些窝头了。

  “你吃吧,我吃不下。”

  “唉!”

  以往易中海还能偶尔吃上炒菜,现在却只能顿顿啃硬得像砖头的窝窝头,他实在难以忍受。

  一大妈叹了口气,说:“刚才后院的老太太来找我借煤。”

  “我没办法,只能借给她三斤。”

  “什么!”易中海闻言猛地瞪大眼睛,“你为什么要借给她?”

  “她是五保户,街道上怎么可能让她挨冻受饿呢!”

  “哼!这个老家伙,现在居然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了!”易中海气呼呼地想要去找聋老太太理论,但又转念一想,他还想通过聋老太太与街道拉上关系,好让自己在这个院子里永远保持话语权。

  毕竟,一大爷的头衔并不是街道办给的,而是院里人自己推选的。虽然街道对院里的事都会询问易中海的意见,但如果真的搬出“一大爷”的名号去办事,只会让人笑话。

  “算了,借就借给她吧。”易中海想了想,又坐回了椅子上。

  看着炉子边所剩无几的煤块,易中海不禁头疼起来。煤要是烧完了,这个冬天可怎么过啊。

  “要不……下午我们去外面捡些树枝树叶回来?”一大妈提议道。

  易中海一听这话,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:“我……我可是八级钳工,你让我去捡树枝树叶?”

  话未说完,敲门声突然响起。

  “一大爷,您在家吗?”是傻柱的声音。

  “快快快,先把这些煤藏起来。”易中海连忙指挥一大妈藏煤。

  等一大妈匆匆把煤藏好后,易中海才给傻柱开了门。

  “柱子啊,怎么了?”

  傻柱站在门外,尴尬地挠着头,却发现易中海并没有请他进门的意思,这让他心中又是一阵羞愤。

  “一大爷……我……我想借点煤。”

  “冷得实在不行,感觉就要在屋里冻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