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3章 落地起价-《四合院:我的签到系统专治禽兽》

  闻此,易中海几近跳起。

  “苏建设!我们讲好五千元换谅解书,怎能反悔!”

  苏建设面色如常,冷眸以对:“易中海,昨日全院大会上你逼我向贾家那帮人道歉之事,忘了吗?”

  “我加些价,不过分吧?”

  过分!

  你怎不去抢劫!

  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,片刻后,又问:“多少?”

  “六千!”

  “苏建设,你怎不去抢!六千块,这院里谁能轻易拿出?”

  “七千!”

  “你再喊,我便再加!是你先不守信用!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许久,易中海无奈起身,带着包裹匆匆取钱。

  归来时,包裹明显鼓胀许多。

  苏建设不慌不忙,于屋内寻得纸笔,书写起来。

  不久,谅解书置于易中海面前。

  苏建设受过高等教育,对谅解书略知一二。

  他顺手取过易中海旁的小包裹,打开,七千元赫然在内。

  清点无误,他缓步至门边。

  “一大爷,饭点将至,我就不挽留了。”

  易中海一愣,脸色更难看,带着谅解书离去。

  苏建设未理睬这老顽固,伸个懒腰,见时辰尚早,欲再回笼一梦。

  此时,房门竟又被咚咚敲响。

  苏建设怒火中烧。

  “闹够了没?大清早的不断敲门,有急事不能等到白天说?”

  苏建设边抱怨边走到门前,猛地拉开。

  寒风凛冽,秦淮如的身影映入眼帘。

  “秦淮如,你来做什么?”

  “建设,你让我进去,进去后我再细说。”

  秦淮如边说边想往里挤,却被苏建设一手按在头上,轻轻推了出去。

  “别,有啥话就在这说吧,进去多不合适,免得别人误会我。”

  秦淮如面色一沉,但仍勉强笑道:

  “建设,我真的和傻柱没关系,我今天来是想请你放过棒梗。他还小,不到十岁,手已经残废了,要是再从少管所出来,这辈子就完了。求求你了!”

  说着,秦淮如紧紧抱住苏建设,试图靠近。

  “哥,外面谁啊?”

  后屋的楚嫣似乎听到了动静,披衣快步走出。

  “没事,秦淮如来谈棒梗的事。”

  楚嫣闻言并未离开,反而快步走到苏建设身边,靠着他,瞪大眼睛看着秦淮如。

  就像护崽的小母鸡,让苏建设既无奈又好笑。

  “大妈,请你离我哥远点,他不是傻柱,不值得你这样。”

  楚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醋意。

  苏建设并未生气,反而觉得妹妹十分可爱。

  而秦淮如的脸色则变得不太好看。

  她自信于自己的容貌与身姿,在这周围无人能及。

  楚嫣不过是个稚嫩的丫头,有何资格与自己争抢苏建设?

  然而,自己的年龄……

  “建设,我求求你,只要你不为难棒梗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秦淮如边说边刻意展示着自己的身姿。

  苏建设却迅速缩回手,仿佛触碰到了什么不洁之物,心生反感。

  毕竟,秦淮如可是以一己之力养活着整个贾家,这怎么可能?

  尤其是她那微薄的月薪,如何支撑?

  傻柱的盲目崇拜暂且不论,为何连一大爷也时常接济?

  不堪设想。

  一想到这些,苏建设只觉厌恶。

  他摇了摇头,劝说道:“秦淮如,问题的根源在于棒梗自己的行为不端,你应该让他学会自我反省,不再偷窃。求我无用。”

  此时,楚嫣模仿着哥哥的语气,对秦淮如说道:“我们家不欢迎你!”

  随后,楚嫣关上了房门,不愿再理会秦淮如。

  苏建设察觉妹妹似乎有些吃醋,不禁哑然失笑。

  望着气鼓鼓的楚嫣,他轻抚她的头安慰:“别生气了。她是为棒梗而来,我又不是傻柱,怎会轻易上当?”

  “舔狗?”楚嫣心中疑惑,随即明白过来,脸颊泛红,佯装生气地说:“哥!”

  跺了跺脚,楚嫣羞涩地跑向后院梳洗,心中暗自嘀咕:“建设哥怎么这样,为何摸我的头……不过,还挺舒服的,下次……下次我一定不让他再摸了!”

  坐在井边洗漱的楚嫣,脸颊依然泛红。

  苏建设淡然一笑,并未在意妹妹的小情绪,转而开始自己的洗漱。

  秦淮如倚在苏建设家的门框边,抽泣不止。

  她的思绪飘回过往,忆起儿子往日的温顺,以及此刻断指的惨状和被带走时的哀嚎,心痛如绞。

  “棒梗,妈定会将你救回!”秦淮如抹干泪水,整理一番后,缓缓向家的方向迈步。

  未及家门,偶遇两位妇人端着水盆走出。

  “他婶子,听说最近严打,咱们四合院又摊上这等事,红旗单位怕是泡汤了,真是造孽!”

  “谁说不是,这两天事出不断,先是老太太那档子丑事,后是贾张氏带着孙子行窃。”

  “听说严打正紧,棒梗虽小,弄不好得在少管所待上十年,怎就偷人家东西了呢!”

  ……

  妇人的交谈声虽轻,却恰好落入路过的秦淮如耳中。

  十年!秦淮如心头一震,慌乱无措,全然不顾避嫌,急奔易中海家。

  “一大爷,一大爷!”

  易中海夫妇早已醒来,年岁已高,睡眠本浅,加之冬日寒冷,活动可暖身,故早餐用得极早。

  闻秦淮如声,易中海眉头紧锁,心中暗自嘀咕:秦淮如怎还不懂,院里应避免亲近。

  虽心有不愿,易中海仍开了门。一旁,大妈静默地坐着,啃着窝窝头就咸菜,仿佛外界一切与她无关。

  易中海面色阴沉,门刚启,秦淮如已跪倒在地。

  “大爷,求您救救棒梗吧,他年幼不到十岁,现已残废,若再入狱十年,这一生就毁了!”秦淮如泣不成声,引得周围邻里纷纷侧目,有的甚至探头望向易中天,心思各异。

  “秦淮如,快起来!东旭是我徒弟,棒梗也算我半个孙儿,他有事我怎能袖手旁观?”易中海一句话让众人无言。

  接着,他将秦淮如领进家门。一大妈默默添了副碗筷放在秦淮如面前,默不作声地用餐,似乎对一切早已心知肚明。

  秦淮如已无暇他顾,紧拽着易中海的衣袖,哀声道:“大爷,巡捕房正严打,棒梗说不定会被判十年,这可怎么办啊!”言毕,掩面而泣。

  易中海面色凝重,此事多少与老太太和傻柱有关。四合院本是年年红旗单位,却因他们惹出麻烦,让街道办不满。红旗单位能否保住且不说,此事恶劣影响已波及众人。加之苏建设的举报,四合院成了巡捕房的重点关注对象。大环境亦不利,棒梗和贾张氏被判十年并非不可能。只是棒梗年幼,十年后也才二十,而贾张氏恐怕更难出狱。

  “别急,严打之事我有所耳闻,但不确定。”易中海叹了口气,似乎有所感触,“现在关键是要拿到苏建设的谅解书!”

  谅解书?秦淮如一脸茫然,她根本不知谅解书为何物。

  然而,一想到能救棒梗,她急忙说道:

  “苏建设这孩子太狠心了,就是不肯原谅棒梗!”

  “棒梗虽有错,但也不至于此吧?难道苏建设就没问题吗?”

  “若他能分点面给我们,棒梗又何必去偷呢?”

  “院子里谁不知我们家艰难?大家都会帮忙,为何他就不能?”

  一旁的大妈闻言,眉头紧锁。

  她还记着自己在医院垫付的挂号费,听秦淮如这语气,似乎并没打算归还。

  “好了,少说几句吧,现在关键是要让苏建设写下谅解书,棒梗才能免于少管所之苦!”

  “况且现在是严打时期,晚一天拿到谅解书就多一分变数,你还是快想办法拿到谅解书吧!”

  秦淮如离开易中海家时,只拿到五块钱。

  这是她费尽口舌才借到的。

  本在一旁沉默的大妈,一听秦淮如想借一百块让苏建设写谅解书,顿时怒了。

  “这日子还怎么过啊?刚花了五千多块,家里都快垮了,还要借钱给她?这日子不过了!”

  “大妈,求您帮帮我吧,这钱就当是我欠您的,我以后一定还!”

  秦淮如几乎又要跪下。

  可大妈根本不为所动。

  平时借个三五块,就当丢了。

  但现在,自家已付出这么多,秦淮如一张口就是一百,谁能接受?

  “行啊,你先把这些年欠我们家的钱还了再说!”

  最终,易中海以五元平息了**。

  “好了,别争执了。东旭毕竟是我徒弟,师傅怎能坐视不理?

  秦淮如,这五元你先收下,余下的我来处理。你也想想办法,再筹措些资金。”

  离开易中海家后,秦淮如满心沮丧。

  她每月的收入总是入不敷出,还得向傻柱借钱。

  就连棒梗看病的挂号费也是向邻居大妈借的。

  “我该去哪里弄钱呢?”

  此刻,刚用过早餐的许大茂,提着鸡食走出家门。

  “咕咕咕咕……”

  笼中,一只老母鸡踱步,恰好产下一枚鸡蛋,落入底层的鸡窝。

  见到鸡蛋,许大茂面露喜色。

  “今晚可以加餐喽!”

  恰逢秦淮如,眼眶泛红,神情失落经过。

  “秦淮如!”

  见到秦淮如,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邪念。

  他对这位四合院公认的美女心仪已久。

  见她今日如此失落,他感到机会来了,连忙呼唤,生怕错失良机。

  秦淮如停下脚步,望向许大茂。

  目光触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,秦淮如满心羡慕。

  这年头,能吃得起鸡蛋的人寥寥无几。

  多数人仍以咸菜、窝窝头为食。

  鸡蛋无疑是奢侈品。

  然而,秦淮如唯有羡慕的份。

  她深知许大茂不似傻柱那般慷慨,不会轻易将鸡蛋和老母鸡赠予她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秦淮如吸了吸鼻子,努力维持常态。

  “没事,就是问问棒梗的情况。这孩子年纪尚小,不仅手受伤,还进了警局。

  作为叔叔,我真的很担心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。有困难尽管说,能帮上忙的,我一定尽力!”

  许大茂嘴上说着,眼睛却始终在秦淮如身上打转。

  尽管天气寒冷,四合院里的人穿着却不算厚实,皆因家境贫寒。布匹与棉花皆是凭票购买,更换新衣实为不易。许大茂却觉得秦淮如这般穿着更显身材,远比他在乡下哄骗的少女更为动人,且这样的穿着更易凸显其曲线。

  相较于乡下,贾家虽贫,却也不至于让秦淮如饿肚子。

  从秦淮如的叙述与许大茂的**中,他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。

  “苏建设这小子真够狠,要了一大爷五千块才肯写谅解书。”

  “秦淮如这次怕是要失望了,只拿出一百块,我看这小子绝不会松口。”

  许大茂心中暗自窃喜,却故作亲近地靠近秦淮如,低声说道:“今天中午老地方见,你若能让我满意,那一百块也不是没商量。”

  许大茂言罢,不顾秦淮如反应,继续喂鸡。秦淮如则如未闻,继续往家走,心中却波涛汹涌。

  她不断思量日后的生计,以及许大茂的……

  “易中海这老家伙,以往还能给个十块,现在棒梗进了巡捕房,就只给五块,想必是真没钱了。”

  “傻柱更是靠不住,不知何时才能出来。”

  秦淮如不禁又想起许大茂,他是放映员,薪资高且轻松,还养了母鸡。

  “若我能将他笼络住,鸡蛋还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