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章 综艺首播：这不是特效？这是纪录片！
一周后，周五晚八点。
这本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，但对于华夏的互联网运维工程师来说，今晚注定是发际线后移的不眠之夜。各大视频平台的服务器机房里，空调已经开到了最大功率，红灯频闪，仿佛在预警一场即将到来的海啸。
因为那档消失了整整一周、没有任何路透、甚至连嘉宾名单都保密到最后一刻的S级国防综艺——《真正男子汉·深蓝篇》，终于要在番茄卫视和全网视频平台首播了。
正片还没开始，预告片只有短短十五秒，却在发出的半小时内播放量破亿，直接把某视频网站的服务器干崩了一次，程序员都在骂娘。
画面里，只有一个背影。 一个穿着花衬衫、大裤衩、脚踩人字拖的男人，站在航母巨大的飞行甲板上，手里拿着一把沾满油污的扳手，对着镜头比了个极其随意的“耶”。 背景是两架正在弹射起飞、尾焰拉出长长光带的歼-15T战机，以及远处海面上炸起冲天水柱的……深水炸弹。
配文极其嚣张，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喜感： 【林莫：给大家表演个才艺——手搓航母。】
……
【华夏·帝都】
清华大学某理工科男生宿舍。
“快快快！开始了！电子榨菜来了！”
几个室友围在一台外接了4K显示器的高配置电脑前，手里捧着泡面，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“我是真不信林莫能修航母，”一个平时只看硬核军事频道的学霸老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，立下了Flag，“航母阻拦索的张力计算涉及高阶非线性动力学，他一个唱歌的要是能懂，我当场把这键盘吃了！还是红轴的！不蘸酱！”
视频开始。
没有拖泥带水的片头，直接就是林莫拖着路易威登箱子、站在航母下怀疑人生的画面。
【弹幕：哈哈哈哈！这就是我周一上班时的精神状态！】 【弹幕：林莫：我是谁？我在哪？我的比基尼小姐姐呢？怎么全是糙汉子？】 【弹幕：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全实景拍摄”？这航母是真的吧？太有压迫感了！】
紧接着，画风突变。
当导演组宣布“弹射器故障”时，林莫那嫌弃的眼神和那句“道具组不行啊”，让弹幕笑疯了。
然而，当他真的拿起气动锉刀，开始在飞轮上火花带闪电地操作时，宿舍里的老王手里的叉子“啪”地一声掉在了桌子上，溅了一脸红烧牛肉面的汤汁。
节目组非常懂事（缺德）地在旁边配上了硬核技术参数字幕： “目标材质：马氏体时效钢（Maraging Steel），硬度HRC58” “动平衡精度要求：G0.4级（0.001克/毫米）” “当前操作手法：纯手工气动微创打磨（林师傅独家手艺，非遗传承预定）”
镜头特写给到了林莫专注的眼神，以及那一层层像雪花一样剥落的金属屑。
“卧槽……”老王咽了口唾沫，脸色变了，“这……这手法……这是在找质量偏心点？他没有用动平衡仪，全靠手感？这不科学！这违反了误差理论！但这火花……是真的！特效做不出这种随机性！”
紧接着，高潮来了。
【名场面：飞车入海】
那辆重达六吨的猛士突击车被弹射出去的瞬间，画面变成了4K升格慢动作。
空气被瞬间压缩产生的激波纹路、车身大梁因过载而发生的微小弹性形变、以及入海时那惊天动地、每一滴水珠都符合流体力学规律的水花……
屏幕前的观众和现场的雷战一样，下巴都掉到了地上。
【弹幕：？？？？？？】 【弹幕：牛顿：这题我不会，下一题。】 【弹幕：这特效至少五个亿！番茄台把明年预算都花光了吧！】 【技术帝弹幕：前面的，我是做CG渲染的。那个入水的水花解算……那是**纳维-斯托克斯方程（N-S方程）**的完美解！目前的民用计算机根本算不出来这么复杂的湍流！每一滴水珠的光线折射都是对的！这该不会是……实拍吧？】
如果说修弹射器只是让人震惊，那么接下来的**“航母演唱会”**环节，则是让人头皮发麻。
当林莫唱起《星辰大海》，当画面切到那个巨大的、挂着白旗（虽然被打码了，但依然能看出弗吉尼亚级的龟背轮廓）的黑色潜艇浮出水面时。
整个弹幕区直接停滞了三秒。
然后是满屏的**“卧槽”和“护体”**。
【弹幕：富强民主文明和谐……】 【弹幕：我瞎了！那是什么？那是潜艇吗？而且看指挥塔形状，不像咱们的啊！】 【弹幕：林莫一嗓子把潜艇唱出来了？！这是海王转世吧！】 【弹幕：节目组疯了？连核潜艇都租来了？这得多少钱一天啊！】 【弹幕：只有我注意到那个潜艇上挂的是床单吗？太真实了吧！这绝对不是特效，特效师想不出这么骚的操作！这就是纪录片吧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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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【霓虹国·东京·防卫省情报本部】
虽然是深夜，但这里的气氛却如同开了锅的粥。几十名身穿自卫队制服的高级将领正围坐在一台大屏幕前，脸色铁青，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恐惧。
“バカな (Bakana)!”（不可能！）
一位肩扛将星的海上幕僚长猛地站起来，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榻榻米上，茶水溅了一地。他指着屏幕上那架“旱地拔葱”垂直起飞的歼-15T，用日语咆哮道：
“ありえない (Arienai)! 这是重型机！是重型舰载机！怎么可能像直升机一样起飞？！就算是漂亮国爸爸的F-35B，也需要滑跑距离！”
“这一定是特效！是华夏人的心理战！虚仮威し (Kokeraodoshi - 虚张声势)！”
旁边的技术情报官满头大汗，不停地鞠躬，声音颤抖：“ハイ (Hai)! 阁下！但是……我们用超算分析了尾焰的光谱。那种蓝白色的火焰……意味着发动机的推重比至少达到了15以上。如果是真的……那他们的航空发动机技术，已经领先我们至少两代。”
“两代？！”
幕僚长颓然坐下，仿佛被抽干了力气，看着屏幕里那个穿着花衬衫、一脸无所谓的华夏明星，喃喃自语：
“化け物 (Bakeno)…… 这哪里是明星，这分明是披着人皮的魔鬼！”
……
【泡菜国·首尔·情报院】
年轻的情报分析员们正对着视频抓狂，但他们的关注点稍微有点偏，画风清奇。
“?? (Daebak)!”（大发！）
一个女分析员指着屏幕上林莫摘下头盔、甩头发的慢动作，忍不住用韩语惊呼，“?? ???? (Jinjja jalsaenggyeossda)! 这种颜值不出道当爱豆，居然去开战斗机？简直是暴殄天物！他要是来泡菜国，不仅能拿大赏，还能当总统啊！”
“??? ? (Joyonghi hae)!”（闭嘴！）
组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，但他的手也在抖，“现在是分析军情！不是让你追星！看这个机动动作！‘落叶飘’接‘倒扣悬停’？这是人类能做出来的？我们的KF-21还在试飞阶段，连个滚筒都做不好，他们已经能拿着这种大杀器拍综艺了？”
“组长，有没有一种可能……”分析员咽了口唾沫，“这真的是个综艺？那个潜艇挂白旗是剧本？”
“如果是剧本……”组长看着那艘被打码的潜艇轮廓，声音苦涩，“那也是建立在绝对实力基础上的剧本。因为那艘潜艇……真的很像漂亮国的弗吉尼亚级。??? (Micheosseo - 疯了)，这世界太疯狂了。”
……
【南洋某岛国·马尼拉·国防部】
一间弥漫着廉价雪茄烟味的会议室里，几名军方高层正盯着屏幕上的画面，脸色难看得像吃了变质的芒果。
“Susryosep! (Jesus, Mary, Joseph!)”（天哪！）
一位上校摘下墨镜，指着屏幕上那架垂直起飞的战机，用夹杂着他加禄语的英语惊呼：“Is that real? Tell thats a vie effect!”（那是真的吗？告诉我那是电影特效！）
“Iafraid not, sir.”（恐怕不是，长官。）
情报官无奈地摊开手，“Based on the shockwave pattern... its real physics.”（根据激波纹路判断……那是真实的物理现象。）
上校瘫倒在椅子上，看着窗外那几艘还是二战时期遗留下来的老旧巡逻舰，又看了看屏幕上那艘虽然只露出冰山一角、但足以碾压一切的003号航母。
“Diyos ko (My God)...”
他喃喃自语，眼中满是绝望，“If that plane patrols the West Sea... Patay tayo. (We are dead.)”（如果那架飞机在那片海域巡逻……我们死定了。）
……
【漂亮国·六角大楼】
这间从不轻易开启的最高级别战略情报室，此刻却像是在开一场诡异的“看片会”。空气中弥漫着冷咖啡和焦虑的味道。
大屏幕上播放的，正是配有英文字幕的《真正男子汉》。
国防部长、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、海军作战部长，一众大佬围坐在一起，脸色比锅底还黑。
“Stop!”（停！）
海军作战部长按下暂停键，画面定格在那艘浮出水面的潜艇上。虽然节目组给潜艇打了厚厚的马赛克，还贴心地P上了一个可爱的“大鲸鱼”贴纸，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认出自家孩子的惨状。
“Is this the response frothe Chinese?”（这就是华夏人给我们的回复？）
部长声音颤抖，指着屏幕，用纯正的美式英语咆哮道：“They didnt send a diplotic note. They edited our nuclear subrine... into an entertainnt show?! As a prop for a pop star?!”（他们不发外交照会，而是把我们的核潜艇……剪进了一档娱乐综艺里？！当成给那个明星伴舞的道具？！）
“And look at that caption... Da it!”（看看那个该死的字幕……该死！）
只见屏幕右下角，节目组配了一行俏皮的花字，旁边还有个颜文字： 【惊喜嘉宾：来自深海的小可爱（因太害羞已回家，顺便留下了几张纪念照 ^_^）】
“Fuck!”
一位上将忍不住爆了粗口，扯松了领带，青筋暴起，“Little cutie?（小可爱？）That is a 7,000-ton attack subrine! That is our war chine! This is a huliation to the United States! They are slapping our faces!”（那是七千吨级的攻击核潜艇！那是我们的战争机器！他们这是在羞辱合众国！这是在打我们的脸！）
“But thats not the worst part, sir.”（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，长官。）
情报局长脸色惨白地拿出了一份厚厚的声学分析报告，像是在宣读绝症诊断书：
“We analyzed the audio. Lin Mos singing... its not just sic.”（我们分析了音频。林莫的歌声……不仅仅是音乐。）
“His vocal cords generate a rare high-frequency infrasound code. It prates water efficiently and induces resonant fatigue in specific tals.”（他的声带产生了一种罕见的高频次声波编码。这种声波在水下传播效率极高，而且……它能诱发特定金属材料的共振疲劳。）
“In other words...” 局长深吸一口气，“The so-called Sound Suoning ght be real. Huaxia possesses a Hunoid Biological Sonar Weapon. As long as he sings, our subs have nowhere to hide.”（也就是说……所谓的‘声波召唤’可能是真的。华夏拥有了一种人形生物声呐武器。只要他唱歌，我们的潜艇就无处遁形。）
会议室里一片死寂。
“Order issued.”（传令下去。）
国防部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，“Fronow on, keep our ships away froLin Mo. Especially subrines, stay at least 500 nautical les away. I dont want to see our boys waving white flags in a variety show again. Its earrassing.”（以后只要是林莫出现的区域，我们的舰艇……绕着走。尤其是潜艇，离他至少500海里。我不想再在综艺节目里看到我们的小伙子举白旗了。太丢人了。）
……
【华夏·帝都·CBD】
林莫刚刚下飞机，就被花姐塞进了一辆全副武装的保姆车。
他一脸疲惫，黑眼圈有点重，瘫在座椅上动都不想动。
“祖宗！你终于回来了！”
花姐激动得差点哭了，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火？综艺首播收视率破了5！全网都在讨论你是不是外星人！就连你的花衬衫都在淘宝卖断货了！”
“这算什么。”
林莫靠在椅背上，一脸淡定，“基本操作。对了，我让你帮我留意的那个剧本……”
“剧本先放放！”
花姐打断了他，指了指窗外，“你先看看这个。有个大麻烦在楼下等你三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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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姆车停在了公司楼下。
只见大楼门口，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。但这次围在那里的不是粉丝，也不是狗仔队。
而是一群金发碧眼、扛着好莱坞顶级IMAX摄影机、甚至还带着同声传译的老外。
在人群的最中间，站着一个满头白发、胡子拉碴、眼神狂热的大胡子老头。他手里举着一块中文牌子，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： 【求林莫！拍电影！我有钱！】
林莫愣了一下，摘下墨镜。
“那是……”
“詹姆斯·卡梅隆。”花姐的声音都在抖，“《阿凡达》的导演。世界之王。他在楼下蹲了你三天了。”
“他说看了你的‘空战特效’，觉得那是Physics Engines Peak（物理引擎的巅峰）。他说你的团队解决了困扰电影工业几十年的难题。他觉得你是上帝派来拯救科幻电影的。”
“他要请你去好莱坞，不是当演员，是当技术总监兼男主角。片酬……Blank Check（空白支票），随你填。”
林莫看着那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、却依然眼神狂热、像个朝圣者一样的世界级大导演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。
好莱坞？
技术总监？
看来我在“道具制作”这条路上，确实走得有点远了。不过，借着拍电影的机会，去看看他们的“道具”（比如那些还在PPT上的六代机或者航天飞机），好像也不错？这算是……文化技术双重输出？
“走吧。”
林莫整理了一下衣领，推开车门，迈出了走向世界的第一步：
“既然卡神这么有诚意，那我就勉为其难地……去教教他们，什么叫真正的‘特效’（实拍）。顺便，给我们的文化出海，开个好头。”
（本章完）
一周后，周五晚八点。
这本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，但对于华夏的互联网运维工程师来说，今晚注定是发际线后移的不眠之夜。各大视频平台的服务器机房里，空调已经开到了最大功率，红灯频闪，仿佛在预警一场即将到来的海啸。
因为那档消失了整整一周、没有任何路透、甚至连嘉宾名单都保密到最后一刻的S级国防综艺——《真正男子汉·深蓝篇》，终于要在番茄卫视和全网视频平台首播了。
正片还没开始，预告片只有短短十五秒，却在发出的半小时内播放量破亿，直接把某视频网站的服务器干崩了一次，程序员都在骂娘。
画面里，只有一个背影。 一个穿着花衬衫、大裤衩、脚踩人字拖的男人，站在航母巨大的飞行甲板上，手里拿着一把沾满油污的扳手，对着镜头比了个极其随意的“耶”。 背景是两架正在弹射起飞、尾焰拉出长长光带的歼-15T战机，以及远处海面上炸起冲天水柱的……深水炸弹。
配文极其嚣张，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喜感： 【林莫：给大家表演个才艺——手搓航母。】
……
【华夏·帝都】
清华大学某理工科男生宿舍。
“快快快！开始了！电子榨菜来了！”
几个室友围在一台外接了4K显示器的高配置电脑前，手里捧着泡面，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“我是真不信林莫能修航母，”一个平时只看硬核军事频道的学霸老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，立下了Flag，“航母阻拦索的张力计算涉及高阶非线性动力学，他一个唱歌的要是能懂，我当场把这键盘吃了！还是红轴的！不蘸酱！”
视频开始。
没有拖泥带水的片头，直接就是林莫拖着路易威登箱子、站在航母下怀疑人生的画面。
【弹幕：哈哈哈哈！这就是我周一上班时的精神状态！】 【弹幕：林莫：我是谁？我在哪？我的比基尼小姐姐呢？怎么全是糙汉子？】 【弹幕：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全实景拍摄”？这航母是真的吧？太有压迫感了！】
紧接着，画风突变。
当导演组宣布“弹射器故障”时，林莫那嫌弃的眼神和那句“道具组不行啊”，让弹幕笑疯了。
然而，当他真的拿起气动锉刀，开始在飞轮上火花带闪电地操作时，宿舍里的老王手里的叉子“啪”地一声掉在了桌子上，溅了一脸红烧牛肉面的汤汁。
节目组非常懂事（缺德）地在旁边配上了硬核技术参数字幕： “目标材质：马氏体时效钢（Maraging Steel），硬度HRC58” “动平衡精度要求：G0.4级（0.001克/毫米）” “当前操作手法：纯手工气动微创打磨（林师傅独家手艺，非遗传承预定）”
镜头特写给到了林莫专注的眼神，以及那一层层像雪花一样剥落的金属屑。
“卧槽……”老王咽了口唾沫，脸色变了，“这……这手法……这是在找质量偏心点？他没有用动平衡仪，全靠手感？这不科学！这违反了误差理论！但这火花……是真的！特效做不出这种随机性！”
紧接着，高潮来了。
【名场面：飞车入海】
那辆重达六吨的猛士突击车被弹射出去的瞬间，画面变成了4K升格慢动作。
空气被瞬间压缩产生的激波纹路、车身大梁因过载而发生的微小弹性形变、以及入海时那惊天动地、每一滴水珠都符合流体力学规律的水花……
屏幕前的观众和现场的雷战一样，下巴都掉到了地上。
【弹幕：？？？？？？】 【弹幕：牛顿：这题我不会，下一题。】 【弹幕：这特效至少五个亿！番茄台把明年预算都花光了吧！】 【技术帝弹幕：前面的，我是做CG渲染的。那个入水的水花解算……那是**纳维-斯托克斯方程（N-S方程）**的完美解！目前的民用计算机根本算不出来这么复杂的湍流！每一滴水珠的光线折射都是对的！这该不会是……实拍吧？】
如果说修弹射器只是让人震惊，那么接下来的**“航母演唱会”**环节，则是让人头皮发麻。
当林莫唱起《星辰大海》，当画面切到那个巨大的、挂着白旗（虽然被打码了，但依然能看出弗吉尼亚级的龟背轮廓）的黑色潜艇浮出水面时。
整个弹幕区直接停滞了三秒。
然后是满屏的**“卧槽”和“护体”**。
【弹幕：富强民主文明和谐……】 【弹幕：我瞎了！那是什么？那是潜艇吗？而且看指挥塔形状，不像咱们的啊！】 【弹幕：林莫一嗓子把潜艇唱出来了？！这是海王转世吧！】 【弹幕：节目组疯了？连核潜艇都租来了？这得多少钱一天啊！】 【弹幕：只有我注意到那个潜艇上挂的是床单吗？太真实了吧！这绝对不是特效，特效师想不出这么骚的操作！这就是纪录片吧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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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霓虹国·东京·防卫省情报本部】
虽然是深夜，但这里的气氛却如同开了锅的粥。几十名身穿自卫队制服的高级将领正围坐在一台大屏幕前，脸色铁青，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恐惧。
“バカな (Bakana)!”（不可能！）
一位肩扛将星的海上幕僚长猛地站起来，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榻榻米上，茶水溅了一地。他指着屏幕上那架“旱地拔葱”垂直起飞的歼-15T，用日语咆哮道：
“ありえない (Arienai)! 这是重型机！是重型舰载机！怎么可能像直升机一样起飞？！就算是漂亮国爸爸的F-35B，也需要滑跑距离！”
“这一定是特效！是华夏人的心理战！虚仮威し (Kokeraodoshi - 虚张声势)！”
旁边的技术情报官满头大汗，不停地鞠躬，声音颤抖：“ハイ (Hai)! 阁下！但是……我们用超算分析了尾焰的光谱。那种蓝白色的火焰……意味着发动机的推重比至少达到了15以上。如果是真的……那他们的航空发动机技术，已经领先我们至少两代。”
“两代？！”
幕僚长颓然坐下，仿佛被抽干了力气，看着屏幕里那个穿着花衬衫、一脸无所谓的华夏明星，喃喃自语：
“化け物 (Bakeno)…… 这哪里是明星，这分明是披着人皮的魔鬼！”
……
【泡菜国·首尔·情报院】
年轻的情报分析员们正对着视频抓狂，但他们的关注点稍微有点偏，画风清奇。
“?? (Daebak)!”（大发！）
一个女分析员指着屏幕上林莫摘下头盔、甩头发的慢动作，忍不住用韩语惊呼，“?? ???? (Jinjja jalsaenggyeossda)! 这种颜值不出道当爱豆，居然去开战斗机？简直是暴殄天物！他要是来泡菜国，不仅能拿大赏，还能当总统啊！”
“??? ? (Joyonghi hae)!”（闭嘴！）
组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，但他的手也在抖，“现在是分析军情！不是让你追星！看这个机动动作！‘落叶飘’接‘倒扣悬停’？这是人类能做出来的？我们的KF-21还在试飞阶段，连个滚筒都做不好，他们已经能拿着这种大杀器拍综艺了？”
“组长，有没有一种可能……”分析员咽了口唾沫，“这真的是个综艺？那个潜艇挂白旗是剧本？”
“如果是剧本……”组长看着那艘被打码的潜艇轮廓，声音苦涩，“那也是建立在绝对实力基础上的剧本。因为那艘潜艇……真的很像漂亮国的弗吉尼亚级。??? (Micheosseo - 疯了)，这世界太疯狂了。”
……
【南洋某岛国·马尼拉·国防部】
一间弥漫着廉价雪茄烟味的会议室里，几名军方高层正盯着屏幕上的画面，脸色难看得像吃了变质的芒果。
“Susryosep! (Jesus, Mary, Joseph!)”（天哪！）
一位上校摘下墨镜，指着屏幕上那架垂直起飞的战机，用夹杂着他加禄语的英语惊呼：“Is that real? Tell thats a vie effect!”（那是真的吗？告诉我那是电影特效！）
“Iafraid not, sir.”（恐怕不是，长官。）
情报官无奈地摊开手，“Based on the shockwave pattern... its real physics.”（根据激波纹路判断……那是真实的物理现象。）
上校瘫倒在椅子上，看着窗外那几艘还是二战时期遗留下来的老旧巡逻舰，又看了看屏幕上那艘虽然只露出冰山一角、但足以碾压一切的003号航母。
“Diyos ko (My God)...”
他喃喃自语，眼中满是绝望，“If that plane patrols the West Sea... Patay tayo. (We are dead.)”（如果那架飞机在那片海域巡逻……我们死定了。）
……
【漂亮国·六角大楼】
这间从不轻易开启的最高级别战略情报室，此刻却像是在开一场诡异的“看片会”。空气中弥漫着冷咖啡和焦虑的味道。
大屏幕上播放的，正是配有英文字幕的《真正男子汉》。
国防部长、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、海军作战部长，一众大佬围坐在一起，脸色比锅底还黑。
“Stop!”（停！）
海军作战部长按下暂停键，画面定格在那艘浮出水面的潜艇上。虽然节目组给潜艇打了厚厚的马赛克，还贴心地P上了一个可爱的“大鲸鱼”贴纸，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认出自家孩子的惨状。
“Is this the response frothe Chinese?”（这就是华夏人给我们的回复？）
部长声音颤抖，指着屏幕，用纯正的美式英语咆哮道：“They didnt send a diplotic note. They edited our nuclear subrine... into an entertainnt show?! As a prop for a pop star?!”（他们不发外交照会，而是把我们的核潜艇……剪进了一档娱乐综艺里？！当成给那个明星伴舞的道具？！）
“And look at that caption... Da it!”（看看那个该死的字幕……该死！）
只见屏幕右下角，节目组配了一行俏皮的花字，旁边还有个颜文字： 【惊喜嘉宾：来自深海的小可爱（因太害羞已回家，顺便留下了几张纪念照 ^_^）】
“Fuck!”
一位上将忍不住爆了粗口，扯松了领带，青筋暴起，“Little cutie?（小可爱？）That is a 7,000-ton attack subrine! That is our war chine! This is a huliation to the United States! They are slapping our faces!”（那是七千吨级的攻击核潜艇！那是我们的战争机器！他们这是在羞辱合众国！这是在打我们的脸！）
“But thats not the worst part, sir.”（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，长官。）
情报局长脸色惨白地拿出了一份厚厚的声学分析报告，像是在宣读绝症诊断书：
“We analyzed the audio. Lin Mos singing... its not just sic.”（我们分析了音频。林莫的歌声……不仅仅是音乐。）
“His vocal cords generate a rare high-frequency infrasound code. It prates water efficiently and induces resonant fatigue in specific tals.”（他的声带产生了一种罕见的高频次声波编码。这种声波在水下传播效率极高，而且……它能诱发特定金属材料的共振疲劳。）
“In other words...” 局长深吸一口气，“The so-called Sound Suoning ght be real. Huaxia possesses a Hunoid Biological Sonar Weapon. As long as he sings, our subs have nowhere to hide.”（也就是说……所谓的‘声波召唤’可能是真的。华夏拥有了一种人形生物声呐武器。只要他唱歌，我们的潜艇就无处遁形。）
会议室里一片死寂。
“Order issued.”（传令下去。）
国防部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，“Fronow on, keep our ships away froLin Mo. Especially subrines, stay at least 500 nautical les away. I dont want to see our boys waving white flags in a variety show again. Its earrassing.”（以后只要是林莫出现的区域，我们的舰艇……绕着走。尤其是潜艇，离他至少500海里。我不想再在综艺节目里看到我们的小伙子举白旗了。太丢人了。）
……
【华夏·帝都·CBD】
林莫刚刚下飞机，就被花姐塞进了一辆全副武装的保姆车。
他一脸疲惫，黑眼圈有点重，瘫在座椅上动都不想动。
“祖宗！你终于回来了！”
花姐激动得差点哭了，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火？综艺首播收视率破了5！全网都在讨论你是不是外星人！就连你的花衬衫都在淘宝卖断货了！”
“这算什么。”
林莫靠在椅背上，一脸淡定，“基本操作。对了，我让你帮我留意的那个剧本……”
“剧本先放放！”
花姐打断了他，指了指窗外，“你先看看这个。有个大麻烦在楼下等你三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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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姆车停在了公司楼下。
只见大楼门口，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。但这次围在那里的不是粉丝，也不是狗仔队。
而是一群金发碧眼、扛着好莱坞顶级IMAX摄影机、甚至还带着同声传译的老外。
在人群的最中间，站着一个满头白发、胡子拉碴、眼神狂热的大胡子老头。他手里举着一块中文牌子，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： 【求林莫！拍电影！我有钱！】
林莫愣了一下，摘下墨镜。
“那是……”
“詹姆斯·卡梅隆。”花姐的声音都在抖，“《阿凡达》的导演。世界之王。他在楼下蹲了你三天了。”
“他说看了你的‘空战特效’，觉得那是Physics Engines Peak（物理引擎的巅峰）。他说你的团队解决了困扰电影工业几十年的难题。他觉得你是上帝派来拯救科幻电影的。”
“他要请你去好莱坞，不是当演员，是当技术总监兼男主角。片酬……Blank Check（空白支票），随你填。”
林莫看着那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、却依然眼神狂热、像个朝圣者一样的世界级大导演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。
好莱坞？
技术总监？
看来我在“道具制作”这条路上，确实走得有点远了。不过，借着拍电影的机会，去看看他们的“道具”（比如那些还在PPT上的六代机或者航天飞机），好像也不错？这算是……文化技术双重输出？
“走吧。”
林莫整理了一下衣领，推开车门，迈出了走向世界的第一步：
“既然卡神这么有诚意，那我就勉为其难地……去教教他们，什么叫真正的‘特效’（实拍）。顺便，给我们的文化出海，开个好头。”
（本章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