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陪我-《原神:我攻略角色,就能解锁替身》

  别了荧和派蒙,陈墨回到琴的家,简单冲个澡后便躺床上歇息。

  一觉睡到傍晚。

  醒来后脑袋又晕又胀,一股莫名的孤独感涌上心头。

  愣在床上好一会儿,才想起自己约了优菈晚饭,匆匆忙忙去了猫尾酒馆。

  18点30分前后,这个时间段算是蒙德城的晚高峰。

  街道上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,各家酒馆外的酒客熙来攘往,络绎不绝。

  尤其是猫尾酒馆外头,更是挤得像是春运。

  这么多的酒客,迪奥娜忙得过来吗?

  怀揣着疑惑,陈墨走向人群。

  距离近些后他才发现,这群人挤在酒馆外哪是为了排队,分明就是搁那看美女!

  “美丽的小姐,与我去天使的馈赠喝几杯「午后之死」如何?”

  “不必,我已经有约了。”

 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?

  陈墨挤到人群最前端,吓了一跳:

  这不是优菈吗!?

  露天桌位上,优菈身着一袭暗蓝色礼裙,发上绑着黑色蕾丝发饰,温文尔雅地坐着。

  淡蓝色的珠宝项链挂在玉颈上,在灯光照耀之下,竟透出月光般的清纯。

  即便她毫无任何动作,也无时不刻地朝外散发端庄贵气,好似磁铁般死死吸住男人们的眼球。

  “你说你约了人,可你都坐了这么长时间,怎么迟迟不见你约的人?”

  “就是就是!莫不是你随口找的借口?”

  她微微眯起眼睛,看向陈墨,“那。他来了。”

  男人们跟着优菈的视线,齐刷刷地看向那人。

  见来者容貌与读者一般俊朗,身形又如大团长法尔伽一般高大壮硕。

  一时间,男人们各个都蔫下了气,被压得不敢再张口起哄。

  也就被拒绝搭讪的那人依旧保持着不甘,他咬紧牙关,双拳紧攥:自己祖上出过蒙德贵族,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后裔!

  再说自己已经通过骑士团严苛的选拔,以自己的天赋,过个一两年就能晋升骑士队长,再然后获得神之眼、迎娶白富美、走上人生巅峰……

  岂能在这里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坏了好事?

  他除了长得高,生得俊俏外还有什么用?

  “嗯……?”

  混在人群中的一名骑士醒了点酒,愈发觉得陈墨有点眼熟。

  他伸长脖子揉了揉眼睛,仔细一瞧:“你……您是璃月使节先生!?”

  璃月使节?

  就是昨晚在正门一夫当关,保卫蒙德城的璃月使节?

  搭讪男子倒吸一口凉气,他来之前才从同届的练习生口中听闻那名使节的丰功伟绩。

  据说那人天生神力能砸烂石桥,一拳能打死好几个丘丘人暴徒!

  今早城门口的那台遗迹重机,好像也是这个璃月使节徒手拆拦的……

  他喉间滚动不止。

  没等搭讪男子有所反应,周遭的酒鬼们全都一股脑涌上来:“使节先生!感谢您拯救了蒙德城!为表谢意,我想请您喝几杯!”

  “还有我还有我!”

  ……

  对蒙德的酒鬼来说,给予一个人最高的认可,就是请他喝上几杯自己最爱的美酒。

  酒鬼们被酒精冲昏了头,丝毫没注意脚下踩着个大活人。

  以至于搭讪男在物理上被活活践踏,好一阵子之后才被送往大教堂抢救,但这也是后话了……

  酒鬼们过于热情,为了接下来能和优菈独处,陈墨也只好带着她前往另一条街道。

  有了前车之鉴,普通小酒馆怕是不能再去了。

  陈墨索性找了家看似高档的饭店开一间包厢,省得又受到叨扰。

  “半个月的薪水就这么没了……”

  鎏金烛台的暖光溢满整个包厢,优菈捏着侍者递来的账单,止不住喃喃细语。

  陈墨看着她一脸肉疼的表情,不禁挑眉轻笑:“还不是你太漂亮,引得一群酒鬼聚在那?若不带你走远些,人家酒馆生意可做不下去了。”

  “你要是来早些也不会有这些问题!亏某人还叫我别迟到来着……”

  优菈脸颊微红,轻轻哼哼道:“而且他们是没认出我是劳伦斯家的人。不然那群酒鬼指不定要明着使什么绊子。”

  类似的事,在优菈的角色语音中亦有记载。

  陈墨起身将冰块推到她面前,在低下头时,目光无意识扫过她身上那两座大雪山。

  不得不承认,优菈的身材可真够出挑。

  尤其是在束身礼裙的包裹之下,那身形曲线比健身房里的女菩萨不知要流畅多少倍。

  胡桃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般身材……

  “看哪呢你?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。”优菈蹙眉娇嗔,明知故问。

  “没啥…只是在想你今晚怎么穿得这么正式。”

  他坐回位子,想了想该如何翻身,便问道:“你该不会是误以为,我是找你约会来的吧?”

  “谁…谁误以为了!”优菈稍稍侧身,赶忙饮下一口冰酒给自己降温。

  “赴约一定要打扮得正式,这可是贵族的基本礼仪,更是对他人的尊重!我只是习惯了而已……”

  她顿了顿,声音细若蚊吟,毫无半分底气。

  怕不是真这么想过。

  “就咱俩这关系,礼不礼仪的无所谓。璃月还礼仪之邦呢,你看我不穿得就挺随便的?”

  陈墨往后靠了靠,故意摆出一副散漫姿态,“你肯定也不稀罕那些破规矩,下次穿普通些。我看你平时穿的制服不就挺好看的。”

  优菈的身体渐渐放松些,可耳尖却越变越红。

  包厢内只剩下刀叉与餐盘的碰撞声。

  待到最后一道菜端上后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你要我赔你三件事…你想我赔什么……?”

  “别急,等想好了再告诉你要陪我做什么。”

  “陪你做……?”

  纤纤玉指蓦然一松,叉子落在餐盘上,发出“当当”一声脆响。

  居然是「陪」不是「赔」?

  优菈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会错了意,关键是自己还偏偏答应他了……

  今早的羞耻回忆在脑海中不断回放,同时一股慌乱感在心头不断翻涌:

  他该不会要对自己做什么坏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