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 甄嬛传102-《综影视之女配,剧本我改了》

  宝鹃浑身剧震,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,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!她下意识地看向安陵容,寻求一丝依靠或暗示,却见安陵容却用一种混杂着震惊、难以置信和被深深背叛的痛心眼神看着她,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质问:“为什么?”

  “宝鹃!”皇帝的声音如同惊堂木拍下,带着帝王的威压,“小禄子所言,是否属实?!从实招来!”

  宝鹃被这雷霆之喝吓得魂飞魄散,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,浑身抖如秋风中的落叶,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。巨大的恐惧和压力之下,她似乎完全崩溃了,带着哭腔,手指颤抖地指向安陵容:“是……是娘娘!是柔妃娘娘指使奴婢的!娘娘说……说只要除掉了龙凤胎,她就能……就能当上皇贵妃……呜呜呜……奴婢也是被逼无奈!皇上饶命啊!饶命啊!”她将一切罪责,毫不犹豫地推到了安陵容身上,声音凄厉,试图用“被逼无奈”博取一丝同情。

  “你!宝鹃!!”安陵容悲愤交加,泪水汹涌而出,仿佛承受了这世间最大的背叛,她猛地转向皇帝,声音凄厉如同杜鹃啼血,“皇上!臣妾冤枉!宝鹃她……她根本就是在说谎!她在构陷臣妾。

  前几日,臣妾的贴身侍女春雨,无意中发现宝鹃鬼鬼祟祟地在御花园西角假山后,与一个面生的小太监私会,还收下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!

  春雨不敢声张,只将此事密报于臣妾。臣妾当时只以为她是收了外面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,念及旧情并未深究,只命人暗中留意。谁知……她竟是为了今日构陷臣妾,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!

  “苏培盛!”皇帝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冰,带着森然杀意,“立刻带人去宝鹃房中搜查!掘地三尺!给朕查!查那个小太监!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许放过!”

  “嗻!”苏培盛领命,带着精锐侍卫如狼似虎地冲了出去。殿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,只有安陵容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和祺贵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安陵容低垂着头,掩去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、冰冷的、如同毒蛇般的笑意。以为我安陵容还会像前世那样,被你们轻易拿捏,栽在同一个人手里两次吗?这一次,我才是执棋之人!

  时间在压抑中缓慢流逝。终于,苏培盛回来了,他脚步匆匆,脸色凝重,手中捧着一个托盘。他走到御案前,深深躬身:“皇上,奴才带人仔细搜查了宝鹃的住处,在……在她床板下极其隐秘的暗格里,搜出了这些。”说着,他揭开了托盘上的锦缎。

  殿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!托盘上,赫然是几件虽有些陈旧、但一看便知工艺非凡、用料考究、绝非宫女能拥有的首饰——一支赤金点翠凤凰步摇(凤尾处略有损坏),一对嵌着硕大浑圆东珠的耳坠,还有一个水头极好、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!

  皇帝的目光扫过这些首饰,瞳孔骤然收缩!这些东西,他太熟悉了!这翡翠镯子,正是自己曾赏赐给她的生辰礼!

  证据链瞬间形成!宝鹃与废后暗中勾结,收受旧主财物(这些首饰就是铁证!),为了替废后,毒害龙凤胎,构陷妃嫔。

  而关于香料,苏培盛也呈上了最终结果:“奴才带人将柔妃娘娘宫中所有香料、香炉、香灰,乃至熏衣服的香囊都仔细查验了数遍,并请太医院最精通香料的张院判一同鉴别……回皇上,确实……只是一些寻常的百合香、沉水香、檀香等物,配伍也属清心安神之方,并无……并无祺贵人所言之邪门催情香料。”一旁的院判也立刻躬身确认:“微臣等反复查验,确系寻常香料无疑。”

  局面瞬间惊天逆转!

  安陵容心中大定,面上却更加悲戚,对着皇帝深深叩首,声音哀婉欲绝,带着劫后余生的脆弱:“皇上!臣妾冤枉啊!废后肯定是痛恨皇贵妃娘娘,想要毒害阿哥公主,故而使此毒计,收买宝鹃,并欲借祺贵人之手,置臣妾于死地!求皇上……为臣妾和弘景做主啊!臣妾与景儿,险些……险些就再也见不到皇上了!”她将矛头精准地指向了废后,并巧妙地将祺贵人定位为“被利用的刀”,字字泣血。

  皇帝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、证据确凿被构陷的爱妃,再想到她刚刚为自己诞下皇子弘景,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,怒意更是转向了甘露寺。他霍然起身,大步走到安陵容面前,弯腰亲自将她扶起,语气带着明显的歉意和安抚:“爱妃受委屈了。是朕……一时不察,错怪你了。”他轻轻拍了拍安陵容的手背。

  安陵容顺势依偎在皇帝怀中,抬起泪眼,楚楚可怜地看向皇帝,声音哽咽:“臣妾不怪皇上,只恨那幕后之人歹毒……”在皇帝看不见的角度,她的目光掠过还跪在地上、面如死灰的祺贵人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、极冷的、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得意笑容,那笑容如同毒蛇吐信,一闪即逝。

  祺贵人看到这一幕,如遭雷击,身体猛地一晃,几乎瘫软在地,脸色惨白如金纸,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。

  皇帝拥着安陵容,目光冰冷如刀地扫过瘫软在地、如同烂泥的宝鹃和面如土色、抖如筛糠的小禄子,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,响彻大殿:

  “贱婢宝鹃!背主求荣,勾结废后,构陷妃主,谋害皇嗣,罪大恶极!太监小禄子,贪财忘义,助纣为虐,同罪!苏培盛!将这两个狗奴才,拖出去——杖毙!即刻执行!”

  他顿了顿,眼中杀机更盛,字字如冰:“甘露寺废后宜修!不思悔改,阴毒狠辣,竟敢遥控后宫,兴风作浪,谋害皇嗣!其心可诛!赐——白绫!着苏培盛亲自监刑!不得有误!”(远在甘露寺青灯古佛旁的宜修:真是人在寺中坐,祸从天上来!)

  “皇上!皇上饶命啊!奴婢是被逼的!饶命啊!”宝鹃发出凄厉绝望的哭嚎。

  “皇上饶命!奴才再也不敢了!饶命……”小禄子的求饶声戛然而止。

  两人如同死狗般被侍卫无情地拖了出去,殿外很快传来沉闷恐怖的杖击声和渐渐微弱的惨嚎。

  祺贵人瘫软在地,浑身冰凉,抖若筛糠,知道自己彻底完了,等待她的绝不会是轻罚。

  就在这血腥的宣判余音未落、殿内死寂一片之际,一个小太监连滚爬爬、几乎是摔进养心殿,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惊恐,尖利地划破了寂静:

  “皇上!皇上不好了!永寿宫……永寿宫急报!皇贵妃娘娘……皇贵妃娘娘方才在宫中……突然昏迷不醒!气息微弱!太医……太医们都束手无策!请您快去看看啊!迟恐……迟恐……”

  “什么?!”皇帝脸上的怒意和安抚瞬间被巨大的惊恐与震骇取代!他猛地推开怀中的安陵容,甚至顾不上看瘫软的祺贵人一眼,如同被点燃的炮仗般冲向殿外,声音都变了调,带着撕裂般的恐慌:“备辇!快!快!去永寿宫!快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