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搭上返程的班车。
路上，曹安靠着秦淮茹睡着了。
“醒醒，到啦。”
“嗯……”
曹安从秦淮茹怀里醒来。
“这么快啊！”
秦淮茹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，忍不住笑：“再睡天都要亮啦！”
“走走，下车吧。”
下车后，曹安打了个哈欠。
“对了淮茹，那些书你看得怎么样了？”
秦淮茹点点头：“差不多看完啦。”
曹安也点点头，嘱咐道：“你先一个人回去，我再去拿几本书。”
“算算时间，你生完孩子正好能去考试。”
“好。”
曹安转身朝图书馆走去。
这时，图书馆里，娄小娥已经坐着看了一整天的书。
等了很久很久……
都没等到想见的人。
她正要起身离开，一抬头，却看见门口——
那不是曹安是谁！
娄小娥原本萎靡的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。
仔细看，她眼里几乎放出光来。
“曹安！”
曹安刚进门，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。
他一回头，笑了。
“你怎么这么高兴？”
“啥事这么开心？”
曹安对娄小娥一向愿意多聊几句。
娄小娥轻轻撅起嘴。
曹安哪会知道，她已经等了多少个日子。
天天守到这个时间，就为了能再看他一眼。
上回……确实太冒失了。
现在再见到他，还是那么好看。
甚至比上次还要精神些。
“哼，你管我呢。
好巧呀，你又来找书？”
曹安点头：“是啊，不找书，难道是找你？”
“那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娄小娥低声咕哝。
“什么？”
“没啥，我想请你吃顿饭。”
曹安眼睛弯了起来。
“吃饭？”
“行啊。”
“那这就走？”
“等等，我拿几本书。”
“好。”
等曹安去选书时，娄小娥心里乐开了花。
总算又见到你了！
真不容易。
曹安拿完书，娄小娥赶紧跟上去。
曹安厚着脸皮问：“嗯……你打算请我吃什么？”
娄小娥认真想了想：“全聚德？”
“正好很久没吃了，挺好。”
两人并肩走着，娄小娥主动问：“你真是轧钢厂的工人吗？”
曹安点头：“不像？”
娄小娥仔细看他，除了长相不说，其他地方真不像。
那气质，那谈吐，完全不一样。
曹安：“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五级钳工。”
“哈哈——”
“真想不到，一个钳工还这么有内涵。”
曹安笑起来。
“眼光不错嘛，能看出来的人可不多！”
“切，脸皮真厚。”
曹安：“这算我的优点。”
几句话逗得娄小娥哭笑不得，也让她更觉得曹安有意思。
到了全聚德，两人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。
坐了一路车，曹安也饿了。
可这一幕，偏偏被路过的许大茂看见了。
娄小娥他见过，曹安他也认识。
原本出门是想放松心情，谁知竟撞见这样的场景。
“啧啧，肆大爷啊肆大爷，你给我等着！”
两人本来没什么过节，可……
曹安竟然和娄小娥走在一起！
那可是许大茂曾经的相亲对象，许大茂越想越觉得，八成就是曹安在背后捣鬼。
这事搁谁心里能不多想？
愤怒瞬间冲散了许大茂闲逛的念头，他立刻掉头朝四合院赶去。
而此时另一边，曹安和娄小娥正对坐着闲聊。
娄小娥时不时悄悄瞄曹安一眼。
短短一番交谈下来，她很难不注意到，曹安实在太合她心意了。
人长得俊朗不说，谈吐也风趣，更难得的是，两人兴趣相投。
“哈哈——那你现在是单身吗？”
娄小娥忍不住问。
曹安略一思索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。
他也不是看不出娄小娥的心思。
“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啊？”
娄小娥脸上闪过惊讶，还带着一丝失落。
这么出色的男人居然已经成家了，那自己岂不是没机会了？
“哈哈——”
曹安被她那表情逗笑了，“怎么了这是？”
娄小娥摇摇头：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你人挺优秀的，结婚有点早。”
“不早啦，都三十了。”
曹安吃完盘中最后一块鸭肉，擦了擦嘴，“谢谢款待，那我就先走了？”
“嗯……好。”
在曹安看来，既然自己已经说明已婚，这段缘分也就该到此为止了。
再往下发展？还是算了吧。
“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两人大概，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。
望着曹安远去的背影，娄小娥撅了撅嘴，满心无奈。
而此时，许大茂已匆匆回到四合院。
左邻右舍正聚在院里聊天。
傻柱一见他便打趣道：“哟，大茂回来啦！出去散心啦？”
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。
许大茂此刻也懒得和傻柱纠缠。
他转向院子里的邻居们，问道：“你们猜我刚才瞧见什么了？”
“啥呀？”
“看到什么了？”
许大茂说道：“我刚刚出门散步的时候，看见曹安和一个女人在一起。”
“两人看起来很熟的样子，一起进了饭馆。”
“啧啧！”
许大茂表情夸张，语气也添油加醋。
院里不少人听了都吃了一惊。
阎埠贵说：“那说不定是曹安的朋友啊，你大惊小怪什么？”
许大茂连连摆手：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！你家朋友来了，就直接带到大饭店吃饭啊？”
“而且还是全聚德。”
“咦——”
“敢情你的意思是曹安又当街溜子去了？”
许大茂：“这回可不止是街溜子那么简单，我看呐，曹安怕是要变心啦！”
有人接话：“不至于吧？家里有那么好的媳妇，还变心？”
“我看不像。”
贾张氏一听这事，嘴都快笑歪了。
“哈哈哈，我说什么来着？街溜子就是街溜子！”
“狗改不了吃屎，这不就出事儿了吗！”
“要我说呀，秦淮茹这下可惨喽。”
贾张氏得意地朝众人笑了笑。
“谁让她当初眼瞎选错了人，这下可有好戏看咯。”
说到这儿，她还嫌不够。
干脆走到秦淮茹家门口。
往里一瞧，秦淮茹正在屋里干活呢。
她立马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道：“哎呦，有人还在家里辛辛苦苦干活，老公倒好，已经在外头花天酒地了。”
“啧啧啧，女人的眼光啊，可真太重要了。”
正在干活的秦淮茹往窗外瞥了一眼。
正好和贾张氏对上了视线。
得。
秦淮茹一下子就明白了，这阴阳怪气的，是在说自己呢。
她无奈地看了眼贾张氏，轻轻苦笑。
低下头，继续做手里的活儿。
虽然和曹安相处还不到一个月，但这段日子，已经足够让她了解曹安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他应该不至于像贾张氏说的那样。
而且……就算真有什么事，秦淮茹也相信，曹安绝不会瞒着她。
更不会让她从这些邻居口中听到什么风言风语。
屋外的贾张氏没瞧见预想中的场面，顿时恼火起来。
“啧！”
“有些女人就是蠢，在家伺候丈夫，男人倒在外头拈花惹草！”
“呵——”
“自找的！”
“说谁自找呢，老毒婆。”
曹安的嗓音突然从贾张氏背后响起。
贾张氏猛地一惊。
回头就见曹安笑眯眯地盯着自己。
她心头一慌，强撑着回道：“我……我又没指名道姓，你插什么嘴？”
“这儿是你家吗？我站这儿说话碍你事了？”
曹安依旧带着笑，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你站这儿说话是你的自由，不过——你挡我路了啊！”
“俗话说，好狗还不挡道呢！”
贾张氏脸一黑：“你骂我是狗？”
曹安摆摆手：“哪儿的话，我可没说。”
“我是说，谁堵在我家门口，谁就是狗。”
再一看——
贾张氏不正正好堵在曹安家门前吗？
贾张氏自知说不过曹安，狠狠瞪了他一眼，心里早把曹安骂得一文不值。
“小畜生，没爹没娘的货。”
“你等着吧，早晚得离婚！”
“不得好死！”
“噗——”
四周的邻居瞧见这幕，都忍不住笑了。
曹安进门时也听见了些风言风语，包括贾张氏那些难听的话。
他需要在意吗？
完全不必。
根本就是皇帝不急，急死太监。
曹安只觉得好笑。
扫了众人一眼，他转身进了屋。
人虽走了，议论却未停。
“曹安肯定听见了吧？怎么也不辩解两句？”
“谁知道呢，说不定是心虚。”
许大茂插嘴：“还辩解什么？我亲眼所见，那就是事实！”
有人点头附和：“看来大茂说的没错了……”
“那肯定……”
前院众人依旧低声交头接耳。
另一边。
曹安走进屋里，点了根烟。
秦淮茹给他倒了杯水，就自顾自忙去了。
曹安吐了口烟，问道：“你就不问问？”
秦淮茹：“贾张氏说的那些事？”
“对呀！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，真有意思！”
秦淮茹轻轻摇头：“你瞧你，我信你才不多问，从头到尾都坚信你。”
曹安笑了笑，伸手将秦淮茹搂进怀里。
路上，曹安靠着秦淮茹睡着了。
“醒醒，到啦。”
“嗯……”
曹安从秦淮茹怀里醒来。
“这么快啊！”
秦淮茹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，忍不住笑：“再睡天都要亮啦！”
“走走，下车吧。”
下车后，曹安打了个哈欠。
“对了淮茹，那些书你看得怎么样了？”
秦淮茹点点头：“差不多看完啦。”
曹安也点点头，嘱咐道：“你先一个人回去，我再去拿几本书。”
“算算时间，你生完孩子正好能去考试。”
“好。”
曹安转身朝图书馆走去。
这时，图书馆里，娄小娥已经坐着看了一整天的书。
等了很久很久……
都没等到想见的人。
她正要起身离开，一抬头，却看见门口——
那不是曹安是谁！
娄小娥原本萎靡的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。
仔细看，她眼里几乎放出光来。
“曹安！”
曹安刚进门，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。
他一回头，笑了。
“你怎么这么高兴？”
“啥事这么开心？”
曹安对娄小娥一向愿意多聊几句。
娄小娥轻轻撅起嘴。
曹安哪会知道，她已经等了多少个日子。
天天守到这个时间，就为了能再看他一眼。
上回……确实太冒失了。
现在再见到他，还是那么好看。
甚至比上次还要精神些。
“哼，你管我呢。
好巧呀，你又来找书？”
曹安点头：“是啊，不找书，难道是找你？”
“那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娄小娥低声咕哝。
“什么？”
“没啥，我想请你吃顿饭。”
曹安眼睛弯了起来。
“吃饭？”
“行啊。”
“那这就走？”
“等等，我拿几本书。”
“好。”
等曹安去选书时，娄小娥心里乐开了花。
总算又见到你了！
真不容易。
曹安拿完书，娄小娥赶紧跟上去。
曹安厚着脸皮问：“嗯……你打算请我吃什么？”
娄小娥认真想了想：“全聚德？”
“正好很久没吃了，挺好。”
两人并肩走着，娄小娥主动问：“你真是轧钢厂的工人吗？”
曹安点头：“不像？”
娄小娥仔细看他，除了长相不说，其他地方真不像。
那气质，那谈吐，完全不一样。
曹安：“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五级钳工。”
“哈哈——”
“真想不到，一个钳工还这么有内涵。”
曹安笑起来。
“眼光不错嘛，能看出来的人可不多！”
“切，脸皮真厚。”
曹安：“这算我的优点。”
几句话逗得娄小娥哭笑不得，也让她更觉得曹安有意思。
到了全聚德，两人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。
坐了一路车，曹安也饿了。
可这一幕，偏偏被路过的许大茂看见了。
娄小娥他见过，曹安他也认识。
原本出门是想放松心情，谁知竟撞见这样的场景。
“啧啧，肆大爷啊肆大爷，你给我等着！”
两人本来没什么过节，可……
曹安竟然和娄小娥走在一起！
那可是许大茂曾经的相亲对象，许大茂越想越觉得，八成就是曹安在背后捣鬼。
这事搁谁心里能不多想？
愤怒瞬间冲散了许大茂闲逛的念头，他立刻掉头朝四合院赶去。
而此时另一边，曹安和娄小娥正对坐着闲聊。
娄小娥时不时悄悄瞄曹安一眼。
短短一番交谈下来，她很难不注意到，曹安实在太合她心意了。
人长得俊朗不说，谈吐也风趣，更难得的是，两人兴趣相投。
“哈哈——那你现在是单身吗？”
娄小娥忍不住问。
曹安略一思索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。
他也不是看不出娄小娥的心思。
“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啊？”
娄小娥脸上闪过惊讶，还带着一丝失落。
这么出色的男人居然已经成家了，那自己岂不是没机会了？
“哈哈——”
曹安被她那表情逗笑了，“怎么了这是？”
娄小娥摇摇头：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你人挺优秀的，结婚有点早。”
“不早啦，都三十了。”
曹安吃完盘中最后一块鸭肉，擦了擦嘴，“谢谢款待，那我就先走了？”
“嗯……好。”
在曹安看来，既然自己已经说明已婚，这段缘分也就该到此为止了。
再往下发展？还是算了吧。
“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两人大概，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。
望着曹安远去的背影，娄小娥撅了撅嘴，满心无奈。
而此时，许大茂已匆匆回到四合院。
左邻右舍正聚在院里聊天。
傻柱一见他便打趣道：“哟，大茂回来啦！出去散心啦？”
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。
许大茂此刻也懒得和傻柱纠缠。
他转向院子里的邻居们，问道：“你们猜我刚才瞧见什么了？”
“啥呀？”
“看到什么了？”
许大茂说道：“我刚刚出门散步的时候，看见曹安和一个女人在一起。”
“两人看起来很熟的样子，一起进了饭馆。”
“啧啧！”
许大茂表情夸张，语气也添油加醋。
院里不少人听了都吃了一惊。
阎埠贵说：“那说不定是曹安的朋友啊，你大惊小怪什么？”
许大茂连连摆手：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！你家朋友来了，就直接带到大饭店吃饭啊？”
“而且还是全聚德。”
“咦——”
“敢情你的意思是曹安又当街溜子去了？”
许大茂：“这回可不止是街溜子那么简单，我看呐，曹安怕是要变心啦！”
有人接话：“不至于吧？家里有那么好的媳妇，还变心？”
“我看不像。”
贾张氏一听这事，嘴都快笑歪了。
“哈哈哈，我说什么来着？街溜子就是街溜子！”
“狗改不了吃屎，这不就出事儿了吗！”
“要我说呀，秦淮茹这下可惨喽。”
贾张氏得意地朝众人笑了笑。
“谁让她当初眼瞎选错了人，这下可有好戏看咯。”
说到这儿，她还嫌不够。
干脆走到秦淮茹家门口。
往里一瞧，秦淮茹正在屋里干活呢。
她立马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道：“哎呦，有人还在家里辛辛苦苦干活，老公倒好，已经在外头花天酒地了。”
“啧啧啧，女人的眼光啊，可真太重要了。”
正在干活的秦淮茹往窗外瞥了一眼。
正好和贾张氏对上了视线。
得。
秦淮茹一下子就明白了，这阴阳怪气的，是在说自己呢。
她无奈地看了眼贾张氏，轻轻苦笑。
低下头，继续做手里的活儿。
虽然和曹安相处还不到一个月，但这段日子，已经足够让她了解曹安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他应该不至于像贾张氏说的那样。
而且……就算真有什么事，秦淮茹也相信，曹安绝不会瞒着她。
更不会让她从这些邻居口中听到什么风言风语。
屋外的贾张氏没瞧见预想中的场面，顿时恼火起来。
“啧！”
“有些女人就是蠢，在家伺候丈夫，男人倒在外头拈花惹草！”
“呵——”
“自找的！”
“说谁自找呢，老毒婆。”
曹安的嗓音突然从贾张氏背后响起。
贾张氏猛地一惊。
回头就见曹安笑眯眯地盯着自己。
她心头一慌，强撑着回道：“我……我又没指名道姓，你插什么嘴？”
“这儿是你家吗？我站这儿说话碍你事了？”
曹安依旧带着笑，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你站这儿说话是你的自由，不过——你挡我路了啊！”
“俗话说，好狗还不挡道呢！”
贾张氏脸一黑：“你骂我是狗？”
曹安摆摆手：“哪儿的话，我可没说。”
“我是说，谁堵在我家门口，谁就是狗。”
再一看——
贾张氏不正正好堵在曹安家门前吗？
贾张氏自知说不过曹安，狠狠瞪了他一眼，心里早把曹安骂得一文不值。
“小畜生，没爹没娘的货。”
“你等着吧，早晚得离婚！”
“不得好死！”
“噗——”
四周的邻居瞧见这幕，都忍不住笑了。
曹安进门时也听见了些风言风语，包括贾张氏那些难听的话。
他需要在意吗？
完全不必。
根本就是皇帝不急，急死太监。
曹安只觉得好笑。
扫了众人一眼，他转身进了屋。
人虽走了，议论却未停。
“曹安肯定听见了吧？怎么也不辩解两句？”
“谁知道呢，说不定是心虚。”
许大茂插嘴：“还辩解什么？我亲眼所见，那就是事实！”
有人点头附和：“看来大茂说的没错了……”
“那肯定……”
前院众人依旧低声交头接耳。
另一边。
曹安走进屋里，点了根烟。
秦淮茹给他倒了杯水，就自顾自忙去了。
曹安吐了口烟，问道：“你就不问问？”
秦淮茹：“贾张氏说的那些事？”
“对呀！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，真有意思！”
秦淮茹轻轻摇头：“你瞧你，我信你才不多问，从头到尾都坚信你。”
曹安笑了笑，伸手将秦淮茹搂进怀里。