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五十章 夜归-《村民饥荒我吃肉,我把儿媳养肥肥》

  父子俩挨了一巴掌后,眼神清澈不少。

  特别是钟鸣,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,他努力的发出模糊的声音,“是你劫的囚!”

  赵正琢磨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他说什么,“是谁劫的囚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们俩现在是我的阶下囚。”

  闻言,钟家父子脸色大变,他们根本想不通,赵正一个老村民哪来这个胆子劫囚,又为什么要劫囚。

  钟鼎有太多太多的疑惑,但是他嗓子比钟鸣眼中,用手比划了一下,似乎想要纸笔,可赵正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他们玩了。

  直接拿起放在一旁的榔头,敲碎了这爷俩的四只关节。

  疼的这爷俩死去活来的。

  包着衣服,也不会有血溅身上。

  一旁的大胡子看的心里哇凉哇凉的,他这才明白自己东家有多狠辣,心中敬畏更甚。

  爷俩就跟条蛆似的躺在地上,本来在监狱里就受尽了折磨,这会已经快没疼的没命了。

  这就是打他儿媳妇主意的下场!

  赵正放下榔头,蹲在了父子俩面前,“记住了,是张金泉让我这么做的,冤有头,债有主,有什么仇什么恨,去找他别找我!”

  此话一出,将要咽气的钟鼎瞪大了眼睛。

  他怎么也没想到是张金泉指使赵正这么干的。

  临死前,他发出了生平最后一次嚎叫,眼中的悔恨直接将他吞噬。

  钟鸣也在震惊中丢了性命!

  赵正将榔头丢给了大胡子,这是他第一次杀人,说实话,没太大的不适,还不如他第一次解刨黑熊来的恶心。

  或许是猎物打多了,心肠也比上辈子更硬,亦或者说,他本来就心硬。点燃一根烟,他对大胡子说道:“装起来,让人明天一早丢县外破庙去。”

  大胡子一哆嗦,“是,东家!”

  赵正瞥了他一眼,啥也没说,径直走出了地窖。

  来到城门口,他跟姚应熊一起离开,过程很顺利,回家的脚步也很轻快。

  出来这么多天了,赵正收获可太多了。

  解决了钟家父子,灭了张县尉,成了手握实权的游缴,跟姚家关系更进一步,又通过烧刀子建立了一个初步的关系网。

  从始至终,姚家挡在他前面。

  自己则是功成身退,在所有人眼里,他还是那个孝子。

  没人会想到主导这一切的,会是他这个老实人!

  此外,他还得到了大老爷谢谦的一个人情。

  不过,这件事大概率是扳不倒谢谦的。

  越是穷乡僻壤,就越是好商量,只要利益给的够多,死的都能说成活的。

  上辈子,他去小地方投资,那些人的做派赵正可太清楚了,监控看不见的地方,一切好说!

  再说了,事情捅出去,对李徽山有啥好处?

  所以这个人情以后大概率能落到实处。

  就是可惜,没能跟谢小姐多聊聊,巩固一下关系。

  在心里复盘了一下这几天的种种,赵正还是挺满意的,下一步,就是把手插到大安县所有的乡镇,当一县的土霸王!

  什么钱家朱家坐地虎,统统给他跪!

  ......

  而此时,谢谦正宴请李徽山和明州大营的把总沈直。

  他叫来了两个妾侍,坐在两人身边斟酒。

  “谢兄,你这个酒不错,我很喜欢!”沈直喝过三勒浆,但是跟这个玉冰烧一比,那就差太远了,提鞋都不配。

  谢谦哪能听不出来弦外之音,急忙说道:“这酒水是我朋友特地从西域带给我的,你要喜欢,以后你的酒水我包了,一个月最少五十斤如何?”

  李徽山搂着谢谦小妾的腰肢没有说话,沈直笑眯眯的道:“三勒浆从西域过来,一斤要五两银子,你这个酒怕是比三勒浆还贵吧,我偶尔尝尝就行了,哪能夺人所好。”

  “这酒的确不是三勒浆能比的,从西域到大康,万里迢迢的,一斤起码十两银子,而且,我朋友说,这酒要三十斤精米才能酿得一斤酒,还要通过特殊工艺提纯,少说也要五十斤米才能得一斤酒,要是不卖这么贵,底裤都要亏掉!”谢谦笑眯眯道。

  “这酒的确值得。”沈直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,一个月五十斤,一年就是六百斤,那少说也是六千两银子。

  这份礼可够大的。

  “而且整个大康,这酒水只此一家,别无分号,除了我,谁也没有!”

  李徽山微微动容,“只要你有?”

  “对,只有我有,下官绝不敢骗知州大人!”谢谦道:“不过,这酒水昂贵,来之不易,我一个月也只能孝敬大人一百五十斤,剩下的那点量,我还要孝敬老丈人哩!”

  李徽山盘算着,放下酒杯,“酒是好酒,不过我不喜欢夺人所好......”

  “大人,您别嫌少,这样吧,我想办法,让我朋友多弄些来,一个月两百。斤如何?”谢谦心都在滴血,这他娘的一张嘴一年就多送出六千两银子。

  都比得上他半年贪墨的钱了。

  “这不好吧?”

  “下官孝敬上官,天经地义......”

  李徽山叹了口气,“哎,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跟你见外了。”

  这一夜,五个人喝的醉生梦死。

  离开房间的时候,谢谦几乎走不了路。

  那两个美艳的小妾,也只能送给两人做礼物了。

  但好在,这件事算是稳了,他也不用担心李徽山搞事了。

  只不过,他手里的酒水份额大幅减少,“还得去跟刘茂要.......大不了,把县尉给他!”

  ......

  与此同时,小山村内。

  吴月英辗转难眠,赵正离家这么久,她心里跟长了草似的。

  最要命的是,赵叔走的第二天,她居然做了梦,醒来的时候凉飕飕的,羞的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
  睡眠也变得很差,一晚上能醒四五次,醒了就睡不着了,是既担心赵正,又想他。

  想他温暖厚实的胸膛,想他的炽。热,想他将自己毫不留情的......每次都能触摸到内心最深处!

  她好想念赵正的温暖。

  就在这时,旁边传来一声叹息,紧跟着周家老太的声音就传来了,“这三儿出门这么些天,咋一个消息都没呢?也不知道在外面吃得好不好,睡的香不香,有没有受冻!”

  吴月英知道,周家祖祖也记挂着赵叔,可她更清楚,最记挂赵叔的不是她俩,而是东厢房的那一对妯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