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7章 败露了-《神油》

  荷花挺支持绑架刘梦君的,不过要是把刘梦君给这几个男人睡,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。她清了清嗓子,打断断指明的美梦:

  “还不动手绑人啊,等她醒了大喊大叫吗?”

  断指忙朝廖老大吐了吐舌头,不敢吭声,老老实实地去拿麻绳,把还昏迷着的刘梦君捆了,塞进了覃丽睡的那口棺材里。

  廖老大却开始胡思乱想,这三个女人长得都挺漂亮,身材该凸的凸,该凹的凹,要是换了钱就放掉,那可太可惜了。虽说现在有新规定,不能对掳来的女人乱来,那留下当压寨夫人,应该不算乱来吧?

  码头上散落的那些钱,都被捡起来了,粗略算了算,还有近百万不见了踪影。现在人也都被驱散了,根本找不回来了。

  孙局长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,只好拿躺在地上那些被打伤踩伤、没办法逃跑的人出气,把他们都当成土匪,带回了警察局。

  刘县长和王处长,还有农局长三人老早就等在警察局了,看到孙局长垂头丧气地回来,心里都有点担心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还是刘县长委婉地开口:

  “怎么回事?失利啦?”

  孙局长把头上的帽子一摘,拍到桌子上,气鼓鼓地说:

  “他娘的,全乱套了,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。”

  农局长担心儿子,往前迈了一小步,小心翼翼地问:

  “我儿子呢?”

  周媚也是跟着孙局长回来的,刚才没跟进去办公室,这会看到丈夫在里面,立刻冲了进去,对着丈夫又抓又打,哭闹着:

  “都怪你,一点用都没有,这下钱没了,儿子也找不回来,你还有脸坐这儿,你去死吧,你去死吧。”

  听到儿子没要回来,农局长的腿像面条一样软了,哪里还有力气反抗。只能是抬手招架,抱着脑袋在屋子里到处乱窜。

  众人赶紧上前把两人拉开,在周媚的哭天喊地声中,终于搞清楚了今天发生的事。

  刘县长倒是不怎么在意农公子,他有点不自然的安慰道:

  “虽然损失了一点钱,不过那个石宽不是还在我们手上吗?他家那么有钱,被抢去的以后都从他家要回来。”

  一提到石宽,周媚就气不打一处来,她扯着嗓子吼道:

  “人呢,他人在哪儿?我要把他剁成肉酱包馄饨吃。”

  包馄饨吃是不可能的,不过孙局长也想审问一下石宽,便带着大家去了关押室。

  石宽这会儿可没被绑着,自己一个人被扔在一间铺着薄稻草的小房间里,四面没窗户,只有正前方铁门上锁的那个巴掌宽的小洞里,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。

  突然听到铁门“咣当”一声响,知道有人开门了,他一个激灵从那稻草堆上蹦了起来,兴奋地叫道:

  “是要放我出去吗?是不是有人来赎我啦。”

  房间里很昏暗,根本看不清人长什么样,不过这声音周媚可太熟悉了,这不是年前来暗访的周处长吗?她也顾不上房间里的臭味了,跌跌撞撞地冲进去,惊讶地叫道:

  “周处长,是你吗?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儿啊?”

  周媚看不清石宽,石宽在里面早就习惯了昏暗,可把周媚看得清清楚楚,一下子就慌了神,哪还敢承认啊?

  “不是,我可不是什么周处长,就是一土……不对,就是一普通老百姓。”

  周媚这下全明白了,又羞又气,一个箭步扑过去,对着石宽又抓又挠,嘴里还大吼着:

  “好你个土匪,我儿子呢?你们胆子也太大了,居然敢耍到我头上来,看我今天不咬死你。”

 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,石宽打死也想不到他和周媚的再次见面会是这个样子,人还没反抗,脸上就火辣辣的挨了几下抓。女人发起疯来,那力量也是够大的,他躲无可躲,索性一弯腰把周媚扛了起来,旋转着,不让那利爪把自己抓伤。

  孙局长现在是恨透了周媚,要不是周媚坏了事,今天就有可能把那土匪抓住,现在又像泼妇一样。他立刻拔出了手枪,“砰”的一声扣动扳机,怒骂:

  “反了反了,这里是警察局,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。”

 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,枪声震耳欲聋,石宽吓得把周媚一甩,自己抱着脑袋缩到了角落去了。

  这可苦了周媚,“哎呦”一声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疼得她眼泪都飞了出来。

  看管的警察蜂拥而上,把石宽给摁住了,拖出了房间,带到了审讯室里,双手被两根木棍夹住,坐在那椅子上动弹不得。

  这回孙局长让人拦住周媚,不允许进来了。他把手枪放在桌子上,点燃了一根烟,问道:

  “石宽,我今天是最后一次审讯你,你要是不说实话,审讯完我就送你去见阎王爷。”

  之前被审问了两次,都是问为什么要当土匪,把农公子藏到哪里去了?石宽装傻充愣,硬是把自己和土匪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。现在看孙局长气急败坏的样子,他知道只要咬紧牙关,那就没事,于是回答道:

  “孙局长,你看我是要去当土匪的人吗?我家里不缺那几个钱吧?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。”

  “冤枉?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冤枉。”

  孙局长咬牙切齿,把那小烟递给了旁边的一个警察,又说道:

  “不给你动动刑,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,世江,拿这根烟烧他的手指头,直到他承认为止。”

  世江最恨文家的人了,石宽虽然姓石,但也属于文家的人。想着好兄弟阿荣当时被文贤昌打伤,现在走两步路都要休息一下。他就更加的狠了,接过了孙局长的小烟,放到嘴边吹了吹,走到石宽面前,阴险的说:

  “石宽,我不管你是匪头还是匪尾,这一顿苦你就吃定了。”

  世江说完,一手抓住石宽的中指,把烟头逼了过去。

  折磨人他是有经验的,直接用烟头戳石宽的中指,那就是一阵烫痛。他这样把烟头离那指肚半粒米的地方,烟头不会被弄灭,慢慢的烧灼,被烧的人痛的不仅仅是手,身上的所有神经都会痛得无法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