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-《四合院:截胡青花瓷,赚麻了》

  他清了清嗓子,提高声音:“既然大家信任我,选我做壹大爷,我曹安定不会辜负大家期望!”

  “我会尽力为大家做事,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。”

  当然,这话多半是场面话。

  曹安这么个爱清闲的人,能不能真做到,还得另说。

  “哗啦啦——”

  院中再次响起掌声。

  曹安接着说道:“这次的事影响不小,但大院日子照旧。

  刘海中继续担任贰大爷,阎埠贵任叁大爷,一切按原来的来。”

  这个小决定引得不少人点头赞同。

  易中海这次犯了错,其他人倒不至于如此。

  曹安:“那就先这样?大家散了吧?”

  “行。”

  “我们都听易大爷的!”

  嗯……从此刻起,“易大爷”

  这个称呼彻底落到了曹安头上。

  曹安哼着歌,心情愉快地往家走。

  大院里,易中海家。

  易中海一脸颓丧地回到家中。

  他面无表情,端起桌上的白酒猛灌了一口。

  “嘶——”

  易大妈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,不停地叹气。

  易大妈:“我早跟你说过,做人别那么多心眼,踏实做事不好吗?”

  “这下好了,什么都没了不说,咱家在院里的名声也臭了。”

  易中海脸上挂不住,冷声说:“我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咱们养老?”

  “你是怪我?怪我生不出一儿半女来?”

  “呵……”

  易大妈冷笑。

  易中海喝道:“我可没这么说!”

  “哼!”

  家里陷入冷战。

  易中海赌气,抓起酒瓶一口灌下去。

  “易大爷”

  没了,工作也相当于没了,存款也没了。

  这日子比解放前还苦。

  他心里窝火得很。

  另一边,刘海中也是一肚子火。

  没能当上“易大爷”

  他心里比谁都难受。

  从小就有当官梦的他,实在想不通。

  “曹安那小子有什么好?资历不如我,在院里也没我待得久。”

  “凭什么那么多人支持他当易大爷?”

  刘海中不服气地挠着头。

  贰大妈说:“人家现在是八级钳工,不一样了。”

  “你啊,要是哪天也能当上八级工,那可就不一样了!”

  刘海中不服气地撇了撇嘴: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。”

  “唉……”

  另一边,阎埠贵一回到家,就从床底下翻出一瓶珍藏许久、一直舍不得喝的西凤酒。

  瓶身上落满了灰。

  他拿了块抹布,小心翼翼地擦了几遍。

  “哈——”

  他哈了口气,又继续擦。

  一边擦一边美滋滋地说:“瞧见没?我就说跟曹安搞好关系准没错!”

  “你看人家现在,八级工,还被叫一声‘易大爷’!”

  叁大妈问:“你拿这酒是……”

  阎埠贵笑道:“当然是去找曹安庆祝啊,今天我可太高兴了!”

  叁大妈笑他:“看你那样子,比你自己当了易大爷还开心!”

  “那可不!”

  中院那边,何大清回到家,也跟傻柱聊得热火朝天。

  田雨正在做饭,傻柱陪着父亲聊天。

  何大清也翻箱倒柜,找出一瓶酒。

  “我去跟你干爹喝两杯!”

  “家里炖的鸡好了,记得给我们端过去。”

  “臭小子,可别偷吃啊。”

  傻柱笑道:“哎哟,爹,我又不傻!”

  “行,那我先过去了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等何大清走了,傻柱凑到田雨跟前,一脸得意地说:

  “你看我认这干爹,没错吧?”

  “哈哈,他可是易大爷啊!”

  田雨点点头:“是该好好谢谢淮茹姐一家,待会儿我也过去,找淮茹姐说说话。”

  “行!”

  曹安这边,刚进家门,还没坐热乎,阎埠贵就提着酒进来了。

  “哎哟,易大爷家今天吃什么好吃的呢?”

  曹安笑着摆手:“老阎你就别客气了,咱俩还叫什么易大爷。”

  他瞧了眼阎埠贵手里的酒,打趣道:“哟,这是要请我喝酒?从你这铁公鸡身上拔根毛可不容易啊。”

  阎埠贵也笑:“都当上易大爷的人了,还这么爱笑话我!”

  “哈哈。”

  正说笑着,门口又来了一个人。

  是何大清。

  “哎哟,这么热闹啊?”

  “嘿,老阎都舍得带酒来啦?”

  阎埠贵笑骂:“去你的!”

  曹安散了一圈烟,招呼道:“都坐,别客气。”

  “来我家哪能让你们掏酒,我这儿有两瓶茅台,拿出来大家尝尝。”

  “易大爷够意思!”

  “就是,就是。”

  屋里一片喧闹。

  此刻,聋老太太独自走在从前院回来的路上,刚刚结束的全院大会她也在场。

  她的脸色,并不比易中海好看多少。

  说到底,她也是孤身一人,养老问题同样是她心头一块大石。

  看易中海现在那样子,明显是靠不住了。

  别说指望他养老,怕是连他自己以后的日子都成问题。

  养老这件事,已经成了聋老太太眼下最要紧的难题。

  一路上,她心里盘算了好几个人选。

  许大茂?心术不正,不行。

  贾东旭?已经是个废人。

  其他人呢?符合条件的实在太少。

  想来想去,就一个傻柱还算合适,可他现在认了曹安做干爹。

  曹安不仅帮他,还给他张罗了媳妇。

  再想把傻柱拉过来,难了。

  对了——

  曹安……

  一想到这个名字,聋老太太心思忽然活络起来。

  是啊,曹安无父无母,也没什么拖累。

  最重要的是,他有本事。

  要是能靠上曹安这棵大树,那不也就间接拉近了和傻柱的关系吗?

  好主意!

  聋老太太打定主意,转身就朝前院走去。

  她敲了敲门,听见曹安说“进来”

  才推门进屋。

  “哟,这么热闹啊。”

  聋老太太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跟屋里的人打了声招呼。

  正吃着菜、喝着酒的曹安一愣。

  他和这位聋老太太向来没什么来往。

  这会儿突然找上门……

  曹安稍一想,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。

  易中海倒了,她大概是没别的人可选了。

  想找个养老的依靠?

  所以,盯上了自己?

  被人算计的感觉,实在让人不舒服。

  曹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
  曹安问道:“你过来是……”

  聋老太太的目光在桌上一掠而过,顿时大吃一惊。

  红烧肉、白面馒头,还有茅台酒——这些她活了大半辈子,哪能没听过?

  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欢喜。

  惊的是自己似乎低估了曹安的财力;

  喜的是,她选的这个养老对象,看来没挑错。

  不过,现在高兴是不是还太早?

  聋老太太开口:“这不听说你刚成了易大爷,过来给你庆祝庆祝,没想到已经来了这么多人。”

  曹安淡淡一笑:“是啊。”

  盯着桌上的好菜,聋老太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
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他怎么还不请自己坐下?

  至于阎埠贵和何大清,曹安虽没明说,但两人心里都明白。

  那肉、那白面馒头,多久没尝过了?

  实在馋人。

  聋老太太站在那儿,进退两难——主人不请,自己过去岂不尴尬?

  “呵呵……”

  她干笑几声。

  曹安问:“你有事吗?”

  聋老太太忙道:“有啊,这不特地来恭喜你嘛。”

  “顺便……顺便跟你说个事。”

  “哦?”

  曹安来了兴致。

  他倒要听听,这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  曹安道:“那你说吧。”

  聋老太太尴尬地看了看旁边的几人,示意人多了不方便。

  “要不……我们出去说?”

  曹安爽快答应:“行啊!”

  他起身对桌上几人说道:“我先出去一下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“没事,你忙。”

  曹安一走,何大清纳闷地问:“聋老太太找曹安能有什么事?”

  阎埠贵也摇头:“谁知道呢。”

  曹安随聋老太太走到外面,点起一支烟,脸上带着笑。

  “老太太,您找我什么事?”

  “有话直说,我还等着回去喝酒呢。”

  聋老太太心里嘀咕:“就数你小子最小气,连口吃的都舍不得请我老太太?”

  真是个人精,心里暗骂曹安。

  脸上却堆满笑容,热络地说道:“曹安啊,今天我来是想谈谈过去的事。”

  “都是误会!”

  “以前和你闹得不太愉快。”

  “希望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  哎哟。

  这会儿,聋老太太把姿态放得格外低。

  一开口说的这些话,完全出乎曹安的意料。

  现在火烧眉毛了,才想起他来了。

  曹安:“哦?”

  “那你想表达什么?”

  聋老太太望着曹安,神情有些无奈。

  “我想…你能不能给我养老?”

  犹豫再三,聋老太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。

  在她看来,这事其实很简单。

  当年易中海为什么愿意给她养老?

  一是她支持易中海当一大爷。

  二是这院子里不是还有一套房子嘛。

  聋老太太当初就跟易中海说得很清楚:为她养老送终,那房子就归他。

  易中海当然乐意,甚至求之不得。

  这年头,一套房要是私下交易,能值好几千块。

  不管是在五十年代,还是六七十年代,这都不是一笔小钱。

  谁会不愿意呢?

  “哎哟!”

  “你算盘打得挺响,还打到我头上来了?”

  曹安毫不客气地回怼。

  别人怕她聋老太太,他可不怕。

  撕破脸又怎样?

  他根本不在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