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,喝了大补的山参汤,该怎么发泄-《上山打猎后,怒娶十八房媳妇?》

  林澈扒拉着碗里的饭,含糊道:

  “还能咋办?等她伤养好了,麻溜儿地请她走人呗!”

  他现在是真没想好怎么安置这尊自带杀气的冰雕,先打发走最省心。

  一直沉默观察的二娘子如梦,此时开启了她的“百科全书”模式。

  她放下碗筷,眼神锐利道:

  “夫君,你注意到没?”

  “那姑娘身上穿的劲装,价值不菲!

  “以我的见识,能穿这种衣服的,在大夏国,不是军方大户,就是土匪...!”

  “军方大户!”

  “土匪!”

  这两个身份可是天差地别。

  如梦一看夫君这求知的眼神,立刻来了精神,开始科普!

  这种劲装衣服所用云绸棉全是军用物资,抗拉,抗寒性极强。

  只有军方大佬家中才有,我记得我爹说过,几年前有一伙山匪截了一批。

  绿林中人就以能穿云绸棉锦缎为荣。

  演变几年,或许只有山匪头头和军方大佬才有这种东西。

  而且这东西金贵,市面上根本买不到。

  “哦?”

  林澈来了兴趣。

  “那依你的判断这女人是军方大户的家眷!”

  “还是土匪?”

  如梦道;

  “如果是军方大户,起码是先锋将军级别的将领才有资格穿。”

  “那……先锋将军?”

  “是多大官儿?”

  他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:

  先锋将军听着不小,若这女人真是先锋将军家眷,那可是真大腿!

  如梦喝了口汤润润嗓子,继续输出:

  “先锋将军,从三品!”

  “麾下少说万人!”

  “再往上就是镖旗将军正二品!”

  “统领十万军马!”

  “至于一品的称为,大元帅,大夏国只有两人有此殊荣!”

  “噗...!”

  林澈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
  “啥玩意儿?

  我……我随手抱回来个三品武官?还是女的?!”

 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十万个为什么:

  三品啊!

  放在地方上那也是跺跺脚地面抖三抖的人物!

  怎么混得这么惨?

  被人追杀?

  可也没听说前线城池被攻破啊?

  “没错!”

  如梦肯定地点点头;

  “但这事儿透着邪乎,一个堂堂先锋将军,怎么会出现在咱们白石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?”

  “啧啧啧。”

  林澈摇头晃脑地感叹:

  “一个女人,能混到三品武官,这得是踩了多少荆棘,打服了多少糙老爷们儿啊?真不容易!不过……”

  他咂摸咂摸嘴。

  “看她那惨样,肯定是摊上大事儿了,天大的那种!”

  想到这儿,他不由得有点兔死狐悲。

  自己那位素未谋面便宜岳父,据说还是五品官呢,不照样被咔嚓了?

  这位从三品武官躲在树林里等死,好像……也就不稀奇了?

  这世道,上面的神仙打架,下面的小鬼遭殃,权力斗争比村头泼妇骂街还凶残十倍!

  可就算这样,大家伙儿还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,图啥?

  图个死的风光点?

  “是啊,所以夫君。”

  如梦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澈,像在看一支潜力股。

  “夫君,你有手段,有心机,未必不能再大夏闯出一片天!”

  “就你除掉王礼,张三的手段,我就知道,你不是一般农户。”

  “未来...”

  后面为他父亲报仇,拉下朝中宰相林若甫的话她没敢说了,生怕打击了丈夫的积极性。

 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!

  尤其不能在老婆们面前露怯!

  林澈胸脯一挺,豪气干云:“先锋将军!我的目标就是当上先锋将军!”

  “倒时候拿这个叫云绸棉的,给你们做衣服,一人一件...”

  这个时候如仙接话了。

  “夫君,我觉的她又点不像军中人!”

  “我为他擦洗身子时发现,他身上受的伤深浅不一,像是乱战打斗所致...”

  “能当上先锋将军,大概率是谋略过人,虽然武功不会低!”

  “但大抵是不会亲自搏杀!”

  “所以,她,她,大概率是个山匪,而且....她恐怕在绿林当中地位不低!”

  “什么...山匪!”

  这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,窝藏山匪是要杀头的。

  大腿就这么没了?

  不行,得找个机会问清楚,决不能让她影响自己来之不易的好生活。

  若真是山匪,他林澈也未必不会辣手摧花...

  当然若她心无歹念,养好伤就离去,林澈也会睁一眼闭一眼,当做没见过她。

  林澈想到着,自然不愿意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。

  好了好了,娘子们快吃饭!菜都要凉了!”

  再聊下去,这饭没法吃了。

  林澈风卷残云般干完了饭,一抹嘴,提出了一个关键性问题:

  “那个……新盖好的那间屋子,今晚谁去睡啊?”

  眼神里充满了“你懂的”期待。

  三妹如仙一直低着头数米粒,听到这话,耳朵尖都红透了,细声细气地说:

  “大姐,和二姐去睡吧!”

  “我今晚就陪相公...”

  林澈微微点头试探问道;

  “她们三个一起睡,会不会太挤啊!”

  “要不是还是我们三个一起睡?”

  如仙羞涩地下头道;

  “大姐说了,男人要节制,不能肆意挥霍...”

  林澈丧气点点头,也行,有人陪就行。

  林澈看着旁边凉得差不多的人参汤“咕咚咕咚”一口闷了!

  只是片刻功夫,他就觉得全身燥热难耐。

  腰杆子挺得难受。

  林澈这被“人参之力”撑得浑身是劲(且无处发泄)脱口而出:

  “哎呀,如仙啊,别磨蹭了!”

  “俗话说得好,今日事今日毕,明日事就明日做嘛!”

  “这良辰美景的……”

  后面的话他没说全,但意思已经昭然若揭。

  如仙被他这么一催,耳根子红得能滴出血来,手里的抹布都快捏出水了。

  她低着头,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“嗯”了一下,终于一步三挪,极其缓慢地、挪向了那间新盖好、点着微弱油灯的小屋。

  林澈看着她那背影,自己也深吸一口气,感受着丹田处依旧奔腾不休的热流。

  迈着有点僵硬的步伐跟了过去。

  新屋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关上。

  屋里,黑灯瞎火——哦不,还有点微弱的油灯光。

  光线暧昧地跳跃着,勉强勾勒出屋里简陋的轮廓。

  两人并排坐在新铺的床上。

  如梦则把头埋得更低,呼吸又轻又急促,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。

  只盼相公一会能温柔点...

  林澈看到这场景,只觉得自己的腰杆子更硬了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