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疯批重欲质子x受宠骄纵公主(3)-《女配一心求死,反被疯批强制》

  “嘉宁,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

  “如此暴戾,荒诞的行径,总有一天要承担苦果。”

  不愧是能当女主的人物,恶毒女配已经黑化成这样了,还妄想劝她回头。

  舒窈轻轻地叹气,捻起糕点送入口中轻抿一口,施施然道:“皇姐,你有这功夫不如去父皇面前争争宠,他还能多看你一眼。”

  众所周知,楚安帝最不喜的女儿就是昭阳公主,因为她生母是当年侍奉皇后的丫鬟,结果爬上龙床使手段怀了孕。

  生母地位低贱,连带着昭阳也不受宠。

  指节深陷掌心,昭阳咬咬牙,气愤地扭头离开。

  离开时,舒窈看到她右耳下覆盖了一大片刺眼的疤痕。

  颜色猩红,表皮崎岖不堪。

  “拉上来。”

  雪白下颚朝着少年的方向点了点。

  太监们得令,掐着少年的肩膀往前拖,一直拖到帷帐前。

  舒窈起身,缓缓走出帷帐。

  她嫌恶地盯着几人进来的方向,绒毯上拉出一条笔直的血迹,都是少年流的。

  正常人这个出血量,早晕过去了,哪里还能保持清醒。

  “把我的地都弄脏了。”

  太监们吓得一股脑跪下,没有他们搀扶,少年疲软地倒在地上,气若游丝。

  “公主饶命。”

  舒窈捂着鼻子,殿内浓郁的血腥味令她觉得头疼。

  “滚。”

  几人连滚带爬跑出去,顺便关上殿门。

  舒窈瞧着沈京牧疼晕过去了似的,俯身过去。

  “公主不可。”

  挽桃道,“狗奴低贱,别脏了公主的手。”

  话落,舒窈已经掐住少年的下颚,猛地收紧。

  “唔.....”

  沈京牧被迫抬眼看她,宫灯刺目,顺着这个角度看去,女人的肤色白得晃眼。

  “模样生得倒是不错,就是骨头太硬了。”

  舒窈啧啧两声,突然扬起手。

  啪!

  一记狠厉的巴掌裹挟着香气甩在少年脸上。

  沈京牧的脸被打偏,他伸出舌尖舔了舔,尝到唇角腥咸的味道。

  下颚再次被掐住,舒窈伸出另一只手,轻柔地拨开遮挡的发丝,少年精致染血的眉眼映入眼帘。

  舒窈愣住。

  居然是绿色的眼睛。

  少年的眼眸如同琉璃,澄澈干净,压抑着明显的难堪与愤怒,薄唇泛着病态的苍白。

  “这么喜欢挨打,骨头被打断都不肯求饶么?”

  舒窈缓缓说着,见少年不为所动,像是没听到似的,脸上的笑容隐去。

  “贱狗。”

  她恶狠狠地将少年甩到地上,侧眸看向挽桃。

  “拿鞭子来。”

  很快,一柄通体漆黑,鞭身挂着尖刺的长鞭呈了上来,鞭梢细长,尾端挂着一个纯金弯钩。

  隔近了,舒窈还能闻到鞭身散发的血味,有些刺鼻。

  即使见到她拿起鞭子,少年那双倔强的眸子依旧不见害怕,而是直挺挺地盯着她,直将舒窈盯得浑身发毛。

  少年很快挪开眼,再看过来时,那股令人发毛的感觉不见了,快到舒窈还以为是幻觉。

  “不知死活的贱狗。”

  她勾唇,坚硬的鞭头抵在少年胸口,很快染上显目的血色,红唇一张一合。

  “跪下。”

  少年不为所动,耗尽舒窈最后一丝耐心。

  她眨眨眼,笑得无辜,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,鞭头狠狠碾进少年胸口。

  “唔....”

  喉间溢出痛苦的呻吟,舒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眸子发亮,笑容弧度不断扩大。

  “原来你也知道痛啊。”

  沈京牧忍受着硬物碾压血肉的剧烈疼痛,视线模糊不清,苍白的唇轻微翁动。

  “你说什么?”

  舒窈看出他有话要说,好奇地贴过去。

  少年突然发狂似的扑上来,眼前骤然压下一道黑影,血腥味使劲往鼻子里钻。

  舒窈一屁股摔在地上,沈京牧还未碰到她,便被挽桃一脚踹飞。

  “公主。”

  挽桃慌张地扶起舒窈,跪在膝前细细检查,好在并未受伤。

  她不由得松口气,冷声道:“这狗奴骨头硬得很,不用些手段不会服软。”

  “那就打到他服软。”

  舒窈拍了拍衣裙,捡起掉落的鞭子。

  啪!

  鞭梢撕裂空气,精准地抽在少年背上,素色中衣瞬间绽开花瓣状的血痕。

  沈京牧闷哼着向前摔倒,未等爬起来,又是一声脆响,第二鞭抽在脊骨中央。

  舒窈一连抽了十来下,直到他吐血晕倒,方才作罢。

  舒窈懒洋洋地将鞭子绕过指尖,点头道:“丢出去吧。”

  殿外候着的太监们立刻冲进来,将人拖了下去。

  与此同时,眼前浮现出一块透明面板。

  【叮!第一个剧情点罚鞭已完成。】

  -

  “不长眼的贱奴!”

  “得罪了嘉宁公主,有你好受的!”

  “活该,呸!”

  小太监骂骂咧咧地将人甩到地上,砰地一声关上殿门。

  待几人走远,少年幽幽地睁开绿眸,眸光冰冷藏凶,哪有半分颓弱之色。

  房梁上跳下两道黑色身影,身轻如燕,落地无声。

  “主子。”

  岑墨看着沈京牧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,牙关紧咬。

  “我去杀了那个贱人!”

  “站住。”

  岑砚抬手将人拦住,眸光阴冷,同样压抑着怒火。

  “主子做什么事自有他的考量,用你多事?”

  两人同时看向少年,等候他的命令。

  沈京牧垂眸,轻飘飘地扫了眼满身血迹,狰狞得仿佛一朵朵盛开的曼陀花。

  “时候未到,让她多活几天。”

  语调慢吞吞的,带着施舍的语气,绿色眸子里阴戾与残忍一览无余。

  岑砚知晓他的手段,落到主子手里,死亡是最幸运的事。

  他从腰间抽出瓷瓶,递到沈京牧面前。

  “昭阳公主方才送来的,就放在门口,您过目。”

  岑墨斜眼冷哼道:“妹妹嚣张跋扈,见人就抽,姐姐却眼巴巴地跑过来送药,这姐妹俩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”

  在深宫里,一步踏错,满盘皆输,他们不会蠢到相信一个毫无干系的女人。

  沈京牧打开瓷瓶,里面装着上好的金疮药。

  昭阳公主不受宠,想要弄来这些并不容易。

  他嗤笑一声,抬手扔到岑砚怀里。

  “主子您的伤....”

  “处理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