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平稳降落在东京羽田国际机场。踏上光滑如镜的航站楼地面，感受着空调系统带来的恒温恒湿，看着周围行色匆匆、衣着光鲜的旅客，小王、赵强几个第一次出国的土包子眼睛都快不够用了。
“我滴个乖乖，这地儿真亮堂，比咱那破园区强一万倍啊！”小王压低声音，啧啧称奇，引得旁边几个日本上班族侧目。
“闭嘴，有点出息！”阿龙低声呵斥了一句，但他自己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些穿着得体套裙、步伐匆匆的OL（Office Lady），这里的女人，和缅北那些面黄肌瘦的完全不同。
张文杰戴着墨镜，穿着一身骚包的纪梵希印花衬衫（在泰国转机时临时买的），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，活脱脱一个来自东南亚的暴发户二世祖。他深吸了一口东京空气——没有缅北的尘土和血腥，只有消毒水和香水的混合味道。
“さようなら（再见），ありがとう（谢谢）。”他对着引路的空姐随口蹦出两句半生不熟的日语，换来对方一个程式化的甜美微笑。
“杰哥，你还会日语？”小王惊讶。
“もちろん（当然），泡妞……啊不是，是商务考察的基本素养。”张文杰得意地挑了挑眉，“走吧，兄弟们，东京（Tokyo），我们来了！”
通过海关检查（护照和签证经过老K的“技术处理”，毫无破绽），一行人取了行李，走出接机口。立刻就看到一个举着“欢迎张先生考察团”牌子的年轻人，旁边站着一位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绝色佳人。
那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，身高腿长，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香奈儿套装，栗色长发微卷，肤白胜雪，五官精致得如同雕琢，尤其是一双狐狸眼，波光流转间带着天然的媚意与精明。她仅仅是站在那里，就吸引了周围大半男性的目光。
正是新死士——苏狸。
“张总，一路辛苦了。”苏狸迎上前，笑容得体，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磁性，她自然地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递给张文杰，同时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说道，“老板，我是苏狸。酒店和车辆已安排好，初步目标情报在文件夹里。”
“苏小姐，久仰。”张文杰接过文件夹，顺势握了握她的手，触感温软滑腻。他心中暗赞，系统出品，果然是极品！这气质，这容貌，放在哪里都是祸水级别。
负责接机的年轻人是苏狸临时雇佣的翻译兼地陪，叫中村。
一行人坐上预订好的、宽敞的丰田阿尔法保姆车，驶向市区。车内弥漫着真皮和香氛的味道。
“すみません、新宿区のホテルへお愿いします（麻烦去新宿区的酒店）。”苏狸用流利的日语对司机说道，然后切换回中文，对张文杰汇报，“张总，根据您的‘兴趣’，我初步筛选了几个考察方向。一是新宿 歌舞伎町（Kabukicho），亚洲最大的红灯区，龙蛇混杂，适合了解底层‘风俗业’生态。二是银座的一些高级 クラブ（Club），那里是政商名流和极道（黑帮）大佬经常出入的地方，信息价值更高。三是秋叶原，オタク（御宅族）圣地，与我们的‘线上业务’目标群体高度重合。”
她语速平缓，条理清晰，将娱乐、情报、业务拓展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。
张文杰翻看着文件夹里的资料，上面有歌舞伎町的地图、几家着名俱乐部的介绍和预约电话，甚至还有一些当红AV女优的简介和事务所信息。
“干得不错，苏狸。”张文杰满意地点点头，“那就先去歌舞伎町转转，感受一下气氛。晚上，去银座最高级的俱乐部，俺たち（我们）也得见见世面。”
车子驶入新宿区，摩天大楼鳞次栉比，巨大的霓虹灯牌闪烁着各种日文和英文广告，人流如织，光怪陆离。歌舞伎町更是人声鼎沸，各种“无料案内所”（免费介绍风俗店的地方）招牌林立，穿着夸张的“案内人”在街头卖力拉客，空气中弥漫着欲望和金钱的味道。
“我靠，这……这也太刺激了！”赵强看着街上那些穿着性感、对着路人抛媚眼的女孩，脸涨得通红。
“ひどい（厉害）……”连一向沉稳的阿龙，也忍不住低声惊叹。
张文杰倒是很淡定，他搂着苏狸的腰（做戏做全套），像个真正的寻欢客一样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。但他的眼睛，却在敏锐地观察着那些隐藏在繁华背后的细节——哪些店可能有黑帮背景，哪些地方适合进行“特殊交易”，哪些人是真正的顾客，哪些人是放哨的眼线。
“お兄さん、游びに来ない？（大哥，不来玩玩吗？）”一个穿着女仆装、画着浓妆的“案内人”女孩凑到张文杰面前，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。
张文杰笑嘻嘻地捏了捏苏狸的手，对那女孩摇了摇头：“俺の彼女がいるから（我有女朋友了）。”
那女孩看了看美艳不可方物的苏狸，自惭形秽地撇撇嘴走开了。
“老板，左手边那家叫‘龙月’的店，看门口那两个保镖的站姿和纹身，应该是山口组关联的产业。”苏狸依偎在张文杰身边，看似亲密，实则在他耳边低语。
张文杰微微颔首，记在心里。
在歌舞伎町逛了一圈，初步感受了这里的氛围后，一行人入住了一家位于新宿核心区的高级酒店。套房宽敞奢华，窗外就是东京璀璨的夜景。
晚上，在苏狸的安排下，他们来到了银座一家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。门口低调奢华，内部装修极尽奢华，穿着和服或晚礼服的陪酒女郎个个容貌秀丽，谈吐优雅，与歌舞伎町的直白诱惑截然不同。
苏狸似乎对这里很熟悉，用流利的日语和妈妈桑（女领班）谈笑风生，很快就要到了一个安静的包厢。点了昂贵的香槟和威士忌，几位姿色顶尖的陪酒女郎款款而入。
小王、赵强等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，只能笨拙地学着张文杰的样子。阿龙则依旧保持警惕，大部分时间沉默地坐在角落，观察着环境。
张文杰倒是放得开，左拥右抱（主要是做样子），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日语夹杂着英语，和女郎们调笑，时不时还问一些关于俱乐部背后老板、常客身份等看似无意的问题。
一个叫丽子的头牌女郎，似乎对张文杰这个“东南亚来的年轻富豪”很感兴趣，殷勤地倒酒，身体语言也充满了暗示。
“张桑，お酒が强いですね（您酒量真好呢）。”丽子软绵绵地靠过来，吐气如兰。
“君も、きれいだ（你也很漂亮）。”张文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，心里却在快速分析着从她和其他女郎口中套出的零碎信息——这家俱乐部确实有极道背景，经常有一些财经界和政界的人物出入。
酒过三巡，气氛正酣。
突然，包厢的门被拉开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、戴着金丝眼镜、气质阴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，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魁梧、眼神凶悍的保镖。妈妈桑立刻紧张地迎了上去，低声说着什么。
那中年男人目光扫过包厢，在苏狸脸上停留了一瞬，闪过一丝惊艳，然后落在了张文杰身上。
“失礼します。こちらは私の指定席です（打扰了，这里是我的专属座位）。”男人开口，语气平淡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苏狸在张文杰耳边急速低语：“老板，这人叫伊藤雄，关东最大指定暴力团‘菱井会’的高级干部，负责银座区域的‘业务’。”
菱井会？日本顶尖的极道组织之一！
张文杰心中一动，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“惊讶”和“不满”，用英语说道：“Sorry? This is our roo We booked it.”（不好意思？这是我们的房间，我们预订的。）
伊藤雄皱了皱眉，似乎对需要说英语感到不悦。他旁边的保镖上前一步，用生硬的英语说道：“This is Mr. Itos place. You leave, now.”（这是伊藤先生的地方，你们现在离开。）
气氛瞬间紧张起来。
阿龙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按在了后腰的枪套上（手枪通过特殊渠道带入日本）。小王等人也紧张地站了起来。
张文杰看着伊藤雄，忽然笑了起来，他端起酒杯，对着伊藤雄示意了一下，用刚跟丽子学的日语说道：
“伊藤さん、初めまして。私は张です。（伊藤先生，初次见面。我姓张。）”
他顿了顿，迎着伊藤雄审视的目光，笑容不变，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：
“席は譲れますが、縁は譲れませんね。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。（座位可以让，但缘分不能让啊。请多关照。）”
这话说得有点绕，但意思很明显——地方我可以让给你，但这次碰面是缘分，我记住你了。
伊藤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，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像二世祖的年轻人。他混迹江湖多年，直觉告诉他，这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
他沉默了几秒钟，忽然也笑了起来，只是那笑容没什么温度：“面白い。张さんか。覚えた。（有意思。张先生是吧。我记住了。）”
他没有再坚持要座位，对妈妈桑挥了挥手，转身带着保镖离开了。
包厢里的人都松了口气。
“老板，刚才太危险了！”小王后怕道。
张文杰却看着伊藤雄离开的方向，眼神闪烁。
“危险？”他抿了一口酒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，“说不定……是机会呢。”
他转头对苏狸说：“查查这个伊藤雄，看看他最近有没有什么‘烦恼’。”
东京的第一夜，就在与极道干部的短暂交锋中落下帷幕。张文杰知道，这片霓虹闪烁的猎场，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有趣。
而狩猎，才刚刚开始。
“我滴个乖乖，这地儿真亮堂，比咱那破园区强一万倍啊！”小王压低声音，啧啧称奇，引得旁边几个日本上班族侧目。
“闭嘴，有点出息！”阿龙低声呵斥了一句，但他自己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些穿着得体套裙、步伐匆匆的OL（Office Lady），这里的女人，和缅北那些面黄肌瘦的完全不同。
张文杰戴着墨镜，穿着一身骚包的纪梵希印花衬衫（在泰国转机时临时买的），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，活脱脱一个来自东南亚的暴发户二世祖。他深吸了一口东京空气——没有缅北的尘土和血腥，只有消毒水和香水的混合味道。
“さようなら（再见），ありがとう（谢谢）。”他对着引路的空姐随口蹦出两句半生不熟的日语，换来对方一个程式化的甜美微笑。
“杰哥，你还会日语？”小王惊讶。
“もちろん（当然），泡妞……啊不是，是商务考察的基本素养。”张文杰得意地挑了挑眉，“走吧，兄弟们，东京（Tokyo），我们来了！”
通过海关检查（护照和签证经过老K的“技术处理”，毫无破绽），一行人取了行李，走出接机口。立刻就看到一个举着“欢迎张先生考察团”牌子的年轻人，旁边站着一位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绝色佳人。
那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，身高腿长，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香奈儿套装，栗色长发微卷，肤白胜雪，五官精致得如同雕琢，尤其是一双狐狸眼，波光流转间带着天然的媚意与精明。她仅仅是站在那里，就吸引了周围大半男性的目光。
正是新死士——苏狸。
“张总，一路辛苦了。”苏狸迎上前，笑容得体，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磁性，她自然地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递给张文杰，同时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说道，“老板，我是苏狸。酒店和车辆已安排好，初步目标情报在文件夹里。”
“苏小姐，久仰。”张文杰接过文件夹，顺势握了握她的手，触感温软滑腻。他心中暗赞，系统出品，果然是极品！这气质，这容貌，放在哪里都是祸水级别。
负责接机的年轻人是苏狸临时雇佣的翻译兼地陪，叫中村。
一行人坐上预订好的、宽敞的丰田阿尔法保姆车，驶向市区。车内弥漫着真皮和香氛的味道。
“すみません、新宿区のホテルへお愿いします（麻烦去新宿区的酒店）。”苏狸用流利的日语对司机说道，然后切换回中文，对张文杰汇报，“张总，根据您的‘兴趣’，我初步筛选了几个考察方向。一是新宿 歌舞伎町（Kabukicho），亚洲最大的红灯区，龙蛇混杂，适合了解底层‘风俗业’生态。二是银座的一些高级 クラブ（Club），那里是政商名流和极道（黑帮）大佬经常出入的地方，信息价值更高。三是秋叶原，オタク（御宅族）圣地，与我们的‘线上业务’目标群体高度重合。”
她语速平缓，条理清晰，将娱乐、情报、业务拓展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。
张文杰翻看着文件夹里的资料，上面有歌舞伎町的地图、几家着名俱乐部的介绍和预约电话，甚至还有一些当红AV女优的简介和事务所信息。
“干得不错，苏狸。”张文杰满意地点点头，“那就先去歌舞伎町转转，感受一下气氛。晚上，去银座最高级的俱乐部，俺たち（我们）也得见见世面。”
车子驶入新宿区，摩天大楼鳞次栉比，巨大的霓虹灯牌闪烁着各种日文和英文广告，人流如织，光怪陆离。歌舞伎町更是人声鼎沸，各种“无料案内所”（免费介绍风俗店的地方）招牌林立，穿着夸张的“案内人”在街头卖力拉客，空气中弥漫着欲望和金钱的味道。
“我靠，这……这也太刺激了！”赵强看着街上那些穿着性感、对着路人抛媚眼的女孩，脸涨得通红。
“ひどい（厉害）……”连一向沉稳的阿龙，也忍不住低声惊叹。
张文杰倒是很淡定，他搂着苏狸的腰（做戏做全套），像个真正的寻欢客一样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。但他的眼睛，却在敏锐地观察着那些隐藏在繁华背后的细节——哪些店可能有黑帮背景，哪些地方适合进行“特殊交易”，哪些人是真正的顾客，哪些人是放哨的眼线。
“お兄さん、游びに来ない？（大哥，不来玩玩吗？）”一个穿着女仆装、画着浓妆的“案内人”女孩凑到张文杰面前，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。
张文杰笑嘻嘻地捏了捏苏狸的手，对那女孩摇了摇头：“俺の彼女がいるから（我有女朋友了）。”
那女孩看了看美艳不可方物的苏狸，自惭形秽地撇撇嘴走开了。
“老板，左手边那家叫‘龙月’的店，看门口那两个保镖的站姿和纹身，应该是山口组关联的产业。”苏狸依偎在张文杰身边，看似亲密，实则在他耳边低语。
张文杰微微颔首，记在心里。
在歌舞伎町逛了一圈，初步感受了这里的氛围后，一行人入住了一家位于新宿核心区的高级酒店。套房宽敞奢华，窗外就是东京璀璨的夜景。
晚上，在苏狸的安排下，他们来到了银座一家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。门口低调奢华，内部装修极尽奢华，穿着和服或晚礼服的陪酒女郎个个容貌秀丽，谈吐优雅，与歌舞伎町的直白诱惑截然不同。
苏狸似乎对这里很熟悉，用流利的日语和妈妈桑（女领班）谈笑风生，很快就要到了一个安静的包厢。点了昂贵的香槟和威士忌，几位姿色顶尖的陪酒女郎款款而入。
小王、赵强等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，只能笨拙地学着张文杰的样子。阿龙则依旧保持警惕，大部分时间沉默地坐在角落，观察着环境。
张文杰倒是放得开，左拥右抱（主要是做样子），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日语夹杂着英语，和女郎们调笑，时不时还问一些关于俱乐部背后老板、常客身份等看似无意的问题。
一个叫丽子的头牌女郎，似乎对张文杰这个“东南亚来的年轻富豪”很感兴趣，殷勤地倒酒，身体语言也充满了暗示。
“张桑，お酒が强いですね（您酒量真好呢）。”丽子软绵绵地靠过来，吐气如兰。
“君も、きれいだ（你也很漂亮）。”张文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，心里却在快速分析着从她和其他女郎口中套出的零碎信息——这家俱乐部确实有极道背景，经常有一些财经界和政界的人物出入。
酒过三巡，气氛正酣。
突然，包厢的门被拉开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、戴着金丝眼镜、气质阴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，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魁梧、眼神凶悍的保镖。妈妈桑立刻紧张地迎了上去，低声说着什么。
那中年男人目光扫过包厢，在苏狸脸上停留了一瞬，闪过一丝惊艳，然后落在了张文杰身上。
“失礼します。こちらは私の指定席です（打扰了，这里是我的专属座位）。”男人开口，语气平淡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苏狸在张文杰耳边急速低语：“老板，这人叫伊藤雄，关东最大指定暴力团‘菱井会’的高级干部，负责银座区域的‘业务’。”
菱井会？日本顶尖的极道组织之一！
张文杰心中一动，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“惊讶”和“不满”，用英语说道：“Sorry? This is our roo We booked it.”（不好意思？这是我们的房间，我们预订的。）
伊藤雄皱了皱眉，似乎对需要说英语感到不悦。他旁边的保镖上前一步，用生硬的英语说道：“This is Mr. Itos place. You leave, now.”（这是伊藤先生的地方，你们现在离开。）
气氛瞬间紧张起来。
阿龙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按在了后腰的枪套上（手枪通过特殊渠道带入日本）。小王等人也紧张地站了起来。
张文杰看着伊藤雄，忽然笑了起来，他端起酒杯，对着伊藤雄示意了一下，用刚跟丽子学的日语说道：
“伊藤さん、初めまして。私は张です。（伊藤先生，初次见面。我姓张。）”
他顿了顿，迎着伊藤雄审视的目光，笑容不变，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：
“席は譲れますが、縁は譲れませんね。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。（座位可以让，但缘分不能让啊。请多关照。）”
这话说得有点绕，但意思很明显——地方我可以让给你，但这次碰面是缘分，我记住你了。
伊藤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，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像二世祖的年轻人。他混迹江湖多年，直觉告诉他，这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
他沉默了几秒钟，忽然也笑了起来，只是那笑容没什么温度：“面白い。张さんか。覚えた。（有意思。张先生是吧。我记住了。）”
他没有再坚持要座位，对妈妈桑挥了挥手，转身带着保镖离开了。
包厢里的人都松了口气。
“老板，刚才太危险了！”小王后怕道。
张文杰却看着伊藤雄离开的方向，眼神闪烁。
“危险？”他抿了一口酒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，“说不定……是机会呢。”
他转头对苏狸说：“查查这个伊藤雄，看看他最近有没有什么‘烦恼’。”
东京的第一夜，就在与极道干部的短暂交锋中落下帷幕。张文杰知道，这片霓虹闪烁的猎场，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有趣。
而狩猎，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