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你想干嘛?-《原神:我攻略角色,就能解锁替身》

  深渊使徒的周围持续不断地跳出草种子。

  吸收了黄金体验生命能量的爬山虎,其坚韧程度远不是普通品种所能比的。

  使徒越是挥手挣扎,爬山虎缠绕得就越发紧实。

  它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挣脱这陷阱,便想动用深渊的力量。

  “终结的震……!”使徒的手边再度凝聚刃斩,不过陈墨又怎会给它机会?

  白金之星开启时停,不管是使徒凝聚的水元素,还是跳动的草种子,一切的一切都被定格停止。

  陈墨闪现来到使徒身边,唤出黄金体验“木大”连打。

  深渊使徒剧烈倒地,它的施法被强行中断,水元素护盾更是被大幅度消耗。

  陈墨清点周边的草种子,也是时候该彻底结束这场战斗了。

  “胡桃!换人!”

  “知道了!”护摩之杖横空一划,枪尖燃烧起火元素将周边的湿气蒸发。

  “散!”胡桃动作矫健,疾步飞奔至使徒周边在它身上打下「血梅香」印记。

  最后掏出一只炽热的白色魂灵,“蝶火燎原!”

  「安神秘法」点燃了所有草种子,一时间,无妄坡上亮起耀眼的火光。

  烈绽放产生的爆炸破开使徒最后的护盾。

  陈墨接住同样受到烈绽放影响的胡桃,眼中满怀关切与内疚,“抱歉,要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。”

  “没事。点个烟花而已,就当是提前过海灯节了。”

  两人周围浓烟滚滚,随后渐渐被风吹散。

  “嗒、嗒……”烟里传出节奏的缓声,又在几个呼吸之后急促放大。

  “呀嘞呀嘞。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。”

  陈墨眉头无奈微蹙,白金之星蓦然具现,他抬手毫不犹豫地向灰烟中的一处欧拉而去。

  强有力的拳劲瞬间开出一道巨大的口子,暗蓝色的人影在浓烟底下清晰可见。

  无妄坡上震起响亮的打击声,深渊使徒被重重击飞,最终撞在一棵粗壮的树木上。

  “汝等…究竟为何人……?”它已浑身乏力,就连脸上的面具都破裂三分之一。

  陈墨带着胡桃走近它身边,一本正经道,“吾名陈泰琅,是个璃月人。”

  “陈泰琅…?”深渊使徒轻轻冷哼,其周边翻涌起浓烈的深渊气息。

  “它还想反扑!?”胡桃握紧护摩之杖,随后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温暖包裹住。

  女孩抬起头看向陈墨,只见其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惊讶,就好像他早已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
  使徒身边的空间产生波动,须臾间碎开一道口子,它浑身被一种诡异的光芒围绕,紧接着悬浮在半空中。

  “深渊…记住你了……”

  留下最后的只言片语,深渊使徒的气息,在无妄坡彻底消失。

  “你…就这样让它走了?”

  “嗯。杀它的因果很重,咱们可担当不起。”

  深渊使徒·激流也算是间章主线里的重要角色,要是现在就把它宰了,难保之后的剧情会歪成什么样。

  “因果?”胡桃柳眉一皱,“你都会看这个了,还说没背着我偷学仙家秘术!?”

  “哪有。”陈墨挠头直打哈哈,和胡桃相互嬉闹。

  一阵阴风拂过,吹得陈墨心里有些发凉。

  目光无意间落到身侧不远处,他瞥见一少年双手抱胸,面目冷峻地凝视自己二人。

  “魈……?”陈墨脸色一僵,顿时尴尬不已。

 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?

  怎么跟个鬼一样?

  “他是谁?又是你的新朋友?”

  “不。”陈墨摇首否认道,“他是降魔大圣……”

  “降魔大圣?是那位护法夜叉!?”梅花瞳上亮起闪闪光点。

  对这位时常出现在话本故事里的少年仙人,胡桃既敬畏又好奇。

  她本想走近一些,但还未迈出步子就被魈出声制止,“待在原处即可,不要靠我太近。”

  魈眼眸微抬,金色瞳孔锐如枪刃,直指陈墨,“无妄坡上的邪祟,是你们解决的?”

  你们?

  是指代胡桃,还是指代替身?

  陈墨的后背隐隐透出冷汗,他还不想自己这么早就暴露在众仙家的视野下。

  万一被误认为是魔神余孽,自己又还未强大起来,他到时候找谁说理去?

  “保卫璃月匹夫有责。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,让大圣见笑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魈沉默不语。

  他双眸稍稍闭合,仔仔细细地打量陈墨的全身,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细节也未曾放过。

  静默片刻,魈放下环抱着的手,背过身,“夜晚的荒野很危险,你们今夜可借宿轻策庄。”

  遂化作一阵墨绿色的清风,消失在二人面前。

  “不愧是仙人,真是来去如风啊。”

  与胡桃的遗憾惋惜相反,陈墨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
  他紧盯自己的右手,方才魈的视线,似乎停留在他的指尖好长一刻。

  “不过魈上仙的身高……”

  陈墨回过神,眼见着小胡桃在踮起脚尖,尝试抬手盖住自己的头顶。

  “魈上仙站在石头上,好像都没有你高吧?”

  “胡桃,这句话是对仙师的大不敬……”

  夜空中繁星点点。

  考虑到路途和时间,陈墨与胡桃听取魈的建议,来到最近的轻策庄借宿。

  轻策庄的宁静与无妄坡不同,夹杂着烟火气。

  这座村子以老幼居多,所以难得有年轻人来时,村民们也都会热情欢迎。

  “终于有处歇脚的地方啦!”某处空屋内,胡桃惬意地做着拉伸。

  门口处,陈墨掏出一袋摩拉,正要递到若心阿婆的手上。

  “这间屋子本就没人住,留给你们借宿倒也没什么。”阿婆淡淡拒绝。

  余光瞟向躺在床上的胡桃,老人笑得通透又大方,“只要你们小年轻不嫌弃这就好。”

  陈墨总觉得阿婆话里有话,心里一阵难堪,脚底更是尬得快要抠出一座群玉阁来。

  “哈哈,剩下的时间就还给你们年轻人。老婆子不做打扰,走了啊。”阿婆带上房门,只留陈墨愣在原地发呆。

  “阿婆都和你说什么了?”陈墨回眸望向不明所以的小胡桃,眼角闪过一丝蔫坏。

  这种难为情的感觉,怎么能全让自己一个人受着?

  钱袋子放在桌上,他坐到胡桃身边凑近脑袋,将声音压得低沉又充满磁性,“阿婆说,晚上剩下的时间留给我·们·俩。”

  感受着温润的气息钻进耳中,胡桃猛地意识到当下的环境是:

  郊外孤村,密闭房间;

  半夜三更,孤男寡女。

  脸蛋蹭地一下涨得红扑扑的,吓得她赶紧站起身离陈墨远远的,双手捂住胸口缩起脖子,“你…你想干嘛……?”

  “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