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安正琢磨如何让比赛更安全时，娄镇国听到消息找上了他。
“小曹啊，搞比赛怎么能没有奖金呢？而且我看咱们厂现在的福利还是不够，必须得加。”
娄镇国把他拉到办公室里谈了很久。
出来时，曹安笑了笑：
“您果然是精明的商人，不错不错。
这样下去，有希望……”
后面的话曹安没再说，两人已经心领神会。
送走曹安后，娄镇国兴奋地拍了拍手。
“钱乃身外之物，能保平安，我哪怕散尽家财也心甘情愿。”
这段时间他一直想找机会去外国，可国外局势也不稳定。
何况四九城是娄家的祖地，既然走不了，就决定留下来。
曹安没想到，这位大资本家竟如此舍得——这实在是一种大智慧。
同时，曹安被赋予了一项权力，可以自由动用公司资金为此次比赛添置更优质的装备。
“设备倒不必换，但绳子一定要足够结实……对了，还得统一鞋子，不然对大家不公平。”
“既然要统一鞋子，那场地是不是也该布置得更专业些？”
曹安想起后世的专业拔河比赛，专用的橡胶地毯和特制鞋让整个赛事显得格外正规和隆重。
他回到办公室，正埋头设计这些方案时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来人是秦淮茹。
秦淮茹平时很少来厂里，她一般在制衣厂担任顾问，指导女工们缝纫技巧与细节处理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先坐下聊。”
曹安小心扶她在沙发坐下，用自己的杯子给她倒了杯热水。
“制衣厂的姐妹们听说比赛奖品是打猎来的肉，都特别积极，也想报名参加。”
“她们也要参赛？这可不妙，赢了被说男人欺负女人，输了更是面子挂不住——这不是添乱嘛。”
曹安没料到制衣厂的女工也想来凑热闹，忍不住抱怨了几句。
秦淮茹笑着拍了拍丈夫，她其实早有打算。
“二钢那边的女工也能组队啊，我们也可以像厂里一样，多组织几支队伍参加。”
“哦？你们这是有备而来啊。”
曹安一下子被她点醒，不过很快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。
“没关系，都来吧。
正好董事会这次给大家发福利，所有参赛者都配发统一装备，获胜的队伍还有奖金。”
“装备？奖金？”
秦淮茹没想到短短一上午，比赛规则就变了这么多。
“好，我回去和她们说说。
要是这样安排，估计全厂职工都想报名了。”
“都欢迎，人越多越热闹。
以后咱们每年都办一次。”
夫妻俩正说着，又有人敲门。
这次是车间里的一位工人，也算是曹安的徒弟。
“师傅，印刷厂听说咱们办比赛，他们也想参加。”
“……”
曹安和秦淮茹对视一眼，无奈地笑了。
“他们消息可真灵通。
你去请示一下厂长，就说这次比赛得到董事会大力支持，赢家有奖金，看看要不要让外厂队伍也加入。”
工人离开后，曹安亲自把妻子送回制衣厂。
他被一群女工围住问个不停，脱身时已是中午下班时间。
可刚走到食堂，就被李钢和几位领导拦了下来。
曹安被一早上烦心事搅得无心应付领导们，只顾埋头狼吞虎咽。
等他剔着牙时，才有人愤愤开口：“你可真能惹事，现在外面十多家单位都要来参加拔河比赛了。”
“这不是好事吗？”
曹安不慌不忙，“正好趁机和兄弟单位联络感情。”
李钢皱眉道：“人多恐怕不好安排。”
“分组就行，”
曹安放下牙签，“先统计参赛选手的鞋码，我要订制专用鞋。”
在曹安办公室，他展示了新设计的带胶钉运动鞋。
李钢盯着图纸上的橡胶跑道，眼睛发亮。
“这鞋做起来不难，但费用......”
有领导迟疑。
“免费提供。”
曹安笑着指向董事长办公室方向，“娄董事全程赞助，还出了奖金。”
后山训练场上，保卫科五名壮汉正与二十名女工激烈对抗，呐喊声此起彼伏。
大家都穿着统一的鞋子，踩在崭新柔软的橡胶跑道上。
这跑道是曹安亲自设计，再由厂里的锻压机一次压制而成的。
起初曹安打算找外厂制作，可设计一出，工人们都觉得这活儿简单——不就是用钢打好模具，再用锻压机一批批压出来嘛。
鞋底制成后，便交给制衣厂的女工们缝上鞋面。
这也是为红星厂未来拓展业务做准备。
于是领导们顺水推舟，干脆建起运动鞋和运动跑道的两条生产线。
红星厂忙着布置比赛场地，其他参赛队伍也领到了免费鞋子和跑道，纷纷开始训练。
红星厂做事还算公平，至少没等到比赛当天才发放装备。
确实，别总说别人是资本家，听说这次是他们那位董事大力支持的。
真有这么好？不会是骗人的吧？
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。
红星厂向参赛选手发鞋、向单位赠送跑道的举动，一下子轰动了四九城所有国营单位。
大家都想看看，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赛究竟有多热闹。
比赛当天，从四九城各处涌来许多观看比赛的群众。
许建国只好带着稽查队人员赶来维持秩序。
强国印刷厂的队伍到达时，现场早已人山人海。
作为印刷行业唯一的代表队，他们厂的队员都是来自附近印刷厂的精壮汉子。
印刷行业不像轧钢待遇那么好，所以强国印刷厂获得参赛资格后，其他厂也派出得力干将来支援同行业兄弟单位。
赢了比赛，大家都能分到奖金。
同时也是为明年的比赛探路——大家都知道，红星厂往后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这样的比赛。
“阿强，别乱跑。
四九城这么大，走丢了可不好找。”
十九岁的钟强天生力气大，被镇上的印刷厂选来参加比赛。
他对四九城并不陌生，毕竟离得不远，平时也常来逛逛。
但他对这个红星厂实在不熟，听说是做钢铁的。
报到第一天，他领到新鞋，喜不自胜。
踩上橡胶跑道时，他感觉脚下更能吃住地面，发力也更稳了。
作为队里年纪最小、力气却最大的成员，他被安排在队伍最末尾——负责揽绳尾的活儿。
钟强在这个位置上一直表现出色，作为队里的核心力量，每次训练都能让对手难以招架。
有了钟强这样的得力干将，强国印刷厂对夺冠更加充满信心。
这天，钟强和队友们来到红星厂，所见之处都是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。
许多孩子在会场里跑跑跳跳，充满了节日的氛围。
到场的人数众多，钟强估计，现场几乎聚集了镇上所有的几千人。
红星厂门外，一些小贩拎着篮子，正在叫卖零食。
按规定这些是不被允许的，但此时许建国等稽查员都忙得不可开交，根本顾不上这些。
“别挤在门口，往里面走……”
才两个小时不到，许建国已经喊得口干舌燥。
这时，红星厂里走出一队人，手持红旗和彩带。
“哗——”
随着哨声响起，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。
“请大家暂停一下，我们先规划出入通道……请勿拥挤，以防发生意外……带孩子的家长请看好孩子，别给稽查员添麻烦。”
傻柱大声指挥着，手下人迅速用彩带和铁柱布置出一条条弯弯曲曲的通道，像一条蜿蜒的长蛇。
“大家请从这里进场，按箭头指引前进……注意脚下，慢慢走。”
原本傻柱打算参赛，但因为身高不够，被曹安从队伍里刷了下来。
再加上他要照顾两位孕妇，只好放弃比赛。
今天他的岳父岳母也来了，得好好表现才行。
秦淮茹早已入场，她的父母一左一右陪在她身边，像是两位守护神。
后面的田雨则和何雨水一起嗑着瓜子，对着场上的参赛队伍指指点点。
秦淮茹一家坐在主席台旁边，靠近领导家属区。
不时有工人过来给她送些吃的、喝的。
在她父母眼中，女儿简直就像红星厂的女主人一样风光。
尤其让他们感到骄傲的是，厂里真正的小公主娄晓娥亲自送来外国进口的糖果，这让秦淮茹脸上更有光彩。
秦淮茹笑着收下糖果，并关心地提醒穿着运动装的娄晓娥：“比赛第二，安全第一。”
她察觉娄晓娥不时看向自己的丈夫，但好在曹安一直规规矩矩，这才让她放心和这位资本家的女儿交往。
望着下方热烈的场面，王伯安站在李钢身旁，笑容满面。
这小子确实是个能折腾的主，瞧两个厂子那点小摩擦，转眼就烟消云散了。
师傅，你没见他教的那套拔河技巧。
说真的，就算咱们几个师兄弟当年最鼎盛时，怕也赢不过被他训练出来的普通人。
这么厉害？那我可得好好瞧瞧。
曹安此时正在赛场上，再一次检查绳子的牢固程度。
尽管他早前已花了好几天，把比赛用的绳子浸过桐油，还用扭力机加固过。
但他还是一寸一寸地仔细查了一遍，这才把绳子放下。
看台那边牢固吗？
放心吧师傅，用的都是好钢材。
不是废钢架的，接口处除了钉牢，还全部焊死了，几千人站上去绝对没问题。
就是，师傅。
就算钢架撑不住，不还有水泥柱顶着嘛。
您放心，出不了事。
听了工人们的保证，曹安笑了笑，还是转身往看台方向走去，亲自又检查了几遍。
这些天，为这些准备工作，他忙得整个人都晒黑了不少。
娄晓娥正和队员们商量战术，抬眼瞥见台上正在检查的曹安，脸颊不由得又泛起红晕。
“小曹啊，搞比赛怎么能没有奖金呢？而且我看咱们厂现在的福利还是不够，必须得加。”
娄镇国把他拉到办公室里谈了很久。
出来时，曹安笑了笑：
“您果然是精明的商人，不错不错。
这样下去，有希望……”
后面的话曹安没再说，两人已经心领神会。
送走曹安后，娄镇国兴奋地拍了拍手。
“钱乃身外之物，能保平安，我哪怕散尽家财也心甘情愿。”
这段时间他一直想找机会去外国，可国外局势也不稳定。
何况四九城是娄家的祖地，既然走不了，就决定留下来。
曹安没想到，这位大资本家竟如此舍得——这实在是一种大智慧。
同时，曹安被赋予了一项权力，可以自由动用公司资金为此次比赛添置更优质的装备。
“设备倒不必换，但绳子一定要足够结实……对了，还得统一鞋子，不然对大家不公平。”
“既然要统一鞋子，那场地是不是也该布置得更专业些？”
曹安想起后世的专业拔河比赛，专用的橡胶地毯和特制鞋让整个赛事显得格外正规和隆重。
他回到办公室，正埋头设计这些方案时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来人是秦淮茹。
秦淮茹平时很少来厂里，她一般在制衣厂担任顾问，指导女工们缝纫技巧与细节处理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先坐下聊。”
曹安小心扶她在沙发坐下，用自己的杯子给她倒了杯热水。
“制衣厂的姐妹们听说比赛奖品是打猎来的肉，都特别积极，也想报名参加。”
“她们也要参赛？这可不妙，赢了被说男人欺负女人，输了更是面子挂不住——这不是添乱嘛。”
曹安没料到制衣厂的女工也想来凑热闹，忍不住抱怨了几句。
秦淮茹笑着拍了拍丈夫，她其实早有打算。
“二钢那边的女工也能组队啊，我们也可以像厂里一样，多组织几支队伍参加。”
“哦？你们这是有备而来啊。”
曹安一下子被她点醒，不过很快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。
“没关系，都来吧。
正好董事会这次给大家发福利，所有参赛者都配发统一装备，获胜的队伍还有奖金。”
“装备？奖金？”
秦淮茹没想到短短一上午，比赛规则就变了这么多。
“好，我回去和她们说说。
要是这样安排，估计全厂职工都想报名了。”
“都欢迎，人越多越热闹。
以后咱们每年都办一次。”
夫妻俩正说着，又有人敲门。
这次是车间里的一位工人，也算是曹安的徒弟。
“师傅，印刷厂听说咱们办比赛，他们也想参加。”
“……”
曹安和秦淮茹对视一眼，无奈地笑了。
“他们消息可真灵通。
你去请示一下厂长，就说这次比赛得到董事会大力支持，赢家有奖金，看看要不要让外厂队伍也加入。”
工人离开后，曹安亲自把妻子送回制衣厂。
他被一群女工围住问个不停，脱身时已是中午下班时间。
可刚走到食堂，就被李钢和几位领导拦了下来。
曹安被一早上烦心事搅得无心应付领导们，只顾埋头狼吞虎咽。
等他剔着牙时，才有人愤愤开口：“你可真能惹事，现在外面十多家单位都要来参加拔河比赛了。”
“这不是好事吗？”
曹安不慌不忙，“正好趁机和兄弟单位联络感情。”
李钢皱眉道：“人多恐怕不好安排。”
“分组就行，”
曹安放下牙签，“先统计参赛选手的鞋码，我要订制专用鞋。”
在曹安办公室，他展示了新设计的带胶钉运动鞋。
李钢盯着图纸上的橡胶跑道，眼睛发亮。
“这鞋做起来不难，但费用......”
有领导迟疑。
“免费提供。”
曹安笑着指向董事长办公室方向，“娄董事全程赞助，还出了奖金。”
后山训练场上，保卫科五名壮汉正与二十名女工激烈对抗，呐喊声此起彼伏。
大家都穿着统一的鞋子，踩在崭新柔软的橡胶跑道上。
这跑道是曹安亲自设计，再由厂里的锻压机一次压制而成的。
起初曹安打算找外厂制作，可设计一出，工人们都觉得这活儿简单——不就是用钢打好模具，再用锻压机一批批压出来嘛。
鞋底制成后，便交给制衣厂的女工们缝上鞋面。
这也是为红星厂未来拓展业务做准备。
于是领导们顺水推舟，干脆建起运动鞋和运动跑道的两条生产线。
红星厂忙着布置比赛场地，其他参赛队伍也领到了免费鞋子和跑道，纷纷开始训练。
红星厂做事还算公平，至少没等到比赛当天才发放装备。
确实，别总说别人是资本家，听说这次是他们那位董事大力支持的。
真有这么好？不会是骗人的吧？
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。
红星厂向参赛选手发鞋、向单位赠送跑道的举动，一下子轰动了四九城所有国营单位。
大家都想看看，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赛究竟有多热闹。
比赛当天，从四九城各处涌来许多观看比赛的群众。
许建国只好带着稽查队人员赶来维持秩序。
强国印刷厂的队伍到达时，现场早已人山人海。
作为印刷行业唯一的代表队，他们厂的队员都是来自附近印刷厂的精壮汉子。
印刷行业不像轧钢待遇那么好，所以强国印刷厂获得参赛资格后，其他厂也派出得力干将来支援同行业兄弟单位。
赢了比赛，大家都能分到奖金。
同时也是为明年的比赛探路——大家都知道，红星厂往后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这样的比赛。
“阿强，别乱跑。
四九城这么大，走丢了可不好找。”
十九岁的钟强天生力气大，被镇上的印刷厂选来参加比赛。
他对四九城并不陌生，毕竟离得不远，平时也常来逛逛。
但他对这个红星厂实在不熟，听说是做钢铁的。
报到第一天，他领到新鞋，喜不自胜。
踩上橡胶跑道时，他感觉脚下更能吃住地面，发力也更稳了。
作为队里年纪最小、力气却最大的成员，他被安排在队伍最末尾——负责揽绳尾的活儿。
钟强在这个位置上一直表现出色，作为队里的核心力量，每次训练都能让对手难以招架。
有了钟强这样的得力干将，强国印刷厂对夺冠更加充满信心。
这天，钟强和队友们来到红星厂，所见之处都是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。
许多孩子在会场里跑跑跳跳，充满了节日的氛围。
到场的人数众多，钟强估计，现场几乎聚集了镇上所有的几千人。
红星厂门外，一些小贩拎着篮子，正在叫卖零食。
按规定这些是不被允许的，但此时许建国等稽查员都忙得不可开交，根本顾不上这些。
“别挤在门口，往里面走……”
才两个小时不到，许建国已经喊得口干舌燥。
这时，红星厂里走出一队人，手持红旗和彩带。
“哗——”
随着哨声响起，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。
“请大家暂停一下，我们先规划出入通道……请勿拥挤，以防发生意外……带孩子的家长请看好孩子，别给稽查员添麻烦。”
傻柱大声指挥着，手下人迅速用彩带和铁柱布置出一条条弯弯曲曲的通道，像一条蜿蜒的长蛇。
“大家请从这里进场，按箭头指引前进……注意脚下，慢慢走。”
原本傻柱打算参赛，但因为身高不够，被曹安从队伍里刷了下来。
再加上他要照顾两位孕妇，只好放弃比赛。
今天他的岳父岳母也来了，得好好表现才行。
秦淮茹早已入场，她的父母一左一右陪在她身边，像是两位守护神。
后面的田雨则和何雨水一起嗑着瓜子，对着场上的参赛队伍指指点点。
秦淮茹一家坐在主席台旁边，靠近领导家属区。
不时有工人过来给她送些吃的、喝的。
在她父母眼中，女儿简直就像红星厂的女主人一样风光。
尤其让他们感到骄傲的是，厂里真正的小公主娄晓娥亲自送来外国进口的糖果，这让秦淮茹脸上更有光彩。
秦淮茹笑着收下糖果，并关心地提醒穿着运动装的娄晓娥：“比赛第二，安全第一。”
她察觉娄晓娥不时看向自己的丈夫，但好在曹安一直规规矩矩，这才让她放心和这位资本家的女儿交往。
望着下方热烈的场面，王伯安站在李钢身旁，笑容满面。
这小子确实是个能折腾的主，瞧两个厂子那点小摩擦，转眼就烟消云散了。
师傅，你没见他教的那套拔河技巧。
说真的，就算咱们几个师兄弟当年最鼎盛时，怕也赢不过被他训练出来的普通人。
这么厉害？那我可得好好瞧瞧。
曹安此时正在赛场上，再一次检查绳子的牢固程度。
尽管他早前已花了好几天，把比赛用的绳子浸过桐油，还用扭力机加固过。
但他还是一寸一寸地仔细查了一遍，这才把绳子放下。
看台那边牢固吗？
放心吧师傅，用的都是好钢材。
不是废钢架的，接口处除了钉牢，还全部焊死了，几千人站上去绝对没问题。
就是，师傅。
就算钢架撑不住，不还有水泥柱顶着嘛。
您放心，出不了事。
听了工人们的保证，曹安笑了笑，还是转身往看台方向走去，亲自又检查了几遍。
这些天，为这些准备工作，他忙得整个人都晒黑了不少。
娄晓娥正和队员们商量战术，抬眼瞥见台上正在检查的曹安，脸颊不由得又泛起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